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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治愈你 分节阅读 126(1 / 1)

d乎一切都很顺利了,大家也都接受了连翘单独生下周沉孩子的事实,只是作为宝宝的“准父亲”,周沉那段时间一直没联系连翘,连翘便也没去打扰他。倒是苏怔给连翘发过一条短信:“我现在也不知道叫你什么好,叫姐姐也不行了,你肚子里怀着我的弟弟话说我弟弟什么时候出生到时候要通知我,我要过去”连翘真是被他弄得笑也不是,恨也不是,这孩子从来不按牌理出牌,让人琢磨不透的样子,而且已经开始以宝宝哥哥自居,似乎心眼里已经接受这个孩子是他的弟弟。真是搞不懂他怎么想连翘预产期的前一个星期,冯厉行出了最后一次差,和王琦飞米兰,临走的时候跟连翘保证:“我肯定会在你生之前赶回来”“嗯,我等你。”连翘挺着肚子送冯厉行出门,临走时他还不舍得,又搂着她腻了一会儿,也不管司机就在旁边看着。“自己在家注意一点,医院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薛阿姨我也已经打过招呼,另外我给你留一个司机,一有动静就让薛阿姨给医院打电话”他已经把所有事都给连翘安排得妥妥当当,连翘笑着答应。冯厉行走的那天阳光特别好,初秋,微风朗朗,他的休闲白衬衣下摆被吹得飘起来,露出里面棕色的皮带扣子和一小截玉色的肉。连翘呼吸停了停,挥手与他道别。大约是冯厉行走后的第二个晚上,连翘看完一部电影正准备睡觉,却响了,宋微言的电话。“余总能不能来禾田会一下”声音很虚弱,说这么一句话像是用掉很多力气连翘披了一件针织衣出去。禾田会她之前没有去过,但是这地方在圈内很火,只是名声不大好听,有人给它取了个别名叫“流香池”,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欢场之地,装修极度奢华,却也荒淫无比,进去消费的基本都是男人,声色犬马,享长夜之欢。连翘挺着肚子,在里面找了很久才找到宋微言电话里所说的那栋楼,三楼,她一个个房间统统找了一遍,也没找到宋微言,打她电话也一直没人接,连翘都快放弃了,却在靠近楼梯口的拐角处听到斜对面的洗手间似乎传来铃声连翘推门进去,铃声断了,里面没有人。“微言宋微言”连翘又试着喊了几声,依旧没人回答她,她只能掏出继续打电话,铃声果然再度响了起来,是在最里面的那个厕位隔间中传出的。连翘心跳一停,突然感觉头顶的白光照得后背冷汗冒出来。敲门,依旧没人回应,连翘只能找了工作人员过来把门撬开,“铛”一声,锁掉下去,手忙脚乱间把门往里推开,光线一下子流淌进去连翘当时只觉眼前一片血红,腥得她差点呕出来。宋微言就半蜷在地上,后背靠着马桶的瓷壁,头耸拉着,勉强保住臀的短裙下伸出两条光裸的腿,腿上全是血迹,不是一点点,而是一大片一大片,粘稠地顺着从腿根流到脚踝上,仿古瓷砖上也淌了一大片猩红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微言”连翘几乎都不敢喊她的名字,地上的人却早就已经昏迷不醒。“叫救护车,叫救护车啊”愣了几秒她才反应过来,冲身后早也已经呆若木鸡的工作人员喊。11月份的深夜已经很凉了,连翘裹着单薄的线衫站在手术室门口来回踱步。她不是害怕,不是无助,更多的是悲戚和痛心。大约大半个小时后手术室门上的灯终于灭了,医生走出来,连翘赶紧凑过去。“她怎么样了”医生很冷地腻了连翘一眼,顺便还瞟了一眼她隆起的肚子,问:“你是她的家属”“不是,只是朋友,她到底怎么了”“你看不出吗你朋友早孕,孕期内还进行剧烈性行为导致恶性流产,刚才已经给她做了清宫手术。”怎么可能她不是前两个月刚流过一次吗“那现在她”连翘正要问医生宋微言现在的情况,却见一个护士从手术室里匆匆忙忙地跑出来:“李主任,不好了,病人出现大出血”连翘一下子懵在原地。 杀了我,治愈你:妙bige眼前的李主任再次将挂在耳朵上的口罩带上,冲那护士吼:“先上止血栓,通知家属签字”自己转身往手术室里跑。门再度被关上,警示灯重新亮起来,连翘在门口站了很久也回不过神,大约20分钟后另一个年纪较大一些的医生穿着手术服风风火火地过来,身后跟着两名护士,手里拿了好几袋血浆。连翘想追上去问几句,可她们直奔手术室去,门再度被关上,她被拦在门口,手心已经全是汗。随后的等待便是度秒如年。好不容易熬了将近一个小时,眼前的门终于被推开。以为要好了,却只是跑出来一个小护士,冲着连翘嚷了一声:“你是不是病人家属是家属就过来,病人大出血止不住,已经进入休克状态,现在只能摘除子宫,需要你在同意书上签字”推荐好友文,书名刚好我也喜欢你:十七岁那年我来到江家,过得水深火热,名义上的哥哥在我的嘴上亲了一下,说是我嘴唇干枯,帮我润润唇我该怎么办217 小雪摘除子宫冯厉行正在米兰某餐厅陪人吃晚饭,交杯换盏间突然接到连翘的电话。她的声音抖得很厉害:“冯厉行冯厉行”光喊他的名字却不说话,冯厉行都急坏了,当即扔下刀叉就走出去:“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是不是要生了”“不是。不是”她脑子里一片乱,眼前全是猩红的血,好不容易抬着虚乏步子磨蹭到椅子上坐下,这才有了一些力气。“到底怎么了连翘,你倒是说话啊”他都要急疯了,恨不能现在飞到她身边。连翘却只是大喘气,也不像是在哭,倒像是濒临窒息前的挣扎和反抗。许久,她才说了一句:“宋微言出事了”小雪,初候。虹藏不见。邺城已经入冬,天光乍现的时候晨曦照在身上也不觉得暖。连翘在病房醒过来,宋微言却还没有醒。摘除子宫是一个大手术,麻醉药没有过去,再加上她失血过多,脸色白如纸。连翘守着她又熬了一会儿,但是自己也有身孕在身,不宜太劳累,于是只能替她雇了一个看护陪着。回去的路上想着不放心,又给董秋打了电话。董秋似乎还没起床,声音迷迷糊糊的:“余总,您这么早”“小秋,你听我说。微言出事了,刚做完手术还没醒,我也不知道她在邺城还有没有其他朋友,只能麻烦你去守一下,你今天也不用去公司了,我一会儿把医院和床位号发给你。”“可是弋总监那边”“弋总监那边我会给你请假。”小秋倒也没什么不愿意。满口答应了,只是最后说:“弋总监那边我自己跟他说吧,就不麻烦余总了。”连翘回到家后便爬床上睡觉。在医院几乎守了一夜,以为沾床便能睡的。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满脑子全是在洗手间找到宋微言时的场景,满腿的血,苍白的脸,还有手术结束后医生对她说的话。“你朋友怎么这么不注意前几个月刚药流过,当时就没流干净,子宫内膜严重感染,她还不小心一点,这么快就跟人同房,又不做措施,不知道女人流产之后半年内最好不要二次怀孕吗啧啧真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怎么想的。私生活一塌糊涂,又不知道保护自己”就在这些痛苦的纠结中,连翘在床上愣是躺了一个小时,最终还是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却睡得极其不安稳,乱七八糟地做梦,梦到五年前她只身一人在巴黎,去华人区某个小妇科诊所做孕检的场景,当时那个华人医生对她的态度也极其不好,见她是黄种人,表情又唯唯诺诺的,于是先让连翘掏了护照和证件,很轻渺地睨一眼,立即眼皮一翻:“啧啧才18岁啊,刚成年就把自己肚子给搞大了”讽刺一番才抬眼,操了一口南方口音:“小姑娘你这孕期已经很长了啊,怎么到现在才来做检查想把孩子留下来伐不想啊不想的话只能打掉咯,但药流已经来不及了,月数太大,只好刮宫喽,不过刮宫也有风险,你子宫壁很薄你知道伐这种情况很容易导致术后大出血,所以我建议你自己回去考虑清楚再来,到时候可是要签术前协议的,真哪里出了问题我们诊所可一概不负责”异国他乡,冷言讽语,世间就是这么寒凉,谁也不会对一个刚满18岁又怀了孩子什么都不懂却要独自面对这些绝望和恐惧的小女孩给予哪怕一丝丝温暖。连翘怀安安的那几个月仿佛都是在一片不安和惊恐中度过,好像世界都是黑的,人心都是脏的。真是不堪回首的岁月,她最近已经尽量不去想了,可宋微言的事情又让她把那些伤疤全部揭了出来。冯厉行开房门进去的时候,整个卧室都洒满空阔的阳光,床上的沙幔从顶上挂下来,随着微风轻荡连翘缩在被子里,头埋着,看不见她的五官,只能看到柔顺的长发铺在披着刺绣睡袍的肩膀上,肩膀似乎还在一抽一抽小妮子,没有睡着吗冯厉行将手里的行李箱放在门口,轻手轻脚走进去,想给她一个惊喜,可靠近才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连翘”他将遮住的被子往下拉,连翘的半边脸便露了出来。唇咬着,手指揪着,莹白脸上全是泪痕,剪眸秋水里尽是湿气冯厉行的心都被她的眼泪揉碎了。“怎么了这是”他伸手去撩她的头发,连翘这才将头抬起来,眼前的男人一身粗线呢针织白毛衣,背光而立,玉色脸庞上是那双黑亮却温柔的眸子。是天使吧,只有天使才会有这么漂亮的眼睛和嘴唇,可是连翘那么恨,怎么就那么恨“好了好了,宋微言出事,你至于哭成这样吗”冯厉行急着弯腰下去,赶紧将哭成泪人的连翘捞到怀里,一声声地哄,“是不是被吓到了真该死,为何她要给你打电话你都怀着孩子呢你自己也是,去管这些闲事做什么”他的声音糯磁好听,连翘却将搂住他后腰的衣料缠着越发紧,紧到指关节开始酸疼,紧到自己几乎不能呼吸是这个男人,这个外表像天使一样的男人,毁了她的所有,把她的生活弄得面目全非连翘哭完之后便一直没有再说话,冯厉行知道她难过,也不问,合衣躺在床上守着陪她躺了一会儿。她倒睡着了,也真是奇怪,在冯厉行的怀里居然睡着了,且睡得挺安稳。很快就有浅浅的声出来,冯厉行动了动被她枕得酸疼的手臂,想将她放到床上去,可她在梦里还不允许,手臂缠过来,就是不肯他走。冯厉行没辙,只能抱着她一起睡,但他肯定是睡不着的,昨天因为接到连翘的电话,扔下工作连夜从米兰飞回来,时差全部乱了,长途旅行的疲惫再加上连翘的伤心,他现在身体很累,可内心却很安稳又紧张,因为连翘正躺在他怀里睡觉,那滋味就像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被自己满怀抱在怀里,你说你还睡得着吗肯定是欣喜幸福和紧张并存,怕自己看不够她,怕自己抱不够她,又怕自己一动她就醒了,醒了她就不会这么安分地被他抱着了小东西冯厉行趁着她睡得香,不由低头在她额上贪吻了一下,一下之后觉得不解馋,又顺着梁下去在她红润的唇上尝了尝许是力度重了些,她在梦里哼哼唧唧地挥了挥手,往他胸口钻着把脸别了过去这么迷迷糊糊的,冯厉行竟然也搂着她睡着了,最后两人是被连翘的铃声吵醒的。董秋的电话:“余总,您现在在哪儿微言姐醒了”“微言醒了”“嗯,只是医生来过之后她情绪就不大好,而且o的杨董也突然来了,现在两人正在病房里关着门说话。”连翘挂了电话,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放心,起身要换衣服去医院,却被冯厉行拉住。“这种事情你去了也解决不了,更何况你快到预产期了,这样跑来跑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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