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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治愈你 分节阅读 63(1 / 1)

d“谢我什么”“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她抬头,主动将唇贴上去她承认以前与冯厉行在一起,多少有些逢场作戏的成份,可今天这一句“谢谢”,包括这个吻,她是真心的。心里某个地方开始松懈,尝惯了他的好,慢慢开始不舍得丢弃那个周末连翘几乎一直跟冯厉行黏在一起。两人真的像情侣那样吃饭,牵着手逛街,甚至在人潮涌动的街头拥吻。杂志和网站都刊登了两人的照片,标题也写得较为热火。“冯厉行携新欢出游,当众热吻。”“瞑色创意总监余连翘夜宿冯厉行公寓,两人恋情曝光”这么一来,两人的关系正式被摆上台面。连翘也不再避讳,与冯厉行在餐厅吃饭的时候遇到狗仔队。以前她肯定会躲,可现在大方相迎。冯厉行更是在镜头前面对她百般宠溺,一直搂着她的肩膀,甚至开玩笑“求”狗仔记者放过他们。“我难得有时间出来陪她吃顿饭,你们这样一直躲在旁边偷拍,我们怎么享受二人世界”这话分明是承认了两人的恋情关系,当天网上更是一片哗然。次日,周一,“裴潇潇撞车顶包案”正式开审。赵漫和马伟一同出庭。两小时后庭审结束,法院认定裴潇潇串谋妨碍司法公正罪名成立,法官当庭宣布对裴潇潇实行14天收监,并强制进行社会服务240个小时。当日下午裴潇潇便被移送邺城城郊的惩教所收押。这结果对于整件案情来说不算严厉,圈内知情人士都知道背后肯定有人为裴潇潇作了“公关”,但对裴潇潇而言,这个案底将成为她履历里也抹不掉的污点,而14天牢狱生活也将成为她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段经历。所谓“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当晚冯厉行又带连翘去华克山庄玩骰子,她玩得正high之时,手机收到赵漫的一条短信:“连翘,好自为之吧,希望你能够勾得了冯厉行一世,不然她今天的下场便是你日后的结局”她将那条短信扫了一眼,妩媚的眼梢当即笑成一条弧线。多可笑我的傻漫漫连翘将手里一把筹码全部散出去,拍着桌子,像没事人一样喊:“继续买大”冯厉行也不管她,坐在身后一直蓄着笑看。可能那阵子她真是福星高照,当晚又赢疯了,将冯厉行给她的筹码双倍翻了回来。走的时候她将一把把钞票卷成小卷,当小费塞到荷官和每个经过她身边的侍从手中。“谢谢”“余小姐,谢谢”“余小姐,下次再来”所有人欢呼雀跃,连翘便是那人群中被托到最高空的仙子,万千拥戴,全部化为她眼中妖娆如狐的星光。转过身去,冯厉行就站在那一群人后面,依旧是一袭白衣,如几个月前她第一次在华克山庄见到他一般,混混浊世,周围全是一张张欲望丑陋的脸,唯独这男人,清明如神,有一双清澈冷冽的眼睛。只是他嘴角蓄着笑,那笑涡中仿佛沾了连翘尝不尽的蜜糖。他是爱她的吧应该是,不然怎么会如此纵容她的放肆和无理。“冯厉行,冯厉行我不想回去,我们去喝酒”她拽着他的肩膀就往山庄的迷你吧走。一个人点了两支红酒,夜光杯被她握着贴在发烫的心口,一杯又一杯,总想把自己灌醉,醉了便可以眼神模糊,便可以看不清他眼里那么宠溺的笑意。从迷你吧出来,连翘彻底醉了。冯厉行扶着她进电梯,她便咯咯笑着像蛇一样缠上来。“冯厉行,还是不想回去,还是不想回去”她急迫地将他的脖子勾下来,脚尖绷着,滚烫的舌就像信子一样往他嘴里钻。蛇的信子都有毒吧。冯厉行皱了下眉,可这妖精已经玩上瘾,干脆一把将他推到墙上。“咚”一声,狭小的电梯里响起金属隔板的回音,连翘喘着急促的呼吸扑到他身前,唇贴上去,手也开始迅速解他的扣子,解了两颗嫌太慢,干脆直接将他的衬衣下摆从皮带里拉出来,撩上去,滚烫的手往上探这小妮子,越来越生猛。“这么急”连翘咬着唇点头,像是一刻也不能等冯厉行也豁出去了,唇际勾出魅惑的笑,随手在电梯上胡乱按了一个楼层,电梯门打开,出去便是客房的走廊。冯厉行已经被她撩得如快要喷发的火山,将她压在走廊的墙上,亲吻,撕扯连翘偏不从了,咯咯呼着热气只舔他的喉结,然后一路逃,灵活娇媚的身子贴着墙沿翻滚,脚下一路过去全是绣着大朵牡丹的地毯。连翘便是踩在牡丹上的妖精,比那牡丹还美,比那牡丹还艳终于跑到安全出口的门,她回头冲冯厉行笑,被酒精晕红的脸颊像是开了一朵花。然后“哗啦”一声,拖着裙摆朝楼道里面闪了进去冯厉行追过去,黑暗中她从门后面缠过来,他便顺手将安全门的锁扣上。“嘭”一声,楼道里的感应灯亮了。两人被隔在楼道私密的空间里,怀里的女人香汗淋漓,大口喘着粗气,熠熠星眸中全是炙热的艳欲这只妖精,她站在玩一个你追我赶的游戏,他愿意配合她,让她满心欢喜。137 此之蜜糖,彼之砒霜那应该是冯厉行第一次在这种地方要一个女人。门外便是客房,他本可以去开个房间,可是他好像也是一刻也等不及,非要将她这样压在楼梯的扶手上为配合他。连翘只能尽量把上身往后弯。下面便是盘旋的楼梯,旋转环绕,看不见尽头。身上的外衣和丝巾被他撕碎一片片往下掉,颈脖上的链子也被他粗鲁扯断,叮叮咚咚敲着金属的扶手和栏杆往下滚。连翘快要溺死在他的温柔和激烈里。大口喘气,牙咬着被他弄出来的嘤咛,但那时候的连翘可曾想过。这样被他抱着在楼梯扶手上狠狠要,可她身下便是如万丈深渊般的几十层楼梯。如此姿势,便是他将她抵在悬崖边上,与她做这世间最亲密的事,给予她这世间最惬意的舒服,可是事实呢事实便是,只要他轻轻一推,她便会从这悬崖上滚下去。瞬间粉身碎骨可是那时候的连翘根本不会往身后看,她眼里身体里全是冯厉行,这个如妖如魅的冯厉行,这个像神明一般赐予她一切的冯厉行,这个始终唇角蓄着蜜糖般笑意的冯厉行。怎么办即使在这种时候,连翘也不敢看他那双眼睛。虽然他眼睛里全是宠溺和温柔,可连翘总有种奇怪的错觉,窃认为那双宠溺的眼睛后面藏着腥腥的刺痛感,好像随时会化为一把利剑。将她一招毙命所以连翘只能闭上眼睛,承受他这么浓烈的爱,却在他冲刺的最后一秒,哭着咬住他的肩膀,问:“冯厉行,如果我把心给你,下场会不会跟裴潇潇一样”冯厉行沉吼一声,软在她身上,却说了一句几乎要了连翘命的话。那句话,当时听像蜜糖,日后忆起,才知是砒霜“你说会不会一样裴潇潇只是伴我过一程,而我想要你的所有,不光是心,还包括你的精神。你的肉体,你的仇恨和欢喜,甚至你的整个人生”那晚两人住在华克山庄没有回去。次日清晨的阳光将连翘唤醒,睁开眼睛,外面窗台上竟然站着一只山雀,细瘦的爪子蹦蹦跳跳,完全不怕人一样。连翘觉得真神奇,笑着翻了个身,腰上那只手却将她缠得更紧。冯厉行像有起床气的孩子一样将头钻到她胸口,迷迷糊糊地说:“别动,陪我再睡一会儿”连翘吻了吻他刺刺的发顶:“好”那段时间应该是连翘这五年来过得最开心的日子。她和冯厉行的恋情不断升温,几乎天天会见面,就算冯厉行去出差,也必定会有一束花送到连翘的公司。小秋都调侃:“哎哟你们俩干脆去拍偶像剧吧,烦死了,这么甜蜜让我们这些单身狗怎么活”连翘也不恼,却反驳:“我哪有那个福气去拍偶像剧,你看到哪部偶像剧里的女主像我这样忙成狗”说得也没错,除却跟冯厉行的卿卿我我之外,她几乎把所有时间都扑在办公室。估史围扛。之前因为裴潇潇穿了瞑色的衣服宣传新片,大获赞扬,再加上连翘和冯厉行的关系曝光,所以瞑色名气渐渐响起来,甚至已经有些活动主办方和艺人来找连翘定制,其中不乏一线女星和模特。再加上风尚大典日益逼近,连翘又接了陆清姿婚宴的单子,所以忙得焦头烂额。冯厉行也不闲。临近春节,o旗下各品牌都会举办各种年度活动,他渐渐没时间跟连翘在一起,不过两人是同行,那便有个好处,可以借着出席活动的名义见面。所以那年春节前各大活动和晚宴现场,都会看到冯厉行挽着连翘的手亲密现身,连翘也借着他的光在圈内和媒体前大放异彩。她的品味和穿衣风格受到专业人士的一致好评,时而妩媚时而优雅,时而甜美时而又率性。可能真是遗传了余缨的好皮囊和好眼光,反正连翘就总有办法把看似简单的衣服搭配出属于她自己的风格,所以那一场场活动下来,连翘这个“业余模特”挽着冯厉行的手,以他女朋友的姿态狠狠在圈内宣传了瞑色这个品牌,也顺利为节后的风尚大典造势预热。越靠近年关冯厉行似乎越忙,开始不停飞来飞去,甚至除夕前三天还被某高端腕表品牌邀请去巴黎出席新片发布会,归程刚好是除夕之后的第二天,也就是说连翘要一个人在邺城过除夕。不过无所谓了,她这些年都已经习惯,况且今年她在国内,可以把安安接回家一起过除夕。按照惯例,每年除夕白天归叶堂都有活动,所以连翘到傍晚才去接安安。接了安安本来想在外面找间餐厅吃饭,可是除夕夜很多餐厅都爆满,全是一家老小聚在一起吃团圆饭的。连翘实在不想挤在这些人中间吃饭,于是临时决定自己买菜回去做。其实她公寓楼下有菜场,但她鬼使神差地驱车二十公里,非要到城郊的超市去买菜。去超市的路上经过一片别墅区,连翘将车停在别墅的雕花围栏外面。里面是一排排尖顶的欧式小洋楼,其中第二排最右边的便是她曾经生活了好多年的地方。“连姐姐,这些房子真漂亮,可是我们停在这里做什么在等人吗”坐在后排的安安突然问她。连翘摇摇头,又看了一眼那栋房子里发出的暖橘色灯光。“不是在等人,姐姐有认识的人住在这里,所以过来看看。”“那为什么不直接进去,非要躲在外面偷偷看呢”“因为那个人不想见姐姐,姐姐老是惹他生气”连翘猛吸一口气,疲惫地将额头搁在方向盘上,直到包里的电话铃声响,连翘才抬起头。“喂”那端有些沉老的声音。连翘讶异,不大确定地问:“弋伯父,是你吗”“是我,连翘,除夕快乐,一个人吗要是一个人的话来弋伯父家吃晚饭吧。”弋正清的声音还是那么低柔和蔼,连翘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小时候她就老去弋家蹭饭,总说弋伯父的手艺比家里请的厨子还要好。弋正清也愿意宠着她,再忙也要回家给她的宝贝世侄女做饭吃,余缨还总是责备他:“你看看,都被你惯坏了,养了一张叼嘴出来。”所以其实陆弋两家交情深厚,甚至余缨病重之时还跟连翘说过这样一句话:“如果有天你能够重回思慕,整个集团或许只有你弋伯父一个人愿意帮你。”可尽管有如此亲昵的关系,连翘还是不想在除夕这么敏感的日子去弋家吃晚饭,因为弋正清毕竟只是她的世伯,况且弋扬即将和陆清姿完婚。“不了,谢谢弋伯父,我还在外地出差呢。”“除夕还在出差啊。”弋正清的口气听上去有些心疼,“那你自己在外面注意好身体,回头空了就来弋伯父家吃饭”弋正清又寒暄了几句,连翘抹着眼泪将电话匆忙挂掉。那滋味不是一般的煎熬,她几乎快要哭出来,安安却从后座上凑过身子,拍了拍她的肩膀。“连姐姐,给你。”小手微微打开,手心里躺了一颗糖。那是怎样的一种悲恸,像是五雷轰顶,又像是百转千回最终痛悟的心酸。还好有你,还好生命中还有你。连翘一把揽过安安的肩膀,抱着他在车里哭到快要背过气去。冯厉行一下飞机直接从机场赶去连翘的住处。到那边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冯厉行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准备敲门,最终还是掏出那把连翘给的钥匙。钥匙他一直随身带,这次总算派上用场。进去之后发现客厅里没有开灯,卧室旁边的小隔间里倒是亮着灯光。冯厉行走进去,发现隔间里很乱,到处散着杂志和布料线团,窗下放着一台老旧的缝纫机,墙角还站着一排塑料假模特。这是余缨以前的工作室,而连翘已经趴在台灯下睡着,桌上凌乱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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