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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少暗恋我许久 分节阅读 191(1 / 1)

d沉思。山洞里的东西是值一大笔钱,但梁家不差钱他们没必要为了钱财和夜家为敌,这不值当。惟一的理由:翠玉珠梁家也知道翠玉珠的存在,为了珠子,他们甚至还处心积虑的搞垮了齐家。只是,他们没料到,藏宝图最终会落在他手上。先前那些讨好的行为,全都破功了。“叩叩”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随后是白筱甜甜的声音:“夜瑝,我送奶茶来给你。”夜瑝起身去为老婆开门。从书桌到门口,不过十多步的距离,却已经足够他调整好情绪了。白筱端着两杯黑糖珍珠奶茶赤足站在门外,看着夜瑝笑。她穿着吊带睡衣,露出漂亮的锁骨,长发梳成丸子头,娇俏可爱。“又不穿鞋。”夜瑝轻声喝斥,把两杯奶茶都接过来。“嘻嘻。”白筱吐吐舌头,跟着他进去。两人站在窗下的小桌畔喝奶茶。窗外是寒冷的冬天,窗里却热得像夏天。白筱特意在奶茶里加了冰块,喝到肚里凉凉的,甜度很淡。夜瑝平时从不喝这些东西,不过,白筱做的他就很喜欢。白筱有个习惯,高兴的时候喜欢像小孩子一样,踩凳子下面的横杠。现在她就这样踩着,两条白花花的美腿左右晃动着。从青城回到帝都,她一直心情很好。一场生死劫难,让她更加珍惜现在拥有的。所以,每天都要开心“筱筱,如果,你的好朋友变成敌人,你会怎样”夜瑝慢慢嚼着珍珠粒问。白筱漫不经心的吸着奶茶说:“那不可能我朋友不多,女性朋友尤其少。”“异性也可能变成敌人。”“异性敌什么啊我又不抢他们的女朋友。”白筱伸腿过来,踢踢夜瑝,“我说你是不是傻莫非,你和哪位男性友人闹翻了”睡裙不长,坐着的时候尤其短,她这一伸腿,大腿根都露出来了。她今天穿了红色的小内内,非常艳丽,称得大腿白如凝脂。可惜,夜瑝现在没心情欣赏。他紧紧的抿抿唇,考虑要不要告诉她梁秋的说。白筱捧着奶茶杯,观察着夜瑝的神情。两分钟后,她在心里有了结论:夜瑝的友谊小船翻了,翻船人不明。“翻就翻吧,友谊的小船一个人也能划。而且,你还有我。”白筱继续晃动着双腿,瞅着夜瑝。夜瑝心里松懈了一点儿:“如果,是你很在意的人,做了很对不起你的事呢”“会吗”白筱咬着吸管,“这种事情我经历的太多啦,都麻木啦。我在白家的待遇,你又不是不知道。”第七百八十八章、夜瑝梁秋对质“我不是说白家,白家你早就放弃了。我说的是梁秋。”夜瑝终于还是为难的说出了梁秋的名字。白筱愣住了:“梁秋”“嗯。”夜瑝点点头,观察着白筱的反应。明天梁秋就会被押到帝都,白筱总有一天得知道真相。“梁秋干什么啦”白筱松开吸管,神情严肃了下去,“夜瑝,梁秋他干什么了”“也许不能怪他。但是,潜伏在山洞里想杀我的人,是梁家安排。梁秋今天下山洞偷宝藏,被花山拿住了。”501白筱惊讶的微张着小嘴,半天反应不过来了。梁秋他想杀夜瑝这怎么可能梁秋虽然是个纨绔,但不会乱来的。他顶多就是伤几个女人的心,干点儿始乱终弃的勾当。怎么会杀人呢而且,他要杀的人还是夜瑝她的丈夫“是真的,所以你”夜瑝叹口气,“伤心吗”白筱特么的想哭“当然伤心了梁秋是我最好的哥们儿,他干出这种事来,我能不伤心吗”白筱愤愤的从凳子上跳下去,“他在哪里,我要去揍他”“明天到帝都。”夜瑝看着白筱原地暴走,不时张牙舞爪的摆着虚动作,心里更加为难。白筱是在意梁秋的。梁秋可能是这世上除了他之外,白筱最在意的人了。“明天,让我见他这个臭小子,他是猪油蒙了心了,怎么能干这种事呢”白筱气得口不择言。但言语之外,对梁秋的维护,夜瑝感觉到了。也就是在刚才,他做了个决定:为白筱放梁秋一马。“瑝蛋,你怎么不说话明天我要和你一起去。”“好。”夜瑝颔首:“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不伤他。”“我”白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是梁秋伤夜瑝在先。“我们先找他问明白再说,希望是个美丽的误会。”夜瑝的奶茶已经喝完了,只剩下杯底的几颗珍珠,“老婆,我需要一把勺子,珍珠吃不到了。”白筱现在哪有心情给他找勺子,没好气的说:“端起来倒着吃。”夜瑝:“”第二天,梁秋被押解到帝都。因为梁秋,白筱都忘记医院里还住着一个古映月,不安的在家里晃来晃去。手机上收到“云上四季”分店即将开业的推送广告,白筱心中五味复杂。梁秋啊梁秋,好好做生意,不好吗夜瑝理解她的心情,但他还是决定,撇开白筱先去审一审梁秋。下午一点,夜瑝见到梁秋。梁秋完全放弃了挣扎,夜瑝见到他时,他睡得正香。安心养腿、安心睡觉这是一个阶下囚吗夜瑝的唇角轻轻一抽,花山立刻唤醒梁秋:“夜少来了,你还不起”“哦。”梁秋这才睁开眼睛坐起来。夜瑝站在沙发三米外,面色凌厉,周身自带王者的霸气,以及浓浓的杀意。白筱没来。梁秋松了口气,把腿移下沙发,摆正坐姿:“来啦”那语气,好像在招呼老朋友。“我想知道,原因。”夜瑝冷冰冰的看着梁秋。第七百八十九章、关于香鳞蛇的传说梁秋腿上挨了一枪,现在缠着白色绷带。头发乱了,胡茬冒出来,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儿。“图财。”梁秋回答得很简单。夜瑝根本不信:“山洞里的刺杀者,是你安排的”“是梁家。”梁秋答。“呵,这有区别吗”夜瑝冷笑,“枉我还想看着白筱的份上,和你梁家和平共处”梁秋一怔,目光变得晦涩。梁秋和梁家是有区别的啊那些人不是他布置的,他只是被迫参与。可是,没有办法解释。他姓梁。“山洞里的情况,你是怎么知道的”夜瑝问。当时参加堪测的,只有许静。从许静的种种行为来看,她没理由那么干。“因为我手上,也有一份宝藏图。”梁秋低声说,一直垂着眼,拒绝和夜瑝对视。“不可能,宝藏图只有一份。”夜瑝说。梁秋叹息一声,道:“能给根烟吗”夜瑝示意傅雪给梁秋一根烟。梁秋用力抽了几口,抬起头来,靠进椅子里,长腿大剌剌的分开,似乎准备破罐子破摔了:“你征集的摸金校尉里,有我的人。他们是最早下洞的,比较了解情况。夜瑝,下次找人调查仔细点,别再让奸细混进来了。”夜瑝眼色微变。傅雪抖了抖,怎么也没想到摸金校尉会不顾自己生命的出卖夜家,把消息放给梁秋。“他们都死了,你再查也没用。着了你的道,我认。想怎么处置我,随便。”梁秋抽着剩下的半截烟,吞吐出的烟雾把他憔悴不堪的脸朦胧化。既然这一生,注定要折在夜瑝手上。那就早点结束好了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让夜瑝很生气。“那些财宝是清朝末期,并不算贵重。你们梁家,应该不缺这点儿钱。”夜瑝把蛇骨拿出来,“你们,也是冲这个来的吧”“香鳞蛇骨”梁秋眼前一亮,迅速坐直身子,抬手掸去眼前的烟雾,想把蛇骨看得更清楚。“香、鳞、蛇。”夜瑝缓缓的念出这个名字,“动物史上,并没有这个物种。”“因为它只是一个传说,早就绝迹了。你手这一条,大概是世上最后一条香鳞蛇。”梁秋说,“香鳞蛇很凶残,却也通晓人性,忠心护主,愿为主人守护家园,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夜瑝对香鳞蛇的来历并不在意,他没耐性的打断梁秋:“凌墨焓要蛇骨练香,你们梁家要来干什么”夜瑝带来给梁秋看的,只是其中一段蛇骨。梁秋意识到蛇头不在,立刻紧张了起来:“你给他了”夜瑝不语,观察着梁秋的神色。“你怎么能给凌墨焓呢你不是早就清楚他的身份了吗他是个大坏蛋。”梁秋急切的说。傅雪冷笑:“好像你是好人似的。”梁秋仿佛当众挨了一掌,脸上火辣辣的。特么的好疼夜瑝已经可以确定,梁家要的是蛇头骨里藏着的那颗翠玉珠。一颗小小的珠子,究竟有什么妙用值得这么多人去争夺第八百章、“夜瑝你快把蛇头骨拿回来,千万不能让凌墨焓拿走珠子。”梁秋说,“你再信我一次,去把东西要回来”“什么珠子,有什么用”夜瑝装糊涂。“珠子”梁秋猛然住了口,他的眼中闪过多种情绪。挣扎了两分钟,他低声说:“据说是人间至宝,能起死回生,青春永驻。”“荒唐那怎么可能”傅雪冷笑,看着梁秋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白痴。梁秋苦笑:“是啊怎么可能起死回生、青春永驻”“可你,还是去偷了。”夜瑝冷漠的凝视着梁秋,锐利的目光似乎能把他扎出洞来。“夜瑝你也不想要什么财宝,我们都一样,各为其主。好了,废话不多说了,你想怎么处置我,随便吧”梁秋瘫回沙发上,生与死他都不在乎了。心好痛,他失去了白筱做不了夫妻,连朋友都做不了了“白筱交待我,别伤你。”夜瑝缓缓开口。梁秋一怔,拖着伤腿再次坐起来:“她还说什么了”“我让你们见一面,你想说什么,自己先搞清楚”夜瑝留下话,转身走了。梁秋双手拄在膝盖上,慢慢把头埋下去,揪着自己的头发痛苦不堪。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他还能说什么傅雪快步跟上夜瑝的脚步,不同意他的决定:“夜少,你应该杀了梁秋。没必要少奶奶知道。”夜瑝抿唇不语,脚步的步伐走得更快了。“夜少,如果你担心少奶奶有微词,我们可以用别的办法干掉梁秋。”傅雪不甘心的追上去。夜瑝终于停下脚步:“梁秋下了洞,身上没有任何财宝。他被人遗弃了。”“啊”傅雪一愣,脑回路有点儿跟不上夜瑝。“是梁秋上面的人抛弃了他。”夜瑝勾动唇角,这一刻他是同意梁秋的,“查,这几天梁春的行踪”傅雪恍然大悟:“是”天气晴郎,白筱坐在家门口,无聊的看着天上的流云。云随风动,有聚有散,一如人生。从昨天开始,白筱的心就没静过。她想见梁秋,把事情问清楚“少奶奶,外面多冷啊,您还是进屋吧”卫平第n次劝。白筱只是裹裹身上的衣服,抱着热水袋不肯动:“外面挺好的,凉风让人清醒。”卫平无奈的陪在一边,夜少什么时候回来啊只有夜少劝得了少奶奶。约摸又过了半小时,夜瑝回来了。看到白筱坐在外面吹冷风,他的脸色迅速沉下去,几大步上前把白筱拉来:“你怎么在外边吹风”“吹风舒服,家里地暖太热了。”白筱牵强的笑笑,“梁秋到了吗”“嗯,我来带你去见他。”夜瑝握住白筱的手。她的手很热,因为一直抱着热水袋。“热乎吧我有抱热水袋。”白筱抽出手,往夜瑝脸上贴。她的手很暖,夜瑝的脸很凉。“老公,暖不暖”“嗯。”夜瑝被她弄得没脾气了,无奈道,“上车。”“好。”第八百零一章、白筱的暴脾气梁秋被关在另一幢房子里,驱车半小时才到。这里住着很多人,都是威武雄壮的汉子,很面生。白筱知道这些,都是夜瑝的人手。除了这里的,还有很多很多多到她无法想像。“别握。”夜瑝握着白筱的手,所过之处,都有人恭敬的行礼,“夜少,少奶奶”夜瑝带着白筱在一间房外停下:“他在里面,要我陪你进去吗”“你介意吗”白筱小声问,不等夜瑝回答又说,“如果不介意,我想单独和他谈谈。”夜瑝轻轻抿了一下唇,同意了:“好。”白筱扭开门进去,梁秋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像条咸鱼。“梁秋。”白筱反手关上门,轻轻的唤。他受伤了,整个人都很憔悴。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未见他如此狼狈过。以前梁秋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的,随时随地不忘耍帅。难道,以前的那个他是假的,眼前这个才是真的听到她的声音,梁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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