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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风华今眇然 分节阅读 64(1 / 1)

d两人不欢而散,第二天,贤珵登门,在不明所以的人看来,应该是来劝和的。但不知道怎么说的,贤珵也是一脸寒霜的离开了。又过了几日,传出祁襄在找宅子搬家的消息,似乎是真跟白君瑜和贤珵闹翻了,连宅子都住不下去了。入夜,祁襄有些睡不着,烛火已经熄了,今天月色也不好,屋里暗得很,却带不给祁襄半点睡意。炭盆持续散发着热,祁襄缩在被子里也不冷,就是身边少了个人,这几天颇不适应。门轻声从外面推开,祁襄一愣这个时间谁会进来当熟悉的气息填充了屋里的单调,祁襄立刻反应过来,是白君瑜来了。下意识的,祁襄闭上眼睛,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让白君瑜觉得他太过依赖他,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不好意思什么,可能只是担心自己依赖会成为对方的负担。白君瑜悄悄走到床边,先是摸了摸祁襄的脸,确定体温正常,没有生病后,附身在祁襄的肩膀上用力地咬了一口。“啊”祁襄吃痛,轻呼了一声。“没睡着”白君瑜语气颇有几分笃定。祁襄捂着被咬的地方,“睡着了。你怎么来了”“小骗子。”白君瑜俯身封住他的唇,凶猛地掠夺起来。祁襄放弃抵抗,这么多天没见到白君瑜,他也是想的。没想到白君瑜居然趁夜来了真好。等祁襄软成一团,脸颊绯红,每次换气也越发急促,白君瑜才放开他,笑说:“你睡醒的声音、难耐的声音、兴奋的声音、清醒的声音都有差别,骗不了我。”祁襄双眼水亮,声音像被白君瑜的热情烫得发软,不甘不愿地说:“就你知道得多”白君瑜脱了外衫上床,把祁襄抱在怀里才觉得踏实,“怎么没睡”“睡不着。”祁襄将手搭在白君瑜的腰上,拥着白君瑜的体温,他心里也格外安稳。白君瑜手指摩挲着他的脸,轻笑:“因为我不在”祁襄在被子下踢他,“你不也睡不着”白君瑜倒不像祁襄这么含蓄,直言道:“对啊。没有你在身边,我床都不想上。”祁襄顺着他的话撩了一句,“你是想上床,还是想上我”白君瑜声音已经哑了一层,“别撩拨我。我是趁没人在这附近监视才过来的,天亮之前要回去,以免功亏一篑。”现在白天,这周围会有人监视着祁宅和他们将军府的动静,如果没估计错,应该是三皇子的人,所以近来他们都格外小心。不过这些人只能看看外围罢了,不可能潜进院子里。祁襄蹭着白君瑜的颈窝,“那你明天不出门就好了,监视的人也不知道你是在将军府还是在我房里。”“你”白君瑜话没说完,就被祁襄用嘴堵住了,少顷之后,问道:“来吗”白君瑜一翻身,将他压在软被中,“我有的时候真不知道你是真害臊,还是只是欲擒故纵折腾我的。”祁襄搂住他的脖子,上身抬起,贴着白君瑜的耳朵说:“我只是想你了。”回应他的,空气与身体接触的微凉。祁襄想白君瑜了只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是他不想白君瑜委屈着回去。他身体不好,在这事上他多数时候是清心寡欲的。但白君瑜血气方刚的,肯定比他辛苦。作为恋人,关心对方是一回事,了解对方所需是另一回事。次日,祁襄睡到日上三竿,要不是白君瑜把他哄起来喂粥,他还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宅子里的人闭着眼猜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谁也没来打扰,就连送洗漱品的丫鬟今天都没出现在主院里。“我要洗澡。”祁襄含糊地说。昨天闹得太疯,天亮了才睡下,也没来得及收拾,各处也是乱成一团,简直没法看。“已经让人烧了热水,一会儿我给你洗。”反正他现在也回不去,正好陪着祁襄。今天早朝白如那边也自觉帮他告假了,最近朝堂没什么事,皇上也没多问。饭后过了小半个时辰,白君瑜才抱着祁襄去洗澡。“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白君瑜越餮足就对现在的日子越不爽。祁襄总算恢复了些精神,靠在浴桶上,让白君瑜帮他洗头发,“不知道,还得看左相的速度。左相要是动作快,彻底跟三皇子闹翻了,三皇子的结局也差不多定了,还用咱们费什么心现在就是左相没个动静,三皇子又急于出手,我们才不得不同他周旋。”“他这明显是想借你父亲之名拉拢你,也是怕不成,才出了挑拨的想法。倒是比二皇子聪明一点。”白君瑜评价。“如果我父亲当初对我好一些,或许局面会不一样。”祁襄轻笑,提起父亲他是真的半点亲情也无。“幸好你父亲是个糊涂的,不然我也捡不到这个大便宜。”白君瑜逗他。祁襄大笑,“你这说的好像跟我在一起费了不少工夫似的。”白君瑜亲了亲他的额头,没提自己知道祁襄暗恋他的事,只道:“对我来说,的确是花了心思的。”祁襄笑着闭上眼,享受着白君瑜的伺候,算是昨晚他喂饱白君瑜的报答吧。郤十舟敲了房门,道:“君瑜,你出来一下。”白君瑜应着,给祁襄添了热水,才擦着手出去。“师父,怎么了”郤十舟直接道:“三皇子府上派人来递了信,说是请祁襄去上次见面的地方吃饭。”祁襄在洗澡,郤十舟就算是师父,也不好贸然进去,毕竟他徒弟已经名草有主了,他也得有度。白君瑜接过信,也没露出不满的意思,“我拿给阿景。”“去吧。”祁襄手都没擦,湿漉漉地拆了信,显然是不重视的,信上的内容无非是请他去叙旧之类的,祁襄对白君瑜道:“让潘管家回了,我身体不适,近几日实难出门,等身体好些再说。”现在让他出门,委实是难为他了,没有白君瑜抱着,他都站不起来。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表现得太急切,他和三皇子本就没有什么交情,太过急切地投靠,反而惹人怀疑。再者,他现在在外人看来,正在为搬家之事发愁,累病了也正常,根本不需要多解释。而且他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就先搬到之前在四合院附近租住的那个院子去住,只说原来的住客搬了,他租下来就好。都是熟悉的地方,办事也方便。只是到时候白君瑜要去看他就更麻烦了,估计他也更难有机会喂饱白君瑜了。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这周实在太忙了,可能要忙到下周一,更新随时会晚,先给大家道个歉,但我一定会更新的第78章休息了几日, 祁襄去赴了三皇子的约。同样的雅间内,这次摆了不少菜品,看着不像谈事,更像宴客。落座后,荣洌打量起祁襄,“你这看起来还好。”祁襄微笑说:“恢复了一些才敢来见殿下,不然过了病气就是罪过了。”荣洌接受了这个解释, “上回本宫真不知道白将军在门外,听说你们产生了不小的误会”祁襄苦笑, “几位殿下之间的关系在下也不好多言, 如今殿下您是最有希望坐上那个位置的, 与您私下见面, 君瑜自然会怀疑在下有意投靠殿下, 心中不愉也是正常的。加上父亲与殿下的关系,在下也实在做不出有力的解释, 只能以后再说吧。”祁襄也没表现出就是要投靠三皇子的意思, 还是那句话, 他没有必要表现得太积极。“你说我最有希望坐上那个位置”荣洌很有兴趣听他多说几句。“是。”祁襄等的就是荣洌的追问。“为什么”对于这种只喜欢听好话的人, 祁襄见得可多了, “殿下是嫡子,本朝虽没有非嫡不可继承大统的说法,但嫡子无论何时,都比庶子更受重视。加上这些年来,殿下为皇上办事得利, 纵然短期不顺,也无大的影响。另外,殿下有左丞相扶持,皇上自然多看重些。”荣洌皱眉,“你觉得是因为有外祖在,所以父皇才更重视本宫”祁襄语气不变,“身为帝王,格局本就不仅限于权利,还有各方的平衡,这点是无庸置疑的。如果外戚不重要,那为何官员们都争破了头想把自家女子送入后宫,又为何在选后选妃之事上更看重权臣家的女儿,而不是平民百姓只因为出身高贵那不过是应付世人的说法,究竟为什么所有人心中都有数。殿下是嫡子,又有外戚实力不俗的优渥条件,深得皇上重视。但想必殿下也发现了,如今皇上对您可是大不如前,之前就连二皇子,都有段时间比您还风光。”提到荣清,荣洌的怨念并没有随着对方被发配贫瘠之地而消失,反而有种嫡子未必定然受重视的忧虑,“是,这又是为何”祁襄微笑道:“殿下,外戚扶持几乎是所有皇位争夺中必不可少的存在。可一旦坐到那个位置上了,外戚就是最让人忌惮干政势力。外戚的用处从来都只是扶持皇上上位,而非再扶持皇上的儿子上位。没有君主希望自己选中的继承人,日后会有被外戚干政的风险,尤其是外戚势力过大的时候。皇上会忧心这天下自己的皇子是否拿得住。”“放肆”荣洌怒拍桌子。祁襄并不慌,三皇子的怒气未必是对他的,更多的应该是对日后不确定的惊慌。“殿下,您自己想想,为什么大皇子格外受到皇上的重视。因为大皇子没有外戚,他坐上的皇位是纯粹的属于荣家的皇位。”荣洌已经乱了,“那我岂不是没有多少胜算”从“本宫”的自称变成了“我”,可见荣洌是真的顾不上了。“也不尽然。”祁襄说:“只要殿下能证明自己没有左相帮衬,也能把事情办得很好,那样皇上必然对殿下更为放心,也更加重视。大皇子虽得皇上喜爱,但皇上迟迟没封太子,可见心里还是有顾虑的。最大的问题莫过于大皇子的身体,就这方面来说,殿下的胜算就高了不止一层。至于别人猜测的什么养皇太弟,可行性不高。六皇子再小也是有母妃的,没有母亲会心甘情愿把孩子给别人养。说句不好听的,万一大皇子没熬到皇太弟长大,那这朝中岂非大乱”荣洌像是在混乱中一下看到了明灯,“没错”祁襄眼里都染上了笑意,“所以殿下也不必太忧心,只要让皇上看到您的能力,觉得外戚左右不了您,自然能放心地把江山交到您手中。”荣洌来了信心,“你说的对。我本也不想再靠外祖了,靠人不如靠自己。之前如果说我还有些顾虑,那现在是真没什么可顾虑了。”祁襄举了举杯,“祝殿下如愿以偿。”“好”碰了杯,荣洌又道:“听说你近来在找住处”“是。那宅子本也是君瑜借我住的,如今这样是住不下去了,只能搬走再说。”祁襄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好在彩罗还赚了些银子,租个小一点的地方不成问题。”荣洌说:“我有一处宅子可以给你住,你也不用麻烦再找了。”祁襄没犹豫地摇头,“多谢殿下好意。这次的事让在下发觉还是自己安排的住处更能住得长久,至少不用看人脸色过日子。挑一间长年外租的,只要我不搬,房东也不会赶人,这样就很好。”荣洌也不勉强,认为肯定是这次的事让祁襄不愿意再依靠别人了,“也好,你自己舒心最重要。如今你在京中也没有其他亲戚,有事可以到我府上找我。毕竟我与你父亲有交情,照顾你也是应该的。”隔了这么久才开口的照顾能值几个钱祁襄是根本没往心里记的,只嘴上客套着:“多谢殿下。”几日后,祁襄从祁宅搬走了。祁宅的牌匾也摘了下来,宅子荒废在那儿,上了大锁。实在祁襄搬走的东西真不多,箱子摞了不少,但大多是空的,他的大部分东西还是放在宅子里,反正早晚还是要回去的,表面工夫做好了就行。至于宅子里的下人,也暂时都归回将军府了。租住的四合院跟之前的差不了太多,已经提前收拾过了,采光不如祁宅,但屋里放上炭盆,也是一样暖和。郤十舟在周围查看了一阵,确定无人跟踪,也无人监视后,才回到小院。“你说你们这折腾的,就不能想个更好的办法”郤十舟也是心疼祁襄,才舒服了几天,又要来遭罪。祁襄心态不错,“事出突然,也没办法跟君瑜商量,只能顺着形势来。不会太久的,等过几天太傅出来帮我说几句话,把面上的混过去就好了。”郤十舟叹气,“这一折腾,这个年你们两个怕是也不能一起过了。”祁襄接过潘管家送来的花茶,“来日方长,不急。”到了年下,各家各户都忙着置办起来,街上也格外热闹,似乎连严寒都被驱散了。这是祁襄回到京中的第一个年,肯定要好好过。潘管家陆续往家中买着吃食,天气冷,又刚下过一场雪,肉食埋在雪中很好储存。瓜子、花生和糖也买了不少,或许并没有人会来串门,但备着自己吃,也是应景的。糕饼放不住,就等着前一天糕饼铺子关门前再买。四合院所在的小巷子里,不时会飘来酱肉、炖肉、煎鱼之类的香味,混杂得很,也更有市井的感觉。潘管家也是把能准备的都备了,白君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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