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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风华今眇然 分节阅读 53(1 / 1)

d更难了”皇后默默了良久,抹了一把脸,说:“去,挑给像样的贺礼,我们这就去”娇昭仪的喜事也由淑妃传给四皇子,四皇子传到了祁襄这儿。祁襄躺在榻上,腿随意地搭在白君瑜腿上,白君瑜在给他揉膝盖。昨天在床上趴跪的时间太长,今天早上看膝盖还是红红的,白君瑜暗恼自己的同时,赶紧让白如去府上多搬几床软褥过来。祁襄倒没觉得如何,昨天他也是太忘情了,根本没在意,今天早上也不觉得腿疼,就是红了一片。“我给二皇子出了让娇昭仪有孕的主意,原本是想让后宫乱一阵,皇后就没空管那么多了。她少与左相递消息,对我们也有利。当时也是那么一说,没想到皇上老当益壮,娇昭仪还真怀上了。”祁襄笑说。这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就算生下个皇子也是一样,小小的孩子,成不了什么事,连六皇子都跟不存在一样,何况是个还没有六皇子大的婴孩儿。“如果生下皇子,玫妃就等于是有两个儿子,淑妃娘娘的处境怕是不好吧”这点是白君瑜有些担忧的。都知道后宫生活难,淑妃若不好,四皇子也不会好。祁襄单手枕在头后,“那是你想差了。娇昭仪就算只是个下人出身,自己生的孩子,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给外人抚养万一养不好呢退一万步说,就算孩子在玫妃手里长大,若是资质平平,皇上大概也不会多看一眼,对玫妃和二皇子也形成不了助力。若资质出重,你以为二皇子容得下他”白君瑜一愣,笑说:“你真是想得长远,的确如此。”“这都是以后的事了,短时间看,娇昭仪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大皇子就要回宫了,那才是皇上心上真正的儿子。娇昭仪仗着有孕,是能得不少恩宠,但前提是大皇子无视于她。否则真争起来,是大皇子更得皇上重视,还是那个男女未知的孩子”白君瑜低头轻吻了祁襄膝盖内侧,笑道:“看来后宫也要乱了,我们只看戏就是了,我也会跟四殿下说,让他别过问,也请淑妃别参与。”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巧克力、公子久歌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董公子 72瓶;金鱼记忆、紫 5瓶;名字真难取 3瓶;蜜堵、公子久歌 2瓶;卷毛熊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5章娇昭仪这一有孕, 简直跟后宫一宝似的,不止皇上天天去看,嫔妃们也忘了自己之前看不起她的态度, 骤然与她亲厚起来。娇昭仪沐浴在各种温暖及讨好中,渐渐也会拿搪了。淑妃按祁襄的提醒,不常去,但凡送去东西,必定挑太医在的时候,顺便让太医看看, 谨慎得很。皇后这次也聪明了, 有样学样,明摆着不想担任何干系。也在玉栀宫见过皇上两回, 皇上的态度多少有所缓和, 让她觉得自己这委屈没白受。而这中间最得意的, 当属二皇子。不知是娇昭仪跟皇上说了什么, 还是胡明伍的事二皇子办得不错,皇上满意了, 又允了他回礼部去。虽不如户部差肥,但对他来说就是挤走三皇子, 自己广纳礼部亲信的好时机。也是因为娇昭仪有孕,不止后宫, 朝堂之上也懂得见人下菜碟,对二皇子明显殷勤了起来。而二皇子正享受着这种待遇,似乎浑然不觉其中门道。在这样的热闹和殷勤中, 大皇子回宫了。还是皇上自亲去宫门口接的,可见这待遇与他人都不同。娇昭仪这一胎相比之下,好像也没那么金贵了。祁襄喂着鱼,另一手拿着栗子糕吃,这是白夫人特地给他做的。这个时节鲜花只能在南方买到,已经差了人去将做好的玫瑰酱带进京中,只是没那么快,只能让祁襄吃几天别的。“以前不觉得,现在看来,果真如你说言,皇上对大皇子的父子之情真是别人比不了的。”白君瑜帮祁襄剥着瓜子仁,祁襄近来胃口不错,喜欢在看书的时候吃点坚果,他正好无事,就帮着剥一些,祁襄吃起来也方便。“天家父子,只有最爱之人所出的,且最没威胁那个,才是真父子。”祁襄看着缸里的鱼,一个个活泼得很,但打眼看去,朝堂上的人就跟这些鱼一样,为食而来,熙熙攘攘,混在一起让人看不清哪个是真心,哪个是假意。“如今这个局面,我倒越发不想回朝堂了。”白君瑜捏着颗没剥完整的,丢进自己嘴里,“大皇子这个时候回来,可见不是真对皇位无意。而二皇子和三皇子现在是对上了,背地里估计都希望扳倒对方。四皇子夹在这中间,生存也不易。而且尚不知这些年大皇子长成了什么样的人,不过看他抓舞弊之人的那几个动作,可不像个软柿子。”祁襄面上仍是一派轻松,“比起我们,皇后和左相才是最头疼的。大皇子能回京,表示身体至少是有所好转的。而大皇子也是嫡出,还是长子,是皇后和左相最忌惮的。所以大皇子、二皇子和三皇子这三方才是相互咬得起劲的。四皇子看似置身事外了,但只要中间有人看出他们这番相互咬着,只能使渔翁得利,又或者其中两方联手对付了另一方,那另一方为了不让自己一个人遭殃,又想反击,那必然要拉四皇子下水与之联手。所以目前四皇子置身事外,也只是暂时的,谁也不是傻子,总能看出门道。”白君瑜觉得心累,他现在只想跟祁襄天天腻在一起,哪有心思管朝堂那些破事但现状是不管又不行,只能尽快把四皇子推上那个位置,他立刻功成身退,与祁襄做一对自在的小鸳鸯。祁襄笑他,“别叹气。方方面面我们都分析到了,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我倒希望他们狗咬狗赶紧分出胜负,在反应过来之前让四皇子得了这个利,对咱们来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的胜利。”“难啊。别的不说,皇上也不傻,躲得太明显,皇上也未必高兴。如果真惹恼了皇上,退一万步说,皇上还有六皇子。所以还是要每一步都走踏实了,才能顺利走到我们想要的那个结果上去。”朝堂上,二皇子抓着胡明伍曾经说的那句“别看祁邑打仗厉害,总有一天我会灭了他”做文章,意指胡明伍可能早就知道祁邑命不久矣,才敢口出狂言。所以二皇子主张祁邑可能是被人陷害,才落得那般下场,想借此机会往下查,除掉一切军中的害群之马。皇上不知是无暇理会这些,还是有人吹了枕边风,总之是同意了二皇了追查。只不过事情过了这么多年,胡明伍又死了,实在也不好查,但二皇子要查,就随他去了。祁襄听到这个消息,并没觉得有什么感动。明显的,二皇子出发的目的不是为他,而是为了扳倒三皇子。他也不准备参与,他有他要查的,不与二皇子同谋。这日天气不错,祁襄趁没什么事,去彩罗看看。按祁襄说的,彩罗的皮毛手炉套和棉花围领都上了,每日都是客满迎门,很受欢迎。祁襄没去后院小厅,只在二楼坐了,阿财给他上了茶,就又下去招待客人了。祁襄翻着彩罗的账目,也没走心,这里有艾五和阿财在,不会糊弄他账目之事,他过来更多的是看看最近的生意如何,若还是淡季情况,他还得想点别的方法。艾五忙活完客一波客人,亲自上来见祁襄。“近来可有什么事”艾五拿出封信,道:“王子回信了。”祁襄无奈地拿过信,说到这封信,是那天白君瑜跟他说想邀请公西直来京游玩后,磨了他两天,他实在是又无奈又好笑,只得写了封信,说会让人送去,他知道怎么能找到公西直。这信就是公西直回他的,“还有别的事吗”“您吩咐盯着二皇子府的人来报,说娇昭仪身边的宫女还是时常进出二皇子府,频繁的让人起疑。”艾五说着自己得到的消息。祁襄点头,“让人小心些,继续盯着,不要被发现了。”“是。”艾五下楼后,祁襄才拆开信。果然,公西直拒绝了邀请,说自己知道白君瑜是想向他显摆,他拒绝听和回应。但还是恭喜祁襄,希望祁襄能好好的。等白君瑜过了这个劲儿了,他会再找机会入京看祁襄。这完全在祁襄的意料之中,给公西直回了信,祁襄就披上大氅离开了。“去趟卤香斋再回家。”祁襄对车夫说。“是,公子。”这车夫是他搬到新宅后,白君瑜给他安排的。白君瑜喜欢卤味,像卤的肉牛、猪耳朵、肘子都是来者不拒。而京中的卤味又以卤香斋的最为出名,祁襄也喜欢那里的卤花生。正好今天出来了,就去买了加菜好了。“祁公子。”有人叫住了刚上要马车的祁襄。祁襄转头,就看到是个小厮打扮的年轻人。祁襄防人心重,与他保持着距离,问:“找我”“是。”小厮低头道:“是我家主子有请,就在对面的酒楼里。”“你的主子是”总得问清楚才能决定去与不去。小厮晃了一下手里的令牌,祁襄眼神沉了几分是大皇子的令牌。每个皇子都有属于自己的令牌,除了是身份的象征,也是为办事方便。令牌能不能作假先不说,既然敢约在彩罗附近,那就等于没有装神弄鬼的必要。考虑了片刻,祁襄对车夫说:“先把车子停回后院,你去帮我把卤味买回来。”车夫也不敢多问,只问了要买什么。祁襄说了几样,就跟着小厮去了对面的酒楼。雅间里飘散着一丝药味,要么是有人在这喝药了,要么是身上带了药香的香包,在看到大皇子荣鸿的面色后,祁襄更倾向于第二种。照着规矩行了礼,荣鸿懒懒地摆摆手,“起来吧,坐。”小厮搬了凳子过来,祁襄坐下后,也不多话。荣鸿长得应该更像元后,脸色发白,唇上的红色也很淡,即便精神上可,也掩盖不住病容和眼中的精明。都说相由心生,这话不完全对,但似乎放在荣鸿身上相当合适。“我与你只见过两次,每次都是匆匆一瞥,但当年风华正盛的祁公子还是让我印象深刻。”荣鸿语速不快,可能因病气短,说话也有些轻。那短短的两次见面,也不过是他赶上身体还行的时候回宫过年,偶尔见过罢了,连话都没说过。“殿下谬赞,都是过去的事了。”祁襄也不能说什么,他对自己曾经的风华也没有任何留恋,对他来说,现在才是他有生以来最开心的时候。荣鸿淡笑说:“我进京前也打听了当初学堂上的人现在都如何了,所有传进我耳朵里的话都说你可惜了。如今虽已回京,却毁了脸,让人唏嘘。不过今日一见,倒不似传闻那样严重。祁公子依然是那个祁公子,瑕不掩瑜。”“某些事对于外人是遗憾,对在下而言,或许是一幸事。”如果没有这两道疤,他能不能平安的活下来都是问题,所以他从不认为这是遗憾。他前些日子也和白君瑜讨论过此事,白君瑜说:“我身上的每一道伤,都是我的功勋。而你身上的每一处伤,都是你能走到今天的基石。我不觉得这疤有什么难看的,就像有些人脸上会有痣一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从未放在心上,你也不必放在心上。”说实话,别人对他脸上疤痕的评价,祁襄从来不在意,他唯一在意的只有白君瑜。白君瑜说没放在心上,不觉得难看,他还真就没什么可多想的。至于白君瑜是不是哄他只看白君瑜每天缠着他的样子,和每每欢爱时总喜欢亲他带伤的脸的温柔神情,就可以知道白君瑜没有骗他了。而且以白君瑜的性格,也不会在这种事上骗他,他们之间这种信任还是有的。荣鸿点头,“也是。就像我,身体虽不好,却也能借此远离宫中争斗,平安顺遂地长到这个年岁,也是因祸得福了。”“殿下如今回京,想必身体是好些了。宫中有御医照看,您的身体会愈发康健的。”表面话还是要说的。“希望如此。”荣鸿吹了吹杯中的茶,又说:“听闻你为救白将军受伤了如今可好全了”祁襄心里转了好几个弯,说:“外伤早已痊愈了,只是在下前些年熬坏了身子,到冬天需要静养。白将军觉得我为他受伤,心中愧疚,所以一直有所照顾。加上他的腿还没好全,冬天也要静养,有在下陪他说话,他也少些无聊。”别人想靠近窥视他们宅子内的情况是不可能的,他师父不会察觉不到。所以祁襄能保证他和白君瑜在院中的种种外人不会发现。至于远远的监视动静,白君瑜一来他这儿好几天都不回去,的确容易惹人多想。所以他先把话说出去,别人就少几分猜疑。至于白君瑜的腿伤,他都已经能每天起床去院中练功了,还有什么可说的“的确,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是白将军这种伤了经脉的。冬天也不好养,是要费些工夫。”荣鸿笑说:“看着你们关系还这样好,我也是心中羡慕。”祁襄说着台面话,“毕竟是同窗。”荣鸿似感慨地说:“同窗的情份的确是他人难比的,若当初他们能多帮你一把,也许你这脸也不会成今天这副样子。”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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