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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风华今眇然 分节阅读 7(1 / 1)

d帽子的人,急就容易出错。如果这时另一方做得太过,将上面那位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就是给对方解围,自己得不偿失。”“你与你府上的立场已经被旁人默认,你出挑就是为己方惹眼。朝中的情况你比我了解得多,心里对谁能出战、是否非你不可也有数,所以不要太急,你们急也一样会出错。朝中若无可用之人,早晚会转回你身上。奉命而去与主动请缨,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差别很大。”白君瑜笑了,凌厉的脸上也显出些许随意,“你这番话让我开始后悔应该多劝你几回,让你去做谋士。”祁襄摇摇头,“这点东西你未必想不到,或许也只是我多此一说罢了。既然不让你惹眼,我又怎么可能自己去惹眼”“无论我能想到与否,还是多谢你提醒。”“客气了。”祁襄远远地看到潘管家已经收拾完往这边来了,“这里人多眼杂,我就不与你久叙了。你吃完斋饭再走吧。”说完,祁襄拉上颈巾遮住脸,出了亭子向潘管家那边走去。白如站在亭边,嚅嚅了片刻,说:“少爷,我觉得祁公子脸上的疤一点也不难看,不必这样遮着。”白君瑜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觉得不难看,但他向来细心妥帖,这样也是不想引人注意。”白如又道:“少爷,我想去给梁福上柱香”白君瑜点头,“去吧,也代我上一柱。”清明一过,天就真要开始暖起来了。这天一早,祁襄没什么事,就在院中侍弄贤珵送来的花草,还没到花开的季节,但叶子已经长出不少,嫩绿的颜色也很是赏心悦目。鸽子扑腾着翅膀落了下来,潘管家给祁襄端点心时正好看到,放下茶点就把鸽子抱了过来。祁襄取下信来看,也微微有些惊讶。信上说,三皇子被斥责的第二日,吴庆和赵正刚就被赶出了府。打探的人听两个人的意思是要回老家去,遂回来请示是否继续跟。等再派去的人跟上他们时,两个人已经在夜色中被杀了。他们的人没现身,看着杀了两人的一伙人用席子将人一卷,丢进了乱葬岗里。潘叔琢磨了一下,说:“公子,这若是劫财,也不至于还管收尸吧”祁襄一笑,“的确多此一举,很可能是三皇子所为。别人看着这两个人被赶出府了,也觉得他们应该是要回老家,这路上遇到点意外,自然与三皇子府没有干系。三皇子京中的面上做全了,但可能从始至终就没打算留这两个人的命,所以出了京中地界把人杀了,又担心当地知府查下去再把他牵扯进去,干脆丢乱葬岗,也没人会去乱葬岗查死尸数。京中与老家都不见两人,要报官也只会说是失踪而已。”“话说回来。”祁襄将纸条捏在手里,“那两个人的所为就算让三皇子被斥责,也罪不当死。若真是三皇子做的,那这两个人手里肯定有三皇子忌惮的把柄,所以才必须要除掉。”“公子有何打算”潘管家问。祁襄拿了块糕饼慢慢吃着,说:“不急,我再想想”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感谢大家的雷和营养液,么么哒第9章如白君瑜所说,边关果然不甚安稳。这个消息倒不是在京中打听来的,而是郤十舟的旧友游历到那边,给他写信时提到的。祁襄并不担心,先不说外族能否打到京中,就算打到了家门口,他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了,到时谁葬于谁的剑下还是两说。早朝也已改成所有官员齐上朝,往常这种大朝是五日一次,风调雨顺时更是十日才有一次,平日都是五品及以上官员上朝议事,也是多年不改的。太傅如今已经甚少参与朝政,大部分时间还是以教书为主,但这回也被要求日日上朝,参议国事,可见此次政事难议。没了休沐,祁襄也不好总上门去讨教,太傅如今年纪大了,休息时间不能少。祁襄关心太傅,太傅自然也记挂着祁襄,这天让贤珵去叫了祁襄到府上吃晚饭,学问可以放一放再议,但孩子这几日过得如何总要及时看看才能放心。退了旁人,太傅笑道:“近来读书没落下吧”祁襄恭敬道:“是,每日都有诵读。”“那就好。近来朝中事忙,我也顾不上你。有什么事我不在的,就直接来找管家,让他们帮你办。”“京中一切安稳,我都好,您不必担心。”祁襄说的也是实话,天子脚下,是惹不起的达官贵人最多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前几日下朝时,白将军悄悄跟我说,让我代他向你道谢。那日你与兮择说的,兮择已经告诉他了,说谢你费心为兮择想得这样周全。”太傅口中的“白将军”自然是指白君瑜的父亲,至于祁襄都跟白君瑜说了什么,白将军也全说了。祁襄微笑说:“奉北将军太客气了,我不过是当日偶遇兮择,他提起边关可能不稳,我想到便说了。”太傅一脸满意,“你能念着当年的情份,提醒他一二,我也甚感安慰。”“您这话说的,好像我以前与他关系多差似的。”祁襄无奈道。“你当我老了健忘当初你俩在课堂上为那些诗文辩过多少回那些皇子就爱看你俩争,可以免去听课,也不必被我考较了。”说到这个,太傅又突然想起来,“还有,我可是听说你们俩为了争一个姑娘,还当街红过脸。”祁襄都不知道自己要从哪儿辩起,也是当初心中喜爱白君瑜,又不敢表达,只能用这种笨拙地方式让白君瑜多关注他。现在想来的确幼稚,“当时年纪小,就算有争执,也未必有心的。这回他受尔勉所托,接我回京,我已知他对过去的事不在意了,我又何必紧抓着不放”“你们能如此相处,我就放心了。”太傅继续说:“既然兮择之前就跟你说过边关之事,那我也跟你说说近来朝中的事。边关的克骊族蠢蠢欲动,看起来已经在集结兵马,准备来犯。朝中兵力不足,去年又还乡了不少老兵,军中人数紧缺,所以皇上想征兵。”祁襄眉头紧锁,“征兵可不是小事,手段强硬,百姓怨声载道,恐生事端;自愿入伍,效果可能不好,百姓多不会功夫,上了战场与去送命无二。”“没错。所以久议不下,征兵又刻不容缓,这才棘手。”“四皇子也被叫去议事了吗”祁襄问。“去了,倒是没叫三皇子。也如你之前同兮择所说,皇上大概也是想看这种局面下四皇子和白家的反应。”这点祁襄倒是不太忧虑,“自古君王皆多疑。无妨,只要不惹皇上忌讳,这事很快就能过去。”太傅叹气,“现在四皇子表现也不是,不言也不是,反倒更为难了。”“比起这种出挑的小事,想征兵才是皇上要办的大事。老师不如在这方面给四皇了出出主意,哪怕不得皇上认可,也得拿出一个章程,让皇上觉得四皇子至少用心了。”“是啊。”太傅应道,可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想出来的,还有得磨呢。吃完饭,贤珵主动要求送祁襄回去。祁襄吃得很饱,靠在软垫上懒洋洋地说:“有什么想说的就说。”贤珵嘿嘿一笑,问:“明人不说暗话,征兵的事你有没有办法”祁襄斜睨他,“刚才老师都没问我,可见是知道我没主意。”“少来,祖父拿你当老实学生,可我知道你主意多。当初连你嫡母都没办法太为难你,你肯定能想到怎么应付皇上。”“不要妄言。”祁襄提醒他,虽是在马车上,但也是在街上走的,不比在家安全,“拿我嫡母和皇上比,这是藐视君上。”贤珵倒没在意,“所以我没考科举,也没有捐官,就是怕话说太快惹事。”祁襄不知道该不该笑,“你还有理了”贤珵坐得也不周正,眼睛转了转,说:“要不这样,我带你去杏春楼坐坐,那里新来的的春莲弹得一手好筝,你去听听放松一下,说不定就有主意了。”说着,贤珵就冲外面的车夫喊,“转道,去杏春楼。”祁襄怎么可能跟他去那种地方就算是艺馆也是从来不去的,忙截住了他的话,说:“慢着。不去杏春楼,回家。”贤珵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就劝说:“都这么大人了,去艺馆看看怎么了也不让你做什么,别整天闷在宅子里。”祁襄并不怀疑贤珵是真心想带他去看看的,那里可算是贤珵的“地盘”,但祁襄是真没那个兴趣,语气生硬地说:“别折腾,我不去。”“啧,听几首小曲,我带你去吃个宵夜,再送你回去,多好”祁襄知道这样干跟贤珵争肯定是不成的,只好合出杀手锏,“你还想不想知道怎么回皇上了”贤珵诧异地看着他,“你是真有主意,还是不想去唬我的”“我用拿这事唬你你要非拉我去,我会告诉老师。”贤珵语塞,按理说他们这个年纪,一个未婚一个鳏夫,去听个曲儿实属正常,但若让祖父知道了,祖父是不会管他,但他硬拉着祁襄去这事,肯定要好好说道一番。贤珵妥协,对车夫道:“原路走,回四合院。”热水要现烧,潘管家盛了两碗今天早上做的红豆甜汤送进屋,自己退了出来。“你说的办法是什么”贤珵迫不及待地问。祁襄喝着温凉爽口的甜汤,悠然道:“如果不是知道你跟那些姑娘们关系近,我都觉得你是故意用这个算计我。”“嗨,哥哥我是这样的人吗”他是真没这样想过,只是觉得带祁襄见识一下也没什么不好,反正现在已经没有人能拘束着祁襄了。祁襄根本不接他的话。他这个年纪,去那种地方还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他对那些姑娘提不起兴趣,也无心欣赏,去了也不过是浪费时间。“行吧,以后不这样了。但你得相信,我没有算计你的意思。”贤珵说。祁襄微笑道:“我知道,开玩笑而已。”贤珵觉得自己清白了,也放心地继续道:“那你说说吧,怎么办”祁襄一边喝着汤一边道:“这事说难是难,说简单也简单。四皇子给皇上的主意一方面要解决问题,另一方面要给皇上带来困扰,这样皇上才会觉得四皇子才学有限,行事有度,没有急功近利地要趁这个机会越过三皇子。”贤珵点头,也不插话。“征兵这事让百姓主动参与,比朝廷强行征用来得更得民心。书生看文章、古籍,感文中情怀,或伤怀家国天下,或为不公义愤填膺。百姓大多不识字,让他们去读书感受家国情怀不现实,但他们也有情绪被带动的时候,比如听戏、听书。听戏明显是更得百姓喜爱的方式,扎个大戏台,几个村的人都会赶来听一场,甚至不需要花钱。百姓们积极参与,也容易因戏感同身受,与书生看文章是一个道理。所以尽可能多安排些戏班子演出跟战事有关的戏,带起百姓们的心气,到时候再征兵,那些有抱负的青年就更愿意参与,朝廷也就不必硬征了。”贤珵一拍掌,“这个方法好”祁襄一笑,“有聪明法子,就得有个蠢提议。可以提议每户有兵的人家,适当减免税收,这样百姓会更乐意参军,对家中来说负担也会减轻不少。这听起来是应该的,但皇上未必愿意,减税最后减的就是国库,即便国库充盈,上位者也希望多存金银,以留享乐。皇上不愿意,就会觉得四皇子不甚精明,不懂讨好,对他才会更放心。”“妙啊”贤珵高兴极了,几口把甜汤喝完,说:“我这就去同四皇子说。闻景,你回来真是太好了”祁襄也不留他,让潘管家送贤珵出门。这个法子是他早就想好的,没在贤府跟太傅提,也没主动跟贤珵说,就是等贤珵来问他,这才显得不像是他算计好的。这次征兵跟他关系不大,但他想借事为自己办事。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会有意外收获。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第10章次日,四皇子荣沧递了折子上去,下午就被皇上招进了宫。“这主意是你自己想的”皇上问。大约是近来忧心的缘故,向来面色润泽的皇上脸上也露出了几分憔悴。补品是日常供着的,却没显出多少作用,就连身边不时恭维的老太监都说不出“圣上面如三十”这样的话了。皇上不是不相信荣沧的学识,总归是跟着太傅读过书的,就算不出类拔萃,也不会差太多。但他也明白,让富贵之人感受黎民之心,并不是说的那么简单。就好像衣食无忧、家缠万贯的孩子,很难因为穷人攒财的故事而去理解其心,跟随效仿。人多是看着比自己位高钱多的人心生羡慕,才会向其学习。所以一个皇子能知道怎样带动百姓对战事的斗志,可比让他们学先祖的政治之道要难得多。荣沧跪在地上道:“父皇英明,此法的确不是儿臣所想。”“那是谁给你出的主意”皇上面上露了几分笑意,似乎对这个答案不意外,也很满意。“父皇可还记得祁襄”荣沧问。皇上略一想,就记起了,“你是说祁家庶子”“正是。”荣沧并没有出卖祁襄的意思,但祁襄既已经回京,父皇要查那也是顷刻便可知的事,“皇父隆恩,大赦天下之后,贤珵得知他身体不好,不适合继续留在西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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