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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貌诱君 分节阅读 57(1 / 1)

d暮走了,心头这才自在些,掀开身上盖着的小被子想要起身去榻下拣外衫穿,然而身子刚动一下,霎时有股强烈的痛意从身下传来,倌倌疼的下意识“嘶”了一声。与此同时,房门被韩暮从外猛地推开,他疾步入屋紧张:“怎么了”说罢,他脸色一凛,随即涨的通红。只因此刻的倌倌太过诱人,腻白的肌肤被热汗侵湿湿漉漉的泛着一层蜜色,在透窗照在屋内的光影下,她整个人似只完美无瑕的瓷娃娃,既娇弱又脆弱。韩暮的呼吸顿时粗重几分,眸色暗了暗。倌倌不意他忽然闯入房内,羞燥的忙要用手遮羞,然,她双手怎么能盖得住全身她下意识忙扭过身去用被子裹住自己,燥的险些要哭出来了:“你你怎么又进来了呀。”韩暮强敛住心猿意马,试探的朝前走几步,站在她身后低声解释道:“我担心你出意外。”见倌倌不答,依旧背对着他。韩暮俯身盯着地上的某一处角落,歉意报涩道:“好倌倌,叫我看一眼,就算没伤到,我也要替你清理,要不然”他说着,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我方才没控制住漏进去了,若不及时擦洗,待会儿流出来恐怕会弄脏你衣裳。”正燥着的倌倌闻言,一呆,也忘了害臊。方才她从床榻上坐起来时便感到下身那处不适,只以为是房事过后女子都这样,没成想却是还没等她想明白韩暮说的“漏进去”是什么,韩暮已将她身子扳过去面对着他,他唇角朝上一挑,露出个温和歉疚的笑:“我保证除了帮你擦洗,别的地方我哪儿都不看。”“”这恶人已经把她全部都看光光了还说什么都不看倌倌虽对此事懵懂,但也知若那东西一直黏在她身上,她衣裳肯定是穿不成了。虽气恼韩暮作恶,却也是被他戳中心事。可一想到她被韩暮这大男人看光摸光不说,此刻还要被他她便有些放不开。她并不后悔自己未婚先嫁被他占了身,而是出于女子羞燥的本能,她此刻还做不到“坦坦荡荡”的对他。而韩暮这次压根没给她回应的机会,他说罢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放在榻上,他则撕下自己一片干净内衫,沾了水,俯低头做势要帮她擦洗。倌倌脸上一红,羞的下意识并拢双腿。“你还不信我吗”韩暮固着她脚踝,不许她乱动。倌倌从未见过如此强势的韩暮,知反抗无用,忙别开燥的绯红的脸,垂下头去,狠狠的揪扯着衣袖。韩暮再不迟疑,忙帮她擦洗。擦洗过程中,不可避免的看到暗处,刚敛住的心猿意马立马又有抬头的趋势,火光电石间,忙念了好几遍年少时不知在那本书上看到过的佛语: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待心头那股悸动劲过去,这才认真的帮她擦洗。好不容易忍着煎熬擦洗完毕,正要抬头看倌倌,察觉到她身子不知轻颤,知她也忍耐燥意到了极点,忙将手边小被子盖在她身上帮她遮羞。倌倌立马拉着被褥从榻上坐起来,警惕的瞧着他,那眸色似乎在说“你怎么还不走呀”“是不是要等着我撵你你才走”,“我这样子不想被你看到。”韩暮留恋不舍的用目光掠过她全身,这才慢吞吞的道:“我去附近找点吃的,马上回来。”倌倌闻言,这才似松了口气,答应的痛快,“快去快回。”韩暮见再没赖在屋里的理由,这才一步一挪的出了房。站在房门外,韩暮绷着脸想:待会儿回南京他立马就着手筹备婚事,绝不令倌倌受半分委屈。这念头刚在脑中闪过,忽闻一道惊喜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密林里响起。“韩大人在这儿”韩暮神色一凛,忙将腰间绣春刀抽出悄然藏于衣袖中。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十七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8章须臾,几个衙差从不远处的山里奔出,为首问话的人正是柳时明的侍童六九。六九一走近韩暮,正狐疑着的脸色立马变得讪讪,正要问秦倌倌人在何处,目光瞥见韩暮身后紧闭的房门,猜测秦倌倌人在房中,心中顿时有了计较。他脸含不悦的胡乱朝韩暮拱了拱手解释道:“我家主子听闻韩大人和秦小姐半路遭贼人刺杀,担忧韩大人安危,特令我过来搜救韩大人。”“韩大人,秦小姐人呢”“她在屋中。”韩暮无视他的不客套,紧绷的心弦一松,握于袖口内的绣春刀不动神色的收到入鞘。眼下他一人,六九却是带着一帮子人,敌众我寡,他不适宜和六九起冲突。便睨着六九凉凉的道:“代我向你家主子道谢,这份人情韩某记下了。”六九见韩暮不屑主子救援,心头愤然,然却无计可施。他本就是受主子之令来搜救秦倌倌的,如今他没见到秦倌倌人不说,还把遭伏击未死的韩暮也救了,只能自认倒霉。六九恨得险些将后槽牙咬断,对着韩暮面上越发不恭敬,“那韩大人收拾下跟我走吧”韩暮却毫不领情:“不急,你先走,待会儿我自行回去。”六九顿时恼怒,他“唰”的一声收剑入鞘,正要拂袖离去,与此同时,忽闻紧闭的房门内传出一道虚弱沙哑的声音。“韩暮外面来的人是谁”听出是秦倌倌的声音,六九心头不忿稍减,想到主子吩咐他定要看顾秦倌倌安全的话,这才将即将爆溅的怒火压下。他不等韩暮回话,扬声朝屋中道:“是我,六九。”屋中的倌倌方才已依稀听到门外说话声,只是隔着房门距离较远,她听不清楚韩暮和谁在说话,这才有此一问。听出是六九的声音,倌倌呆了一呆。心想: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依柳时明仇视韩暮的性子,柳时明会这么好心派六九找她和韩暮还是说柳时明想再一次利用她和韩暮想到这,倌倌忙穿好衣裳,忍着腿间不适推门出去,见韩暮和六九呈对峙的姿态站立着,心中顿时了然。她抬眸看向六九。六九依旧如以往般趾高气扬的如同斗鸡,对她凉凉的道:“我家主子担忧你安危,怕你死在外面他不好对你爹交代,令我来找你。”听听这才是柳时明亲口吩咐六九的话。正犹疑的倌倌闻言不怒反笑,反而安了心。反倒是韩暮听到六九折辱她的话,眉峰狠狠拧起,做势就要教训六九。倌倌立马用眼神制止韩暮。韩暮不想惹她不快便敛住不悦,冷着脸睨着六九。六九霎时感到铺天盖地的杀意笼住了自己,那感觉太过惊悚他吓得心头突突直跳,不敢再猖獗触怒韩暮,小心的盯着倌倌。她轻笑着看向他:“那麻烦六九在前带路,我和韩暮稍后就来。”六九目的达到,不敢再造次,转身领着衙役等在不远处的山林里。待六九走后,倌倌轻笑着抬眸看韩暮:“六九只不过是个传话的,你和他置什么气”韩暮顿时从她话中明白过来。她不想他和柳时明,六九再起冲突。韩暮郁闷的“啧”了声,薄唇抿的紧紧的没说话。心里牙酸的想: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还向着柳时明的人,他这新晋的“夫君“脸面往哪搁须臾,才木着脸讪讪的道:“你不该纵容他恶言对你。”倌倌岂会不知他的心思这木头八成又再吃柳时明的飞醋,她好笑的立马上前轻扯他袖角软言道:“柳时明这人你还不了解吗若他对我能说出半句好话,那他就不是柳时明了。”“再说,让柳时明说几句恶言怎么了总比他笑里藏刀对付我好吧”韩暮脸依旧有点木,但脸色比方才好看许多。倌倌心头一松,换种说法:“你瞧柳时明既然派人来了,他便不会再对我们不利,怎么你见他没对你不利,反倒不乐意了”她这是令他放宽心,韩暮败下阵来恼的捉过她小手握着掌心,声音压得低低的:“他没安好心。”他语气似朝她讨不到糖吃的幼童般满是妒意,倌倌听在耳中觉得这样别扭的韩暮可爱极了,她亦压低声音道:“那咱们也给他不安好心看看呗。”“怎么看”韩暮闻言似顿时来了兴致,一边俊眉挑的老高,面色却依旧不悦的很。倌倌眼眸一转,附在他耳边笑道:“你好生生的回去见柳时明,并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在柳时明眼中就是你不安好心了。”韩暮闻言心头那股不快一瞬消散。他的倌倌心是向着他的,哪还有比这更令他心口快活的事吗韩暮忍着想搂她入怀亲亲的冲动,亦同她小声咬着耳朵:“我若这么做算不算是黄鼠狼给拜年”倌倌唇角一抽:“若你是黄鼠狼,我岂不是也成了黄鼠狼的婆娘”韩暮唇角跟着一抽,用指尖轻弹她的额头。倌倌吃痛,立马从他怀中退出来,她红着脸揉着额头没好气的道:“干嘛又打我,不知道我”说到这,倌倌猛地顿住,下面那句:“我刚被你折腾的半条命都没了,哪还有力气打回去”的话到底没说出来。在外人面前她还是要女儿家脸面的。然,韩暮却没一点眼力劲,他似乎没听出她的小小不满,薄唇微掀咬牙道:“不许想他。”这人怎么能这么霸道倌倌白他一眼小声嘟囔道:“以后我天天想你,吃饭想你,睡觉想你,连去茅房也想你总行了吧”哼想到你不耐烦为止。她这一声极其轻微,然韩暮似是属狗的,听觉灵敏的一下子铺捉到她的小小不满,他笑了下,俯下身子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却咬牙道:“最好在榻上的时候多想想我。”“你”倌倌被他无耻的话惊的瞪圆了杏眸。这蠢木头怎么半日时间不但变得强势不说,还变得油嘴滑舌了她正要反驳过去,韩暮却是将脸一肃低叱道:“别说话,窝在我怀里睡一会儿,等到了客栈我叫你。”倌倌见他不再纠结接受柳时明救助,心头稍宽。方才韩暮不说她还没觉得累,听他说后,她反倒立马觉得困乏不堪,她不客气的揽住韩暮的脖子,将头窝在他臂膀上,准备闭目睡一会儿。然,还没等她合上眼,眼梢余光瞥见正沉着脸的六九,她报涩的朝他点了点头,以示歉意。如今她身子这模样根本没力气走回客栈,这也是韩暮抱她,她没对韩暮客气的缘由。六九却冷冷一拂袖,率先离去。瞧,连脾气都和柳时明一个狗样倌倌好笑的摸了摸鼻子,闭目睡了过去。一个时辰后,六九回到客栈将救助韩暮的事一字不差的复述给柳时明,见柳时明半晌没吭声,以为他对任道非刺杀韩暮失败的事耿耿于怀,便斟酌着措辞道:“我看韩暮事先可能并不知刺杀他的人是任道非,公子若想救任道非,可以从您救韩暮这处下手,对韩暮晓之于情。”诸如韩暮所言,柳时明救韩暮并非出于好心,而是为了任道非。就在几个时辰前,任道非不顾他劝阻执意要在路上截杀韩暮未果反被被王湛擒住的事。他得知消息后,震惊的久久没回过神。暗恼任道非鲁莽之外,更为自己将来仕途堪忧,便极快的拿定主意,派六九去救韩暮,试图给韩暮营造出一种任道非刺杀他的事,他不知情的假象,打算用他救韩暮这个由头为任道非脱罪。这一切他都筹谋好了,就怕待会儿韩暮并不承他的情,执意处罚任道非。柳时明心头乱成一团麻,沉吟片刻道:“倌倌人在哪”六九不知他为何忽然提起倌倌,实话实说道:“回来后,她便呆在房间内没出来。”柳时明冷声道:“把任道非被王湛抓到的消息告诉任道萱,引导任道萱找倌倌救任道非。”“这办法有用吗”六九诧异的问。以韩暮对任道非的敌视,韩暮还不趁机揪着任道非的错处,把任道非绊倒怎么可能会听秦倌倌的话进而饶了任道非“眼下暂且试试。”六九能想到的,柳时明也能想到,他烦躁的皱着眉,似忽然想到什么眉峰一松,低声道:“若不行,我再为任道非加上最后一个筹码。”“什么筹码”六九满脸疑惑,实在想不出公子除了拿救韩暮的筹码,倌倌这个筹码之外还能拿出什么手段救任道非,便问了出来。“到时候你便知道了。”柳时明双眸一眯,冷言道。六九知他已有打算,便安心退了下去。倌倌听到韩暮处罚任道非的事已是一个时辰后,她呆了一呆,再想不到任道非竟然仇视韩暮仇视到此等地步,竟不惜勾结作恶多端巍威也要杀掉韩暮。任道萱拽着她袖角哭着道:“表姐,我不敢祈求您和韩大人原谅我哥,道萱只求只求表姐看在我的面子上留我哥一条性命,让任家有后。”倌倌目光有些涣散,涩声道:“这事我恐怕帮不上忙。”韩暮和任道非是上下属的关系,身为属下的任道非要犯上,身为他的上峰,韩暮不可能不对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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