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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貌诱君 分节阅读 48(1 / 1)

d得自己吃亏,捶他胸口一下,低头将被他按着亲时弄的乱哄哄的头顶戳在他面前,“帮我整理下头发。”韩暮斜睨下她乱成鸟巢的发髻,声音压抑着什么:“待会儿再弄。”“什么”倌倌不明所以。韩暮已一手摁着她后脑,俯下头吻住她的唇。还来再来她命都要没了舌根被吻的发麻的倌倌也顾不得羞燥了,忙推搡情难自禁的男人,正要殊死抵抗时,韩暮忽然眸色一动,抬眸越过她看向她身后的墙壁。与此同时,一声重物撞击桌面的清脆声从隔壁房传来。“时明,你竟是巍威的人。”那道诧异声极其细微,若不是倌倌正凝神推搡韩暮,恐怕也听不到。听出是任道非的声音,她一惊,不知刚从饭馆离去的任道非和柳时明怎么会出现在青楼,韩暮已利索的放开她,他左掌撑着桌面,身子朝上一跃,翻身去了墙边,附耳在墙壁上似要听清楚两人在隔壁房说些什么。倌倌也想知道两人筹谋着什么,忙起身跟去,正要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听两人说话,耳垂忽然一热,却是被韩暮捂着了耳朵他竟然不让她偷听而他自己却贴面听得聚精会神火光电石间,有什么东西忽然从脑壳中冲出,以迅雷之势席卷整个脑子,令她之前想不通的事骤然变得清晰。怪不得韩暮在饭馆见了任道非和柳时明骤然出现时,他脸上的表情并无异样,难道是早已猜到两人在筹谋什么接着,王湛来报,极可能是对他说的事是任道非和柳时明的事,韩暮并未离去,而是带着她来到青楼,以此类推任道非和柳时明的行踪一直在韩暮手中可这些天韩暮,任道非,柳时明三人之间异常平静,不像是有矛盾拔剑弩张的关系,韩暮防着这两人做什么难道其中有她不知道的隐情而这到底是什么一旦疑问的种子在心中落芽生根便一瞬间长成参天大树,倌倌好奇的不得了,忙用手扒拉韩暮捂着自己耳朵上的大掌。然而,这力道与韩暮而言,简直是挠痒痒,韩暮不但没松开捂着她耳朵的手,更是将她整个人搂入他怀里,防止她身子乱动。倌倌郁闷极了,百无聊赖的抬眸看韩暮。不知他听到了什么,好看的俊眉时紧时松,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倌倌实在好奇任道非和柳时明说了什么,能令一直波澜不惊的韩暮做出此等反应。她瞥了眼他圈在她胸脯上的手臂,机灵一动,低下头去。韩暮正凝神听着,忽感到一条毛茸茸的软体东西爬上了他的手背,微疼刺痒。他一惊,垂眸瞥了一眼。这一瞥不要紧,下一瞬吓得煞白了脸。那趴在他手背上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只吃的贼胖呆头呆脑的毛毛虫。猜那毛毛虫是从洞开的窗外树上掉落进屋中的,韩暮微微提起的心弦倏然一动,抬眸看倌倌。她竟不害怕这玩意,正用指尖逗弄着那只毛毛虫,让毛毛虫顺着他手背往上爬,大有不让她偷听,她就继续在他手背上玩毛毛虫的架势。见他看她,她甚至朝他调皮一笑,无声的说:“你快来看看,这虫子好好玩。”韩暮脸色黑的比锅底还黑,直勾勾的盯着她,倌倌心头突突直跳,忙收了戏耍韩暮的心思,指尖一弹,将毛毛虫从他手背上弹走。那毛毛虫正玩的乐乎,不知怎么得罪了人猝然被弹弄下来,摔得七荤八素的,好一会儿摇着毛茸茸的头优哉游哉的爬走了。屋中静谧,只剩下韩暮和倌倌大眼瞪小眼的对视。倌倌心虚的别开眼,耳观鼻鼻观心的垂下眼,生怕韩暮又要将她捆在怀里,小心的朝外挪了一步,然而人还没挪走半步,腰上一紧,却是被韩暮又搂紧了些。她被他臂膀勒的喘不过去,正要令他松点力道,同时,捂着她耳朵的大掌忽然移开了。她一愣,就听隔壁房传来任道非含糊的酒醉声。“美人让爷亲一口,快过来啊,再不过来待会儿看爷怎么在榻上收拾你。”倌倌:“”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终于回家了,接下来更想会稳定,大概在下个月初能完结。另外,写日常互动作者君或许还凑合,可剧情就有些鞭长莫及了“笑哭”,今天的章节作者君认为很甜啊,你们呢第59章敢情任道非和柳时明来青楼不是筹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是专门来狎妓的任道非好色,他办完了南京布政司的差,青天白日的来青楼消遣一番这倒也说的过去。可一向风光霁月柳时明难道也是办案累了来招妓的这怎么可能倌倌忙摇了摇头否认掉。柳时明此人,虽为人狠辣,无利不逐,可却是个洁身自好的“伪君子”,以往他别说是来这烟花之地,哪怕是路过青楼门口,他也会嫌恶的绕开。这种自命清高的人怎么置自己最爱惜的名节于不顾呢莫非他遇到比他珍视的名节还要重要的事因这事,他必须借任道非的助力故,他才屈于任道非的权势,投其所好的跟着任道非来青楼消遣这也不是不可能。平日里柳时明本就心思极重,擅长掩藏心事。她一个野丫头若能窥破他心事,当初也不至于苦恋他多年,都没看清他的为人,更别说看清他做事风格了。倌倌想的脑仁疼,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反倒是一腔的好心情被这两人破坏的遗失殆尽。她身子朝后缩了缩,不愿再听了。人刚走出一步,按在她腰肢上的大掌忽然朝前一送,霎时,她整个人和韩暮贴的严丝合缝。却是被他搂抱个严实。倌倌本能的挣了挣,想要脱开他的禁锢,就听头顶传来韩暮似咬牙切齿的嗓音。“还要听吗”倌倌杏面上刚退却的热度倏然如破竹般席卷而来,她羞燥的摸下脸,头摇的拨浪鼓般,眼露哀求的无声瞧着韩暮,想要她放开。韩暮挑唇,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无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倌倌:“”遭韩暮拒绝的倌倌懵了一瞬。这木头绝对是故意的。他故意装作听不到她说话,来惩罚她用毛毛虫吓唬他的事。天知道若她事先知道任道非是来青楼招妓而不是密谋事情,打死她她也不要偷听他的墙角。更不会手贱的用韩暮最害怕的毛毛虫吓韩暮如今她把韩暮得罪了,他不会是想让她听任道非的“活春宫”到结束吧想想那画面就觉得窒息想到这,倌倌忙掐韩暮一把,小声抗议他的“暴行。”她生若蚊蝇的道:“先把我放开,快点快点”韩暮本就逗她玩,被她一掐,他吃痛的咧下唇角,俯低头将一边脸颊凑在在她唇边,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手指指了指上面。“”刚才不是刚亲过怎么又要她亲他倌倌燥的脸上滚烫,又碍于他作怪身子解脱不得,遂心一横,闭目就要亲上去然而,下一瞬,她人还没凑近韩暮,墙壁那边任道非所在的屋子同时传来一道沉闷的撞击声。与此同时,任道非醉醺醺的声音一并传来:“美人,美人你去哪别跑啊。”倌倌怔了下,急忙睁开眼,下一瞬手腕一紧,却是被韩暮拽住了右手,韩暮带着她疾步来到窗帘后,低声道:“站在这别出声。”倌倌不明所以还没答话,韩暮已用窗帘将她遮的严严实实,韩暮人还没返回到桌案前,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猛地踹开,以此同时,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踉跄着步子闯入屋中。她似惊惧过度,惨白着脸,唇角哆哆嗦嗦的,无头苍蝇般脚刚踏入屋中,就撞到近旁的矮凳上,霎时,连人带凳一并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极短的惊叫声。“啊”“美人您跑什么”同时,喝的醉醺醺的任道踉跄的奔过来,一把擒住那女子的手臂,将人提了起来。那女子惊惧的低叫出声:“爷,爷饶命,奴家刚才不是故意弄湿您衣裳的,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奴家,奴家来日做牛做马也要”任道非似醉的不轻,狞笑一声截断女子的话:“我要你做牛做马做什么你只要今夜把爷伺候舒服了,爷就饶了你怎么样”那女子是楼中的清官,还没接过客,刚才是替楼里的另一个有事不能来的姑娘端茶给贵客任道非,不知怎的一向茶技精湛的她给贵客斟茶时,手腕不知被什么东西打中,她吃痛手一抖,不小心将茶水一下子全倒在了贵客的衣裳上。那贵客湿了衣裳,大怒,非要她伺候他,她还没伺候男人,吓得不知所措,从屋中跑了出来。她本想去找楼中妈妈求助,然而人还没从屋中跑出两步,就被贵客赶上,和贵客推搡时,无意间撞入了这间屋子。眼见逃路被贵客堵着逃不出去,她杏面倏然又白了一层,抖着唇绝望的一个劲求饶:“爷,您饶了奴家,爷求您了,爷”任道非正要再骂那女子,眼风忽然扫到韩暮,似是一愣,继而大惊失色道:“大人,您您怎么在这儿”早将这一切看入眼里的韩暮紧抿着的唇微微一掀,讥诮道:“任大人能来青楼消遣,我韩某就不能来吗”任道非被韩暮一噎,微醺的脸顿时变得铁红,似不知说什么话圆场,张张嘴一时没说话。后跟过来的柳时明朝那女子拂手,那女子如蒙特赦一骨碌从地上起身踉跄着退了下去。待人走后,柳时明才替任道非解围道:“青楼是男人消遣的地方,韩大人身为男人当然能来,只不过若是被一心为韩大人着想的倌倌知道韩大人背着她偷偷来青楼消遣,不知她会怎么想”说话间,柳时明眼锋一扫,不动声色的环顾整个屋中,见屋中只有韩暮一人,似松了口气继续道:“韩大人就不怕心上人伤心吗”“我的家室就不劳柳大人操心了。”韩暮漫不经心的接话道:“倒是柳大人来青楼,让韩某很是惊讶。”此话一出,柳时明的脸倏然一僵,冷声道:“韩大人何出此言”韩暮冷笑一声:“柳大人刚破了南京布政司的案子升了职,不赶紧回京面见圣上邀功,从此高官厚禄。反而逗留在南京和任道非这个废物出双入对频频来青楼,若不是看上楼中哪个姑娘,贪恋榻上那点事,韩某还以为柳大人是要背着韩某密谋想要暗杀了韩某呢”他说罢,话锋一转,低声笑起来:“毕竟,青楼虽是烟花之地,却是最能掩人耳目商榷见不得光的丑事的好地方啊。”“你说是不是,柳大人”柳时明面无波澜,下颌绷的紧紧的,并未答话。任道非却像是听了了不得的话,他俊脸倏然变得惨白,支支吾吾的道:“韩大人,您开什么玩笑呢,就是借我和时明天大的胆子,我们也不敢呀。”“是不敢,还是找不到机会下手”韩暮拎起桌案上一个茶盏在手里把玩着,笑的阴森森的。任道非霎时后背出了一层冷汗。他确实是和柳时明来青楼里商榷如何除掉韩暮的事,为了掩人耳目,甚至还招了一个姑娘作陪。不曾想议事中途六九来报,说探子来报韩暮也混入了青楼。此地是巍威名下的产业,保密功夫做得绝密,他不知韩暮是如何发现他和柳时明在这的,更不知韩暮到底偷听了他和柳时明多少对话,于是急中生智,用侍茶的姑娘撞开韩暮的房间,和韩暮当面对质,试探他的口风,看看他究竟将他们的对话听去多少。如今听韩暮此言,似乎韩暮知晓他和柳时明在筹谋什么。莫非韩暮知晓他明日的全部计划不可能这念头从脑中猛地窜出,任道非便立马否决掉了。明日计划的事,只有他和柳时明知道,柳时明为了保密,甚至就连六九也没告知。此事不可能有除了他和柳时明以外的第三个人知晓。忆及此,任道非稍稍安心,抬眸看向柳时明。柳时明远比他镇定许多,他忽然笑起来对韩暮道:”韩大人真爱说笑,若时明真想杀一个人,以我一人之力便可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叫那人死无全尸,何须和旁人商议对策你说是吗韩大人”口气倒不小不愧是柳时明,倨傲,自负的连圣上都不放在眼里,怎会因他讹诈两句而露出马脚呢平心而论,柳时明有治世之才,只可惜他的谋略没用在正途上,他之前手中已握有柳时明的数条罪证,却一直没定他的罪,就是在给柳时明留机会,想要他力争己身回归正途,然而 他却在歧路越走越远。韩暮撩开眼皮瞧着柳时明,幽声道:“有德之人大辩不言,无德之人搬唇弄舌,柳时明你真是叫我失望。”这句话犹如一记狠狠地耳光扇在柳时明脸上,向来冷清克制的柳时明俊面上骤然浮出厉色,牙关紧咬咯吱作响。屋中原本弩张剑拔的气氛,霎时犹如笼上一层寒霜,令氛围更加紧张。过了许久,或许是须臾,柳时明紧攥的拳头缓缓松了,他幽声道:“多谢夸奖。”说罢,叫上任道非就要离去,人刚走两步,忽被韩暮叫住。他冷冷的直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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