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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貌诱君 分节阅读 21(1 / 1)

d冷冷的道:“青枝是我的丫鬟,她若做错事我自会教训她,轮不到你出手,今日你越俎代庖打了青枝,我这一掌打你,是你咎由自取。”“啪啪啪”又是几声脆响。直到六九白皙的脸颊高高肿了起来,和青枝所受伤无二,倌倌这才收了手,她冷声道:“这几掌是还你打骂青枝的。”六九似是被她打怕了,他只恶狠狠的盯着她,再不敢叫骂。倌倌心中微微诧异。这六九平日只听柳时明的话,除柳时明以外,他对旁人皆是不屑的神色,是个硬骨头,若放在往日他挨打了,定会拼了命的讨回去,而不是像这般认怂。她脑中这念头方一闪过,就见六九蓦然变得激动,他朝她身后哀嚎:“公子,您快来救救六九,六九快要被秦倌倌打死了。”倌倌心头骤然一沉,转身看向来人。柳时明负手站在她身后,正目光沉沉盯着她,一语不发。他应是仓惶奔来,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胸口微微起伏,与平日无欲无求的谪仙模样大大不同,好似沾染上了一丝世俗气。平日他在外人面前甚是维护六九,今日见她打六九,不知待会要如何雷霆震怒。倌倌深吸口气,扯扯唇准备迎接他的怒火。下一瞬,却见他冷冷的瞥向禁锢六九的锦衣卫,霎时,那些锦衣卫似被他身上凌然寒意惊到,忙松开了六九。“呜呜呜,公子您可要替六九做主啊。”一经得脱的六九奔到柳时明跟前,愤恨的剜倌倌一眼。“书呢”柳时明并未理睬告状的六九,寒声问。六九面上有一瞬的慌乱,忙垂着头讨饶道:“六九这就去捡。”说罢,临走时还不忘又剜倌倌一眼。猜测柳时明要息事宁人,不追究她了。倌倌提到嗓子眼的那一口缓缓落下,她拉起青枝就要走,却忽被柳时明拦下。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昨夜你说错了,我对你并非不甘心,只是不愿见你自甘堕落,以色侍人。”从前她最怕他鄙夷厌弃的眼神,那会令她伤心,会令她不住地想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又招他不喜,如今她却是再也不怕,也不愿和他过多纠缠,便淡声道:“是非对错转头空,柳大人何必紧抓着旧事不放”心中“腾”的升起一股怒意,击打着胸口。短短几日,他在她眼里就成了旧人那么,昨晚他还为自己对她说了狠话的话辗转难眠,以至于今日眼巴巴的找她解释算什么柳时明愤怒的紧攥着拳头,忍住想冲上去质问她的念头,直至她路过他手边时,他忽然擒住她手腕。倌倌身子一僵,忙要挣开柳时明。柳时明已越过她望向她身后的方向,幽了声:“前几日我在你娘老宅说的话依旧算数,你回去想好了再给我答复。”不意他忽然提起前几日的事,倌倌一怔,就见他唇角掀起一丝讥讽的笑,松开她手腕,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了。“表姐,你前几日答应柳表哥什么啦。”与此同时,一道惊诧之极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听出是小八卦精任道萱的声音,倌倌心中咯噔一声,唯恐她再喊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忙转身看去。当看到身后站着的人时,她呼吸猛的窒住。韩暮,任道非,任道萱三人齐刷刷的站在她身后,不知站了多久,也不知听了多少她和柳时明的话,只见韩暮脸色黑沉的可怖,一股山雨欲来的架势。然而,任道萱却并未察觉她的异样,她雀跃的跑到她跟前,叽叽喳喳的显出她那沙锅问到底的拿手本事,“柳表哥到底给表姐说了甚么了呀””我猜猜”她眸色一闪,倌倌只觉准没好事,忙要捂住她的嘴,却是抢救不及。任道萱已石破天惊发的惊疑道:“难道柳表哥是让你考虑嫁给他吗可也不对呀,表姐您不是和韩大人是一对吗”任道萱此话一出,霎时周围的温度似凝住了。她似也觉出自己此时说这话不妥,猛地捂住了嘴,可却是晚了。倌倌捂着发颤的小心肝,已经不敢去看韩暮的脸色了。下一瞬,只见韩暮幽幽的朝她招手:”倌倌,过来。”作者有话要说:说下更新,一般能双更作者君就双更了,若遇到有事或者不可抗力的因素还会请假。再次感谢一路陪作者君走来的小可爱们,感谢你们,作者君特准备了红包,欢迎来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风雨同在 3个;大红 2个;微胖界的小巨星、一一、头顶一片草原、白日发呆、水中素笠、独孤求败、许你繁华若梦、哼哼怪、白日梦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火星少女啊哈哈哈哈ku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7章韩暮人看起来明明是笑着的,可那笑意却不达眸底,阴沉中带着嗜血的暴虐意味,令人胆战心惊。她有些怕露出这种神色的韩暮,尽管她知晓韩暮不会将她怎么样毕竟当日在她娘老宅柳时明和她说的话,韩暮早已尽数听入耳中,更深知她和柳时明情断再无可能。可不知怎的,她忽然怕看到她和柳时明纠缠的韩暮生气,怕他误解她。“小姐”被六九揍得鼻青脸肿的青枝似是怕她被韩暮揍,攥住了她手腕示意她不要过去。倌倌好笑的对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碍,便朝任道萱道:“萱妹妹,我记得马车上有伤药,你带着青枝过去擦擦。”知晓说错话的任道萱如蒙特赦,立马将青枝扯走了。倌倌这才深吸口气,像犯了错的幼童似的,一步步挪过去,站在韩暮跟前。“想好给柳时明答复了吗”韩暮眼眸一深,瞥了眼身侧的任道非,幽声问道。“啊”倌倌脑子懵了一瞬,再没料到一副当场抓奸神色的韩暮,出口竟问了这样一句不痛不痒的话。身为她未婚夫的韩暮,他不是应该先质问她和柳时明背着他是否有纠缠抑或是令她解释事情经过,再不济也该怒气冲冲的骂她两句不知羞耻给他脸上蒙灰“若没想清楚,你站在这再想一想。”韩暮又问,语气较之方才骤沉,是势必要问出个结果的态度。倌倌吃不准他心思,忙实话实说道:“倌倌既跟了韩大人,今后便是韩大人的人,不会对除韩大人以外的男子存任何心思,更不会背叛韩大人。”“木三”便是韩暮的事,既然他没朝外公布,她自然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称呼他为木三。至于这门亲事若被外人知晓韩暮和身为罪臣家眷的她有婚约在身,定会对韩暮仕途不利,她也不愿在外人面前泄露,眼下,她现在的身份是韩暮的丫鬟,理应说符合痴缠男主子“丫鬟身份”才会说的话。韩暮似猜到她的心思,他并未辩驳,挑唇笑问:“包括柳时明和任道非”他沉厉的语气中,似夹杂了五分戏虐的恶趣味。“”倌倌瞥了眼站在他身侧脸色黑沉的任道非,一刹那,仿若灵福心至,猜测韩暮是醋昨夜她假装考虑任道非纳她为妾的话才逼问她,忙厚着脸皮表忠心:“倌倌对他们两个从未有非分之想,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倌倌此生是属于韩大人的”韩暮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看向任道非,冷嗤道:“副指挥使可听清楚倌倌的答复了”任道非面无表情,掩在袖下的大掌却倏然紧握。今晨他去找韩暮商议南京布政司的案子,想要尽早赶去南京,韩暮并未答应,并问他可还有肖想倌倌的念头他摸着隐隐作痛的左掌心称再无此心。韩暮这才满意的放过他。他刚松口气,跟着韩暮从房中出来,迎头便撞上柳时明和倌倌正在纠缠,听到柳时明对倌倌重提起替他游说倌倌做他妾的事,他心中咯噔一声,大感不妙。就见韩暮那老狐狸便当着他的面将倌倌叫过来问话,令他亲耳听到倌倌对他的态度。韩暮此举是纯心折辱他,叫他明白他自不量力倾慕倌倌甚至失掉一只康健的手的他知晓,夺他韩暮的人是自取其辱。废掌之仇,今日之耻,他记下了。等来日他绊倒了韩暮,他定要从韩暮身上千百倍讨回来,左掌伤口痛意沿着手臂袭来,任道非屈辱的咬牙道:“是。”韩暮似懒得看他一眼,冷嗤道:“下去吧。”任道非不甘心的瞥了眼倌倌,大步离去。待任道非走后,韩暮挥退围观的锦衣卫,直到无人时,他这才目光沉沉的盯向倌倌,“怎么回事”知他问她方才院中发生的事,倌倌便一五一十的同他说了,生怕他误会她和柳时明之间再有什么,重点解释道:“那日在我娘老宅时我已和柳时明说的很清楚了,不会回襄县等他娶我,后来发生一系列的事,我也对他死了心,再无半分念想,至于今日他旧事重提,我还是当初的想法不会改变,你要相信我。”虽说眼见不一定为实,可方才发生的情形在外人眼里,便是她和柳时明关系暧昧纠缠不清。闻言后的韩暮眸色微闪,不知信没信她的话。倌倌心头慌乱,忙要指天起誓道:“若今日倌倌所说的话有一个字是假的,就遭天打五雷”“我信你。”韩暮黑沉着脸打断她的话。他并非不信倌倌,只是再想别的事。柳时明此人狠辣诡计多端,以他隐忍性情,就算对倌倌有私情,也不会当着他面扯住倌倌说暧昧不清的话,令他误解两人关系做出不利己的事,而今日他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这和任道非忽然对他提出要率先和柳时明去南京办布政司的案子,有没有关联倌倌却因他突起沉厉的声音吓到,双肩下意识抖了下。他那样子,显然不信她说的话。韩暮将心头疑问暂时压下,揉了揉眉心,软声道:“把手伸出来。”倌倌不意他提出这个,不解的将双手伸出去。韩暮目光扫了眼她掌心,随即目光一凝,紧绷住唇角冷嗤道:“我辛辛苦苦帮你包扎好的双手,你竟用来打人是不是伤口不疼了”倌倌一愣,顺着他目光看去,这才看到缠绕在她掌心伤口的白纱布上血珠点点,似是掌心伤口裂开了。她顿时大囧,忙要将双手背过身后去。韩暮已一把扯住她手腕,动作粗鲁的拆她手上的纱布,边责备道:“青枝的事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倌倌听他关切的语气,心中暖暖的,双眸一弯笑道:“对付六九我绰绰有余,用不着韩大人亲自出手。”显然韩暮并不吃她恭维的一套,他斜眼看她:“油嘴滑舌。”倌倌无视他恶劣的语气,继续追问道:“那你是相信我啦”他是信倌倌的,可也怕倌倌会对柳时明旧情复燃,弃他改投柳时明怀里,那么他韩暮垂眼将眸底郁色压下,绷着唇角并未答话。倌倌却以为他不信,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希翼的一叠声的追问;“你信我吗你信我吗”她似一只叽叽喳喳的喜鹊,紧张的围着他闹腾个不停。不管将来如何,至少这一刻她心中有他,是关切他的,不是吗韩暮眸底嘲意渐消,嘴上却道:“我才不信你,若叫我知道你再和柳时纠缠,我就去杀了他。”倌倌失落的“哦”了一声,不知想到什么,垂下头不说话了。韩暮本就是唬她的,以为自己说话重了,忙要改口,就见倌倌忽然踮起脚尖扑过来抱着他脖子。韩暮被她撞的身子一个踉跄,忙改为搂抱着她朝后退了半步,这才稳定身形,待站稳后,他张嘴就要叱责她冒失,就听埋首在他颈间的倌倌瓮声瓮气的说:“木三,我知道你是信我的,你只是在口是心非,不过就算你不信我,也没关系,给我点时间,我会让你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倌倌说罢,从他怀里赶紧退出来,认真的抬眸看他:“行吗”她不后悔方才大胆搂抱他,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不仅曾是她朋友,更是她的未婚夫,今后要和她共度一生的男人,哪怕如今她并不爱他,她也要令他知晓她要忘掉柳时明的诚意。韩暮薄唇缓缓抿起愉悦的弧度,视线却扫过她腰身,颇为嫌弃的道:“以后糕点少吃点。”他并未说的是,他一个大男人险些被她扑倒,太丢脸了。“”倌倌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韩暮话中隐喻,“腾”的一下,她脸上燥的红透了,也忘了追问韩暮方才的话,忙垂头打量自己的腰身。活了十六年的倌倌头一回对自己的体重产生强烈的怀疑,她不可置信的道:“真的吗真的吗我哪里胖了”她说着,问询般抬头看向韩暮。韩暮唇角微微一抽:“跟我回屋,我帮你重新包扎下伤口。”说罢,转身朝客栈内走去。他脸上神色好似在说你胖不胖自己心里没数吗深受打击的倌倌一脸焦急的追了上去:“你还没说我哪里胖了,不能走,木三,韩暮”待两人身影消失在客栈门口后,去而折返的柳时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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