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有木三,只有韩暮,若你想从韩暮身上得到什么,便取悦韩暮,换拿自己的所有来换。”倌倌懵住了:“你说什么”韩暮从她身上下来,他好整以暇的坐在榻尾,唇角泛起一丝戏虐的笑:“当初你不愿嫁我,把我踹了,如今想求我救人,就陪我一晚。”“我们是朋友,怎么能”倌倌险些惊掉了下巴,无数个念头充斥脑海,快的令她抓不住一丝清明,她艰难的解释。“我从未说自己是木三,是你的朋友。”承认吧,哪怕她憎恨你,甚至差点害你没命,你依旧对她痴缠,念念不忘,甚至想要用卑劣的手段得到她,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再不离去,韩暮舔了下唇角嗤笑自己。见他认真,倌倌骇的语无伦次:“不,木三我从未说过嫁你,更不存在把你踹了的事,你是我朋友我不会这样对你,我可以解释,我”当天她听到木三表白后,未到晚上就发起了低热,人也跟着病重陷入昏迷,根本不可能开口说话给他任何答复,他从哪知道的她拒绝嫁给她的话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是她不知道的。“我只给你半个时辰考虑,想通了就去隔壁房找我。”韩暮淡声打断她,蹬上靴子开门离去。寒风从大敞的房门灌入,床帷浮动沙沙作响,倌倌愣愣的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心头早已百转千回,不知过了多久,她猛地回过神来,快步奔出屋去。作者有话要说:剧透:女主当时昏迷是不会说话,后文会解开男主误会女主说伤人话的情节。其实从这章就可以看出来,倌倌对男主原来的身份暧昧的感情并不多,若男主不强迫他俩可能毕生都没机会在一起,但作者君是亲妈,保证不虐恋爱已安排上。下一章v章间,此章依旧有红包,欢迎留评来领,作者君压箱底的红包钱已见底了求一个接档预收文,文案暂定这样。夫妻三载,萧荀四处征讨邻国,久不归国。被扔到冷宫的刘翩翩听说萧荀年少时有个已死的白月光,和自己长的十分相似。听闻萧荀曾为她散尽六宫,征讨仇国,更为博她一笑烽火戏诸侯。为了能在后宫活下去,柳翩翩便逢人就说自己是萧荀的白月光,有了这个说辞,柳翩翩日子好不快活。直到有一日,她那黑心肝的夫君萧荀忽然回来找她算账了夜里,萧荀拥着她,眸含柔意:“翩翩,你是愿意接受孤了吗”柳翩翩惊掉了下巴:说好的找她算账呢偏执冷漠弑杀的白切黑暴君x柔软小可爱撒糖精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逸轩、小兔子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4章话说两头。这厢,柳时明将晕过去的任道非扶入屋内后,便交代随行的大夫帮任道非清理并包扎伤口,待一切事毕,任道非也醒了,他看着包扎的如粽子般的手掌无力的垂着提不起一丝力气,知手掌是废了,怒的拔刀就要去找韩暮拼命。“若你想被他再废一只手就尽管去”身后传来柳时明的淡喝。“士可杀不可辱”面目狰狞的任道非,怒道:“今日废手的血仇我不报,今后要我如何在人前做人”今日这出属下抢夺上峰女人的戏码日后传入锦衣卫中,任道非不仅名声尽毁,还会弄得任家脸上无光。“远有勾践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吞吴,后有韩信忍之辱成就霸业,若你今晚不能忍下这耻辱去找韩暮抱仇,不仅讨不到任何好处还要被他折辱,丢官弃爵殃及家族”任道非暴怒的脑子立马清醒了,他怒喝一声掷了剑,坐在床榻边喘气如牛,心有不甘的道:“难道你要我眼睁睁咽下这口恶气”柳时明缓声道:“自然不是,而是不到时机。”听出他话中有话,任道非怒气稍减:“时明何意”“那韩暮是厉害,却并非毫无弱点。”柳时明面色淡淡的道:“比如秦坚,还有秦倌倌。”任道非一愣,下一瞬就听柳时明淡声道:“当年圣上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身为禁军的秦坚偶尔出手救下被宫人的圣上一回,登基后的圣上感念秦坚的恩情,将秦坚提携至御前禁军统领,可见两人君臣之谊不薄,若非十几年前那场征讨柔然的战役,恐怕两人也不会生嫌隙,之后更无秦坚避走京城,落难至此。”任道非是知当年柔然一战盛况的。齐荣国边境累年受到柔然的侵犯,人和牲畜死伤无数,当时圣上刚登基不久,为震慑边境诸国御驾亲征,身为征西大将军的秦坚做前锋率十万大军直捣柔然边境殷城,敌寡我众,这场仗赢的丝毫不费吹灰之力。可当夜殷城城中三万手无寸铁的民众全被屠杀,听闻是秦坚下的军令,睡梦中圣上毫不知情。惨事已发生,圣上虽震怒也没法处罚勤秦坚这员征讨柔然的功臣,怒气冲冲的拂袖离去。之后朝中传出圣上和秦坚君臣不和,秦坚被圣上一贬再贬,直至入狱。他眸色一动,试探道:“我姑父秦坚为人持重,并非是枭雄等大略之才,屠城之举虽能震慑邻国不敢轻易再犯我国边境,可也会被世人谩骂残暴不仁,姑父不会做此等凶残的事,换言之,就算是姑父下令屠城,三万民众被将士追着砍杀哀嚎声震天,不可能惊动不了睡着的圣上,所以”剩下的那句:“当夜屠城的旨意只能是圣上秘密下的。”并未说出。“你既已猜到,何须我再多言”柳时明心叹:任道非除了耽于美色之外,还是有些真本事的,一下子便抓住他言中重点。放眼望去,哪一朝皇帝愿意背负屠城后残暴昏君的污点秦坚是圣上最亲近的臣子,圣上不愿做的事,肯定是交由秦坚去完成。眼下,圣上圣体违和,大有驾鹤西归之势,自然也想将唯一知晓自己秘密的秦坚这个污点抹去,更何况秦坚修宜州桥时还出了纰漏。任道非笑的阴森:“这么说来,姑父的案子破无可破,若韩暮帮秦坚翻案,便是触犯圣上的逆鳞,死罪一条。可据我所知韩暮只是一时贪图秦倌倌美色,并非真的帮她翻案。”“未必。”刘时明想到韩暮和倌倌相握的手,一缕嫉恨从眸底泄出:“今夜你昏迷之时,我用话激秦倌倌,韩暮出言相帮,看那架势,他对秦倌倌的情谊比你想象的更深,应下替秦倌倌父亲翻案的事,不会很久。”任道非一愣,继而大喜:“届时,我将这个消息透漏给圣上,那岂不是绊倒韩暮指日可待”任道非却不赞成:“你我既知的事,韩暮岂会不知道以他手段定对你我有所防范,我们不好下手。”“那就任由这天大的机会溜掉”任道非不甘心的朝床榻下猛地砸一拳泄愤。柳时明冷笑道:“据我所闻,这几日东厂的大太监巍威从江浙一带巡查回来会途径南京,好色如命的他若无意看到倌倌美色,想强行纳之,韩暮岂会同意”那巍威深受皇帝宠信,又和韩暮因政见不合,只是在表面维持一团和气,私底下争斗不休,任道非眸色一暗,“我们坐山观虎斗”柳时明颔首:“届时,两人无论谁死谁伤,惊动定然不小,自然会有心人将韩暮窝藏秦坚女儿秦倌倌的事上报给圣上。以圣上猜疑的性子,哪怕韩暮未替秦坚翻案指摘圣上圣德有亏,圣上也会对韩暮生出杀意,之后,我们再推波助澜几次,圣上自然不会再留韩暮性命。”“好一个一石三鸟的计谋”任道非简直拍案叫绝:“这样一来,我们无需做甚么,便可借着圣上的手除掉韩暮。”他话音方落,随即皱起眉头犯了难:“计谋是好,可到底牵累倌倌性命,我于心不忍。”他还没得到她身子,自然不愿她被自己利用失掉性命。柳时明眸色淡淡的睨着他:“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你舍弃不下她,就当我今夜没来过,未说过任何话。”能除却韩暮这一心头大患,任道非自然十分愿意,他终一咬牙将心底那一抹女子倩影抹去,冷声道:“多谢时明提点。”计谋已成,只欠如何把秦倌倌引到巍威跟前这个东风两人又密谈许久,屋中方才熄灯,柳时明从屋中出来。等在门外打瞌睡的六九立马迎上去,不悦的小声抱怨:“任家虽对公子有提携之恩,可公子这些年辛劳的替任家出谋划策,早已还够了他们的恩情,不欠他们什么了。”柳家早年没落,虽名为皇族,却是庶人身份的柳时明想考取功名,入仕重挣家族荣光谈何容易在偶然的一次机遇中,任侍郎看到幼年的柳时明才华,这些年出钱出人力帮柳时明入仕,这知遇之恩,柳时明不能不报。可任家却一次次的胁恩逼迫柳时明帮衬任道非做些为非作歹的事,令六九心凉。柳时明脚下不停的朝前走,边淡声道:“帮衬任家,便是助我,以我如今职务,来日若想入内阁站稳脚跟,一个任家还远远不够。”六九一怔:“可如今公子能依仗的人,只有任家,没别人了。”柳时明唇角一挑,露出个志在必得的笑意:“不,还有一个贵人,东厂的大太监巍威。”这些年他不仅和任家交好,还暗中投了巍威门下,帮巍威铲除宿敌,可巍威手下能人居多,巍威并不重用他。此次他给任道非的计谋,便是既能帮巍威,任道非铲除韩暮,又能令他得到巍威重用自己的机会。提到巍威,六九压低了嗓音抱怨道:“当年主子帮巍大人差点杀了化名“木三”的韩暮,明明立了功,那巍大人也没论功行赏提携主子。”柳时明面上淡淡的:“当年是我一时疏忽,令韩暮活着回到镇抚司,惹了巍大人不喜。”当年秦倌倌落水病重,公子暗中查到“木三”便是锦衣卫韩暮,是巍威想要杀的人,届时疼爱孙女的秦老太爷见秦倌倌病情好转,嫌弃“木三”家贫配不上秦倌倌,想要逼木婚不成,险些急出了病。公子想要替巍威杀掉韩暮,便将计就计为韩老爷出谋献策,命人将昏迷的倌倌挪至别的房间,又找来个和倌倌音形相貌相似的女子扮做倌倌躺在榻上,察觉到木三找倌倌时,令假倌倌说尽折辱木三的话。果然,受到假倌倌刺激的木三,机警大不如前,并没察觉身后的杀手远远坠着等着截杀他。原本这天罗地网的杀局无人逃脱,可那韩暮武艺高强,竟生生杀出一条血路逃出升天。这是公子始料未及的,因此,未完成巍大人交代的任务的公子,多年没被巍大人重用。六九忧愁的道:“如今这韩暮权势越发滔天,公子您又在他手下做事,当年咱们离间他和秦倌倌并杀他的事,若被他知晓了,咱们恐怕性命堪忧。”柳时明却神色淡然道:“当年是秦老爷授意,离间他和倌倌关系,与我何干”他唇角一挑,“至于杀他的人,不是我,是巍威派的人。”在外人眼里,公子只是个官不大无权无势的人,和韩暮又没交恶,更没能力杀韩暮。只要公子不认下此事,韩暮就算猜到公子头上,也只会以为公子暗中将他“木三是韩暮”的身份告密给巍威,行事不光明磊落,却不会真要公子的性命。六九一愣,随即回过神来,附和道:“公子英明。”“管好你的嘴,莫要在韩暮面前露出任何破绽。”柳时明告诫道。他家公子计谋无双,不动神色间便能将众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今后高官厚禄指日可待,到时,他也能跟着公子混个大官当当,六九喜形于色,“是,公子。”六九话音方落,忽闻一阵细碎凌乱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此时正值深夜房客都睡下了,怎还有人在走廊走动柳时明面色一凛,六九已低喝出声:“谁”下一瞬,一名女子面容从黑梭梭的走廊尽头露出,来人看到他们也是明显一惊,骇的朝后退了半步。只这一照面的功夫,六九已认出来人,他冷嗤道:“秦小姐这深更半夜的你不在屋中睡觉,来找我家公子做甚么”听到熟悉的嘲讽声音,刚去楼下任道萱屋子找青枝拿东西的倌倌身子一僵,凝神看向黑梭梭的对面,这才认出两人。柳时明依旧穿着方才那套月牙白衣袍,长身玉立,面上冷清,似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站在他身边的六九,十五岁的少年眉眼稚气未脱,不似柳时明那样喜怒无形,高扬着头不屑的瞧着她,似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大公鸡。不意在此处迎面碰到两人,倌倌扫了眼两人面上,淡淡的道:“我不是找你家公子的。”她心里存着事,不愿惹是生非和两人发生冲突,说完话就就要越过两人就要走。“等等。”六九拦住了她。倌倌蹙紧秀眉,冷了声音:“让开。”“秦倌倌,你”以往在襄县时秦倌倌爱慕柳时明,爱屋及乌对六九也很客气,六九不意秦倌倌敢驳自己面子,深感受到折辱,“你一个低贱庶女,也不瞧瞧自己现在的身份,竟敢骂我”看来今天六九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