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个箭头画的歪歪扭扭,完全没有灵魂。”我在图库里翻着,有今天买领带时让太宰换衣服后拍的照片,也有太宰戴着黑猫耳的照片。“你看这张不是挺好的。”这是刚才在横滨码头上拍的,照片中太宰站在我身后把我揽在怀里, 暖橙色的光线成了最美的背景色。我的眼睛弯成月牙,卷翘的睫毛落下浅浅的阴影,头顶的兔耳蹭在太宰脸颊上,他笑得毫无阴霾神色温柔到连夕色也要退让三分。“真好看。”我盯着照片上太宰温柔的笑容发呆,越看越觉得自家男朋友长的好看。“小绫子,我在这里。”太宰伸手捂住手机屏幕,把脸蹭到我面前。“知道啦知道啦”计划是明天就回去了,要提前把开学季的画稿完成才行,不能像几位前辈一样每个月最后几天赶死线。但有点舍不得太宰,想和他再腻歪一会我终于要成为自己最讨厌的人了吗不行,我可要成为事业女青年的我拍拍太宰的胳膊,语气留恋:“太宰,我”太宰的睫毛眨呀眨,声音很轻:“小绫子要离开了。”“什么离开,我是要回家”我小声嘟囔,不舍的抱住太宰手臂。太宰沉默很久,我轻轻晃着他的手臂,把脸靠上去蹭着撒娇。良久,太宰抽出手臂环住我的肩,声音里有妥协的无奈和浅浅的满足:“小绫子真狡猾。”“比不上你。”一路上沉默着回了家,太宰似乎变的更粘人了,只要抬头他的视线必定是落在我身上。客厅茶几上的小浴缸里,黑酱安逸的吐着泡泡,太宰对它勉强算上心,一天里总能想起给它喂一两顿鱼食。墙上挂着烟花祭时太宰买的狐狸面具和兔子面具,它们紧紧依偎在一起,空白的墙面多了几分生机。把新买的衣服塞进衣柜里,里面腾出空位挂着烟花祭穿的振袖。这里太过空白,短短几天我就留下许多生活印记。“对了,坂口先生他”坂口安吾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作为太宰仅有的几个朋友之一,希望他能好好的。他的失踪似乎牵扯出很多利益,太宰已经接了好几个电话。太宰的视线在空中停滞一会,眼神冰冷的安慰我:“安吾啊小绫子别担心。”说着别担心,你的表情可完全不是这样啊。我在心底默默叹气,没继续追问下去。“你不去忙吗”“小绫子要离开了,我想让你在睡着前能看到我,等明早醒来依旧可以看见我。”不论是闭眼前还是睁眼后,眼中只能有我一个。“好嘛,我马上洗洗睡。”现在还早,天都没黑透,但为了防止太宰守到深更半夜去工作,还是早点睡好了。我躺在榻榻米上,太宰看着我,闭上眼能感觉到他专注的视线。我把被子扯上来遮住半张脸,瓮声瓮气的问:“今天可以拥有男朋友的睡前故事吗”室内窗帘被拉起,只留了一盏小灯。太宰思考片刻拿出完全自杀手册,哗啦啦翻页:“跳楼及跳崖自杀是不痛的。没有疼痛”行吧,继黑童话以后男朋友开始给我科普自杀方式。我闭上眼安详的等睡意来袭,然而越躺越清醒。“等一下。”“嗯”“跳楼什么的,你以前不会想过吧。”“没有哦。”太宰露出标准假笑,强行略过跳楼,换了另一个章节开始读。“你说没有我信了,骗人要扣分的。”我再次闭上眼,薄薄的光线落在眼皮上,我感受到眼球被遮住后的灰色世界。太宰的声音清亮,语调闲适的缓缓念着。枯燥又让人毛骨悚然的死亡数据从他口中吐出,此刻居然有点温馨。松软的被子上蹭着洗发水的香味,吐息间都是清新的味道,呼吸声渐轻,我陷入沉眠。翌日我醒的很早,太宰一身西装睡在我身侧。如太宰所说我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他。太宰身上沾染着硝烟味,他的睡姿乖巧,微微侧着身脸朝向我一只手放在脸侧,他压在被子上,我只能从另一侧翻身起床。只在太宰闭眼睡觉时,我才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与他年纪相符的孩子气。我掀开被子罩在太宰身上,他睁眼眨了两下,蹭着被子伸手拽住我的手,在手腕内侧轻吻一下。“不睡觉吗”“小绫子要走了,我睡不着。”“又不是再也不见,坐新干线从东京到横滨很快就到了,周末可以见面呀。”我坐在榻榻米上,太宰翻个身把头枕在我大腿上,他仰视着我:“小绫子暂时不要来横滨了。”“嗯不想看见我吗”“只是最近很危险。”“好吧,我明白了。”我思考一会,摸摸太宰的头发很爽快的答应了。“小绫子答应的好干脆。”太宰眯着眼在我腹部蹭了蹭,想把自己整个塞进我怀里。“你不来找我”我危险的眯起眼,看太宰这语气敢情不让我来找他,他也不去找我“小绫子”我不管太宰的撒娇,冷酷无情的揪起他后脑勺上一撮头发,用力扯了扯:“你快说清楚。”“我要好好准备再追一次小绫子嘛,一直是试用期好痛苦。”太宰埋着脸我看不见他的表情,语气轻快很正常,但我觉得他就是瞒着我想做什么。“说谎了,扣十分”“每次只加一分,一次扣十分,我现在是不是负数了”“负数有点残忍”我放下太宰的头发,低头在他耳边说,“恭喜你太宰治先生您的女友好感度已清零,请重新攻略。”太宰坐起身,他眼底有什么沉浸下去,瞳孔上浮现出浅浅的光:“那么,请问好感度清零的女朋友,我可以亲你吗”“诶,可以”我把脸颊侧过去,心里有点疑惑,太宰怎么突然绅士起来,亲之前还带打招呼的太宰一手扣住我后脑勺,让我脸对着他,在我不解的眼神中,轻轻贴上去。鼻息交融,暧昧的气息在房间里蔓延,窗边拉开半面的窗帘随着清风微微晃动。我震惊的瞪大眼伸手抵在太宰胸前,下意识想反抗。太宰揽在我腰后的手用力一压,我随着他的动作倒在他身上。“唔”太宰靠在被子上像只叼住肉不撒嘴的大猫,死死掠夺肺腑中的空气。我的心脏狂跳,看着太宰的鸢色眼睛和轻颤的睫毛入了神,太宰把按在我后脑的手收回,轻轻遮住我的眼睛。睫毛扫在他的手心,我感受到淡淡的湿热潮意。缺氧让我大脑懵然,忽的,他离开了。凉意从嘴角扯开,拉成细细的长丝。我大口喘息:“呼呼唔”再次被温软湿润的触感覆盖,腰后的手变得灼热,我用力揪紧太宰胸前的衣服。清风在室内流动,时间的流逝似乎失去了意义。作者有话要说:亲了亲了哈哈哈哈拍桌狂笑下本文天使们帮忙挑个文名好不好呀1今天的我也在为好感度奔波2渣女的自我修养3为了好感度我成为渣女4卑微渣女,在线求爱可以的话在评论的同时给我带个数字叭,爱你ovo文案:我,卯雪幸,是万花谷最可爱的食人花,是黑泥干部掌心的小可怜,是帽子君一见钟情的初恋对象,是黑发大猫的金钱替代品,是盗贼集团全员宠爱的团宠,是是个球还让不让人活了卯雪幸看着自己缓缓下降的血条,使用刚get的新技能不停转笔加血。然而生活所迫,卯雪幸反抗无能只好抖着手拉住以上杀器们的衣角大佬求你们了,好感度加一点吧,手快断了乙女游戏里好感度满值的攻略对象突然出现怎么办在线等,急黑泥干部露出和善的微笑帽子君按住头顶的帽子黑发大猫捏着手上的念钉盗贼撩开刘海露出额前逆十字幸:怂成一团jg于是为了苟命,卯雪幸不得不一脚踩入渣女领域。其实刚开始是不愿意的,但撩完就跑真t刺激啊q:人在家中坐,情债天上来是一种怎样的体验a:谢邀。大概是恨不得把自己劈成八片,他们一人一片,最后留一片给自己的体验吧:第81章 不同意避开人潮高峰期, 周一车站里来往的人大多步伐轻快,人数却依旧不少。脸上挂着一次性口罩, 我鬼鬼祟祟的左右张望, 太宰表情很无奈的跟在我身边。“明明我送小绫子就好了。”我挑开口罩露出一条小缝, 嘴唇酥麻着微微红肿:“不准,你马上回去好好睡觉。”太宰眼底有淡淡的黑眼圈, 配合他一身黑色西装和绷带,阴郁的黑泥味浓重。虽然我是个耿直颜狗,但要说喜欢的类型金灿灿会发光的,太宰并不符合。我晃着太宰的手,不由感叹缘分可真奇妙。去往东京的列车来了, 而我站在等待地点没有丝毫动作, 人在情绪波动最大的时候莫过于离别前的时刻吧。“小绫子会想我吗”“现在就在想你呀。”我摘下口罩对着大龄太宰宝宝灿烂的笑着,满心都是男朋友太粘人了怎么办的虐狗想法。太宰轻笑着撩开我额前的刘海轻吻着, 动作轻柔到近乎虔诚。“快走吧小绫子,再不走我就想留你下来了。”“唔,太宰你按时吃饭。”“好。”“睡眠要规律,黑眼圈扣分。”“嗯。”“自杀不是好文明, 下次葬礼见面我就可以换个新男友你说对不对”“我知道了。”太宰孩子气的撇嘴,我踮起脚揉揉他毛茸茸的脑袋,在列车启动前钻进去。列车启动时太宰印在我眼中的样子变为混沌虚影,电影里离别的慢镜头浪漫根本不存在,太宰他就是块高糊马赛克。我沮丧的坐在列车空位上,明明才分开就觉得很不舍。依太宰的意思我们短时间无法见面, 道理我都懂,可是好难过。回到东京,我出了站台搭公交车回家,视线通过车窗时看见厚实的云朵遮住湛蓝的天,视线范围内白茫茫一片。我的内心也白茫茫一片,是恋爱不好谈还是太宰不够帅我为什么要苦逼兮兮跑回来提早经历社会洗礼,成为一个社畜谈恋爱果然耽误我的事业和学习。我站在家门前做好心理准备暂时把太宰这个坏家伙抛之脑后,事业和学业更重要。身上没有钥匙,我按着指纹锁打开门。“呼,好累。”身累心更累,我正想在沙发上滚一圈以此舒缓心情,发现沙发上正坐着一位惊天大帅比。“景、景吾表哥”“嗯,这几天过的怎么样”“挺好的画画撸猫一个不落,很充实哈哈哈”“现在还撒谎这几天没在家吧。”“表哥你怎么知道”“茶几上的百合没换,我来的时候已经蔫了。”迹部景吾坐在沙发上,脸上微笑着语气却十分危险,他一字一顿的说:“一个人去横滨,是很累啊绫子。”“啊哈哈,还行还行”我心虚摇头,下意识掩饰什么似的露出乖乖牌微笑。知道我去横滨,十有八九也知道太宰景吾表哥按理是在集训,消息这么灵通“横滨怎么样”迹部景吾手环着胸,对我假笑着亲切提问。“横滨风景不错还民风淳朴,挺好的”我的视线游移,明知道迹部景吾问的不是这个,还是垂死挣扎转移话题。景吾表哥就算不支持我谈恋爱,但肯定尊重我的意见,最多明确表达他不认同的立场而已。“那你给本大爷看看,这张照片里是谁”迹部景吾微笑着朝我招手,我坐在他身边颤巍巍接过,咽着口水不妙的预感蔓延到心头。照片里的黑衣青年一只手和白裙少女交握着,另一只手撩开少女额前碎发轻吻。静谧的气氛萦绕在他们周身,黑与白对比鲜明。这不是我和太宰么拍摄者技术不错,对焦对在我和太宰身上,周围的人都是虚影,意境唯美有深度。我怂兮兮的抬头,指着照片里的白裙少女理直气壮:“是个美少女”“嗯再给本大爷说一遍”迹部景吾烟紫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大家长的震慑力让我怂成一团。我超级小声的嘟囔:“是我和太宰。”“是什么大点声听不清。”“是我和男朋友表哥你好烦。”我破罐子破摔,大声朝迹部景吾嚷嚷,刚抱怨完就被毫不留情捏住脸,手指捏着用力往两边拉扯。“现在长大就嫌我烦是不是以前当小尾巴的时候你可不这么说。”“我错惹,表哥撒手。”我含糊不清的道歉,想扒拉下迹部景吾的手,却发现根本扒拉不下来。景吾表哥你们这些打网球的是不是力气大又都有异能力哦,神奇的发球和一个比一个厉害的技能简直是bug一样的存在。“哼。”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