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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殉情不是好文明 分节阅读 26(1 / 1)

d,我有风符护身而太宰打架似乎挺厉害纸张热火朝天的翻飞,常马和土御门没有说话。我和太宰像两只小鹌鹑缩在角落对着黑暗发呆。“好无聊”太宰无所事事戳着我的脸颊小声抱怨,嗓子里发出软绵绵的气音。这么黑还能认准我的脸,眼神真不错啊太宰。戳戳戳脸上的婴儿肥要被戳肿了好么太宰得寸进尺的手指由戳变成了捏,我拽住他的手让他安分下来。刚刚下手果然太轻了,应该让太宰的脸肿上三天的。“啪嗒”资料夹掉在地上的声音使我心脏一紧。绝对不是我碰掉的,放轻松我确信我和太宰明争暗斗的动作幅度非常小。我和太宰之间有一小块空隙,确保狭窄的空间不让我感到窒息,这是他唯一绅士的地方了。纸箱统共就这么大,堆叠的歪歪扭扭,太宰的位置很容易被发现猫腻。“常马院长,那边掉了资料夹。”“啊,我知道了。”声音越来越近,我像是躲在被窝里偷吃零食做贼心虚的小孩,嗓子眼都在发干。“财政支出与病室治疗成熟度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常马瞄了一眼,把蓝色文件夹丢在地上一堆资料上。我松口气把太宰往里面拽,靠近了果然有感全感,也暖和的多。“嘟嘟”台式电话的声音响起,常马迫不及待的接通,声音紧张又兴奋:“蓝岛律师,有什么事可以东西差不多准备好了就这样,辛苦了”“土御门君,我们可以准备了。”“好的,常马院长。”“哈哈哼哼哼,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终于要解决了”常马的笑声从肺管子里发出,混着粘糊的痰音十分辣耳朵。“那在下先提前道一声恭喜了”“哈哈哈”纸页翻动的声音渐渐消失,一阵杂乱的声响过后两人准备离开。直到我腿站的发麻,才听见两道锁门声。等资料库安静下来,我急不可耐推着太宰的胳膊:“太宰先生,你看一下外面。”“都走了,安全了。”太宰拉着我把我带出狭小的缝隙,资料库里满是灰尘湿冷的气味,但我却松了口气深吸一口。“阿嚏”“医生小姐小心咯”太宰话音刚落,我揉着鼻子被地上东一摞西、一沓的资料绊的踉跄。“太宰先生能看清吗”“不能呢。”“那你怎么知道的”太宰的声音戏谑,对我发出来自灵魂的嘲讽:“因为我记下来了呀医生小姐。”“行,阿嚏那我跟着你走。”鼻子痒痒的,可能是灰尘钻进了鼻腔。我现在的鼻音很重,眼泪水都出来了,我干脆拽着太宰的衣角跟他走。“啪”台灯的冷白色光线有点刺眼,适应了黑暗以后这点灯光足矣我看清资料库的所有摆设。办公桌上放着老式座机,拨号键上一层厚厚的灰。我从口袋里翻出小熊摄像机,摄像头开关在小熊尾巴下面,所以拍照的动作看起来有点不对劲,拍一张按一下小熊屁股。人体器官交易记录太长太多,根本拍不完,我挑着目录和最近的档案拍摄下来。我看见太宰翻动办公桌上摊开的小册子,长密的睫毛遮住了灯光,鸢色眼睛里什么也看不见。“樱谷绫子,b型血,心脏匹配看来不仅是病人,医生小姐也很危险呢。”“嗯”我凑上去一看,不仅是我织田作也是,很多人名后面都被红笔打上记号。这个常马院长是把医院当做豢养牲畜的养殖场吗,不论是医生病人都没有被他当做人看。我看的眉毛打结,怪不得会有人被派来调查,这家白水精神病院真是藏污纳垢肮脏的很“刚刚那通电话是指有人举报常马,但常马找了律师那我的身份就是负责把证据留下,交给官方解决”“这些东西能不能带出去,不好说呢。”“唉”事情好复杂,但暂时不能放弃挣扎,被挖心什么的也太惨了。太宰在书柜上翻看着,我以咸鱼的姿态惆怅的坐在办公椅上,站立时间太久腿有点疼。门缝里透出的些微光芒让我想起童年时看见的萤火虫,夏夜的灌木丛里有蚊子但也有这些美丽的生物。对了,如果太宰不会开锁,那我们是不是就被困在这里,没有吃的没有喝的饿成干瘪的骷髅,然后虚弱的死去我托腮看着太宰:“太宰先生,如果我们被困在这里出不去,你会怎么做”“嗯”太宰抬起头,他眨着眼睛十分认真,“那医生小姐要小心了,我说不定会想带你一起殉情哦。”“那也行吧,毕竟这里没有卫生间这种死法太难看了。”一瞬间我想到的不是自己被饿死,而是自己被憋死,咳,就地解决我觉得不太行。“诶居然是因为这种原因吗”“不然还能是什么”我搓搓手臂上竖起来的汗毛,“太宰先生你看好了吗,我们快走吧,这里待久了感觉不太妙。”“比如说不想吃人肉”“噫太宰先生你这样一看就不好吃吧,干巴巴的会塞牙”“医生小姐好打击人”太宰动作异常熟练的开着锁,开完捏着自己的手臂:“明明看起来刚刚好的,和医生小姐不一样,一看就不锻炼没有口感吧。”嗯你自己不好吃为什么diss我呸呸呸,什么好吃不好吃,我又不吃人肉,话题怎么歪到这里了“走啦走啦讨论这种东西你是傻子吗”“明明是医生小姐先提起的。”“嗯是我吗”“是啊。”第53章 巧克力长廊里由暗渐亮, 走过灯坏的区域进入光线明亮的地方,我心头的压抑感终于消失。我不时张望观察四周有没有人, 太宰趿拉着拖鞋, 懒洋洋的跟着我。“医生小姐放轻松, 这里没有人啦,最起码”“没有活人”我看见一个肚子被剖开肚皮上只草草缝了几针的男人缓慢移动着, 借着明亮的光线我看见他干瘪的肚皮里几乎没有内脏。这是被挖走器官贩卖了吗男人沉着头走路极其缓慢,让我想起植物大战僵尸里的最弱的普通僵尸。然而我莫得豌豆射手也莫得窝瓜大叔呀“太宰先生怎么办呜”被开膛破肚贩卖器官的确惨,但丑也是真的丑啊,我看着觉得肚皮一阵痉挛跟着一起疼了。“失去器官居然还有行动力么,那意识还存在吗”我回头, 看见太宰摸着下巴眼睛闪光, 充满探究欲的试图往前走。“不许去。”我语气冷硬的仿佛拦着自己儿子不让去早恋的老妈子,此情此景下格外沧桑。谁知道尸体会动是不是感染了什么病毒, 如果被抓个口子,不就进入生化危机片场了吗我拒绝带丧尸太宰回去。“欻”我和太宰的说话声似乎惊醒了男人,他混浊的眼珠表面有一层灰白色结膜,渗出青黄色粘稠的脓液。最终男人的视线停留在我的白大褂上, 表情狰狞的冲过来,速度得到怒气加成变得极快。太宰没有丝毫紧张感,甚至想上去来个亲密接触:“哦跑过来了。”“傻子跑了”我被太宰惊奇的感叹声吓的一抖,连忙拽着他的手往电梯冲去。“哒哒哒”我疯狂按着电梯门旁的向上键,拽着太宰的手不自主收紧。“叮负一楼到了。”“进去进去”太宰恋恋不舍的看着男人半敞开的肚子,内脏在时间的侵蚀下不再新鲜, 呈现出腐败的暗红色。我急哄哄的把太宰推进电梯厢,挤进门的瞬间太宰按下关闭键。我看见男人不甘心伸过来的枯瘦的手被电梯门挡住,指甲划在不锈钢电梯门上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啪啪啪”随着电梯缓慢上升,男人不甘心锤打电梯门的声音逐渐模糊,我靠着电梯厢大口喘息。太宰看着紧闭的电梯门一脸惋惜,像个被抢了糖的宝宝。“太宰先生,不能自己偷偷跑过去玩弄别人的尸体哦”“我才没有这么奇怪的癖好。”“盯”“好嘛,我知道了”电梯上升到六楼,原本安静冰冷的走廊居然给我一种诡异的亲切感。办公室很清冷,我却十分享受现在的寂静。“医生小姐,我饿了。”“实不相瞒,我也饿了。”推车护士准时六点钟送晚餐,此时距离饭点还有半个钟头。于是我和太宰捂着肚子面面相觑。对了我翻开柜子拿出带来的背包,伸手在旁边的小口袋里摸索。软绵绵的触感拿出一看是粉色丝巾,我很喜欢的一条,之前找了很久没找着,原来被我塞在这里。我团吧团吧放在办公桌上,继续寻宝。以我的生活习惯,包里肯定有很多一时兴起塞进去没吃完的小零食。不知道是不是从敦那里染上的破习惯,包里没吃的就没安全感。“医生小姐在找什么”太宰拿起丝巾三两下理顺,手指灵活的翻动把它叠成一朵玫瑰。粉色花朵,还挺好看。“在找吃的啦,我可不想捂着肚子惨兮兮的坐在椅子上等饭。”“诶那医生小姐快点找,我要饿扁了”“饿扁了不就达到你的追求,自杀成功了吗”“这种痛苦的方式我才不要”“喏,给你。”我在背包内的拉链口袋里翻出两板巧克力,上回五月塞在我包里的,是浓度很高的黑巧。我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已经期待看见太宰皱脸喊苦的样子了。“咔擦,咔擦。”太宰接过一块撕开包装纸咬了几口,表情自然没什么反应。“咔擦,咔擦。”太宰几口干脆利落,很快就吃掉半块。“太宰先生,味道怎么样”太宰鼓着脸颊无辜的睁大眼:“嗯挺好的。”“哦。”真的假的我看看太宰,再看看手上的黑巧,迟疑的剥开包装纸咬了一口。“唔好苦”“哈哈哈哈医生小姐皱成包子脸了。”在我咬下的瞬间,太宰丢掉他手上还剩三分之一的黑巧,笑容猖狂的仿佛他没有吃一样。伤敌一百自损一千你很自豪吗我把黑巧拍在桌上,垫脚拽住太宰的后领来回摇晃:“你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咳咳我没有要窒息了”“樱谷医生”西柳的说话声细若蚊吟,她仿佛被抽走骨头走路都打着飘。“我来开药了,需要签名。”“咳,好。”我结束对太宰的暴行,接过西柳的药单在上面签名:“西柳桑的脸色不太好,是没休息好吗”西柳脸色惨白,但嘴唇的颜色红的发紫,似乎脸上的血色都跑到嘴唇上。她走路姿势僵硬,眼睛无神的看着前方,像只放在灵堂上的纸人。西柳听见我的话很久才反应过来,她迟钝的歪着头对我露出嘴角几乎咧到耳根的笑:“我没事。”西柳的嘴唇干燥,微笑的弧度一咧开就撑破皮肉流出深紫色的血丝。“哦,好。”我拿着药单的手一僵,脑海里不停回放西柳身体被撕裂的画面。“谢谢樱谷医生。”西柳的语调平平,嘴唇上的血丝已经挂在下巴上,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慢吞吞转身离开。这绝对不是正常人啊“太宰先生啊,你说西柳她是不是不太对”“的确不太对。”太宰抛了抛手上两个密封玻璃瓶。“太宰先生从哪里来的镇定剂我记得只能从药库拿吧。”“那位西柳护士口袋里的,都是镇定剂呢。”“那她要这么多镇定剂做什么”“不知道。”太宰耸着肩不知从哪抽出一支注射器,动作娴熟的抽出药液。药水在针管尖端溢出凝聚成滴,最后顺着针头滑下。“太宰先生,我觉得这种时候你安分一点比较好。”现在我已经非常适应太宰的各种骚操作了,我举起桌上摊开的书,“你看,注射过量的镇定剂可能会呼吸抑制导致窒息死亡。”太宰撸起袖子对着胳膊上厚厚的绷带陷入沉思。“放下注射器我们还是好朋友,我这里还有”“樱谷医生”我所有劝导的话,都被一个冷幽幽的女声堵住。“呃,什么事”刚刚离开的西柳又回来了,她看见桌上镇定剂空瓶整张脸扭曲起来,紫红色的血液在她的下巴和衣领处干涸结痂。“我的我的我不想死不想死”西柳冲上来紧紧攒着瓶子,手指抖若糠筛想把残存药液从瓶子里抠出来我被她吓一跳,从办公椅上蹦起来站到太宰旁边。太宰把针帽套上,撸下袖子暂时放弃给自己注射镇定剂的想法。我拽着太宰的衣角,小小声:“镇定剂也不是什么宝贝,西柳怎么一副要死的样子”太宰此时表情冷漠,插科打诨时皮断腿的笑容全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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