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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花的竹马先生 分节阅读 63(1 / 1)

d不由得期待起来。邹梁琛掐掐手指,“下周罢,我尽量快。”其实交给容溪和沈砚书的戏份一点都不难,毕竟人物原型就是他们自己,挽手搂肩或者甜蜜对视都很自然亲昵。只是在逛校园时,看见那些熟悉的建筑物,还是免不了心生感慨。容溪指着高三的教学楼,扭头对沈砚书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们高考誓师大会时候的事”“怎么不记得,不就你把一只鸽子摸傻了,人家不会飞了么”沈砚书说着就低声笑了出来。容溪也觉得好笑,再想起那个时候和同学们嬉笑打闹的日子,突然觉得恍如隔世。可是这十多年过去,她已经有很多同学都不记得了,要不是之前校庆,她能记起的同学恐怕连一个手掌都凑不齐。一中很大,他们转到了教学区后面的小树林边上就停住了,邹梁琛说素材已经拍够了,一行人又转战下一个拍摄地点。下一幕是在中心公园拍的,女主角在凉亭里坐着看水塘里的锦鲤,男主角姗姗来迟,她逆着光冲他露出一点委屈来。容溪觉得这段情节怎么这么眼熟,直到她走进了凉亭,脑海里突然划过很多年前的事,隐隐约约的,元宵节的灯笼发着模糊的光,像尘封的历史被打开。“沈木头,你怎么现在才来”说完她愣了愣,有瞬间的迟疑,不知道说这话的是少女容溪,还是今天的她。拍完之后,沈砚书问她:“元元,我给你做的灯笼还记得什么样的么”“兔子灯。”容溪垂着眼,有些哽咽,“可是,我不小心弄坏了。”沈砚书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下巴垫在她的头顶,“没关系,下次再给你做一个。”拍摄全部结束,邹梁琛他们赶着回工作室做后期,沈砚书同容溪一道去附近的商场闲逛。商场里空调开得足足的,和炎热的外界仿佛不在一个国度,容溪逛了几家服装店后觉得累了,终于放过沈砚书,“我们去吃绵绵冰”沈砚书皱了一下眉,有心说女孩子吃冰不好,可对上她期待的样子,又不忍心叫她失望,只好点点头。加了许多芒果和蜜豆的绵绵冰软滑松化,入口清凉,将暑意全都融化在绵软的冰凉里。两个人只要了一份绵绵冰,沈砚书另给她点了别的点心,无非是她喜欢的巧克力慕斯或者千层蛋糕这样的甜品。周围坐着的很多都是年轻女孩子,容溪看着她们青春朝气的脸孔,难免想起沈砚书的几个学生来。“我好像很久没有见过郑潇了,她还好罢”她含着一口冰,含含糊糊的道。自从在医院药房见过她排队拿药后,容溪就再也没听说过郑潇的事了,何悦跟陈辰他们学业繁重,又已经是暑假,他们也没怎么见过面,更别提听他们说起郑潇了。沈砚书拧着眉想了想,“没听说有什么异常。”“她和她男朋友怎么样”容溪欲言又止的看着他。沈砚书也想起郑潇男朋友那个祸害,叹了口气,“元元,算了罢,我们又不是她的父母,能管一次管不了每次,做得多了还要怕她不舒坦,等她需要帮助了我们再出手。”不是亲人,关系不够亲密,很多事就算有心,也要顾虑许多,做好事不成反遭埋怨的事从来不罕见。容溪想想也是,又听沈砚书说开学了会跟郑潇聊聊,就把这件事翻篇了。他们在商场里一直待到入夜,吃过晚饭后才离开,路过一家中药堂,容溪下车去买药,“艾叶十五克,石菖蒲十五克,紫苏叶十克,佩兰十克,薄荷五克,这是一份,麻烦帮我拿十份,要打粉。”“买这些做什么”等店员制药的过程中,沈砚书忍不住好奇问道。容溪嗯了声,“跟中医科的同事要的方子,说可以驱蚊。”等到药粉拿回去,容溪分装进准备好的三角香囊里,然后挂在他们的房间和书房,“车里也要放,那边的房间也要。”沈砚书拿着香囊嗅了嗅,都是些芳香类药材,尤其是薄荷,香味沁人心脾,十分的醒脑。可就算脑子很清醒,他还是选择了赖在容溪的床上不肯走,“我睡一下你的床怎么了,又不会动你。”“多大了还耍赖”容溪无语的看着他。沈砚书闭上眼哼了声,“四岁,不能再多了。”容医生:“”这种熊孩子我怎么就没打死:第六十九章九月上旬, 皖南, 天清气朗。近年来这一带的经济发展一直不错,小村虽然不大, 但农家乐也招徕了许多游客。因此生面孔的沈砚行并不突出,他对外的身份是古董商人,有很多村民拿着家里的老物件来让他看。他顺利的打入村民内部,不动声色的打听着想要的消息。二十天后,他启程离开了这个皖南的村庄,带着收来的几件旧物, 车窗外的田埂往后倒退着, 他的心里不停的发沉。“明天下午我下课了去一趟阿行那,你能不能自己回来”沈砚书捏捏容溪的手,垂着眼温声问道。容溪看不清他的情绪, 也不太在意,“二哥回来了”沈砚书嗯了声,“应该是今晚到家,说是收了几样东西, 我去看看。”容溪哦了一声, 他们研究的那些古物她不懂,于是道:“那你帮我给二哥带个好。”沈砚书点点头应了下来,侧过脸看她一下,嘴唇动了动,仿佛有话想说,最终却又一言不发。容溪根本没注意到他此时的情绪反常, 她脑子里不停的在想其他事,半晌后摸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宁陵,就自己想的问题再次和她讨论起来。这一讨论就到了要睡的时候才停止,容溪回房,不出意外的看见沈砚书抱着被子靠在床头看书。她掀了一下他的书皮,沉思录,“你怎么不回你房间去睡”沈砚书叹了口气,“孤枕难眠。”容溪嗤了声,“在这儿你就睡得好了不怕引火烧身了”睡同一张床这种事,向来是有一就有二,沈老师拼着被自家女友嘲笑的后果不管,总算是拥有了半张床的使用权。既然如此,就免不了肢体接触后的擦枪走火,但容溪是个怂货,她心里各种小九九暂且不论,但在这件事上她是立定主意不主动的。就像她曾经坚定不移的等沈砚书先捅破窗户纸一样。可是沈砚书既然能忍这么多才表明心意,自然是有他的原因的,他从来没有愧对过容溪给他安的“沈木头”这个外号。他在床上翻了两次身,属于女性的甜香围绕着他,叫他心猿意马,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于是小心翼翼的靠近过去,伸手把人裹进怀里,温热的嘴唇不停的在她耳后摩挲着。容溪都快睡着了,又被他搅得清醒过来,可是今夜她无心与他纠缠,直接反手将人推开,“实在不行你回你那边睡去”“不。”沈砚书停了下来,靠着她的颈子吸了两口气,认真的拒绝她。靠自己本事挤上的床,死都不能下去。容溪闭着眼哼了声,含糊道:“那你就忍着罢。”等到第二天清早,她才跟沈砚书说起自己在烦心什么,“三哥那个小表侄,学习障碍的那个,之前效果挺好的,这两天又不行了,反弹得厉害。”“还是没做创伤修复”沈砚书好奇道。容溪点点头,“家里不肯做,我今天和宁陵碰下头看看情况再说。”顿了顿,她又问:“你是不是要准备去参加幽兰阳春奖了”沈砚书去年还只是带学生去参赛,今年就已经接棒郑桐华老先生当评委了。他点点头,“十九号下午去,二十三号结束了就回来。”“何悦他们都参赛”容溪又问。沈砚书眉头皱了一下又立刻松开,“郑潇不去,说有其他兼职。”之前容溪问起她的近况,沈砚书也的确跟她聊过了,但毕竟是男老师,很多事不能问得太深,只知道她还和那个男朋友在一起,俩人甚至有毕业后结婚的打算,“他脾气好多了,老师您别担心。”这是郑潇的原话,沈砚书并不完全相信,毕竟离她毕业还有一年,时间不长,但也足够发生很多事了。但看她虽然瘦削,精神却还好,沈砚书倒也没再说什么。容溪此时惊讶道:“兼职什么兼职,难道比参加比赛积累经验和资本要更重要”“不清楚,她不说我总不好多问。”这毕竟是个人隐私,他问多了难免让人多想,向来男老师跟女学生之间就该有些避讳的。但沈砚书隐约觉得,自己这个学生恐怕也就这样了。容溪想想也是,索性不再问,吃完早餐后就拎了包出门去上班,周末一过,马路上的交通又开始堵塞了。早上十一点,宁陵带着辜然和他母亲来到容溪的诊室,准备和她讨论一下病情。辜然已经做了一段时间的学习障碍治疗,效果很好,听说开学后的学习状态已经好了很多,他母亲还特地跟宁陵道谢。宁陵此前就得到了容溪的授意,提出趁热打铁把创伤修复也做了,被他母亲再次拒绝。但就在几天前,辜然从学校返家时精神很不好,他母亲很快就发现了他的状态不对,一问老师,才知道他学习状态又下滑了,这才好了几天就又复发了。甚至比之前的状况更加糟糕,他睡不好,精神很萎靡,宁陵和他聊过后知道他之前曾被同学嘲笑。“他偷偷喜欢的女孩子看不起他,说他成绩不好,以后肯定没出息。”宁陵昨晚如是转述给容溪听。容溪觉得很无奈,在十几岁的少年人心里,尊严是样很重要的东西,甚至比天都要大,被喜欢的女孩子这样瞧不起,叫他怎么不崩溃。“所以说,心理创伤修复还是很有必要的,不然下次还会反弹,我们做的所有努力都是白用功。”容溪和宁陵合起来努力的劝说着辜然的母亲。辜然的母亲大约是那种很自我的人,在家里说一不二的固执,要不然也不会几次三番的拒绝他们的建议了。但这次容溪不等她拒绝,立刻加重了语气道:“辜然妈妈,你要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之前我们帮他建立的兴奋的学习状态已经没有了,一切都要重头来过,根源就在他的心理问题上,只有解决了这个才能真正解决他的学习问题,就像盖房子,地基都不牢靠,房子怎么可能不倒。”“你也别觉得要多花钱,这样好一下坏一下的才是受罪,你原本双管齐下两三个月就搞定的事,现在恐怕要拖更久,既花钱又遭罪,你觉得这是对你儿子好”容溪越说越觉得无奈。她刷新了一下电脑系统,然后干脆的道:“我的意思就是现在先把创伤修复做了,再谈学习的事,别最后搞得影响高考,如果你们同意,就让宁医生继续负责,若是不同意,就请你们另请高明罢。”不肯听从医生建议的病人,是没办法好好治疗的,费多少力气都是无用。宁陵点点头,也没说什么,眼看着这孩子好起来,她其实很忐忑,等到他病情复发,她觉得可惜的同时又松了口气,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这边厢容溪在忙着劝说病人,沈砚书却已经到了延和居。他下午并没有课,上午的课结束后就离开了学校,也并不是去看什么古物,那只是个搪塞容溪的借口。“大哥来了。”沈砚行在书房,见到他时并不惊讶,只是点了点头,转身坐下,和他面对面。黄花梨做的书案上放着一页打印纸,他拿起来调转了方向,摆到沈砚书的面前,“这是你托我查的事。”那是记录了一户严姓人家家庭成员信息的纸,沈砚书一目十行的看完,然后问:“是严大壮和苏梅夫妇”沈砚行点点头,“严大壮夫妇已经在二十年前去世,正常病逝,严家现在只剩下严二林夫妇跟他的独子,在严家村开了个农家乐,日子过得不错,我按照你的想法给他们留了一笔钱,不过是以收他家几个旧瓷碗的名义。”“他们、什么病去世的”沈砚书沉默良久,才叹着气问道。沈砚行道:“当初苏梅是难产,孩子憋了很久才出生,医院说是个死胎,严大壮就做主答应了让医院处理,苏梅后来想再要个孩子,怀了两三次都因为各种原因流掉了,因为无子抑郁成疾没多久就走了,至于严大壮,是肝癌,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没到半年就走了。”他顿了顿,仔细打量着对面自家大哥的神色,见他面色淡淡,有些事又不知该不该说了,“大哥,还有就是”沈砚书垂着的眼抬了抬,声音平静,“还有什么”沈砚行抿了抿唇,沉声道:“我说要买个小匣子,严二林给我看了,正巧是苏梅的遗物,我撬开了锁,里面放了些东西,有个是病历本,她生孩子时的主管医生姓容,三十四五年前,市医院妇产科只有一个姓容的医生”“是容明德。”沈砚书接住他的话,神色越发淡了,这和他托私家侦探查到的东西对上了。沈砚行点点头,叹了口气,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大哥找到了自己的身世原本是件好事,毕竟就算沈家待他如同己出,知道自己的来处也是件意义不同寻常的事。知道自己真正的根在哪里,未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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