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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花的竹马先生 分节阅读 12(1 / 1)

d手关了电台,又把车速放慢了一点。进去市区后周围喧哗了许多,容溪慢慢就醒了过来,抱着肚子吸吸鼻子,“沈木头,我饿了。”中午只吃了一点点小吃,这个终点早该饿了,沈砚书点点头,“那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回去吃,我想吃面。”容溪摇了摇头。沈砚书眉头一皱,“我那里没面了,去你那”容溪点点头,然后开始叽叽喳喳的描述要做什么面,“餐蛋面好不好哎呀不行,那是挂面,给你煎两个荷包蛋好不好”沈砚书失笑,“一个就够了。”“两个两个,再给你煎一根火腿肠,加起来是100分,你下周演出一定很顺利。”容溪笑嘻嘻的道。这是以前他骗她帮自己吃水煮蛋时说的话,“两个鸡蛋加一根油条,合起来是一百,吃完之后你考试一定得满分。”那时候容溪小不懂事,由得他骗自己,好几次都将自己吃撑了,中午没消化不想吃饭,还要被母亲数落,后来虽然知道他是随口说的,却还是信他,无他,要个好意头罢了。但在沈砚书看来,这是自己给她挖的陈年老坑回过头把自己埋了,再不情愿,也只能应好。容溪煎蛋的技术相当老到,两个荷包蛋一个全熟的一个溏心的,火腿没放,放了青菜,盛在白瓷碗里显得格外好看诱人,每一缕香气都在勾人食欲。两个人就这么对坐着,唏哩呼噜的吃完一大碗青菜鸡蛋面,鼻尖上汗都出来了也不在意。黄昏慢慢就笼罩住这座城市,沈砚书将面碗在水槽里洗净沥干,然后擦了手,这才慢悠悠的晃回到客厅。他坐在沙发上,拈了颗容溪正在吃的水果qq糖,酸甜的滋味在口腔迸发,除了有点粘牙外没什么不好,“元元,少吃点糖,对牙齿不好。”“我有定期看牙医的。”容溪看了眼他正经的脸,撇了撇嘴满不在乎。沈砚书还想说什么,刚张嘴就有一颗橘子味的糖塞了进来,他侧眼,看见收回手的容溪又给她自己塞了一颗。好的,闭嘴。“还是家里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容溪咯吱咯吱的用糖来磨牙,叹了句。“外出的意义就是叫你明白在家的好处。”沈砚书随手抽了本时尚杂志,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容溪歪在沙发上瘫着,脚趾头动来动去像跳舞,她勾着头去看沈砚书的侧脸,在心里叹了句,哎呀,沈木头又长帅了呢。作者有话要说:沈老师:我听见你在心里夸我了容医生:不,你没有按国际惯例求收求评第十四章新的一周又开始了,眼看着要到五一,早晨护长还在群里通知大家主任打算趁假期搞一次科室聚餐。一来是科室惯例,每个月总要聚一次,吃吃喝喝好拉进感情,二来是容溪来了之后也没和大家正经八百的吃过饭,就当是科室给她办接风了。容溪看着群里的消息哭笑不得,偷空问小宋护士,“我都来了一个月了,吃什么接风酒啊”小宋护士摆摆手,“容医生你别在意,这就是个大家出来玩的理由,好让耿医生这些有家属的跟家里说说情用的。”哇,那你们真的好棒棒呢,没想到你们是这样的同事。容溪面无表情的哦了声,然后听见桌面上的电话响,她连忙接了起来,是外科打来请会诊的,她应了声好,放下电话对小宋护士道:“我去趟九楼,有病人来的话让他等等。”说完就揣了支笔出了门,刚到九楼见了病人,小宋护士的电话就来了,她连忙把会诊意见写完,连电梯都不敢等就回诊室了。可能是被容溪提醒过,沈砚书周一到校后特地留意了一下几个学生的精神状态。何悦跟陈辰两个见了他有些心虚,看来周末没有练习,余雪跟平时没什么两样,有些小心翼翼,郑潇却一反常态的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视线从四个女学生身上滑过,落在了站在她们后面高出一截的张子滨身上。少年人低着头,直挺的脊背居然有些弯了,眉宇间写满了疲惫,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好了,今天是子滨的课,你们几个都回去罢,上周的作业没练习好的记得抓紧。”说着这话,他的目光又放回到了何悦和陈辰身上,严肃的神色里暗含着警告。两个姑娘吐吐舌头,一起说了句老师再见就飞也似的跑了,沈砚书看了眼他们,待看见郑潇似乎有些缓慢的脚步,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但最终也没叫她过来问,只是冲张子滨点点头,“走罢,我们去琴房。”从办公室出来,去琴房的路上,沈砚书关切道:“你女朋友的情况怎么样”“也就那样罢。”张子滨垂着头,叹了口气,看看沈砚书,欲言又止。沈砚书点了下头,“今天要去复诊”听见张子滨嗯了声,他就又道:“下午等我跟你一起去。”知道他是要去找容溪,张子滨嗯了声,并不觉得奇怪。走了两步,沈砚书忽然又想起了郑潇,“子滨,郑潇这段时间怎么样,怎么今天像不舒服”张子滨愣了一下,然后含糊着说了句:“可能是跟男朋友吵架了我也不大清楚。”“男朋友”沈砚书眉头一皱,“我们学校的”“作曲系的,也是大三,说是跟她是中学同学。”张子滨解释道。沈砚书哦了声,“他们感情不好么”张子滨摇了摇头,“不清楚,不过好像那男的脾气不太好,郑潇经常和他吵架。”沈砚书不说话了,他并不清楚学生的感情生活,所以无法确定他们之间是耍花枪还是其他,漫说别的情侣,就是他和容溪这样不明不白的都还要隔三差五吵一下呢。想来要是郑潇需要帮助也会讲的,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和张子滨进了琴房。民乐系的琴房在五楼,没有课的时候会开放给学生练习用,房间被打扫得很干净,阳光照进来有股懒洋洋的暖意。风从窗口吹进来,扬起了窗帘,流畅的琴音从纤长的手指下流泻出来,似乎有些闷闷不乐。“但你的琴声里一点不安的感觉都没有。”沈砚书摇摇头,叹了口气。他和张子滨对坐着,双手张开轻按在琴弦上,这首酒狂传说是阮籍在曹魏末期司马氏的恐怖统治下,因叹于“道之不行,与时不合”,只好“托兴于酒”,借以掩饰自己,免遭迫害,乐曲通过醉酒的神态,抒发内心烦闷不安的情绪。可是刚才他看张子滨只弹出了其中的积郁之气,却没有应有的发泄之意,与音乐流动如注,如满腔怒火尽泄,表现了外形酒醉佯狂,内心疾恶如仇的意境大相径庭。“上周练习了没有”他皱着眉问道。张子滨不敢看他,“练了。”“练了弹成这样”沈砚书眸光一盛,变得凌厉起来,“弹棉花都比你弹得好。”张子滨的头垂得更低了,“对不起,老师,我、我没好好练习。”见他承认错误,沈砚书的脸色顿时就柔和了下来,“我知道你是在担心你女朋友,但无论如何,不要耽误了你的学业。”张子滨闻言就点点头,沈砚书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开始纠正他一些指法上的错误。因为酒狂是古琴乐曲中罕见的68拍子,由于弱拍常出现沉重的低音或长音造成音乐的不稳定感,可以表现人在酒醉后步伐踉跄的神态,需要多加练习,于是张子滨这个周的作业,依旧是练习这首曲子。沈砚书的工作当然不忙,不上课的时候就自己埋头打谱创作了,要是什么都不想做,那偷个懒也行的。但容溪却不可能,不知道是不是她人缘好还是轮到了,这一天简直忙得脚不沾地,除了门诊病人要看,还得跑上跑下去会诊。对门的耿乐趁没人的时候溜过来看她,“哎哟,容师妹啊,今天是大忙人哇”容溪刚送出门一个病人,闻言冲他翻了个白眼,刚要说话,手机又响了,心内科打来的,“师妹啊,我有个病人说总是睡不着啊,病人不肯下去,要不你上来看看罢。”“为什么以前你的病人都睡得着现在就不行”因为是很熟悉的师姐,容溪就相当不客气了。师姐笑嘻嘻的道:“以前你在病房很忙嘛,不好意思打扰你,现在你在门诊享清福,我又有点嫉妒了,快来啊。”容医生呵呵笑了两声,有个小人在心里猛竖中指,我日你大爷,就没见过这么无良的师姐。“淡定淡定,失眠嘛,普罗大众多发病,住院的有几个没这问题的,你说是罢。”耿乐见她眼里开始冒火了,连忙安抚道。容溪立刻瞪了他一眼,“那师兄你替我去看呗”耿乐立刻摆了摆手,“哎哟,人家会诊单上写的是你的名字啊,容医生。”看门诊是愿意看的,但是上楼去会诊就算了,一天跑个三四次就要吐血了,死道友不死贫道。话是这么说,去还是得去的,容溪再不情愿也要去会诊,因为这是制度,更何况以前在病房,师姐也是她一个电话打过去就立刻来给她的病人会诊了。她才走了几分钟,沈砚书和张子滨就到了,小宋护士得了容溪中午的吩咐,让他们先进来坐着等等。耿乐从洗手间回来,看见对面有人,还过来看了眼,听说是来复查的,就道:“容医生去心内科会诊了,病人不良于行,需要她上病房去看,大概半个小时左右会回来,麻烦你们多担待了。”“多谢。”沈砚书笑着点点头,应了一声。耿乐看了他一眼,转身时又愣了一下,总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在哪里见过。容溪在十三楼心内科看完病人,一边写会诊意见一边叹气,“师姐,我估计你让我看也是白看,说安眠药吃了是自杀,会醒不来的,不会遵医嘱的。”“那也是他和家属的事了,我能做的都做了。”被容溪称作师姐的白医生耸耸肩,有些无奈的笑笑。查房时病人的确说有失眠,那她就请专科医生来会诊,协助诊疗,如果他不愿意接受这方面的治疗,也只能让病人和家属在拒绝单上签字,然后一五一十的写进病历记录里去。容溪写完了会诊意见,白医生接过后递给她的实习生,然后叫住了要走的容溪,“师妹,等等。”容溪停住脚回头,“怎么了我下边还有病人等着呢。”沈砚书来了,她刚才先后接到了小宋护士和他本人的电话。白医生也没耽误她时间,只是把一袋子东西塞她手里,“腊肠,买多了,你拿去吃。”容溪打开袋子看了眼,然后笑了起来,“真的是买多了”“我说是就是,赶紧走。”白医生哼了声,推着她出办公室。容溪拎着袋子回到办公室,见了张子滨的女朋友,先看了她带来的日记本,发觉写的都是自己失眠时的感受和动作,包括翻身都小心翼翼怕吵到人这样的小细节。她看得不动声色,然后放下本子,又开了处方先让张子滨去拿药,自己则同她聊了起来。“上周能早睡一点么”她笑着问道。女孩儿摇了摇头,“跟以前差不多,吃了药就好点,我、我觉得心里特别难受。”“你最焦虑的是自己影响到了同学,想和她们搞好关系”容溪又问道。女孩儿点点头,容溪叹了口气,“慢慢来罢,你要尝试着转移注意力,改善关系这种事不是一朝一夕的,不要太耿耿于怀”她轻声细语的劝着,又教她一些能早点入睡的小技巧,其实上次就已经讲过,张子滨拿了药回来,也还是照之前那样吃。不过这次容溪问她:“你有没有考虑过搬出来住我记得你们学校是允许的。”她顿了顿,“那样你就不用担心吵到室友了,心理压力会小很多,调整起作息来也可以更方便见效。”女孩儿愣了一下,“可是、那样房租很贵的”但出来住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张子滨立刻就打断了她的话,“没关系,我跟你一起出来住,我们合租。”他平时还在老师他们开的工作室做兼职教学,一个月也有几千块的收入,负担房租应该是没问题的。“可是”女孩儿很犹豫,毕竟只是男女朋友,她不好意思什么都靠张子滨一个人。“好好考虑一下罢。”容溪笑了一下,把病历本写好后递回去,“再说了,沈老师就在这里,你们可以求助一下。”最后这句话有些调侃的意思,沈砚书闻言眉头一扬没说话,让他帮忙,找房子么要不然他把房子租出去,然后去她那里住他噙着笑不说话,容溪也没再说什么,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也没其他病人要来的意思,干脆就脱了白大褂去洗手。照例是小宋护士锁门,她拎着白师姐给的东西就下班了,沈砚书伸手来替她拎着,问道:“你买的”“师姐给的。”容易摇摇头,然后又兴致勃勃,“待会儿你拿点儿回去,这个牌子的可好吃了,用玫瑰露做的。”沈砚书眉头一抬,“那吃了会被查出酒驾么”“说不定。”容溪眨了眨眼,又笑了起来。她说着话,又探头看了眼走在沈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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