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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戏精附体 分节阅读 61(1 / 1)

d86章 跌落城楼上值班的士兵刚换完新一轮的岗,一支巡逻小队踩着矫健的步伐从阶梯处经过,忽然从天而降一个庞大身影,令四人齐齐怔住。“傅傅”一个士兵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傅”了许久,他反应最快,可嘴巴却跟不上。“傅将军好”其他三人后来居上,齐齐行礼道。傅沉朝他们微微点头,道:“辛苦你们,去吧。”几人又是一礼,退着让出一条道来,继续巡逻去了。走出了好远,那反应最快的士兵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外面山上的土匪来咱们城里抢姑娘来了”他说完这句话,迟迟没听到回应,转头发现其他三人正用看戏的目光盯着他,其中一人笑道;“好哇,你说咱们将军是土匪,我回头可得告诉罗副将去你等着吧”“去你的吧你们这些损友,还是不是兄弟了”那人急道,用没拿武器的那只手狠狠怼了他一下。又一人说道:“说起来,傅将军抱着的那是谁啊,刚才急匆匆的,也没看清。”“还能是谁宋姑娘呗”“你瞧见了可三更半夜将军带宋姑娘来城楼上做什么也不怕被风吹坏了身子。”“你管那么多作甚值你的班得了”“靠,还不是你先起的头”几人闹了几句,压下好奇心,继续在城楼上巡逻。宋语山也正为着同样的问题困惑不已,而且这个姿势极不舒服,她觉得要是傅沉再这样抱着她飞上飞下,她不敢保证自己什么时候忍不住吐到他身上。好在在宋语山到达忍耐的极限之前,傅沉停下了,他轻轻地将人放下来,替她拢了拢散乱的发丝。宋语山倒挂了许久,血液倒流到头部,脸上充血一般地红,连耳朵尖都是红色,像两颗娇嫩的浆果。她正要大声质问傅沉发了什么神经,然而一睁眼,却被眼前景象吓了个透心凉。傅沉带着她站在城楼北边的一处瞭望台上,且还不是站在台内,而是站在锯齿状的塔楼城墙上。也就是说,宋语山此时若是左脚向走迈出寸许,便会一脚踏空,从十余米高的地方摔落下去,粉身碎骨。她双脚发虚,脸上血色褪了个干净,战战兢兢地说道:“傅将军,咱俩明目张胆地站在这儿,若是哪个眼尖的百厌人瞧见了,还不就是个现成的活靶子”傅沉一手搭在她背上,不答反问:“高吗”宋语山一愣,点了点头。傅沉道:“我看了一圈,此处,是顺昌城内最高的地方了。”宋语山再次点头,像是哄着孩童一般对他比了个大拇指,以示认同,并且由衷地希望傅沉就此打住,赶快让她下去“害怕吗”傅沉又问。宋语山看了眼城下,心里想道,我现在不仅怕高我更怕你。寒风灌进夜色之中,吹得宋语山一个踉跄,她本能地朝着傅沉靠拢了一些,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傅沉忽然低下头去,在她唇边轻轻一吻,又说道:“别闭眼。”这个吻如同羽毛一般从宋语山的唇上扫过,还未来得及作出感受,她便察觉自己正不受控制地向左侧歪倒。那一瞬间,天地翻转,眼前是傅沉那张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的脸,以及他身后漆黑浓郁的夜色。傅沉抱着她,从高耸的城楼上跳了下去。巨大的失重感裹挟着宋语山的心脏,她甚至觉得在那一瞬间甚至已经停止了跳动,下意识地惊叫,依旧阻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恐惧,这一刻,她甚至清晰地尝到了死亡的味道。傅沉疯了,他居然带着自己跳城楼,殉情吗她想到方才那个吻,此刻方才体会出些许诀别的意味。眼眶被寒风吹得发酸。就在两人距离地面只剩尺的时候,宋语山猛然感到腰背上原本就紧迫的力道更加重了几分,傅沉身体用力,一脚蹬在笔直的城墙上,将此作为借力点,抱着宋语山转了半圈,轻轻松松地双脚落到地面上。但宋语山却双腿酸软得仿佛不长在自己身上一般,即便已经踏上了坚实的地面,却还是膝盖一歪,带着傅沉一同向后倒去。摔在地上的那一刻,傅沉及时用手护住了她的后脑,手肘撑在她耳侧。呼吸间,清冷的酒香萦绕在宋语山的鼻翼两侧。傅沉再次重复问道:“害怕吗”略一停顿,又补充道:“这种从高处掉落的感觉。”宋语山牙齿咬得很紧,恐惧在爆炸后渐渐归于平静,而剩下的则是更加莫名其妙的委屈。她双眼腾地一下红了,努力忍着,眼前却还是弥漫上一层水雾。傅沉见状有些慌了,他微醺的醉意在方才的过程里已经消散许多,此时终于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莽撞行为似乎有些过分,连忙抚上她的脸颊,安慰着哄道:“语语山别哭啊,有我在,难道还真的会让你受伤不成”宋语山不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身上的人推开,挣扎着从地上起来,背对着傅沉,抱着手臂坐在一旁。傅沉立刻跟上去,侧身看她,见她眼中仍有泪光,却瞪着远处,目光笔直。他们两人坐在柔软的草地上,野草上的寒露沾湿了他们的衣角,好在傅沉并未疯透,他还晓得不能出城去,此时掉在顺昌城内,虽附近渺无人烟,却也是安全的。“语山”傅沉再道,然而宋语山却干脆捂上了耳朵,连眼睛也闭了起来,她耐心地等着腿上的麻意过去,然后就要立刻走回府上,绝不再理睬这个人。傅沉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无计可施地看着她。两人安静地坐在月光下,风吹起他们的发丝,触碰交缠,若从远处看,定会当做是什么旖旎画面。傅沉想要解释,奈何宋语山拒不接受,双手死死按在耳朵上,指节都泛白了,他尝试着去拉开她的双手,可却在对方的抗拒中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的手此时覆盖在她的头侧,倒是很方便做另一些事。于是傅沉就着这样的姿势,俯下身去。这一次落下来的不再是羽毛,而是一场狂风骤雨的掠夺,宋语山没想到傅沉如此另辟蹊径,想再推他却是连手都抽不出。她的头被自己和傅沉的手禁锢着,无处逃脱,只能在他的攻势下尽力寻着空隙呼吸,舌尖被逗弄得有些发麻,而情绪中的恐惧也好、愤怒也好,都在这漫长的亲吻之中倾泻而出。傅沉终于饶过她时,她反而冷静下来了,只是心跳如擂。“你最好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否则的话”宋语山蹙着眉说道。“否则如何”“否则我就只能合理怀疑你是不是在五殿下那边受到刺激,得了什么疯病,这病我医不了,只能把你交给我阿娘了。”“不,只有你能医,”傅沉话锋一转,正色道:“五殿下同意了。”宋语山眼睛瞪大,问道:“真的你不是说,他性格谨慎吗”“嗯,未当场答复,但迟早罢了。”“太好了不过所以你就高兴得带我来跳城楼”傅沉微微颔首,有点想笑,但是忍了下来,摇头道:“我说了,那里是顺昌城最高的地方。你可以想一下,此时站在那上面的,是太子、元瑞元承和我。这场争夺一旦开始,便必然要以一方跌落为结局,语山,我不能保证最后赢的人是我们。从高处跌落的感觉,你方才体会过了,而在现实中,不会有任何的转折,掉下来,便是粉身碎骨、摔入尘埃,所以我才想问你,你怕吗你若是害怕”宋语山听到此处忽然双手捂住傅沉的嘴巴,将他后面要说的话全部压了回去,他们的目光交织,互相传递着坚定的情愫。“我怕,但我要和你站在一起。”宋语山说道。傅沉拉下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他知道这个姑娘会给她这样的答复,可还是忍不住想听她亲口说出。而在听到这个答复的那一刻,依旧百样滋味涌上心头,他轻叹了口气,将她拉进自己怀中,说道:“即便真有那一天,我也要像这样抱着你,挡在你身下,以我的血肉换你一线生机。”“不行”宋语山抬头,急道:“你不可以这样,我们是要同生共死的”话一说完,连她自己都愣住了,今日不知怎么回事,明明是一件大事的开端,本该有个好兆头的,可他们两人却在这里仿佛生离死别一般说尽了丧气话。于是她又补了一句;“呸呸呸,不会有那一天的”傅沉笑着点头,在她头上揉了一把,正事讲完,人也哄好了,他轻松地说道:“方才刺不刺激带你再飞一次如何”宋语山闻言打了个冷颤,头摇得飞快,咬着牙说道:“将军大人饶命,我看,你不如去带五殿下飞一次”看他想不想打死你。傅沉戳了一下她的脑门,又怕自己力气使得大了,于是戳到一半停下来给她揉了揉。“若是换成元承,我倒不介意带他飞一次。”“六殿下有什么特别”“嗯,也没什么,可能就是特别好玩。”第87章 恶友沈府的油灯彻夜燃着,今日京城刚下过一场雨,从窗缝里透进来的风凉得如同刀尖,一下一下地割在皮肤上。太子坐在屋内正中的太师椅上,神色倦怠,烦恼缠身的模样。他一只手臂吊在胸前,很是无力地垂着,可手指却在不安分地搓动。良久,他缓慢而阴鸷地说道;“沈卿,这就是你为本宫出的主意”房里的另一人站在他对面,此人年纪不过三十,眉目清秀,腰间别着一支洞箫和翠玉毛笔,一副儒雅打扮。可他张口却道:“殿下,你不冒险去杀别人,可就只能等着别人来杀你了。”神情却淡漠得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胡闹你让我杀的那是别人么那是我老子是当朝皇帝”后面两句像是从他的嗓子眼里挤出来一般,模糊而嘶哑。沈言休摇了摇头,道:“殿下,我说过了,对那位高高在上之人,最多只是胁迫罢了。你想杀的人,自始至终不就只是一个傅沉而已吗待你登上皇位,区区一个傅沉,还不是由着您发落”太子忽然颓然道;“我是想杀他可是我不甘心我怎么会被他逼到这样的地步他为何为何不能像传言那般乖乖忘记那些事呢他装了这么久哈哈这么久了他手里已经已经满满抓着证据,只等最后那一刻,来找我兴师问罪一定是”“这倒也不至于,毕竟那些证据是我亲手毁去的 ,您忘了还是说您连我都信不过”“你你好吧,你做事丝毫不留余地,哈哈,你连你最好的兄弟都杀”“殿下,您先冷静一下。”沈言休听到了令自己不快的声音,微不可查地皱眉说道。“我怎么冷静”太子非但没有收敛情绪,反而更加歇斯底里:“你让我接下来去做的事,是能让人冷静地喝着茶去讨论的事吗”“如何不能”沈言休说道,还真去拿起了茶盏,太子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一挥衣袖将桌子上的东西扫了出去,叮叮当当地摔了一地。他忽然暴起,歇斯底里地说道:“沈言休你最好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收一收你那假清高的模样,你最好明白,若是本宫败了,你亦没有退路可走”沈言休并不恼怒,他甚至规规矩矩地将一个摔到他脚下的杯子捡了起来,答道:“我绝无二心,更没想过要什么退路,殿下,您暂时不能接受这条出路,我很理解,但是,时间真的不多了”今夜的这一通狂风骤雨是在他意料之中的,毕竟,劝谏太子造反,任谁听上去都会觉得想出这种主意的这个人疯了。可正如沈言休所说,他们现下确实是被逼到了这一步。而转折点也是太子一手造成的,他从边境逃回京城,一来惹皇帝不快,二来将五殿下送到傅沉身边,从此傅沉的军功,有一半都在五殿下的身上。长此以往,太子的地位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况且梁成帝分明年事已高,却迟迟不提退位之事,就连太子监国都不曾提出,令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在犹豫些什么,那么犹豫到最后,会不会突然换了个别的决定没人敢下定论,再加上太子与傅沉新仇旧恨,既然傅沉并未失忆,那以他的立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支持太子即位的,即便他寻不到旧事的证据,以他在军事上的地位,也足以令人坐立难安。故而,再像过去那般已经不行了。沈言休其人,看上去弱不禁风,可却是个手起刀落毫不犹豫之人,他做起事来十分极端,却是招招釜底抽薪,以巨大风险,换来战局的扭转。京城守卫空虚,梁成帝专注战事,对太子并不设防,宫内有贵妃镇守,朝堂有当朝国舅爷掩护,太子这些年来暗中扶植了不少亲兵亲卫。总而言之,有一战之力。沈言休谋划多日,多次暗示,终于在这个夜晚将局势与计划细细分析给太子。然而,太子不敢。无论他如何谈利弊、谈胜算,两三个时辰过去,太子始终盯着失败的风险不放。这不能怪他,无论是谁,放在太子的位置上,但凡没有被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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