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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戏精附体 分节阅读 42(1 / 1)

d方才削好的小勺子进了屋。婶娘也跟着进去,但转身便又出来了,随后屋内响起一声关门声。“夫人进药室里去了。没三两个时辰是出不来了,且还不让旁人出入,大家伙儿就自便吧”婶娘笑着说道。罗战收回自己快掉到地上的下巴,拍手对傅沉道:“公子真厉害啊这么几句话就解决了问题,我怎么就想不到呢”旁人都没有搭腔,只是都松了口气,笑着看他,只有亦薇照例怼道:“若是连你都能想得到,那岂不是该你做主子了”罗战放松下来,端起一碗水一饮而尽,这才皱着眉头说道:“我说你,怎么近来总是和我对着干我什么时候惹到你了不成”亦薇被他委屈的样子逗笑,道:“不曾不曾,我就只是正常说话嘛”“胡说,我见你跟你宋姐姐可不是这么说话的”“怎么不是那我是如何说的”“大不一样比如”两人你一眼我一语吵闹了半晌,跟随着的几个侍从亲信也聊起天来,傅沉没有阻止这些人,只是派出一人去将石父接来。反正是冷夫人自己说的“有什么罕见的蛊毒尽管送来”,那他便不客气了。安排好后,回头却发现宋语山所在的那张板凳上空空如也,傅沉连忙四下寻找,发现不知何时,她自己蹲在了水塘边上,正抱着膝盖逗塘里的鱼。傅沉信步走去,停在她身旁,也蹲了下来,膝盖一高一低,歪头看着宋语山手里拿着草茎在水面上轻点。宋语山手上动作一停,将草茎扔进了水里,惋惜地说道;“你把我的鱼都惊跑了。”“我怎么没看到有鱼况且,这么小的水塘”“有的你看那边,黑色游动的,看到了没有”傅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还真看到一条食指大小的鱼儿在水底窜乱窜去,颇为活泼。“你喜欢,等回去了,给你在府里样一群。”宋语山半晌没吭声,时间长到傅沉想要说些别的了,才听她说道:“好啊,不过我想养一群和这塘里一模一样的。”第59章 解毒“好,那等我们回京的时候,我把这一塘鱼给你京城去。”宋语山闻言,脑子里冒出几个傅沉深夜偷鱼的画面,不由得笑了。“路途这么遥远,等到了京城,活鱼都要变成死鱼干啦”傅沉摇头:“不会,我养的东西,还从未养死过。”宋语山问:“你养过什么”傅沉道:“狗,和阿昭。”宋语山气得在他肩膀上轻锤一下,道:“这能一样么”傅沉也笑,又逗了她几句,但宋语山的双眉之间那道若隐若现的忧郁一直也没能消失,于是他轻轻叹息一声,看着塘里的浮萍,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十三岁就跟随父亲上战场了。”宋语山不知他为何忽然提起这个,便说道:“我记得。”傅沉继续说道:“我是家中独子,原本是该受关注和宠爱的,但父亲常年忙于战场厮杀,母亲巾帼英雄,常随身侧,故而府中便只有我一人,只有到过年的时候,才有机会一家团聚。后来好不容易我长大了,可以到前线和父母团聚,但母亲却生了重病,养好后身体大不如前,再上不了战场,从此就变成了我和父亲征战在外”“我印象很深的一件事是,有一年过年我先父亲一步回京,到家之后母亲见了我很开心,但我们有整整一年没有见,我那时又长得快,几乎一天一个样,于是母亲在迎上来想要给我一个拥抱的时候,动作中出现了一丝迟疑,看着我的眼神,惊喜中亦有疏离”“这也很正常啊,即便是日思夜想的儿子,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然长成了另一幅样子,换成谁都需要一点时间去接受。但我明白,她对我的爱没有丝毫减少,她记得我爱吃的东西、记得我喜欢的曲子,她依旧让这偌大的侯府有家的温度。”宋语山听得入神,也盯着某一个点,像是在想他,也像是在想自己。“我母亲只是一年未见我,尚且如此,更何况你们分离十七年,又是因为咳那样的缘由。你应该也看得出,夫人她的冰冷,只不过是一层易碎的外壳罢了。像是我们语山这般问问暖暖的小太阳一靠近,用不了多久便会融化了。”宋语山笑了起来,抬眼瞪他,口中却温柔说道:“你可很少说起你小时候的事情呢,这次竟专门讲来安慰我。谢谢你”“别,和我还说什么谢谢”傅沉道:“看你不开心我心疼啊,只能给你讲讲我的凄惨往事,让你开心一下了”宋语山心里一颤,道:“若是早知你这样舍己为人,我定然要赶在你发现之前自己先调整好心情。”“逗你的,”傅沉摸摸她的头:“过去的事了,讲起来很平静,除了怀念之外,也没有其他多余感情。”宋语山对他微微一笑,抓过他的右手,将方才把玩得光滑温热的草茎缠在他小指上,编了个花儿。她捧着看了一会儿,满意地说道:“好看我以前常看到山麓村子里小孩互相编草茎,却一直没机会尝试,正好现下想起来了,送你吧”傅沉看着手上孩子气的东西,哭笑不得,朝她做了个揖,彬彬有礼道:“那还真是多谢宋姑娘。”宋语山展颜一笑,在那草茎上拍了两下,起身活动了一下蹲麻的双脚。傅沉问道:“做什么去”“如你所言,温柔美好的小太阳打算去尝试融化冰块了。我就当做是代替我爹哄着了。”宋语山步伐轻快地朝众人所在的地方走去,到了房门口,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在那间药房门口轻敲两下。“哎”正在打水的婶娘瞧见,心疼宋语山会碰钉子,刚想出言阻止,却见那传说中“生人勿进”的药方缓缓开了一道缝隙,接着宋语山便走了进去。婶娘瞠目结舌,但随即又自嘲地拍拍脑袋,继续哼着小调打水准备做饭。而那一院子神经大条的男子更是没人察觉此事,他们一边胡侃着,一边剥着婶娘送来的毛豆,吃得正欢。罗战见傅沉回来,把口中半个豆子吐出来,递过去一盆没人碰过的,说道:“公子快尝尝,这东西真他娘的好吃也不知是用了什么独门配方”傅沉面无表情地朝他摆了摆手,却盯着婶娘手里打水的木桶的一个劲地看,没人能想到,此时堂堂扶远侯正考量着一只这样的木桶,能装进去几条鱼、若路上颠簸是否会洒晚上,婶娘做了几道好菜,她许久没见过这么热闹的阵仗了,整个人喜笑颜开。冷夫人一直待在药室里,大概是闻到了饭菜的香气,便将宋语山丢了出来。大家都饿了,一顿饭吃得又快又安静,尤其是罗战他们所在的小桌,一群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吃起饭来颇为壮观。宋语山开始庆幸没让亦薇和他同桌吃饭。碗里多了快排骨,傅沉的筷子收回,说道:“如何”宋语山眼里闪着希望的光芒,咽下口中饭菜,说道:“不愧是阿娘,既博学又聪明,我看了整整一下午,看着她查古书、鼓捣奇怪的药材和毒物,然后我”“你学到了”“我什么都没看懂哈哈”什么都没看懂依旧很开心的宋语山继续大口吃着饭,鼓着腮帮说道:“但我相信,给你解蛊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啦我得快点吃,吃完还要进去帮忙”傅沉眼神柔和地看着她,顺手为她倒了杯温水。很快宋语山便吃完了,她找了一副新碗筷,想夹些东西,又发现傅沉还在用饭,陷入了犹豫,这时婶娘说道;“语山,过来我给你娘留了新菜在左厨呢,我带你去拿”宋语山顿时欣喜,蹦跳着跟她去了左厨,取了饭菜送进药室。饭后,众人便为休息一事犯了难,冷夫人的居所虽有两层,但卧房却只有一个,平日里冷夫人睡内,婶娘睡外间。剩下的皆是杂物间,说不定哪个房间里就养着奇怪的虫蛇。药室里倒是有张石床,但是睡在那上面怕是要做噩梦。罗战他们倒是好说,渝州也不冷,在院子里胡乱席地而卧也没什么紧要,但罗战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侯爷跟着他们一块幕天席地,更何况还有两个姑娘。婶娘赶着收拾出来了一个相对宽敞又安全的屋子,傅沉打算让两个姑娘一起挤挤,此时却见药室门开,冷夫人带着宋语山走出来,环视了一圈抱着草席铺盖的众人,缓缓说道:“柴房里有干稻草,委屈诸位了。”说罢便上楼,走了两个台阶,发现宋语山还站在原处,于是又道;“你愣在那做什么跟我过来。”宋语山忙“哦”了一声,跟上去,随即二楼卧房内一盏油灯火光悠悠亮起。傅沉望了她片刻,转身出了门,跳上院子里的一棵高大槐树,寻了个结实的地方躺下,目光所及之处,恰好从窗口里悠悠探出一盏灯火。两个影子投映在窗纸上,侧面的剪影看上去如出一辙。傅沉闭目养神,就这样度过了第一夜。冷夫人绝不愧对第一蛊师的称号,她在药室里闭关三日,终于寻到了替傅沉引出蛊虫的方法。但她解蛊一向是不许旁人看的,自家女儿倒是可以例外,但临到开始时冷清浊忽然反悔,还是将她赶了出去。宋语山一开始还有些郁郁,但几个时辰后,再次看见面色苍白的傅沉之后,她便理解了阿娘的用意。想必这引蛊的过程,是十分残忍的。傅沉宛如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嘴唇被咬破,流着血,里衣更是如同洗过一般粘在身上。宋语山心疼地拿着帕子为他擦汗,看着他紧皱的眉峰逐渐展开。冷夫人抱手站在一旁,骄傲地问道:“感觉如何”傅沉声音沙哑,道:“死也不过如此了罢”冷夫人若有所思:“看来是太猛了些,不好意思啊,头一次用这个法子,下次改进。”傅沉和宋语山顿时都哭笑不得。“不过,”冷夫人又道:“恭喜,你那宿敌,杀不了你了。”蛊解了。傅沉如释重负,道:“多谢。”宋语山笑着夸道:“娘你真厉害”冷夫人微微扬了扬头,没有回答,仿佛是在说:这不是明摆着的。宋语山又道:“那院子里的那位叔叔,也拜托阿娘啦”“院子里哪位”冷夫人近日全部心思都在给傅沉解蛊上,全然没有发现自己院子里又多了新的客人,毕竟她印象中这一群人里没有“叔叔”年纪的。宋语山拉了一下亦薇,道:“快,去把石大叔推进来给阿娘看看”第60章 旧案对于冷清浊来说,石大叔身上的尺寒蛊解起来轻而易举,但她还是看着此人出了神,难以抑制地想起某些陈年旧事。但她没有多说什么,先干活,照例将众人赶出去,用了一个时辰为此人解蛊,而后才将众人叫回来,神情严肃地与宋语山几人问话。石大叔虽然双腿没有马上恢复,但精神头还不错,他在冷夫人的追问下,仔细又讲述了一遍当时在山上遇见那具尸体的事情。“你可还记得别的细节比如,那死人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或配件,能探究其身份的”石大叔捶着脑壳,绞尽脑汁,半晌后忽然双手一拍,道:“我想起来了那人腰上别着一只毛笔,一指来长,好像是玉的,看起来颇为名贵,我当时想着,一般贵人死后不都会手里捧着个玉器么,于是就帮他摘下来放进他手里抓着了”“玉毛笔”冷夫人陷入沉思。而奇怪的是,宋语山也反复念叨着这三个字,念了足有五六遍,忽然惊呼一声,道:“玉毛笔我想起来了当年我被关在那姓沈的幕僚家里,就曾看见过他腰上别着一个翠绿的玉毛笔和方才石大叔描述的一模一样这莫非是沈家的传家宝一类的所以那个死人是沈家人”冷夫人神色一凛,道:“果然是沈家。原来如此,他们家,可真是人才辈出”傅沉道:“何出此言”冷夫人缓缓解释道:“那死人定然不是沈家人,因为沈家亦是蛊师世家,他们家的孩子,生来便百毒不侵,绝不会因为蛊毒而死。沈家的玉毛笔十分特别,每个人成年时会拿到两个,其实是用来当做定情信物用的,既然那具尸体持有玉毛笔,说明他与沈家某人是十分亲密的关系。”宋语山道:“没想到他们家这么多情,怕不是研究情蛊的世家吧”冷夫人道:“还真被你说中了,他们家主修便是这个。情蛊是很难直接要人性命的,所以他们家用以害人的蛊,都是从别处偷来的。”傅沉猜测道:“宋先生说,这具尸体的蛊与当年你们友人身上所中之蛊相同,都是出自夫人您手里。难道说,沈家偷了您的蛊”冷夫人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眼中却又几分苦涩,道:“连你都能如此推测,当年他竟”她哽在此处难以说下去。傅沉道:“因为现在线索更多了而已,况且先生他当时毕竟身处其中,难以冷静思量。”“罢了,言归正传,”冷夫人道:“我素来是不喜沈家人,当初刚做好尺寒蛊,分开放在两个坛中,后来一时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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