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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戏精附体 分节阅读 34(1 / 1)

d最后,都没有吐出桃湘的名字,或许是她太傻,临到最后也没能想通吧。东宫。太子在得知宋语山再次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走的事情之后,大为恼火,可又无从发泄,他来到侯府上阴阳怪气地发泄了一通,仍觉得咽不下这口气,于是脑筋一转,决定从傅沉最为敏感的地方入手。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之中,以贵妃为首的宫内的几位妃子,总是若有若无地提起傅沉的年纪和婚事,这阵子耳旁风吹下来,连暂且没打算再提此事的皇帝又旧事重提起来。上次他同傅沉说起为他和幽云郡主指婚之事,碰了个软钉子。这枚软钉子用来敷衍旁人自然可行,但梁成帝却清清楚楚地知道傅沉并非只有三年时间。所以他便想着,既然傅沉不愿意连累幽云,或许是因为他们从小有些交情,自然不愿拖人家姑娘下水,那就给他换一个没什么情意的,说不定也就成了。于是梁成帝在某日上朝时,便提了一嘴。然而众大臣却抖不给面子,众人介意着傅沉当初屠城之事,即便梁成帝不予追究,还对他关怀有加,但依旧没人愿意与他结亲,再加上京城里的闲言碎语,这些做父亲的对他都多有忌惮。于是怀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梁成帝的这一提反倒如同水滴坠入深潭,连一丝水花都没能溅起。梁成帝十分苦恼,下朝后发愁地看着傅沉父亲的遗物,怕是要让他们傅家后继无人了。而此时皇后娘娘笑意盈盈地进了殿内,带来了幽云郡主亲口答应愿意嫁与傅沉之事。说起来,皇后娘娘过去与傅沉的母亲私交甚好,这些年来,她身子不济,凡事都不愿意经手,唯独傅沉的婚事,她是一直放在心上的。所以上一次万寿节上,贵妃便是利用了这个空子,想法子让皇后娘娘召见了傅沉。梁成帝听后仍皱眉,他摆了摆手道:“你懂什么,现在的问题不是幽云愿不愿意嫁,而是那傅沉,他不愿意娶”皇后娘娘有些惊讶,道:“他怎会不愿”于是梁成帝同她说了上一次与傅沉不欢而散的经过,皇后听后沉思片刻,道:“陛下,你私下里同他说,他推拒也属正常,此事应当在朝堂上正式宣旨,您是一国之君,且为他指婚也是为了他好,沉儿这孩子,虽然固执些,但也不是不通情理的,如此又怎么再拒绝”梁成帝何曾没有想过,但自从傅沉从千歌城回来,便日渐沉郁,与过去那个明亮张扬的傅沉愈发不同,这令他不安,因此不敢贸然逼迫。但此时,听了皇后所言,梁成帝转念一想,是了,他作为一国之君,若是当众赐婚,那便是圣旨、是皇恩,谁人胆敢心生怨怼于是第二日上朝时,梁成帝当场为傅沉和幽云郡主赐婚。满朝文武一片沉寂,无人发声。过了片刻,傅沉面无表情地站了出来,行了个大礼,直言道:“请陛下收回成命。”梁成帝当众被下了面子,顿时大怒,却听傅沉说道:“臣万死,但此事必须于此言明,臣不久前才定下亲事,若再迎娶幽云郡主,岂不是要让堂堂郡主作妾”“放肆”百官窃窃私语起来,他们没人知晓这个消息,都很好奇究竟什么样的人愿意把女儿嫁给傅沉。而更多的则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傅沉此话一出口,惹怒了梁成帝,同时还变相地羞辱了郡主,于是众人讥讽惊讶的目光中还带着几分期待。唯独太子静立一旁,眼中各种情绪正相涌动,最为明显的则是不甘。梁成帝脸色发红,双手死死地抓着龙椅,指节发白,但他却耐着性子说道:“傅沉,你此事办的不妥,你既为亲贵,婚姻大事便不是你个人能做主的。”“臣父母双亡,家中已无做主长辈。”梁成帝怒道:“看来你是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傅沉面上功夫还是做足的,虽然他心知梁成帝让他去幽云很大程度上是为了使他成为国亲,拉拢他以稳固朝政罢了。但他还是说道:“陛下日理万机,此等小事,不敢再劳烦陛下费心。家父在世时,也曾教导臣随心做事,莫要给人添麻烦。他虽不在了,但这些话臣永远记得。”他面上是规规矩矩额模样,实则这几句话说道清冷又不近人情。众大臣已经做了迎接梁成帝怒火的准备,谁知过了片刻,梁成帝不知想起了什么,反而渐渐冷静下来,叹了口气,说道:“罢了,你便说说,定下了谁家姑娘”傅沉仍平静应道:“是家父旧友之女。隐居于野,非庙堂中人。”他不愿过多解释宋语山的身份,便撒了个谎。“你你正值壮年,难道也想退隐不成”梁成帝闻言愈发不满,不是宗亲也便罢了,还不是朝廷命官之女。“傅沉,这许久以来 ,你时常不来上朝也便罢了,朕惦念着你身体不佳,未做约束。反倒让你如今愈发散漫无礼”第48章 禁足梁成帝说道一半,忽然扶着胸口咳嗽起来,咳得差点背过气去。如此失态,不禁令众人恍然惊觉,此时龙椅上坐着的这位天下之主,如今也年过花甲,垂垂老矣。好不容易压制了咳嗽,梁成帝擦了擦头上的虚汗,看着下面的傅沉心里感到一阵无力,他说道:“回你的扶远侯府里去,闭门思过。好好想想你此时到底该做什么退朝吧”自桃湘被罗战带走以后,宋语山便再也没有见过她,她没有多问,也再没有提起。而傅沉每一天都会到洛湘苑来,待上几个时辰。此番被禁足府中,更是有了充足的时间与宋语山腻在一起。他大多时候会与宋语山一同看书,傅沉坐在案几后,脊背挺得笔直,书册举得端正,一看便是许久,动也不动一下。而相较之下,宋语山则显得没那么专注。她坐在傅沉脚边的藤垫上,倚靠着案角,手里的医书歪歪斜斜,翻页时哗哗作响。有时看得困倦,便直接将头一歪,睡得天昏地暗。而再醒来时,往往都是靠在傅沉的怀里或者枕着他的大腿,他似乎一直是同一个姿势,只是手中换了本书。见她醒来,便露出满足的笑意。宋语山对傅沉所看之书十分好奇,经常趁他不注意便将他手里的书抽出来看上一眼,但每次看到的都是不同种类的书籍。傅沉涉猎极广,从诗词古文到天工地理皆来者不拒。某次宋语山甚至从他手中抽出了一本风水玄学,她望着书上鬼画符一般的内容,疑惑地看向傅沉。傅沉活动了一下脖颈 ,将书中滑落的一页名册捡起,说道:“你不是说这洛湘苑风水不好么而如今江湖上这类片子当道,总也寻不到一个稳妥的,不如我自己学一学。”宋语山瞠目结舌:“你是认真的”她又把这本厚得能砸死人的书翻动了一下,感觉自己看这本书上的文字如看天书,这些字拆开他全都认得,合起来便难以理解。随着她的翻动,傅沉竟显得有些紧张。他随手夺过这本书,“啪”地一声合上,放在一边,将某个被红色圈起来的日子也一并合进了书中。“走了,差不多该用晚饭了。”宋语山揉了揉肚子,说道:“这么快吗我觉得才刚和你一起用过午饭。”“可不么,”傅沉笑道:“随后你便睡着了,几个时辰转瞬即逝。小神医,不是说要为了我励精图治、找到医治我的法子么这才几日便懈怠了”宋语山如今已经喜欢了他这样的语调,随意地说道:“你不懂,像我这般有天赋的天才,即便睡着了,也是在不间断地思考问题的。所以,我现在还真有点饿了,我们快去用饭吧”傅沉看着她卖机灵的样子,宠溺地一笑,将趴在他右侧膝头的小灵儿推到一边,起身缓了一下微麻的双腿。“明日要不要和本侯一同出门”傅沉忽然问道。宋语山提醒道:“傅侯爷,你可还在被陛下禁足呢。”傅沉道:“我已禁了这许多日,还不够况且,当时皇上只说禁足,又未言明时限。”“你这是钻空子。”傅沉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你不闷”宋语山想了想,诚实地说道:“闷太闷了原先还能靠着罗战犯傻事解解闷,这些天他却像个蔫葫芦,好几次差点在院子里被二黄绊倒,我看,也该带他出去转转。那我们明日去哪里”傅沉想了想,道:“随你喜欢,不过要先去一趟五殿下的府上。这次你遇险,五殿下六殿下和幽云都帮了忙,你平安归来,是该向他们道个谢的。”“应当应当你怎么不早点说,这都过了许多天了,岂不是迟了”“不会,”傅沉道:“他二人前几日恰好不在京城,今日才回来。”“他们怎会一起出京”宋语山经历过一番大风大浪之后,看什么都习惯性怀疑一二。傅沉道:“他二人都是德妃娘娘所出,德妃前几日去京城外烧香祈福,他们便一同跟去了。”“德妃她出京烧香居然可以带着两位皇子,看来在宫中地位不低”“不算。她为人低调,这么多年在宫里没出过事儿,只不过娘家势弱,不似贵妃母家掌控着南晋命脉,因此皇帝从来对她也不大上心。”“那皇帝他对两位殿下呢”“你说呢”傅沉看着她,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道:“对德妃尚且如此,又怎会看重这两个儿子我还记得,十几年前,几位殿下一同跟着太傅读书,陛下忽然到访,转了一圈后,只问了太子几个问题,然后便走了,其他人连看都没看一眼。”宋语山道:“毕竟他是太子嘛,一国栋梁,总要多关注一些。”傅沉摇头:“当时,元德才八岁,尚且不是太子。”宋语山听后感慨道:“那可着实偏心了。”傅沉看她神色,道:“你好似十分忧心为何”宋语山想两侧瞟了一眼,凑近后压低声音道:“我听闻六皇子也要争储”“不错,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如此大张旗鼓夺嫡的皇子,数百年来他是头一份儿。”宋语山没有理会傅沉的弦外之音,她叹气道:“太子就是小人、变态,说什么叫元德,我看他应当叫做无德。这样的人若是将来做了皇帝,岂不是天下苍生都要受苦受难相比之下,我自然更希望六皇子能登上这个位子。即便他”即便人冒失了些、脑子略微蠢了些,至少还是个有所为有所不为之人,分得清善恶是非。“”傅沉右边嘴角一勾,道:“语山,你这番话,是犯了重罪的。”宋语山愕然:“什么重罪”傅沉道:“妄议皇子争储之事,或有拥立之嫌,这些罪责也就比造反轻了一点而已。幸而府内近来干净了,否则过几日恐怕又要有人参我。”“就算如此,话也是我说的,又怎会怪罪道你头上”“你和我又有什么分别”傅沉极其自然地说道:“我已想陛下言明你我之事,便相当于昭告天下了,从此你我二人便是一体。”宋语山听后反而十分忧心,叹了口气,道:“我总觉得不大安心,照常理来讲,你一位高高在上的侯爷,拒绝了郡主要娶一个民间姑娘,皇上会允许这件事这么发生再说了哎呀你干什么”她脑门一痛,抬手轻轻揉着,被弹了一下的那寸肌肤已经泛红,他抽着嘴角瞪傅沉。“我是叫你不要这么操心,”傅沉一字一顿地说道:“有我在,你只要给我开开心心的就行了。”宋语山轻哼一声,冲他吐了下舌,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傅沉又来问:“疼了”宋语山没理他,一把将路过的小灵儿揪过来抱在怀里揉着,她发觉小灵儿近来好似胖了一些,看来侯府伙食果真是好。第二日一早,傅沉便带着宋语山和几个随从出了府,罗战原本也在其列,但上马车前,傅沉忽然同他说道:“今日你不必跟着我,自行活动去吧。”罗战闻言双眼一亮,满肚子的心事都写在了脸上。兴高采烈地道谢,目送着马车离开之后便马上施展轻功出城去了。待上了马车后,傅沉看着宋语山长叹道:“我近来时常羡慕罗战。”“为何”宋语山十分惊讶,心中潜台词是侯爷为何如此不求上进,去羡慕一个管家。傅沉歪着头,苦恼中又带着几分骄傲地说道:“同样都是父母双亡,他却有个如此开明的主子,而我却没有。”宋语山当即嗤笑出声,两人你来我往地逗笑了几句,转眼便到了五皇子的府上。因为提前下过拜帖,五皇子府上的下人十分殷勤,早早便候着,将傅沉二人迎入内院。然而绕过屏风,竟先看见了一个人,傅沉眉毛一挑,草率地抬手行了个礼。宋语山则惊呼出声道:“六殿下”并且试图返回到府门口去看上一眼,是不是赶马车的随从领错了路,竟把他们带到了六皇子的府上。元承的注意力转移到宋语山身上,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说道:“诶,你,你不是那个谁你还活着啊”宋语山有些窘迫,她从未遇到过刚见面便如此寒暄的方式先恭喜对方尚且活在世上想了片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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