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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戏精附体 分节阅读 16(1 / 1)

d问你,这块玉佩是如何到了你手上的”光线昏暗的马车里傅沉的目光锐利如鹰,仿佛府中所有的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宋语山在他这样的眼神之下回到了现实,这个人是傅沉,是侯爷,不是她可以随随便便指责胡闹的人。方才的劲儿都消失了。“之前同你说过了的”宋语山一秒怂了下来,她把玉佩送回到傅沉手里,说道:“算了,给你。”随后整个人缩进了远离傅沉的马车的角落里,抱着手臂打了个喷嚏。想挠人的小猫被抓住剪去了指甲,十分的委屈巴巴。傅沉余光瞟见她的模样,嘴角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浅笑,他把方才滑落下去的衣裳捡起来,扔给宋语山,道:“披着。”宋语山火气还压在心里,不太想理他。傅沉无法,想了想,又故意说道:“最近府里财务吃紧,没有多余的钱给你请大夫看风寒。你不肯穿上,就是在等我像刚才那样抱着你了”宋语山鼻腔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哼声,却还是乖乖地将傅沉扔过来的衣裳披在了身上。随后,傅沉又挑着几件厚实的,一并盖了上去,宋语山再次从头到尾包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她甚至还感觉有点热。刚把嘴巴也露出来透透气,眼前便多了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傅沉的手骨节分明,即便是端着杯子,也非常好看。宋语山慢吞吞地接过,心里好似没那么气了,于是向他道了声谢。又想起傅沉身上也是湿的,他又把所有的干衣裳都给了自己,那他怎么办宋语山使劲地扭头过去看了一眼,见他端端正正地坐在方才的位置,原本目视前方,发现她的注视之后刚要转过眼神,宋语山便忙将头转了回来。“你冷不冷”宋语山闷闷地问道。“不冷,”傅沉道,过了片刻又怕她不相信,补充道:“我从小习武,冬天尚且可以冷水冲凉,这不算什么。”第22章 照看急得满头大汗的罗战终于将马车赶到了侯府门口,他踉跄着跳下车,拉开车门,却看见里面傅沉和桃湘面对面坐着。罗战一愣,说道:“侯爷,到到了宋姑娘呢”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然后紧接着就看见角落里的那堆衣裳动了动,快睡着的宋语山从里面探出头来。她刚要挣扎着下车,傅沉却把她按了回去,自己先下了车,并把车门给关上了,说道:“等着。”不大会儿,他从门房里抱着一件狐裘过来,冲着车里的宋语山招招手,待她下车后亲手给她披上狐裘。然后又把她横抱起来,脚一点地,飞入侯府,几个喘息之间,便将人送进了温暖的洛湘苑。宋语山再回过神来,便已经被丫鬟们伺候着泡进了驱寒的药浴之中。今日情况特殊,便没有顾忌她不喜欢别人伺候的要求,桃湘在一旁帮她清洗着头发,从上面捡出了两棵水藻,宫里那池水实在不算清澈,她呛了几口水,一直觉得嘴巴里好似有沙子一般。宋语山正要那旁边的水来喝,转头看见桃湘眼神飘忽,好像在想着什么,已经走了神,见宋语山在看她,脸颊一红,低声说道;“姑娘,侯爷对你真好呢。”宋语山听后撇撇嘴巴,嘴硬道:“哪里好了”却没有什么底气,她觉得害羞,不想再说下去,便将半张脸都埋进了水里。自从那次傅沉陪她出府买医书开始,她便渐渐有些看不懂傅沉这个人,觉得他一会严肃狠厉,一会儿端正君子,一会儿又不太正经,对她的态度也是,时而捉弄恐吓,时而又对她细心照顾,细致到让人觉得有些宠溺了。仿佛有两个傅沉同时存在于一个身体之内,轮流坐庄。宋语山对此感到困惑又苦恼,茫然地皱着眉在热水里吐出了一串儿泡泡。桃湘看了觉得她十分可爱,也明白这位姑娘脸皮薄,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在傅沉一路的严厉保护之下,宋语山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第二日活蹦乱跳地起了床,觉得神清气爽。然而吃过了早饭,看见愁眉苦脸的罗战,才听说“从小习武身强体壮”的傅侯爷今早发烧了。宋语山先是有些惊讶,随即便开始自责。想起昨天晚上傅沉一路上都穿着湿衣裳,为了照顾自己又是吹风又是使轻功的,身体再强壮的人也难免会被风邪侵入吧。“侯爷他严重吗叫过大夫了没吃过药了吗我去看看他。”宋语山小心却急切地问道。罗战张口了好几次,待宋语山终于全部问完,才终于逮到机会说道:“烧得不厉害,侯爷说他歇歇便好,没请大夫也没喝药。”“那怎么行”宋语山急道。罗战道:“宋姑娘,你不就是大夫嘛,侯爷说咳府里最近没钱请别的大夫了,要不,你去给侯爷瞧瞧吧”宋语山虽然纳闷,却终究放心不下傅沉,没有耽搁赶紧去看他。她来时,傅沉侧倚在床头喝着粥,见她进来,马上将碗放在一旁,喉结翻动了一下,说道:“小神医,你来了。”“为什么不吃药”宋语山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摸了摸傅沉的额头,微微有些发热,却不算太烫,心里安定了些许。“因为没有大夫开药啊。”傅沉理所当然地说道:“既然你来了,那开药吧。”宋语山哽住,吞咽了一下,想起之前给傅沉“开药”的事情,他虽没事,却把自己吓个半死。虽然她最近熟读医书,最基本的风寒方子已经熟记于心,但一朝被蛇药,反而束手束脚不敢乱开了。“你等等。”宋语山说罢,便跑出了房间。她来到厨房里,要来了生姜和苏叶,加了些糖熬了一碗热腾腾的汤,傅沉的风寒虽不严重,但也不能放任不管。姜汤熬好后,宋语山端给傅沉,想到之前鹿风说侯爷入口的药品都是他先试药的,这碗姜汤,虽然算不得药,但是总不能坏了侯府的规矩。于是她当着傅沉的面用汤匙喝了一小口,然后递给了他。傅沉接过后却有些讶异,说道:“好喝么小吃货。”宋语山一愣,脸颊一热,忙解释道:“我不是看着这个好喝才喝的这难道不是侯府的规矩吗我完全不想喝啊。”然而却越描越黑。傅沉表面上点着头,其实却一个字都不相信。宋语山最后无力道:“我真的算了,总之你快喝吧,要凉了 。”傅沉却朝她伸手,道:“汤匙还我,不然怎么喝”宋语山刚才喝完之后便一直将汤匙拿在手里,她分明记得以前傅沉喝药都是大刀阔斧地端着碗直接喝的,何时用过汤匙这种东西“我再去帮你取一个新的。”宋语山试探着说道,却见傅沉摇了摇头,直接从她手里把汤匙拿走,毫不避讳地开始喝药。喝了一口,却皱眉道:“太甜了。”尚且在尴尬之中的宋语山听后不解,她分明只放了一小勺糖,苏叶的味道那么冲,怎么还可能尝出甜味但傅沉只是停顿了这么一下,虽然不大满意,却还是喝光了 。见他喝完,宋语山满意地收走了碗,又从外间抱进来两床厚实的棉被,学着昨晚马车上傅沉把她围成“衣裳山”的样子,在傅沉身上铺了一座“棉被山”。然后对哭笑不得的傅侯爷说道:“快点睡一觉,我一会儿会告诉罗战今天不要来打扰侯爷。”傅沉眼疾手快地从沉重的被子之中艰难地抽出一只手臂,拉住宋语山,道:“你要走了你不是说过,作为我的医女,要在榻前守着吗”“我什么时候”她说到一半,捂住了嘴巴,想起来上一次傅沉昏睡两日醒来之后,自己确实同他说了这样的话。但是不一样啊上一次情况那么吓人,这次只不过是普通的驱寒姜汤、他也只是普通地睡一觉而已啊。宋语山有些为难。傅沉却忽然面色一沉,说道:“不愿意”“当然愿意”宋语山的求生欲促使着她毫不犹豫地说道,反正今日自己精神很好,便守一守也没有什么关系。傅沉这才将手松开,宋语山忙把这只手臂塞回到棉被山底下去,像上次一样,搬了小凳坐在旁边。傅沉闭着眼,呼吸逐渐放缓,很快便平静而匀称,大约是睡着了。其实宋语山即便此时离开也没什么关系,但她却不想走了,不仅不想走,甚至看着看着,还想要去碰一碰他刷子一般的纤长睫毛。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轻响。宋语山担心会吵醒刚睡着的傅沉,连忙轻手轻脚地跑去开门。门外是罗战,他看见宋语山,还没来得及说话,宋语山便抢先小声说道:“嘘,侯爷刚睡着,他喝了姜汤,得睡一会儿出出汗才行。”罗战听后十分为难,朝里面看了一眼,道:“可是有客人来了。”他未说清是谁,宋语山便道:“让他改日再来。”恰在此时,本合目深眠的傅沉低声问道:“是五殿下来了吗”罗战忙道:“正是。”宋语山皱眉:“你没睡着”傅沉推开棉被做起身来,转了转肩膀和脖颈,道:“睡着了,又醒了。叫鹿风进来,换身衣服。”罗战应了一声,走前对宋语山悄悄说道:“侯爷平日睡眠极浅,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及时醒来。”宋语山心中暗想,这怕不是神经衰弱之症啊,奈何罗战还是一副敬佩景仰的表情,她想了想,方才明白,毕竟他们曾经都在战场上厮杀,也许傅沉就是靠着这样的敏感和警惕,保住了许多人的性命吧。“小神医的方子果真有效,本侯觉得精神大好。”傅沉说道。宋语山知道他又在挖苦自己了,毕竟那药碗底部的姜片和苏叶一目了然,这根本算不得什么药方。“侯爷先忙着,多注意休息。”傅沉又道:“那边架子上第三排,有一个锦盒,你拿去。”锦盒傅沉终于良心发现,要给自己这个冒牌医女开诊金了吗宋语山疑惑又期待,按照他说的去拿了锦盒,锦盒是长方形的,打开之后,里面没有什么璀璨宝石,而是一套银针。她抬头望着傅沉,喜悦溢于言表。几天前曾经提过一句想要一套针灸的银针,因为她小时候唯二学会的与医术有关的便是药材和穴位,而针灸在很多时候起到的作用更大一些,从此处入手,是最适合她的。今日她自己都几乎忘了这件事情,却没想到傅沉竟然已经为她准备好了。“多谢侯爷”宋语山愉快地说道,看向傅沉的眼神在微微发光。五皇子元瑞在外厅小等了一会儿,见到傅沉出来,微微一笑,关切道:“听闻侯爷身体不适,是我打扰了。”“五殿下,”傅沉行了一礼,道:“没什么事,下人们大惊小怪。殿下这边请。”傅沉邀请元瑞坐到主位上,他坐在一旁,两人先是闲聊了几句。五皇子脾性最为温和,且宽容成熟,与同龄人想比要想得更周到一些,因此小时候他和傅沉的关系最好,两人时而会一起为元承收拾烂摊子。“宫里人都在议论,说侯爷昨日落水了。”“嗯,”傅沉道:“出了点意外。”“与太子有关父皇已经知晓了,责骂了他一顿,还关了禁闭。”傅沉确实不知此事,一侧眉毛一挑,讶异道:“哦这么一点小事,陛下居然如此兴师动众。看来,我还要找个时间,到宫中去谢恩了。”“这倒不必,”元瑞道:“不过这可算不得小事了,侯爷是因为太子才落水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还是要太子来负这个责任。况且太子在解释时模糊不清,故意避重就轻转移话题,父皇听了心烦,六弟他又恰好也在旁边,掺和了几句,父皇更是头痛,便直接罚了。”傅沉轻笑一声,他知道咋咋呼呼的元承绝不仅仅是“掺和了几句”,他看太子不顺眼,此番抓了这个把柄,绝不会轻易放过。“六殿下他,当真打算夺嫡吗”傅沉问道。第23章 意外元瑞目光门外的某处,许久没有移动,最后缓缓说道:“侯爷觉得呢”当朝的局势其实是很明朗的,梁成帝年迈,太子授封多年,但因为急功近利,有些失了圣宠,皇帝有心磨他,因此才拖着不肯传位,但却没有另立他人的打算。“元承心思简单又冲动,容易被人利用,太子性情又狠厉无情,若真急了,切断手足之事也是做得的。无论元承有什么打算,五殿下请务必好好管束着他。”元瑞耐心地听完,认真说道:“好,我会的。”细想来,傅沉已经有七八年没有用这样叮嘱的语气同他说话了,心情未免有些沉重。鹿风进来添了些茶水,马上便离开了,许是觉得屋内有些凉,走前将门带上,发出“”地一声轻响。“罢了,说正事吧,”傅沉道:“元承为何在我府中安插眼线”元瑞从往事中回过神来,严肃地说道:“因为他发现太子在暗中监视你。”“太子”这倒奇了,这些皇子们莫非是闲着没事做,竟然一个两个都来盯着他。“昨日他同我说,今年年初的时候发现有人在向太子汇报你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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