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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戏精附体 分节阅读 4(1 / 1)

d见宋语山脸色忽明忽暗,以为她是被吓坏了,连忙安慰道:“既然你是外地人,那办好了事情,还是尽快回家乡去吧京城是个是非之地,像他那样的疯子不止一个,尤其你又生得这样好看的模样,依我说啊,就算是成过亲了也未必安全”“是,几位大哥说的有道理,我要赶紧回去办事,早些回到山里去,再也不出来了”宋语山带着几分茫然几分惊惧放下茶盏,带上她买的一应物品便要离开,走到门口却被掌柜的拦下,问她结茶钱。她胡乱拿出那个木牌来给掌柜看了一眼,便浑浑噩噩地走出去。剩下刚才喝茶的几人面面相觑,过了许久,一人咬着舌头一般慢悠悠地说道:“她方才拿出来的木牌,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好像是那个谁府上的”其余几人瞬间面色苍白,继而抱头痛哭起来。茶也不喝了,纷纷回家清算田产写遗书。走出茶楼的宋语山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再回过神来时,已经回到了洛湘苑。她见绸缎点心放在一旁,心里一沉,感觉这些东西就像是催命符咒一般。又想起昨日傅沉曾说“若你治不好,下场会非常凄惨。”那时她没当回事,此时心脏一沉,欲哭无泪。原本没怎么放在心上的“凄惨”二字忽然具象化了。自己这是招惹了个什么魔鬼罗刹一个月前在蒙蒙山上就不该上树摘什么果子不对,应该是四年前,就不该在雪地里救下那个男人可是宋语山一想到云廷,心里又忽然柔软起来,只和她相处了两月的云廷却给了她一生中最多的温暖和快乐。宋语山甩了甩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当初在给云廷处理身上的伤口时,曾看到他的右肩膀处,有一块铜钱大小的鲜红胎记。人的外貌和心思可以改变,但是胎记却是一辈子都不会有变化的。只要找个机会看一眼傅沉的右侧肩膀,便真相大白了她心跳的有些快,冷不丁地听到门口一声轻咳,猛地抬头,看见罗战立在门口,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宋姑娘想得这么入神,连敲门声都没有听到,定然是在操心我们侯爷的病症了但也要注意身体啊”“罗管家怎么来了”来的正好罗战照顾傅沉生活起居,定然知道他身上有没有胎记罗战犹豫一下,说道:“姑娘昨天说,让我今日这个时辰来拿解药。”宋语山脸上差点绷不住了。她真的非常想冲到这个人的身边,拽着他的耳朵质问:“都过去一天了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怀疑我药粉的真假难道你们连自己身上疼不疼痒不痒都不清楚吗”是她演技太好了昨天表现的太凶了还是这一路上真的把这群人给唬住了宋语山似是无意地环顾了一圈房间,对罗战说道:“你先出去一下,把门关上。”随后她寻了一个小瓷瓶,灌了一些白开水进去。然后出门递给门外的罗战,再偏头一瞧,发现院子门口还偷偷摸摸地守着几个家丁,正是跟罗战一起捉自己的那群人。她摇了摇头,道:“给你,沾过药粉的人,每人喝一口。”对这些人,宋语山非常有信心,她连酸甜苦辣都不用掺,一捧白开水,足以糊弄住。罗战道了声谢,拱手要走,又被宋语山叫住。她低着头,组织了一下语言,力求委婉一些,神秘兮兮地问道:“罗战啊,你们家侯爷,身体上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比如胎记啊之类的宋语山眨着眼睛,在自己的右肩膀上状似无意地拍了两下。“你问侯爷身体有什么特别之处特别强壮别看侯爷在床上躺了一年,肩膀手臂上的肌肉可结实了”罗战出了名的大嗓门,只是今天风大,声音传到院门口时,一句话被风吹得七零八落,竖着耳朵偷听的家丁们只听到了一些断断续续的语句。“宋姑娘在打听侯爷身体强不强壮”“不是吧,我听着是在问有什么特长”“我听见在床上”“”几人一拼凑,再望向宋语山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敬佩。宋语山对此浑然不觉,她完全不想知道傅沉的肩膀有多结实,心里有些着急,便直接问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想问,侯爷的身上有没有比如伤疤或者胎记”“有啊”罗战道。宋语山眼睛一亮。“侯爷当年受过不少伤,全身都是伤疤,至于胎记我就不知道了”说了等于没说。好不容易亮起来的一抹神采瞬间就消失了,宋语山摆摆手,让他走了。罗战告辞离开,连同那些八卦的家丁们。但是令宋语山没有想到的是,待大半天的时间过去以后,身边的丫鬟和厨房里的厨娘看她时的表情非常一致地面色桃红、欲言又止。这样的眼神令宋语山不太舒服,但她又不知是因何而起,兀自纳闷。宋语山用过晚膳之后,又瞄到自己上午从张记铺子带回来的高级绸缎,正发愁间,丫鬟抱了几套新衣裳进来,说道:“这是之前罗管家吩咐绣娘为姑娘做的衣裳,这两日赶出了两套样式简单的,姑娘先将就着穿穿。”宋语山问道:“是府中的秀坊做的”“是,我看姑娘今日也采买了些绸缎回来,需要帮姑娘送去吗”“不用了,我自己去。”宋语山到了绣房,绣娘们虽没有见过她,但也已经听闻一二,顿时猜出了她的身份,不敢怠慢,忙问:“姑娘怎么亲自来了,是衣裳不合身吗”宋语山把绸缎放下,摇头道:“不是的。我今日得了这些,你们瞧瞧,给侯爷裁一套衣裳吧。”几位绣娘都没有反应过来,此事实在不太合常理,其中两位年纪大的,想起刚刚听到的传闻,互相对视一笑,正要应下,但看见宋语山带来的绸缎料子,脸上现出为难的神色。“怎么了难道侯爷的衣裳有什么讲究,不能乱做的吗”“那倒没有,只是”一位绣娘诚实地说道:“只是,这绸缎的颜色”有黄有粉,最为素淡的是一块青色,显然不适合做男人的衣裳。宋语山摆手道:“无妨,你们做便是,先不要让侯爷知道,做好后送来我这里。”她也不是真的要让傅沉穿上,只是好歹要做个样子,万一他追究起来,自己也好凭借这衣裳卖个乖。宋语山道了声谢,出了绣房,又看见了威风凛凛独自巡逻的二黄,它的脖子上仍旧系着那条红色缎带。“二黄”宋语山唤道。但是巡逻中的二黄目不斜视,尾巴都没有摇一下便从她身边走过。宋语山从来没有受到过动物这般的漠视,心里不大服气,追在二黄的身后,还拿出一些蜜饯零食来逗它。但二黄不愧是上过战场的狗,完全没有被这些东西动摇一二。它沿着灌木丛绕过半个侯府,最后停下喝水,不远处的柴房大约是它住的地方了。宋语山逗了一路,正累着,正巧看见两人提着几桶热腾腾的热水朝傅沉住的院子走去。她灵光一闪,拦下一人,问道:“这是送去侯爷房中的”那人低眉顺眼地道了一声是。随后宋语山避开仆从,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傅沉的院里,过了片刻,听见房中传来些微水声,心中道:就是现在但一脚踏出之后却又顿住了,她脸上一红,直接蹲在地上,方才的勇气全然不见了。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子,偷看别人洗澡这种事,若是传了出去可是她又真的好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云廷啊。焦灼了好久,眼看着再这样下去里面的人都快洗好了,她心一横,暗道,我又不做什么坏事,只是看一眼傅沉的肩膀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随后几步踏进了屋内,还轻手轻脚地将门关严。这样就不会被外面的人看见了。为了避免发出声音,她还脱下鞋子,光脚朝屏风走去,心脏越跳越快。宋语山站在屏风边缘,深吸一口气,正探头张望,还未从朦胧的水汽之中看清什么,忽然听见水声停了,来不及反应,一样东西迎面罩来。她呼吸一滞,口鼻皆被罩住,抬手一摸,才发现是一件打湿了的衣裳。手忙脚乱地将湿衣扯下,又抹了把脸,抬头便看到傅沉高大的身影侧立着,已经披上了外衣,肩膀处挡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白白冒险了,什么都没看到。宋语山垂目。傅沉眉头一皱,心中不悦,这丫头失望的眼神是怎么回事“胆子倒是不小。”傅沉走近两步,阴冷的声线如同温暖空气之中的一道寒流,顺着宋语山的脊背窜上她的头顶,令她不禁打个寒颤。作者有话要说:二黄的一天:寅时三刻:看一眼侯爷醒了没卯时一刻:看一眼侯爷醒了没卯时二刻;看一眼侯爷醒了没卯时三刻:侯爷醒了问侯爷安得到一份来自罗战的狗粮。辰时:目送侯爷出门,开始一天的巡逻巳时:这儿有个枯井很可疑午时:这儿有棵树落果子了很可疑未时:这儿有个小孩很可疑要不要咬几口哦,原来是送菜货郎申时一刻:看一眼侯爷回府了没申时二刻:看一眼侯爷回府了没申时三刻:看一眼侯爷回来惹好高兴但是要保持高冷酉时:开始夜间巡逻,偷偷调查府中新来的姑娘,她很可疑戌时:好困啊看一眼侯爷睡了没又是为侯爷操碎了心的一天别人眼中的二黄:狗生赢家了,每天吃吃睡睡,还能溜溜儿第6章“这样吧,先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傅沉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襟,却没有老老实实地穿整齐,而是领口大氅,露出几寸肌肤,被宋语山无意间看见,心里又惊又苦,这可怎么解释她攥着袖口,眼睛转了几圈,但不知是不是方才兜在头上的湿衣上面的水进了脑子,总之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傅沉又不是罗战,她想起今天在茶楼里听说的可怕传言,又一阵心慌,愈发不敢说话,头越来越低。“看来你不想说那我来猜一下”傅沉道:“罗战办事一向不让人省心,依我看,你来路不明,或许是什么人派来的刺客,目的是刺杀我”“不是”宋语山连忙否定,不小心又与他的目光对上,一时挪不开眼睛。傅沉就这样饶有趣味地盯着她,慢慢又挪动了一步,声音里带着几分轻浮,说道:“不是刺客那么,就是像今天下人们传的那样了怪不得,专门挑了这个时辰过来”“传的什么”宋语山吞咽了一下,紧张地问道。“你不知道”傅沉又逼近一步,道:“传得绘声绘色,不如我给你重复一遍”宋语山后背微微有些潮湿,傅沉离她太近了,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如山一般覆在她身上,身体本能地觉得危险,未听完他说什么,便急切地向后退去。但她一动,傅沉也立刻跟了上来,宋语山急退两步之后后背猛地撞到了一个凹凸不平的东西,硌得生疼,她咬着下唇正要向后看去,忽然紧跟而至的傅沉左臂一抬,压在她头顶上方。凛冽而清爽的冷香袭来,如同冬日雪后杉林的气味,宋语山瞬息之间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眼前是大雪、狐裘和鲜红的血迹这样的味道令她指尖一麻,随后一伸手扯掉了傅沉右侧的衣袖。傅沉瞬间领口大开,结实的右臂暴露在她面前,但傅沉高她许多,宋语山踮起脚尖,终于得以看见肩膀后侧的一丝痕迹。但傅沉反应太快了,他虽然被宋语山吓了一跳,但还是马上退开,拢好衣袖。而趁着这个空档,宋语山已经飞快地逃离了他触手可即的范围,她慌乱地将一页纸张和木牌放在桌上,含糊不清地说道:“侯爷推荐的地方我都去过了,但不大合适”随后拉开房门一路小跑而去。夜晚的冷风灌进房中,屋内氤氲暧昧的水汽散去。傅沉甩了一下额前滴水的发丝,他将左手里的两册书塞回到书柜里面,这是方才被宋语山撞的那一下震掉的,幸好被他接了,否则恐怕要直接砸在那丫头的脸上。随后傅沉又摸了摸自己的右肩,眸色逐渐深沉。“侯爷。”罗战方才看见宋语山一阵风似的跑开,还光着脚,连自己喊她都没有理会。紧接着又发现傅沉的房门大开,心里隐约觉得奇怪,问道:“刚才我好像看见了宋姑娘”傅沉半张脸都隐藏在额前碎发的阴影之下,他像是没听到罗战说什么一般,未做回应。过了片刻,才缓缓转了转手腕,道:“罗战,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这暂时还没有”他把房门关上,阻隔住屋外凉风。傅沉走到桌前坐下,倒了一杯凉茶,斜睨着罗战,沉声道:“你是越发分不清轻重缓急了,交给你的事情你放置一旁懈怠着,却整日把精力放在什么寻访名医上面,我何曾给你下过这样的指令是我傅沉此时没什么分量,所以连你也开始凭喜好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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