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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后错了物种! 分节阅读 76(1 / 1)

d我。”“所以,昨日给赵是夫人下药的,也是你吗”,沈愿废了很大的劲才把这句话问出口,她实在想象不到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和面前这个柔弱女子有关。“是,害死我姐姐和我阿娘的人,我一个也不想放过。”沈愿站了起来,没在说话,她说得对,一切皆是因她没有勇气替她姐姐报仇,沈愿转身,脚步却是一个趔趄,桓璟连上前扶住了她。沈愿每走一步,身后都是丹娘的凄厉叫喊。“凭什么,凭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就可以逍遥法外,凭什么顾容和赵氏害了人就可以活得好好的,而我姐姐和阿娘呢,她们一辈子,没害过人,活得辛辛苦苦,她们只希望生活能对她们好一点。可是呢,老天爷凭什么这么不公平,凭什么顾容因为他父亲的权势就可以活得好好的,而我和阿姐却因为父亲的负债,每天活在噩梦中,就连睡觉也不得安稳。我们只能紧紧的抱在一团,祈祷着接下来的每一天,我们又做错了什么凭什么对我们如此不公”沈愿眼角有些氤氲,整个人靠在桓璟身上仿佛没有了力气。命运又何曾公平过她又做错了什么,要失去爱她的父亲,宠她的哥哥,桓璟又做错了什么,从小没有母亲爱护。“桓璟,留她一命吧”,这是她能做到了最大极限了,为了玉娘,那个真正单纯善良又可爱的女子。接下来几日,桓昭跟房文点兵出征,沈愿没去看,她唯一担心的只有李岑云,这个世界她少有的朋友之一。她去看了顾容,她被幽禁在淑容宫中,但似乎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依旧在院子里品茶写字,偶合喝喝茶,看看头上的紫藤花。沈愿曾见过这样的植物,在她哥哥的院子里,只是那颗紫藤没有这般粗壮,就连花也稀疏不少。而这个紫藤似乎被照料得很好,繁密极了,像蝴蝶倒挂似的垂落,如梦如幻。“你似乎很喜欢它”,沈愿盯着那颗紫藤,就像曾经盯着她喜欢的梧桐树一般,她从不认为一个人会没有缘故的喜欢一样东西。就像她喜欢的梧桐一般,代表着同长同老,同生同死,亦为情窦初开。顾容慢慢的走到她身旁站定,极轻极柔,如同她一般微扬首看着头上的紫藤。“很喜欢”,她的声音带着莫名的眷念,沈愿没想过她会回她,其实不问也知晓,她定是十分喜欢的,不然也不会日日亲自照料。“你知道紫藤的花语吗”沈愿看向她,她的目光依旧看着头上一串串的紫藤,确定刚刚的话是从她口中说的。“为情而生,为爱而亡,既是醉人的恋情,亦是依依的思念”顾容没想到她会知道,有些诧异。沈愿朝着她轻笑,“一个故人说过”顾容亦是轻柔的笑了,“那你这位故人一定有一个很喜欢的人。”喜欢的人吗她年少时曾问过哥哥,问他为何会种紫藤,他只说是一个朋友让他种的,直到开花后,他才问他这花代表着什么,他便给她说了那么一段话。可惜那时候的她不懂情爱,亦不知道那花语的意思,只是这般想来,她的哥哥一直都是有喜欢的人吗可为何,她从未见过“我不知道,毕竟他至死也是孑然一身。”顾容抚上紫藤的手轻颤了一下,转而笑道:“失礼了。”沈愿摇了摇头,道:“所以淑妃娘娘也有一个很喜欢的人吗那个人是桓昭吗”顾容的手更是一愣,转而放了下来,没有言语。沈愿回眸看向她,“那日,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看得出,他很喜欢你。”,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将她的东西爱若珍宝,甚至不惜性命。“我知道”,顾容只回了三个字,便朝一旁小案坐下了,手中执起笔在宣纸上写了起来。便,仅是知道吗沈愿看着她,眼中有考量有探究,她以为她是喜欢桓昭的,可这一刻,她怀疑了。“他今日出征,你不去送送吗”顾容抄写佛经的手一顿,浓墨顿时沾染宣纸成了黑黑的一团。“不必了”,极为淡的三个字,在沈愿听来,像是与己无关一般。“我可以带你去,不会有人拦你。”“不劳娘娘费心了。”,亦是温吞的几个字,却是透着拒绝,她换了一张宣纸又重新写了起来。沈愿没说话,只是凑过去看时,那笔笔落下的却一直重复着那一句,怕是她连自己心乱了亦是不知。“你的字,很眼熟”顾容抬眸看向她,相比听到桓昭的消息,似乎沈愿的这句话更让她震惊,不过她也仅是震惊半刻,便又低头笑了,“许是娘娘看错了吧,亦或是巧合”沈愿原以为她不会说什么,却没想到竟然解释了,这实在有些不合她的性子。沈愿没有多探究,其实她只是好奇,为什么她会怂恿桓昭篡位。她问了,不过她只答了一句,因为喜欢桓昭,想跟他在一起。可这话有多苍白,两人心里都清楚,若真是喜欢桓昭,得知他被判死刑无动于衷,得知他出征亦是无动于衷,若这就叫喜欢的话,怕这世间便没有什么喜欢了。第82章城门前,桓昭骑在马上遥遥的仰望着城楼的方向,这是他第一次上战场,亦是他第一次离开上京。桓璟跟他说,若他凯旋,他便成全他与顾容。成全他们,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他的成全,如今,只用打得胜仗就可以了吗那他,可以。他伸手接过了士兵递过来的酒碗,一口干尽,狠狠的摔于地上。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城墙的方向,直到走的那一刻,亦未有停止。裴迟已经很久没有跟房文说过话了,就连在朝堂上亦是貌合神离。房文以为他一直会这般,直到他亲手将酒碗递给他。他疏淡的脸上才不经意露出一抹笑意。他懂他的意思。碗酒赠吾兄,风雨同舟共,惟愿风雨吉,处处皆有你。即使是这般,也就够了。接下来这段日子,桓璟一直都很忙,沈愿也没有去打扰他。她理了理从死到复活,再到现代,然后又回到这里这些日子。她清楚的记得五年前,她已经死了。可是醒来后却是在一个充满仪器的实验室,她醒来见到的第一人就是叶澜,模模糊糊的,穿着身白大褂,戴着个眼镜,看起来很斯文。他告诉她,她是她研究出来的机器人,她信了,这么一信就是几年,而那几年她日日呆在那个空荡荡的房间里,从未出去过,而能见到的人类也只有她一个。她偶尔通过脑中的系统去了解那个世界,她知道了她还有很多小伙伴,也是机器人,只是没跟她在一处,也没有她这么聪明。那时候的她什么也不知道,博士让她看书,她便看书,什么也不问,只是偶尔她也会觉得很烦躁,想要离开那个地方。直到接到来这个时空接近桓璟的任务,她才从那里出来。可是如今想来,为何这般巧,为什么偏偏是她来了。而博士为何要在她恢复记忆后,又将她记忆锁住,还让她将记忆虫放到桓璟身上,幸好那只记忆虫已经消失了,不然连她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不是说若查到桓璟真有那些罪行就直接交给时空局,可他分明就没有那些罪责,又为何突然改了决定。沈愿按了博士之前给她说的联系时空局的机关,一直等了很久,都没有人回应。她也试图联系过叶澜,或许他正在研究新的记忆虫,所以根本无暇顾及于她。她有些乱糟糟的,疯狂的想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么事,又想疯狂的知道桓璟会怎么样,可惜一切都是无解。按照规矩,她是皇后便需要另辟宫殿,但桓璟想要她留在璟和宫,可是沈愿莫名的很怕面对他,仿佛看见他就想起了那一切的往事,会让她越发觉得恨他。所以她让他将梧桐居打扫了回来,然后重新住了进去。那是她回到皇宫后,第一次上疏桐居的阁楼。桓璟拉她手的时候,她还有些战栗,他许是发觉了,缓缓放开了她的手,走在她前面帮她打开了阁楼的房门。那里的一切与五年前一样无丝毫变化,雅致而又透着些小女孩的温馨。阁楼的轩窗是半开的,窗上还挂着一个铃铛,铃铛下面是一块红纱,风吹过的时候叮铃作响。沈愿执了看去,红纱上是一排鎏金的小字,和凤栖梧桐一样的秀雅。“月影成双对,梧桐花更娇。”沈愿不自觉就念了出来。她记得,这是那年因张叔的事,她被禁足,然后桓璟知道了,偷偷爬外面那棵梧桐树给她挂上来的,当时是吊在梧桐树枝丫最顶处的,后面被她发现了,就留了这行小字,挂在窗栏上。现在想象,年少的爱恋总是那般简单又美好。桓璟替她推开了窗,沈愿垂眸看去,依稀能看到通往浣衣局的路,大大小小的梧桐树环绕,夹杂着一些姹紫嫣红的叶子花,凭添了几分相互辉映的雅趣。“要我吊几个宫女过来吗”沈愿摇了摇头,“让小桂子过来吧”,其他人她也不熟悉,桓璟只缓缓的点了点头。似乎自从她恢复记忆以来,他对她说的每一件事都千依百顺,从来没有拒绝过,更没有质疑过。他缓缓将怀中的两支梧桐簪放在了窗台前的梳妆柜上,他本该给她插上的,但怕她拒绝。沈愿看了一眼,然后看向他,“我想要那朵水绒花”桓璟不知道她为什么想起了这个,不过还是从怀中拿了出来。沈愿一笑,“果然在你这”她似乎有些怀念,那时候那般单纯的她。她的眸光转回了窗外,静静的看着,“韶冬姐姐有消息了吗”桓璟静了半晌,缓缓开口,“没有”说完又补了一句,“尸骨也没有”沈愿握紧了手中的水绒花,没尸骨也是好事,或许还活着呢。转眼大半个月就过去了,八百里加急军报来的那日沈愿还在浣衣局跟淑音嬷嬷学做香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突然做起了这个,或许是因为无聊吧。她尝试联系了无数次博士,了无音讯。“怎么了”,她抬眸看了一眼慌慌张张从院外跑来的小桂子。“五王爷,殁了”沈愿拿针的手一顿,她莫名想到的第一个人竟是顾容。所以她想也未想,放下手中的笸箩朝着淑容宫就奔了过去。“淑妃娘娘知道此事吗”小桂子紧跟在她的身后,上气不接下气,“奴婢也不知道,这不一听说了就跑过来了。”“不是让你不要称奴婢吗”“尊卑有别,改不过来了”沈愿叹息摇头,也顾不得他,提起裙摆步子迈得更大,头上的水绒花在风中一颤一颤的,昭示出她的心急。沈愿到淑容宫的时候,刚巧撞见顾容从凳子上跌落下去,快移了几步将她抱在怀中。顾容本站在小杌子上在给紫藤剪枝叶,谁知喜鹊突然跑进来给她来了这么一句,顿时脚一软就跌落了下去。幸好沈愿眼疾手快。“你知道了”顾容倚着她的肩,强撑着站了起来,本想扯一个微笑给沈愿,可是无论怎么拉动嘴角亦是拉动不出。她只感觉有些闷闷的,像是喘不过起来。顾容没有回沈愿的话,她重新站在了杌子上,可连剪花枝的手都是颤抖的,最后实在握不稳落了下去。“怎么这么不小心”,她勉强的笑了笑,弯下腰要去捡。“其实,你是喜欢桓昭的是吗”顾容蹲了下去,猛地摇头,不,她不喜欢,她对他从来都只是利用。可眸中滚烫的泪水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她分明不在乎的,可突然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让她很难受,很难受。沈愿缓缓的蹲下身子,抱住了她,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般失控的顾容。在她眼中顾容一直都是从容的,进退有度,即使是想杀她,亦是那般的优雅,干脆利落。无半分这般模样,是否,一直以来,她都是喜欢而不自知。“是我害死了他”,她的眼中有泪,声音哽咽,却又像是无比清醒,只紧紧的抱住自己,像是在陈述一件再也平凡不过的事情。“你给我讲讲你们的故事吧,或许讲出来了,就不那么难受了”“故事吗”,她的目光突然瞟得很悠远,转而凄凉的笑了,“我们哪来的什么故事。”或许是有,她也从未记过。很久之后,沈愿听桓璟跟她讲过,他说他去找桓昭那一晚,桓昭将所有事都告诉了他。他们之间也的确没有什么故事,跟大多人一样稀疏平常,不过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他习惯了仰慕这个与众不同的她,分明是将军府的小姐,却不擅武,而擅文。她很善良,每次去寺庙都会给乞丐带吃食。她有时候会在寺庙呆整整一日,坐在禅房里抄经书,分明她也没什么可赎罪的。她最喜欢的是紫藤花,象征着爱情。她总是那般矛盾,分明爱情与佛法毫不沾边,就像她的喜好和将军府不沾边一样。沈愿听桓璟跟她说的时候,她几乎能想象到桓昭在述说这些话时的温柔,他从小就默默关注着她,关注着她的喜好,她的一举一动,然后将自己也努力变成那么一个人。沈愿莫名想起了第一次见桓昭的时候,那种熟悉感铺面而来,一举一动,一礼一行,都像极了一个人,她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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