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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梗驸马 分节阅读 24(1 / 1)

d,她定比死还难受”他语无伦次,嘴唇不停哆嗦,冷汗挂在额角滴滴答答顺着腮帮子流淌。窗外的光很亮,慕轻尘逆光而来,姣好的面旁一片模糊院子里,两名宫婢不知何时已从厨房出来,她们站在不远处,把牛菊花的遭遇看在眼里。“快去通禀长公主殿下”“阿嚏”狭长的宫道,常淑正坐在步辇之上,由八人抬着,摇摇晃晃、摇摇晃晃的往长乐门的方向去。一摇一晃的好不惬意,仿若荡漾的碧波里。从昨日到现在,她一直未曾好生休息,此时精神头松了松,瞌睡虫便拼命的窜上头。一阵热浪打来,她出乎意料的打了个喷嚏。初月姑姑跟在步辇子旁,担心道“您可是受了凉”大热天的竟会受凉常淑微微诧异,念头一转,沉下起伏的心思。她昨夜和慕轻尘折腾许久,身上的薄汗裹了一层又一层,累极后睡过去也不曾盖被,真着凉也在情理之中。想到这常淑不禁莞尔。“无碍,一会让林渊瞧瞧便是。”她展开桃花扇贴在衣襟处,扇了扇风,眯起眼睛去看在天际游弋的白云。中途遇上不知从哪里来的德昭仪。昭仪是从二品的身位,而大长公主是正一品。德昭仪领着宫人们侧身,向常淑请安。常淑与她并无交情,连寒暄也不用,微一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也算是作别。不多久,一小宫婢缀上来拦住她的去路。初月姑姑急了,呵斥说“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也不看看拦的是哪家主子”小姑娘俯身一跪,大大喘上几口气后才抬起脸来。原来呼兰殿的人,在小厨房负责添火加柴的桃儿。“何事”常淑猜想定是出了事,否则桃儿哪能来拦她的路。吩咐一声,差人将自己放下。向桃儿招招手,示意她近前说话。桃儿在小厨房待惯了,突然得常淑召唤紧张又无措。“奴婢不不敢。”常淑无奈,待步辇停稳后起身走向她,桃儿却重重退了两步。常淑忙握住她的手腕,迫使她停下,再次发问“何事”桃儿咽喉哽得厉害“是是慕驸马”“轻尘怎么了”常淑抿紧唇线,迫切追问道。“驸马她非要非要宠幸”桃儿越说越怕,一脸惊骇的抓住自己胸前的衣服,仿若遭受了某种侮i辱。至少落到常淑眼里是这样的。慕轻尘要宠幸桃儿常淑瞪大双眼,转过脸,向初月姑姑喃喃一句“本宫没听错吧”章节目录 第29章初月姑姑脑袋一片空白, 她在宫内呆了二十余年了,见识过这宫娘娘谋害皇嗣、那宫娘娘悬梁自尽,却独独没见识过驸马强占宫婢身子的。更新快,无防盗上而且还是在老丈人和丈母娘的地盘上。她拿不定主意,讷讷地点头,回答说“该是没听错的”常淑只觉天旋地转,额角发涨发疼, 肩头一晃往旁边歪去,初月姑姑一个健步冲上前,扶住她“公主公主您没事吧”桃儿一如受惊的小猫, 双膝重重一磕,求常淑恕罪。常淑并不理会她, 紧闭双目等待眩晕过去,往后退了几步, 重新坐上步辇,搭在扶手的指尖颤得厉害。初月姑姑为她整理搅在胳膊上的青色披帛, 复又拿过桃花扇, 为她抚开周遭的热意,好言劝说道“怕是误会也不一定,驸马您不是不了解, 平日里虽说顽劣,但对您甚是一心一意,不至于做出荒唐事。”她眼珠往外滑了滑,瞥向桃儿,冷冷道“污蔑驸马, 你可知是何等大罪”“奴婢万万不敢,万万不敢,求长公主明鉴。”桃儿匍匐在地,恳求道。要换做以前,常淑姑且是不信的,但今时不同往日,慕轻尘脑子不清醒,加之本性乖戾,做出点出格的事不是不可能。她担心隔墙有耳,倾过身子凑近桃儿两分,压低声音令她把来龙去脉仔细说来“若驸马真的欺负了你,本宫定为你做主。”欺负了我桃儿垂眸把这几个字仔细品了品,这才惊觉常淑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摆摆手道“不,不是奴婢驸马并未欺负奴婢”常淑晦暗的面色不由地缓了缓,她就知道她的轻尘是不会做糊涂事的,勾勾唇角嘱她继续说下去。桃儿现在是顶后悔来为常淑通风报信,扛不住压力,蓦地滚出两滴眼泪,想了想干脆从头开始说“今早就奴婢和姐姐松儿两个人在小厨房烧热水,慕驸马不知为何突然来了呜呜”她抹了把眼泪,抽气得厉害,觉得越来越说不清楚,干脆跳过中间,直接说结尾“我和姐姐从没遇上过这样的事,吓坏了姐姐让我来找您做主呜呜奴婢没用”常淑刚缓下的面色顷刻间一片惨白,带了股凉意。耳朵闷闷的,全是桃儿防方才的话。就奴婢和姐姐松儿两个人在小厨房。慕驸马不知为何突然来了。姐姐让我来找您做主。也就是说“姐姐落入了慕轻尘魔爪,清白被辱,千钧一发之际让妹妹快跑”。常淑的额角突然又开始疼,闷热的天里透出一身冷汗,汗水濡湿衣襟。她呼吸忽轻忽重,口气冷冽如寒冰“快快回呼兰殿”她死死咬住牙,润亮的眸子胀满血丝,心下只有一个念头。杀了慕轻尘宫人们哪见过长公主这般模样,不敢耽搁,齐齐称“是”,急慌慌的把步辇重新扛上肩,在宫道里调了个方向,往来时的路去了,脚程却比来时要快上许多。不一会便追上已走出好一段路的德昭仪,领头的宦官高喊一声“避让”,虽说不上中气十足,但也是铿锵嘹亮,仿若一声尖锐的长哨。听得德昭仪浑身起鸡皮疙瘩,回眸看了看,见是刚刚别过的常淑,奇怪为何只一盏茶的功夫没见,面色就变得这般难看了。眼珠骨碌一转,退到一旁,挨上宫墙让开路“这是出什么事了”堂堂大华长公主,深得华帝宠爱,权倾朝野,能有什么事会让她烦心德昭仪咂摸一番,甩甩手里的帕子,脆生生道“走,跟上去看看。”牛菊花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主,在慕轻尘的庇护下总免不了有几分肆无忌惮。找了个空子,狗爬式地跑出去,慕轻尘撩开衣摆去追,还没跨过门槛,便被一屋子的小太监拦住,他们冲上来,抱腿的抱腿,箍腰的箍腰。弄得慕轻尘一时动弹不得。他们是打定主意的。拦住慕轻尘,无异于帮了长公主,到时候长公主回来,念着他们的好,说不定还要给他们恩赏呢。即便没有,那至少能功过相抵,免了私下赌博需要受的惩罚。牛菊花胖脸皱出包子褶褶,像没头苍蝇似的四下乱窜,慌不择路中,撞上站在院中央的松儿。松儿身形消瘦,哪是牛菊花的对手,当下被撞了趔趄失去重心,摔了下去。这一摔可摔的不轻,发髻歪到一边,鬓角还垂了两缕,白花花的脸蛋蹭脏了一大块。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牛菊花也好不到哪去,像只木桶似的在地上咕噜咕噜的滚,滚掉了帽子,也磕伤了脑袋,血水慢慢洇出一股,顺着颧骨往下淌他顾不上擦拭,呼哧呼哧的喘气,爬起身来躲冲进小厨房,抬起门闩想将门锁上,奈何体型肥硕,行动不便,好几次都脱了手。与此同时,慕轻尘挣脱开小太监们的束缚,气冲冲地赶了来,掌心蓄上力道,把门猛地推开。牛菊花被门板打了脸,脑袋狠狠往后一仰,猝不及防的闪了脖子上的筋骨,呜呜啦啦的喊疼。却一不小心对上慕轻尘露出凶芒的双目,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像是被谁卡住脖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跑”慕轻尘冷笑,就这么怕被我验明正身吗看来猜的没错,这狗东西指定是个假太监既然如此的话,本驸马今日就亲自为你割一刀,让你变成真太监。她把擀面杖摔上灶台,木头与石料相撞间,发出巨大的脆响,让人心惊胆战,旋即挽起衣袖,拿过锅炉边的菜刀,逼向牛菊花。桃儿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大惊失色,当下只她一人守着小厨房,若出了岔子,定要吃不了兜着走的。况且牛菊花平日对她们姐妹颇为照顾,不能眼见他死在慕驸马刀下呀。说时迟那时快,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冲上去抱住慕轻尘的胳膊,劈手夺下“凶器”。慕轻尘压根儿没想过她会突然唱上一出,几次都没推开她,二人纠缠不下,互相拌了脚,齐齐跌倒在地。常淑闯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这样的景象乌烟瘴气的厨房里,慕轻尘压在松儿身上意图不轨,而桃儿发髻散乱不堪,脸颊红肿,衣襟半敞,显然是奋力抵抗未果“慕轻尘”常淑眼眶通红,是气的也是伤心的,泪水快速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初月姑姑和桃儿疾步追上来,撞见这不堪的一幕后,紧紧捂住尖叫出声的嘴。身前是常淑的背影,她的肩头正在奇怪的颤抖。初月姑姑不知所措,恨骂慕轻尘说“驸马,您糊涂啊”桃儿反应更甚,慕驸马这是宠幸完牛菊花后,又想夺她姐姐的身子啊,她急急冲进去,扑倒在姐姐松儿身边,卯足劲推开慕轻尘,哭哭啼啼的喊“阿姐”,想起什么似的,跪走到常淑跟前,求她为姐姐做主。慕轻尘“”明明是你姐先动的手常淑只觉全身的血液在逐渐冷却,紧紧咬住下唇,质问慕轻尘“给本宫一个解释”慕轻尘觑了牛菊花一眼,下巴一抬,不要命道“没什么好解释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干的”话音刚落,常淑便失去了理智,抓过手边一切能抓到东西,劈头盖脸的砸向慕轻。锅盖、汤勺、火钳、簸箕、瓷碗一瞬间,整间屋子稀里哗啦的响。间或常淑的骂声,她骂“慕轻尘,本宫要杀了你”初月姑姑急得直拍腿,上前去拦,却根本拦不住。常淑的身手本在慕轻尘之上,眼下恨意难平,出手更是狠心,踹出一脚,直把慕轻尘踹到灶台上打了滚,从另一边摔下去。地面全是从灶膛里掉出的木柴,一截一截的,有粗有细,慕轻尘摔下去,肋骨膈得生疼。常淑脸庞被泪水濡湿,一片冰凉水色,在日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她转身疾步而出,未几,人便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把剑。初月姑姑认得那把剑,是常淑幼年习武时所用的佩剑,自成亲后常淑便再也不曾让它出过鞘,说是毕竟嫁作人妇,怕沾了刀剑的戾气。这这是要取慕轻尘的命啊“公主,咱们先问清楚,万一错伤驸马可如何是好啊”常淑杀气森然,哪还听得住劝,不顾她的劝阻,夺门而入,嘴里是止不住的自言自语。还是那一句“慕轻尘,本宫要杀了你本宫要杀了你”彼时,慕轻尘正颤巍巍的站起身,捂住左下方的肋骨不住的咳嗽。眼前银光一闪,恍惚间看见一把利剑割裂空气,如闪电般砍向自己。她瞳孔骤然收缩,矮身躲过。“砰”剑身嵌进她身侧的木桩。慕轻尘心跳加速,心脏震动得整个人都在摇晃。侧眸扫过一眼,只叹剑身寒光射人。目光徐徐往前,沿着剑身循至剑柄,再循上一纤细的胳膊,最后循上常淑那张伤心欲绝的脸。“本宫哪不好了”常淑凝视着她,悲伤难掩。慕轻尘心疼,心头忽然塌下去一块,表情一柔,犹豫的伸出手想为她拭泪,想抱抱她等等明明我才是受伤害者当了整整五年替身呢。一想到这,慕轻尘就气得肝疼,吝啬的收回爪子,挑衅道“这次虽然失败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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