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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早亡的妻子重生了 分节阅读 39(1 / 1)

d“至于江显,也早有安排了。”魏翌说着,忍不住伸手拉过她的手,捏了捏那双柔软细嫩的柔荑,“不用担心我,我和江家的仇怨,这些年陛下也知道,便是他知道这次扳倒江显我出了大力,有太后在,他也不能将我如何。”余微心里正为他对她们那段过去似乎忘得干净的态度正难受着。如今又被他触不及防的捏了把手,她不禁有些羞怒,忙抽回了手,还瞪了他一眼,“你说事就说事,动手动脚的干嘛”魏翌自听她诉说了那段过去,解除了他心里对那事的芥蒂后,就总忍不住会想起两人小时候相处的情形,一些行为便不受他控制的自然带出了。见她这般抵触,他心里有些失落,只是他还是敛了敛神色,和她道歉,“是我不好,见你关心我,我有些情不自禁。”说着,他又看着她不动声色的问了声,“我们小时候比这亲密的动作也做过,怎么长大了,你却对我这般生疏了。”余微听他突然提起小时候,不由愣了愣,“你也说是小时候了,长大了自然不同了。”他还记得小时候的事一瞬间,余微突然有种问问他的冲动,只是很快她又忍住了。魏翌闻言却是眼眸黯了黯,随即看着她眼底的青影道,“你照顾了我一夜,也累了,我已经没事了,你休息会儿”他们这间船舱并不小,魏翌躺的是外间的榻,内室还有张床可以休憩。余微这会儿累倒是不累,只是心里有些乱,确实打算去歇一歇冷静下。是以她没拒绝魏翌的提议,点了点头,“那我先去睡会儿。”“嗯,去吧。”余微便转身去了内室的床上,只是躺到床上,她还是忍不住担心起他对付江显一事。想了想,她转过身,“江显那里,你要不去查查他和元府的往来,我听祖父说,江家和元家老一辈年轻时关系不错,在醉酒时,还曾约定过一段亲事,后来两人都生的儿子后,还将这门亲事延续到了孙辈。”“你可确定”魏翌闻言,原本听余微躺下后也闭上的眼眸倏然睁开,他面色微凝,朝余微问了声。江元两家他查过数次,这些年并没有发现两家有私下往来。而江元两家孙辈,适龄婚配的可只有江显和已经入宫为妃的元府嫡女元妃,若此事当真这事,余微还真没法确定,毕竟目前发生的许多事和话本子都对不大上,可大致上好像又没错。是以她只说道,“我只听祖父说起年轻时候的事,提过一耳朵,不太确定这事真假,你去查查吧。”“好,我知道了,你睡吧。”魏翌在心里默了默这事,回过神对余微说道。余微听他这般说,也不再多说了,闭上了眼,没多久就睡了过去。不过她挂念着魏翌的伤,也没躺多久,天色微亮,她就起了身,等青蒿打来水稍微梳洗一番后,又帮着魏翌稍微梳洗了下,就离开了船舱去请华老来给魏翌看伤了。而这时石松也来到了船舱和魏翌禀报要事。“世子,杨陵传来信,元升已死,扬州城已乱,四皇子昨夜已经连夜赶回了扬州,我们这边他应当是顾不上了。”石松说着就将手上的字条递了过来。魏翌接过字条,展开扫了一眼,就吩咐石松道,“让杨陵不用再管扬州那边了,即刻赶过来,等武安侯府的人一到,我们就分两路走。”“是,”石松应了一声,就听魏翌问了声,“昨夜我们伤亡如何”“损失惨重”石松脸上出现沉痛之色,“小船上留的人几乎覆灭,关飒和江尘对上后,也被刺了一剑,若不是韩齐及时赶到,关飒只怕已经折在江尘手中。”魏翌捏着纸条的手指紧了紧,“后续安抚做好,另外大船这边加强戒备,武安侯府的人不赶到,不得停船。”“还有,立即传信给太子,让他去查元家和江家的往来关系,以及江元两家曾口头定亲一事,不论是真是假,让太子务必将其变成真的,给江显再加一道必死符”“是,属下马上去办”石松应声就退了下去。这时华老也来到了舱内,看着精神还算不错,正靠坐在榻上的魏翌问了声,“感觉如何了”“还好,昨夜劳烦华老了。”魏翌笑着回了声,又温和的看了眼进门的余微。余微见了,心知魏翌有事和华老谈,是以她也没说话,只悄悄的退出了屋子,还带上了门。华老听见关门声,也没说什么,上前把了把魏翌的脉,又拆开绷带看了看,“余毒已清,没什么大碍了,就是不要大动,等到了京城,伤口估计也好的差不多了。”“有劳华老了。”魏翌再道了声谢,又说起余微的事,“还有微微的事,也多谢华老了。”“你不怪我”华老面上带了几分复杂。“怎么会怪华老,微微当年若不是华老出手相救,只怕已经”华老闻言却是沉默了,“你不怪我,询儿却是怪我的,他认定我拆散了你们两小夫妻。”提及华询,魏翌也沉默了,半晌,他看着华老郑重的道了声,“华老,对不起。”“都过去了。”华老摆了摆手,随即打开药箱从夹层里取出一本巴掌大,用黑金印贴制成的册子。“这是你要的名册,我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将江显除了,为询儿也是为王妃报仇。”魏翌心神一震,他猛地转头看向华老,“华老知道母妃她”“我被陛下派去了邕城研究时疫药方不过一月,王妃就病重去世了,身为医者,又怎么会猜不出来。”华老叹一口气,“你母妃去世后有人给我送了一封她的亲笔信,她也是知道自己被害一事的,只是在你和她之间,她选择了保下你。”“保下我”“是,”华老垂下头,从袖中掏出了一封已经泛黄的信,“这是王妃留下的信。”“那会儿太后正催王妃再想法子和瑞王生一个子嗣。”“皇帝本就在防太后和侯府,又怎能容忍再出现一个留着武安侯府血的皇家嗣子出现,便打算先将你除去,给瑞王妃一个警告。”“江显便趁机和皇帝提议,无毒不丈夫,不如直接对源头动手更万无一失。”“皇帝思索一番,就同意了。”“王妃发现有人对她下药后,便打算进宫见太后,是江氏出现将皇帝的打算说了,并告知了王妃宫门和王府大门已经被江家把控,她出不得王府,也进不得宫门。”魏翌双手紧拽着手上已经展开的信,手背青筋根根暴起,一双赤红的双目暗意汹涌,“这么说,这事有皇帝的参与了”“若是没有皇帝的支持,太医又如何会查不出王妃的病症”“是以你不必觉得对不起我,这就是报应,若不是我胆小怕事,犹豫不决,没有及时和太后说起皇帝的盘算,又怎么会害了王妃还没了唯一的孙儿。”华老说着又低头悲呛的苦笑一声:“太后娘娘一生英明,又怎么会料到她的儿子实际早已对她和她的娘家心生忌惮,恨不能除之而后快了。”“不过王妃去世后,太后应是察觉到了,不然你也不会有机会活到长大成人了。”魏翌听了没有半点反应,只一张脸沉沉如凝寒冰,眸中暗意澎湃翻滚似是下一刻就要迸发而出。“名册给你了,你伤口的余毒也已经清完,我也该离开了。”华老说着,又从袖中掏出一个册子,“这上面是你治腿的法子,写的很详细,陈盛看过就会知道怎么为你医治。”“你现在能力也强了,也不必再顾及太多,想站起来便站起来吧,我也不算负了王妃所托了。”华老说完就要走,这时却突然响起魏翌冷沉如水的声音,“华老就不想亲眼看到害华询惨死的人不得好死,背后之人也痛失所有”华老要跨出去的脚步一顿,他猛地转过头看向魏翌,“你想做什么”“没什么,就是不想让母妃白死,外祖父的血白流了”魏翌说着,眸中戾意陡升,“狼心狗肺之人,不配活在这世上,那位子,他也不配再坐”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五点见第57章“华老呢,已经离开了”余微和青蒿端着早食进了舱内,就看到魏翌一个人靠坐在榻上出神,不由出声问了声。魏翌听见余微的声音,回过神转过头看向她,薄唇紧抿了抿,却没有出声。华老走后,他心里压抑的仇恨却是只增不减,周身戾气集于心头,似海草般疯长。见到余微后,他莫名的不想再压制心头那些狂躁暴戾的情绪,开始渴盼能从她那儿能寻得一些慰藉与缓解。余微从没见魏翌这样一副样子,他眸中血丝满满,眸底痛色可见,浅色的薄唇抿着似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没有血色的脸上还隐隐流露出一抹脆弱,余微心头微紧,“可是出什么事了”“青蒿,华老不在,将你手上那份早食送去华老的舱内吧。”余微转身吩咐完青蒿,就端着吃食去了榻前,把吃食饭桌上又问了声魏翌,“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华老不愿将名册交给你要不我去帮你劝劝”余微语气有些急,担忧之色溢于言表。魏翌听了却犹觉不够,心头的躁戾依然似一头困兽,时刻在叫嚣着要破胸而出。瞥见她瘦削娇弱的肩头,他突然不受控制的伸手拽住余微的手,微用力将她拽到了榻上。“呀,你干嘛”余微一时不防就被魏翌拽到了榻上,她惊呼一声正欲起身,肩膀突然一重,魏翌的头就磕到了她肩膀上,随即就听他喃喃的唤了她一声:“微微。”他的嗓音沙哑低沉,含着明显的压抑与疲惫,听得余微心头一刺,竟是忘了挣扎,也忘了去推开他,“你怎么了”魏翌没回她,只在她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阵阵幽香涌入鼻息,他心头燃起的狂躁暴戾之气才稍微得到些缓解。过了片刻,他又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声:“微微,你别离开我可好”我只剩你了余微心头一颤,微弯的手指倏然蜷缩在一块,她偏头看着他的墨发披散的头顶,张了张嘴,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这样一面的魏翌,脆弱又无助,余微极少见到,她有些心疼,以至于她根本就舍不得再对他说出一个拒绝的字语去伤害他,犹豫片刻,最终她应了声,“好”一个嗓音极轻极低的字语,却听得魏翌心神一震,他满脸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看着她唇抖了抖,“微微,你说什么”余微却是不肯再和他说了,趁他松开她,她赶紧站起了身,撇过泛起薄红的脸,“你不愿说便不说了,先吃饭吧,粥都要冷了。”余微说着,就去端了粥过来喂他。魏翌见着颇有些失望,只是经过方才那番,他心头的狂躁之气竟得到了短暂的平息,他深眸紧紧盯着她,“微微,方才的话你再说一遍可好”余微见他这样,猜他应当是恢复过来一些了,心下微松了一口气。听到他的要求,也不理他了,只将粥递到他嘴边。魏翌盯着递到嘴边的粥,又看她一眼,张口将粥吞下。热粥下肚,加上她方才的话带去给他的震颤和心安,他周身的郁气也稍微散了散。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余微就能清晰感觉出他的情绪,见他这般,她又舀了一勺粥递去他嘴边。只是她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一口粥喂下,她忍不住再次问他,“方才到底怎么了”是华老不肯原谅他吗还是他在因华询的事自责余微恢复了那段记忆,自然也知道了华询这么个人,那是华老的孙子,和魏翌差不多大。魏翌那会儿过府来看她,他偶尔也会跟在身边,是一个极为温润有礼的少年。他被害一事,她曾听祖父和祖母提过一耳朵,说是他好友的孙子没了,被人切断双腿再拔舌扔在府门外,死得特别凄惨。那时候祖父的神情特别凝重,最后还忍不住叹息,说她有一身怪力或许是好事,让祖母别太过于限制她的怪力。魏翌听她再次问起,眼睫颤了颤,他看着她,动了动唇,却不知从何说起。又该怎么告诉她,他确实没用他能安稳活这么多年,实际是他母妃拿命换来的。余微见他沉默,又感受到他瞬间低落下来的情绪,赶紧说了声,“你不愿说便不说了吧”话音未落,就听魏翌出声道,“母妃的死,不是意外。”吧嗒一声,余微盛粥的勺子掉进碗中。“你说什么”“我也是才知道,皇帝原本打算对我下手,母妃为了保下我,没有拒绝丫鬟的后续投毒,选择用自己的死给太后示了警。”“她是为了让我能活下来心甘情愿被人害死的”魏翌哽了哽嗓子,收紧了手,低眸继续说道,“就如华询那般,都是受了我的拖累,为了我这个累赘”魏翌话没说完,就被拥进了一个温软香甜的怀抱。“你别这样说,你不是累赘,也没拖累到谁。”余微圈住他的脖子,怕碰到他伤口,并不敢用力,只红着眼圈和他说,“你不要将所有事都负罪在自己心上,母妃和华询的死,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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