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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早亡的妻子重生了 分节阅读 21(1 / 1)

d又是一怔,他眼眸深了深,深邃的黑眸里隐隐划过一道光亮。或许,她并没有他想的那般排斥他实际余微没想那么多,大约是作魂那一年,见过那个地方夏日都穿个叫吊带的东西就出门了,她对于露一侧肩一事并不那么难以忍受。何况她受伤了,魏翌不给她看伤口上药,府医也会看,那还不如这会儿看了,上点药,她少受些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且魏翌好歹是她名义上的夫君,怎么也比府医看伤要来得好些。“怎么样是伤口裂开了吗”余微拿了颗蜜饯放嘴里问道魏翌。魏翌回过神,他屏了屏气,伸手解开一层她伤患处的绷带,见里面那层绷带已经染上了鲜红,他眉眼不禁沉了沉。等将绷带彻底揭开,见上面的伤口还好,只是可能因为动到的缘故才有血水溢出来,魏翌才稍微缓了缓神色,却依然回了她声:“嗯。”余微听着,吓了一跳:“那,不会再缝针吧”昨晚她昏迷了,缝针她感觉不到,可她现在清醒着呢,再重新缝针得有多疼。魏翌听出她语气里的怕意,又有些不忍吓她,唇微动,回了声“不用,不算很厉害,只是你不能再乱动了。”“不会了,不会了。”听到不用再缝针,余微点头如蒜,乖巧至极。魏翌见着,忍不住勾了勾唇,又从药箱里拿出药和绷带开始给她换药。刚换完药,敲门声就响起了,是陈盛。他之前迟迟没过来,是昨夜受伤的一名暗卫,药童替其处理伤口没处理妥当,溃烂发炎了,耽搁了会儿。得知余微已经换好药,陈盛也就再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就打算离开了。魏翌却在这时叫住了他,“等等,我还有事要问你,一起吧。”说着,魏翌就转着轮椅出去了。余微眼睁睁看着男人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她被骗了,什么吃好了换好药和她谈和离的事,他直接溜了。想到这儿,余微满脸生气,她忍不住看着青霜说:“青霜,你要记得,找夫君,一定要睁大眼睛,不能找到那些表面看起来温润老实,实际内心狡诈又黑心肠的”青霜和余微同年,今年十七,丫鬟出嫁一般较晚些,都是随姑娘出嫁后,若姑娘没有让她当丈夫房中人的打算,再为她择一门亲事。青霜也没有做世子房中人的打算。听到余微这样说,加上想到之前她端粥上来,世子和姑娘间的冷凝状态,还以为姑娘和世子起争执后,姑娘打算给世子安排房中人,在试探她。她赶紧跪了下来:“姑娘,婢子现在只想好好伺候姑娘,还没想嫁人的事,也不敢有非份之想。”余微看着青霜突然跪在地上表了一通的忠心,却是直接愣住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她说了什么了把青霜吓成这样她不就是抱怨了下魏翌那厮就是个大猪蹄子,用一盒子吃的又哄骗了她一次吗等等余微盯着如今出落得清秀可人的青霜,突然明悟过来。她有些哭笑不得,她可从来没有将自己婢女塞给魏翌那厮的打算,不说两人是契约婚姻,便是不是,她也绝对不会做出给丈夫塞人这事。余微自幼受祖父祖母影响,就一直觉得夫妻就该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她崇尚的也是那种相濡以沫的感情。加上被困那一年,她见识的,她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只是余微还来不及给青霜解释她误会她的意思了,青霜又继续说道:“姑娘,其实世子很在乎您的。”“昨夜您受伤后,世子就在寸步不离的照顾您,事事不假于人手,喂药,包扎都是世子照顾的您。”余微闻言又是一愣,那厮还给她包扎了他不是洁癖严重吗当时她一身是血的样子,他能下得去手给她包扎难道是先给她换的衣裳也不可能啊,哪有人先换衣裳再包扎的。嗯衣裳余微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衣裳,又伸手掀开外衫,就见里面连小衣都换了。她不禁又想到青霜说的事事不假于人手她赶紧问青霜:“昨夜我的衣裳是你给我换的吧”青霜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余微松一口气,还好,不是那厮就好。这个青霜,事事不假于人手是这样用的吗差点没把她给吓死。然而就在这个当口,她就听青霜补充了一句:“不过世子担心婢子笨手笨脚的会动到您伤患处,一直全程盯着婢子为您换的衣裳”“你说什么”余微惊叫的声音顿时响彻书房第33章“世子,您找老夫什么事”陈盛原本以为魏翌找他是为了问世子妃的伤势。却没想到魏翌一路跟着他到了他的外院,且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陈盛才意识到世子找他可能不只是问世子妃的伤势。毕竟世子妃已经脱离危险,世子不至于还这般心神不定。“华老现在在哪儿”华老是陈盛的师父,之前的太医院首,也是最早替魏翌医治先天之症的人。魏翌十岁之前一直是华老在为其诊治,后来华老唯一的嫡孙出事,他就辞官四处云游去了。陈盛一怔,不知道为何魏翌突然提起华老。不过他还是回了魏翌:“这个老夫也不清楚,师父他老人家已经近半年没来过信,祝涔那边也是如此。”陈盛回着似想起什么,又补充道:“对了,半年前师父来信时,他还在扬州。”“世子,您找师父可是有事”“嗯,”魏翌垂眸盯着自己的双腿,回了声。“尽快联系华老,就说他当年研究出来的那个方案,我愿意一试”陈盛满脸讶异,“您,您不是说那只是维持表面的假象,不需要如此”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魏翌却是不再和他说了,转过轮椅往外走,只留下一句:“争取半年内能联系到,还有转告华老,他的心事,半年内我会为他了却。”魏翌离开陈盛的院子,就回了书房,还没到门口,石松就迎了上来:“世子,世子妃已经回了寝房,世子妃她,她还留了话。”石松说到这儿顿了顿,似是有些难开口,还是看魏翌冷了眉眼,才赶紧继续道:“世子妃让您赶紧回寝房去见她,别想着躲,除非您一辈子不回寝房了”石松硬着头皮的说完,随即就低下了头不敢看魏翌。世子妃这次可真的是为难他了,只是也不知道世子怎么惹到世子妃了,让一向好说话的世子妃放出这样的狠话。魏翌却是一点儿也不意外余微留下的话。他随陈盛离开,除了他确实有事找陈盛外,也因为他需要平缓一下被她扰乱的心绪,才能平静下来和她谈和离一事。他也预料到她看到他随陈盛离开后会生气。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因为担心他会一直躲着她,不顾伤势直接回寝房堵他。魏翌想到这儿双眸再次黯了黯,他吩咐石松:“去将药箱拿上。”余微这会儿已经由青霜扶着回到了寝房,正在床上躺着。她脸上依然气怒未消,甚至越想越气,她气息都有些不匀了,胸口在不停地起伏。加上之前尖叫一声,有点扯到,她现在伤口也有点隐隐的疼。她忍了忍,捂着胸口匀了匀气。过了一会儿,她感觉稍微好些了,又吩咐青霜:“你去看看,世子回来了没。”青霜见余微自听到她说世子盯着她替她换衣裳后就一直反应激烈,一脸气怒的样子,心里惶恐又莫名。按理世子和姑娘是夫妻,她们又一直相处融洽。听到她说这事,姑娘不是应该感觉甜蜜或者娇羞的吗怎么会是这般截然相反的反应只是她心里疑惑,却到底不敢说出来,还担心余微因为生气又影响到伤患,听到余微的吩咐,她不敢迟疑,立即应声下去了。刚出内室,就见魏翌已经进了门,她赶紧屈膝行礼:“世子。”“世子妃呢”青霜还没来得及回,余微的声音就自内室传来:“青霜,让世子进来”娇娇柔柔的嗓音里气怒明显,魏翌眉心微拧,抬手示意青霜退下,人就转着轮椅进了内室。刚绕过屏风拐进,迎面就飞来一个软枕,魏翌下意识偏头要躲,却突然犹豫一瞬,最终拿头接下了那个软枕。软枕自头上滑落,魏翌才伸手接过软枕,才看向余微:“怎么了”余微砸软枕过去的时候,就是一时冲动,见他竟然没躲开,不禁愣了愣,还有片刻的不自在。随即她心里憋着的那股气就似打在了棉花上,不但没得到宣泄,还不知缘由的气得更狠了。“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她满脸怒意的瞪向面前的人:“魏翌,你这个乘火打劫,乘人之危的王八蛋,谁给你胆子全程看我换衣裳的”话音刚落,魏翌一贯淡定如松的面上就出现了瞬时的凝滞,脖子及至耳根也似充血一般的迅速涨红。他愣了愣,片刻后才回了一声:“我们是夫妻,便是看了又有何妨。”余微听到他回的,瞪着他的眼里满眼不可置信,脸上的气怒更甚,“魏翌,你做个人”“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们只是立了契的契约夫妻”魏翌闻言立即沉了眉眼,墨黑的眸色也拢上了一层暗色。他收了收把着轮椅扶手的手,才抬眸看向她:“当时情况特殊,我不过是担心青霜会不慎动到你伤患处,才留了下来。”“你这样说,我还得谢谢你为我着想了,是吧”余微气笑了,望着魏翌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魏翌见她这般,担心他再说下去会引起她更大的反应,再扯动到伤口,他唇微动话锋一转道:“你不是说要和我谈和离的事吗”提及和离,余微还要发火的架势瞬间收住。她看他一眼,也顾不得继续和生他气,“对,和离的事,我的提议,你觉得如何”“你把和离书给我,我去庄子上住,对外便宣称我重病需要闭府修养,既不影响你王府名声,也不会让你在太后陛下那里无法交代”她也知道,论口舌,她是争辩不过这厮的,何况都被他看了,她便是咬他一口也改变不了那个事实,还不如借着这事多为自己在和离一事上争取点利益。至于被看光这事,就当被狗给看了一眼好了,毕竟没有什么能比她远离危险保住小命重要的了。魏翌见她因他提及和离果然暂时放下了他看她换衣一事,心绪又是一阵起伏,深邃似海的眸子里一时间也是暗涌浮沉。他垂下头,双目微敛,片刻后再抬起眸时又归于平静。他淡淡看向她,“你说让我对外宣称你重病需要闭府修养一事,你想过若是太后派御医来为你看诊,你怎么应付过去吗”“这”余微愣了愣,她还真没想过,她只是暂时想到了这个法子,没来得及想那么多。魏翌看了眼她愣住的样子,又继续道:“太医院太医众多,各科都有专门擅长的人物,你觉得你能装哪项重病瞒过医术精湛的各位太医”哪项重病哪项都不好装啊,除非真患病了,不然一把脉不久全露馅了吗余微捏了捏手指,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也是终于意识到了和离一事上的难度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难上数倍。她将这事想简单了,而魏翌却是毫不犹豫的朝她泼了一盆凉水,将她泼醒了,让她再没了之前提出和离法子时的镇定自信。然而这还没完,魏翌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退一万步讲,便是我想法子为你瞒过了太医,太后他们也信了你重病一事,同意你暂时抛下世子妃一责,闭府不出养病。”“可你自成为世子妃那一刻起,就已经出现在了世人视线中,你若要闭府修养,便是你的婢女也得在府中照顾“重病的你”。”“那你就只能自己独自去庄子上讨生活,同时你还避开外人,不得出现在人前。不然当你被人发现之日,就是你犯了欺君之罪被治罪之时”“你觉得,不出现在世人面前,你能做到吗”她,不能余微心头烦乱,她双手开始不停的互相绞着,那葱根般的手指很快起了红印,她却无知无觉的。许久,她才小声说了声:“我可以离开京城。”魏翌闻言,眼眸深了深,他再次看向了她,“离开京城”“先不说你离开京城,以你这副样貌和特殊的体质能不能在别的地方安然生存你可知离开京城需要些什么东西,去外地定居又需要些什么东西”余微她没出过远门,她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去打听。”“不用打听,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魏翌见她依然不死心,语气微沉,“离京生活,除了需要你的户籍外,还需要路引。”“每年逃荒的人那么多被冻死病死在路上,就是因为她们没有官府审批盖章的通关路引,作为流民,他们不被任何城池接受,只能遭受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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