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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又向贵妃求饶了 分节阅读 49(1 / 1)

d丢到对方身上。“是谁打我”一道尖锐的女声不知从哪儿响起。一阵窸窸窣窣地窃笑声,那宫女哼了声,也捏了个雪团朝笑声处扔过去。咚咚“好啊你,敢打我”芊樱被打到后脑勺,气极反笑,迅速加入战场。盛京靠近长江流域,算是比较偏南,这里土生土长的姑娘们都当雪是个稀罕玩意儿,个个都很激动。见大家玩闹成一团,徐碧琛笑得见眉不见眼。她除了厨艺不好,别的手上活儿都做得不错。很快就堆出了一个圆滚滚的雪人。桃月从厨房里拿来根胡萝卜,插在雪人的脑袋上。“好长的鼻子”她嘻嘻笑着。又解了自己的斗篷,给雪人系在脖子上。“娘娘您怎么把斗篷都给解了,万一着凉怎么办冬日受寒不容易恢复,您要多爱惜身体呀。”一看到她任性的举动,彤云脑袋都焦大了。且不说这斗篷多值钱,少了御寒的衣物,主子这么娇气的身子能受得住风寒吗徐碧琛无辜地吸吸鼻子,道:“他说他也怕冷,不怪我。”雪人还怕冷,您骗谁呢彤云拿她没办法,又不能打,又不能骂,只能赶紧进去又取了件狐裘出来让她搭上。拍掉手上的雪,少女清亮的眼睛在雪光之中显得更加明媚。“怎么会有这么多雪”她声音是压不住的喜悦,尾音轻颤。盛京很少会看到这么大的雪,门口的雪那么深,一脚踩下去便是一个坑,这在往年冬天是连想都不敢想的。彤云含笑,扶着她的手臂,怕她滑倒。“这是皇上命人连夜从北方运来的雪,今早天不亮就到了,皇上不让奴婢们同您说,非要让您自己发现。”徐碧琛愕然。李唐时,玄皇曾为爱妃修荔枝道,八百里加急专运荔枝,时人写到:“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诗圣曾写病橘来讽刺此事。她一向只把这些当故事听,万万没想到,有一日自己竟然也会成为史官笔下的主角。也许百年后,燕廷实录就会记下这样一个故事:盛京少雪,上悦琛妃,使北雪南迁。披花宫院,一夜之间,白雪覆地。妃笑,圣颜大悦。他是故事里的昏君,而她,是让他变成昏君的宠妃。她叹气,叹完又畅快一笑,眉飞色舞。“总归是百年之后的事了,人都入土,还在意什么名不名声。”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徐碧琛捡起地上的雪团,朝桃月扔过去。桃月猝不及防被砸到,龇牙咧嘴地叫了声,她望过来,见自家主子作了个鬼脸,笑得比花还娇艳。远处,皇帝倚在月洞门上,眺望着她的笑脸,欣慰垂眸。下朝后匆匆赶来,只为了亲眼看看她的反应,现在看到了,如想象中一样欢喜。这便够了。少女灵巧地穿梭在人群之中,雪球从她手上一个接一个地扔出去,每砸中一个人,她就会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再看眼那个雪人,圆滚滚,胖乎乎,跟她一样可爱。这场景似乎有些熟悉他眉头一蹙,好像有些模糊的画面从脑中闪过,但回过神去想,又抓不住什么片段,只觉得头痛欲裂。喘了几口粗气,休息一会儿,痛感渐退。十一岁时有段记忆一直模糊不清,他只记得大概发生的事情,还有那双明亮的眼睛,却记不得更深刻的内容。梦里的女子似乎和他发生了很多很多事,他记不真切,每每试图回想,就是这样钻心的疼。虽记不太清,但他已经找到了那个姑娘,而且将她日夜困在怀里,以慰十六年来的思念。无数雪色远逝,定格在梦里那春光潋滟的眸中。是上天垂怜,亦是他虔诚祈求的福报。作者有话要说:每天更新像挤牙膏,我对不起大家以后我一定洗心革面,尽量白天更新第59章 除夕新年将近,宫廷内外的大门上都张贴上门神和春联,红纸黑字好不喜庆。徐碧琛想着披花宫还没有什么装点,便让景珏写两幅对联,他心头一喜,觉得这是个卖弄文采的好机会,能在小娘子面前争个脸面。连着写了好几幅,都被她嫌弃地否决掉。第五幅被拒后,狗皇帝终于忍不住愁着表情问她:“你到底要哪样的对联”他自认为已经写得非常出彩,才华横溢,妙语连珠,可她就是不满意。琛妃嗑了口瓜子,慵懒地撑着下巴,直说:“图个平安即可。”荣华富贵皆为过眼云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新年里还是求个平安为好。好吧,那就以平安为主题,都听她的。他挥毫洒墨,笔走龙蛇,在红纸上迅速写下几个大字。写毕,搁笔,小心翼翼问道:“你瞧瞧这个。”平安即是福,和乐便为春。徐碧琛把瓜子壳往旁边盘中一丢,叫了声好,总算夸了句:“这个不错”景珏灰溜溜地说:“刚刚朕写得这么好你不夸,随便写两句倒是赞美有加,真是没眼光。”她幽幽瞥他一眼,唇角带笑,道:“妾要是没眼光的话能瞧上您”“”好像也是,他骂她没眼光,岂不是把自己也给骂了等墨晾干,把楹联交给宫女,让她贴出去。“明日就是除夕了,这是你和我一起过的第一个年,有什么感想吗”景珏委婉地提醒她,明显是想让她说些煽情的话。徐碧琛却跟听不懂似的,抱怨道:“明儿个天不亮就要起来忙除夕,妾只想今晚您别闹腾,让我睡得舒坦些。”他忿忿不平地说:“也不晓得是谁折腾谁,你那个脚丫跟冰窖里出来一样,除了我还有谁肯给你暖脚。”谁能想到外表威武不凡的大燕帝王,一到夜里就化身汤婆子,只顾着给女人暖脚了。她嬉皮笑脸地剥了几颗瓜子,一把送到他嘴里。景珏下意识地嚼了两下。“沉默是金,您少说话为妙。”用瓜子堵了他嘴巴,徐碧琛满意地挑挑眉。他俩走到门口,看宫人踩着木梯子将大红灯笼挂上门檐,又在四处张贴楹联,整个披花宫顿时充满了年味儿。这会儿雪停了,天高云淡,抬头望,一片蔚蓝入眼底。徐碧琛让彤云把宫人都叫到大殿,她和皇帝坐在正座上,见宫人陆陆续续地来,个个垂头掩目,不敢看座上圣颜。她轻笑了声,在他耳边悄悄说:“您长得像老虎,他们都怕您。”寻常她一个人在的时候,可没看到他们这么害怕。景珏把手藏在宽大的袖子下,不动声色地在她屁股上抹了一把。“朕是老虎,你是母老虎。”他转过头,冲她微笑。感受到臀上一阵酥麻,徐碧琛呵呵一笑,往凳子里面坐了些,背靠在椅背上,不再给他可趁之机。她清清嗓子,对底下的宫人温和笑道:“这一年来,诸位在披花宫辛苦工作,尽本分、尽忠心,本宫全都看在眼里。旧岁将除,新岁将至,本宫准备了些小礼物,希望来年仍能同你们一起将披花宫好好经营。”说罢,她让彤云捧出一个瓷盘,上面盛着十来串铜钱,用红绳贯穿。彤云将钱串子分到每人手里。掌心里拿着那沉甸甸的钱串,宫女和小太监脸上都挂着欣喜的笑意。赏赐是小,主子有这份心是大。只要主子心里记着他们的好,这就是他们安身立民的本钱。而且新年谁不想讨个好彩头呢领一份压胜钱,为明年谋个好运气,实在是让人心里舒坦。众人齐齐叩拜,朗声道:“奴婢叩谢娘娘恩典,叩谢皇上隆恩。”“钱虽不多,讨个吉利,你们先下去吧。”闻言,皆匍匐,半晌,起身散去。等他们离开,徐碧琛摊手,对景珏说:“给钱。”景珏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问:“给什么钱”“您沾着妾身的光,受了他们叩谢,难道不该给我点补偿”他弯唇,眼中泄露一丝得意。“朕是皇帝,就算什么都不给,他们还是该跪。就算是你嘛,也”他那意味深长地表情几乎把徐碧琛给逗笑了。“您的意思是妾也该跪下谢恩是吧”美人的声音轻柔婉转,但他偏听出了威胁的含义。景珏想打自己嘴,跟她贫什么嘴小娘子小气记仇,她要是存心整自己,那日子可就不好过了。怪这张臭嘴,爱瞎说。“哪有,琛儿膝下有黄金,跪父母,跪天地,不要跪朕。”搂着她又是一阵哄,绞尽脑汁说些甜言蜜语,直到哄得口干舌燥,少女才给了个好脸色。晚上不敢吃太多,怕把肚子填饱,影响第二天除夕的团圆饭。徐碧琛入宫这么久,头一次饿着肚子睡觉。在床上扭来扭去怎么都睡不着,刚有睡意,又被那阵咕咕叫给弄清醒。她烦躁得很,突然坐起身子,把旁边的男人推醒。“我饿。”景珏被她扭得也不能熟睡,很快就从睡意中抽身出来。“让你晚膳多吃点,你非说要留肚子明天大吃一顿。”他帮她揉揉肚子,小声责怪道。她眼睛很大,又因为饥饿变得水光盈盈,在夜色中显得很是动人。“我饿。”她重复一遍,听起来情绪更加悲伤可怜了。饿狠了肚子便要痛,景珏怕她难受,赶紧说:“还愣着做什么,起来让宫女给你做点吃食。”徐碧琛黏糊糊地贴在他身上,不肯撒手。“我知道了。”和她相处多时,早已弄清楚她这些甜腻动作背后的深意。景珏认命,掀了被子下床,到门口处,面无表情地说。“朕饿了,做碗银耳小米粥送过来。”听到宫女应声,他把门合拢,冲床上的姑娘说:“好了,马上就有东西吃了。”她也跳下床,噔噔噔跑过来,踮着脚在他脸上一顿乱亲。景珏嫌弃地抹了抹脸,道:“涂朕一脸口水。”等了会儿,外面传来敲门声,景珏打开门把盘子端进来,放到桌上,帮她吹了吹热粥。他自己先尝了口,发现温度适宜,不会烫舌头,才把徐碧琛叫过来。“喂食了。”徐碧琛嘟囔:“什么喂食,妾又不是猪。”不过她还是开开心心地把那碗粥吃得干干净净,肚子吃得鼓起,心满意足地爬上床。抱着彼此睡到四更左右,隐约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动静,知道是宫人们起来筹备除夕的事宜了。早上,宫中妃嫔、宗亲齐聚一堂,在荟英殿用餐。每两案上摆着个百事大吉食盒,里面装着柿饼、桂圆、栗子等物,桌上又摆着盘皮儿薄馅儿多的水点心。皇帝在早宴上赐宗亲金银幡胜以示恩宠,又用箔金纸写上平安康泰四字,赏给各宫女眷。皇后、贤妃不在,以琛妃为尊。她坐在皇帝旁边,面容青嫩,但气势不凡,一双美目,不怒而威。见她没怎么动桌上的食物,景珏悄悄问道:“不合胃口”徐碧琛面上光鲜亮丽,实际上手一直在悄悄地揉肚子。“积食了。”昨夜太晚还在吃夜宵,今个儿消化不完,积在腹中格外难受。他默默叹气,从果盘里拾了颗酸枣给她。“待会儿朕让人给你弄点山楂水。”酸的东西一下肚,效果非凡,过了会儿她竟然真的觉得舒服多了。太后把长乐抱在膝上,正给她喂饼吃。宁妃坐在下面,笑吟吟地盯着娃娃。捏了把她脸上的肉,太后欣喜地说:“静宁真会养孩子,瞧把我们长乐养得多好。”贤妃在时,很注重女孩的外表,不肯让长乐多吃,所以长乐一直不怎么长肉。但苏静宁性子大大咧咧,不太约束娃娃,反倒将孩子养得珠圆玉润,长势喜人。宁妃笑着说:“长乐自个儿胃口好,与妾身没什么干系。”她不居功的态度让太后更是喜欢。“皇上,宁妃在此事上做得甚好,你看”景珏点头,道:“赏八宝翡翠攒珠簪一支,嵌宝石琉璃珠双扣金丝镯一对,景泰蓝珊瑚金珠耳环一对,云锦三匹,蜀锦六匹。”“谢皇上赏赐。”苏静宁是一贯爽朗的笑,表情从容。吃完早膳,饮了屠苏酒,景珏要带着一干妃嫔去阅是楼听戏。他每出入一道宫殿,太监都要放一个炮仗,来祛除晦气,迎接喜气。台上唱得很卖力,台下的人看得也非常专注,除了宁妃。她是真不喜欢这些文艺的玩意儿,在下面如坐针毡,怎么弄怎么不舒服。偏今日特殊,不能随意离开。她只能坐在原处,闭目养神。徐碧琛瞧见她这样子,嘱咐彤云拿出随身携带的毛毯,给她搭上。眼皮子动了动,苏静宁睁开眼,看到琛妃正对她笑。少女那张娇俏的脸一笑起来,绚丽多姿,晃得她眼睛疼。宁妃向她投以一个感激的眼神。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一个来回,心知肚明,之前贤妃的恩怨就此作罢。苏静宁和贤妃交好,见她被罚出宫去,心中难免有怨气,所以这么久都没和披花宫有什么往来。同样,徐碧琛也懒得去修补关系,横竖她也不需要靠得到嫔妃的喜欢来立足。两方就这样不咸不淡地处着,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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