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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又向贵妃求饶了 分节阅读 8(1 / 1)

d巴不得您经常来呢。”才怪,每次来她都累得要死。景珏稍稍开心了些,又说:“朕路过披花宫,就想进来看看你在干什么。没想到你人缘比朕还好,平日里足不出户的柳嫔都被你请来了。”徐碧琛嘻嘻地笑,轻轻扯住他的衣袖,撒娇道:“哪有啊,都是沾了皇上的光。”景珏头疼地拍了下她额头,说:“瞧瞧你这野猴样,半点规矩都没有,既然你和柳嫔关系好,就应该多学学她,她是宫中最有礼数的人了。”他冲柳嫔说:“严师出高徒,对这个野丫头千万不用手软,好好地教训。”这是污蔑琛妃皱起鼻子,不满地说:“您怎么一来就说妾的坏话”柳嫔也跟着打圆场,笑说:“皇上过于严苛了,琛儿活泼可爱,没有什么不妥的。”表面严肃的皇帝大人其实已经开始暗暗得意了,就像自己养的女儿被人夸了一样,偷着高兴。他当然知道琛儿可爱聪明,有谁能比她更讨人喜欢呢没想到柳嫔也这么有眼光啊皇帝看向柳嫔的眼神顿时多了几分亲切。“看你消瘦不少,平时自己多注意身子。除了看书,多出来走动也不错,于身体有益。”柳嫔感动道:“谢皇上关心,嫔妾会爱惜自己的。”景珏点头,视线扫过她身边面如寒霜的美丽女子,不作任何停留,迅速移开目光。他的厌恶不加掩饰,仿佛再多看一眼就会令他作呕。柳絮担心地看着宝贵人,而她没什么表情,一副清冷傲然的模样。察觉到氛围不太对劲,徐碧琛忙说:“皇上,您应该还有政务没忙完吧妾身记得昨天您说,要和琉球使者共进晚膳,现在不用过去吗”景珏挑眉道:“你何时这么挂心朕的事了”看不出来啊,平日里都跟个小白眼狼似的。小姑娘眼珠一转,奉承道:“您这么好看,自然是时时刻刻都让琛儿挂在心间的”他语气生硬地说:“不好看就不用挂念了”这男人幼稚得要死。徐碧琛默默翻了个白眼,还是委曲求全地讨好他。她握住他的大手,往自己腰间摸去,说:“您瞧瞧,您仔细瞧瞧”光天化日有有碍风化狗皇帝老脸一红,小声道:“放肆”她委屈极了,嘟起嘴:“妾身又做错什么了您摸摸,琛儿衣带都宽了。”“你赶紧差人找尚服局做几件新的。”堂堂一个皇妃,衣服都不合体,真是丢人徐碧琛嘴角抽抽,忍无可忍地说:“这是想您想的琛儿天天想您,瘦了好多呢。”直说嘛。景珏不自然地牵动肌肉,努力抑制嘴角上扬的欲望,故作冷漠地说:“成天不学无术,胡说八道,朕还有事,不和你瞎扯了。”他起身,对早已成为布景板的柳嫔说:“你也看到了,琛妃还是个孩子样,劳絮儿多费点心,把她好好管管。”转过身去,却是一脸笑容。踏入阳光之中,脚步加快,把披花宫甩在后面,狗皇帝一边傻笑,一边摸着自己的脸,感觉有些粗糙,他不安地想:今晚还是找琛儿讨些面膏用吧这张俊脸可不能毁了送走了皇帝这尊大佛,室内气氛轻松很多。徐碧琛叫琴芝取出棋子、摆好棋盘,又煮了茶,给柳嫔、宝贵人分别斟了一杯。柳嫔道:“琛儿要与我们对弈”她师从国手刘宝阁,在下棋一事上造诣颇深,看到琛妃摆出棋盘,下意识以为是要对弈。然而“我们今日,玩儿五子棋。”不学无术的琛妃当然不会认真下棋了“五子棋”柳嫔反复咀嚼,道:“可是杏川杂记里提到的连五子”琛妃兴奋地说:“姐姐果然见多识广,确是连五子。”宝贵人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何二人指着奕棋谈五子棋。“妾身知道絮姐姐好手谈,可这连五子又是何物”她自认也算博览群书,却从未听过五子棋的名号。徐碧琛拉着二人到坐榻旁,解释道:“相传连五子诞生于尧帝时期,有女娲造人,伏羲做棋一说,它和弈棋渊源颇深,同用一套棋具,然规则简省许多,只要将五子连成一行即可获胜。”“士族尚奕,应当是鲜少接触连五子的,这种通俗易懂的玩儿法在民间比较盛行。”柳嫔补充道。“正是如此,连五子虽然不及手谈复杂,但其中变化仍有万般,极考谋略。”徐碧琛伸手,请柳絮坐下,说:“早听说絮姐姐心思缜密,棋力不逊男子,就请您给琛儿露一手吧。”宋晋时期以清谈为乐,奕风更盛,改棋盘为十九道。棋盘纵横交错。“宝儿姐姐要来吗”季宝儿婉拒道:“我不善此道,你们先玩儿吧,让我摸摸底。”棋局开始。徐碧琛执黑棋,先落一子于天元。“姐姐请。”柳嫔一捏住棋子,神色立变,正襟危坐。二人轮流落子,你来我往,寸步不让。围棋更重边角,连五子则主要围绕中央开战。随着战局愈演愈烈,棋子的范围逐渐扩大,侵占大半棋盘。最后一颗白子落下,厮杀落幕。徐碧琛抹了把汗,夸赞道:“姐姐太厉害了,把黑子让给我还能获胜。”棋力相当的情况下,先手必胜。柳嫔已经把先手让出来,自己执白棋,但双方差距较大,她仍以绝对的优势战胜琛妃。柳嫔含笑:“初几步的确不熟,幸而下围棋的感觉还在,后面就慢慢找到了方法。”交换持方,柳嫔先手,徐碧琛输得更快了,短短几息之内就被杀得无处落子。下棋是个体力活,徐碧琛大汗淋漓,把玉制棋子丢到盒子里,耍赖说:“累了累了。”宝贵人:“看了几轮,妾大概知道如何行棋了,可否与姐姐一试”柳絮欣然应允:“请。”琛妃让位,和季宝儿换了位置。方才柳絮已经掌握了五子棋的下法,加之她棋力甚高,出于礼让,还是新手季宝儿执黑棋。前几回合季宝儿处于守势,她秀眉拢起,愈战愈勇,落子极快,棋风益发凌厉,竟逼得柳嫔数次改转棋路。柳嫔的棋没有杀气,她更善于织网,悄无声息埋下暗线,最后,一子必杀。而季宝儿的棋,杀气腾腾,每一子都带着鱼死网破的决心。阳线阴线均被黑棋攻城略地,她行棋迅速,毫不拖泥带水,柳嫔思索的时间大大减少。薄汗逐渐泌出,浸透她的衣衫。柳嫔头一次被逼到这般田地,她把心一横,改守为攻,想要先声夺人。忽然,她眸中浮现出震惊的情绪。一子双防。局终。柳嫔叹气,放下棋子,道:“我输了。”季宝儿也是一身大汗,她轻喘着气说:“姐姐承让,若不是我有先手的优势,这局定不能侥幸取胜。”此言非虚,真正博弈的时候才能体会到先手的可怕之处,要是柳嫔选择黑棋,此刻落败的可能就是季宝儿了。但即便如此,宝贵人的棋艺也已经好到一种可怕的地步。论思绪缜密,她万万不及柳絮,可她身上有种一往无前、披荆斩棘的勇气,这让她迸发出了超越实际水平的潜力。此人执念不可低估,徐碧琛暗忖。偏季宝儿端着冰霜架子,从不显山露水,让她瞧不见底。不过,也不是毫无办法人在盛怒之下,难免暴露本性徐碧琛言笑晏晏,道:“姐姐们玩儿得高兴,琛儿就心满意足了。这套棋具用冰玉制成,自带寒气,最适合夏日玩耍,您就拿回清暑殿用吧。”柳嫔:“君子不夺人所好,我虽非君子,也不能拿琛儿的心爱之物啊,何况冰玉价值连城,如此珍贵的礼物”“琛儿小气得很,既然肯赠与你,当然是自己还有一套啦。”她指了指书桌下的盒子,示意另一套放在里面。见琛儿如此诚恳,柳絮也不好再推辞,便说:“那妾身就不同你客气了,他日有了好玩儿的物件再与你共享。”徐碧琛抓起一把棋子,清凉至极,玉石独特的触感在指尖滚动。少女心事总是诗,想起心尖那人,她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小声哀嚎:“我在皇上心里是没什么形象了,他就知道送我些小孩子玩意儿”柳嫔失笑,道:“休要胡说,皇上这是疼你。”她嘟囔说:“琛儿知道,但我也想像姐姐一样有点高雅的爱好呀。”皇上送别人,不是珍贵的棋谱,就是失藏的宝书,轮到她呢变成了鸡毛毽子、纸风筝、玉石头宝贵人朱唇轻启,轻笑道:“琛儿活泼,皇上是投你所好呢。看你无聊得上跳下窜,要不要和我下两盘棋”正中下怀。徐碧琛跳起来:“快来快来,我已经休息够了”双方对向而坐,为求公平,季宝儿先落三子,两黑一白,由徐碧琛选择持方,然后从第四子开始轮流着棋,此谓三手交换,可以有效地消解先手优势。她盯着棋子一动不动,许久,莞尔一笑。“我选白棋。”“琛儿确定”宝贵人问道。“姐姐,看棋。”徐碧琛已经落子。季宝儿当即全神贯注地投入棋局。三尺之局兮,为战斗场;陈聚士卒兮,两敌相当。棋场如战场,容不得半点马虎。琛妃像没骨头似的,懒散地靠着床沿,想一出是一出,落子时快时慢,全无章法。上天似乎特别眷顾她,只听她不断惊呼。“三三”一子落下,同时形成两个活三,再差一步就可获胜。宝贵人立刻截断她的退路。没过多久,又听她惊喜道:“没想到我乱行一步,就把姐姐的冲四给堵死了。”“今日运气极佳,姐姐要当心了。”季宝儿棋路变化多端,却都被徐碧琛瞎猫撞见死耗子,一一击破。她垂下眼帘,棋子越落越疾。快了还差一点找到了徐碧琛眼睛一眯,悦然勾唇。纵然情绪一闪即逝,电光石火间,她还是捕捉到了那隐藏的怨毒季宝儿的棋和眼,都灌注着蛰伏不动的戾气。她绝对,没有看错。作者有话要说:写文真的折磨人啊第11章 系统是夜,宫内外俱静。人的听觉在寂静之中总会格外敏锐,窗外飒飒的风声怎么听怎么刺耳,徐碧琛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她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忍不住回想起下午的事。季宝儿绝非她表现出来的这样清高孤绝,真正傲视俗事的人,怎么会因为一些身外之物而面露不悦一开始察觉到宝贵人的艳羡情绪,她并没有放在心上。人非圣贤,有阴暗面不是很正常每时每刻保持同一个圣洁模样才奇怪。但是,那番博弈中季宝儿暴露的阴桀,远远超出了阴暗面的界限。她目光阴冷似蛇,沉郁、森然,甚至有杀意奔腾。哪个清冷美人会表现出这样丑陋的心思徐碧琛闭上眼,细细品味季宝儿那一瞬的神情。真够毒的就是不知她的恶意到底因何而生。她俩不仅无仇无怨,徐碧琛还从珍妃手底下救过她,不说有大恩,总不至于拔刀相向吧若说是贪图荣华,嫉妒她锦衣玉食,倒也说得通可对方毕竟曾经也是金枝玉叶的公主,眼皮子真的这么浅吗因为一些珍馐玉饰而产生这么大的敌意,未免太过肤浅了吧。不过这个可能性也不能排除,从一国帝姬沦为敌人玩物,从众星拱月变成一滩烂泥,如此大的反差,会对一个年纪尚轻的女子造成巨大冲击,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最后还有一种情况少女发出一声短促地笑,琥珀色的瞳孔在黑暗中闪着诡异的光。期望不要如她所想,否则,亡国帝姬爱上杀父仇人,可就太具有悲剧色彩了。季宝儿心绪难平。她捂着胸口坐起,下床支起窗,顿时清风拂面,精神振作。透过窗间缝隙,银辉洒进来,将她半个身子笼罩到月色之中。临京的月色,和北梁相差无几,一样皎洁明亮,连风中夹杂的泥土味道都如出一辙。然而这里终归不是她的故乡。已经三年了女子素眉冷眼望着窗外,树影摇晃,这一地乱晃的影子,和那晚大肆屠杀的燕军何其相似。她记得,那身着铁甲的燕兵,提着一柄大刀,挥刀落下,呲鲜血喷涌,溅得满墙都是。父皇的头颅沾着血腥,在地上滚啊滚,滚啊滚,一路滚到了她脚边。早知燕军有虎狼之师的名号,所向披靡,战力非凡。但真当战火燃到了自家门口,她才切身体会到何谓恐怖。在燕廷里地狱般的三年,已经把她的恐惧消磨殆尽。死,有何可惧活着,像狗一样活着,才是最可怕的。可是,能待在他身边的话,做狗,又有什么关系子非狗,安知狗非乐季宝儿的眸中窜起一道火苗,忽明忽灭。那日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她只是抬头看了眼座上之人,谁知一眼万年,从此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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