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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为 分节阅读 11(1 / 1)

d皇兄放心,我这就来了梁钰堂骑在马背上,对永乐城门的惨烈一幕却是冷冷一笑,甚至是有些漠然。不过冷笑归冷笑,他也还是跟着元王一起进去了。一入宫门,四面八方箭雨飞来,朝着众将士袭来。元王一惊,那个宴凌算计了他这是要断了皇兄的后路还是要把他们乱箭射杀在这里不过此刻自然是不可能有所思考,只能尽力抵挡。这个时候,那些原本是躺在血泊里的人竟站了起来,将众将士围了起来。“宴凌那小子可真能算计”元王一边骂着,一边抵挡着。“毕竟也是行过军打过仗的人,怎么见次情形竟不知如何应对”梁钰堂对元王那骂骂冽冽的样子,表示嗤之以鼻。梁钰堂冷冷一笑,他立于箭雨之中从容抵挡,一边还不忘讽刺着元王。“难怪那老头子宁愿把身体不大好的皇兄推上皇位,也不愿立你为嗣。你呀,一介莽夫,除了会打点仗,脑子这东西一样都没有。”元王一边挡着箭只,一边命士兵们给自己开路,他要生擒那个暗中指挥放箭的人,根本就没空理会梁钰堂。只是他突然掉转回头,冲向梁钰堂,大家伙都懵了,都不知道他要干嘛,只是箭雨不停,没法上问。“是你对吧”元王一剑朝梁钰堂。梁钰堂早有防备,朝边一些,已近的元王刺了个空。梁钰堂朝天一拍手,那些箭雨就闻声而停。他笑着看向元王,“连皇兄都知道是我做的,而你却一直不知道”皇兄啊,看看你这个傻弟弟,就这样的人,你还愿意传位给他。那我算什么呢“梁钰堂,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造反”梁钰堂从小到大,确实和皇兄比较亲。小的时候,梁钰堂很喜欢皇兄,日日和他黏在一块儿。直到后来他发现,皇兄的生母犯了重罪被先皇厌弃,连累皇兄也不得先皇宠爱,时常以虐待皇兄打发时日。后来被梁钰堂撞见,那个时候只有十二岁的他,为了救皇兄不慎杀了她。这才被先皇废黜。而皇兄没有替他求情。梁钰堂因此非常恨皇兄,即使是皇兄即位后更加恨他。更因为皇兄的先皇后纪氏死于难产后,梁钰堂行刺了皇兄。皇兄身体一直不好,那次行刺离他心脏就一寸位置,昏迷了大半月才醒过来。他才知道,皇兄不仅和他有皇位的恩怨,还有女人的恩怨。他不只一次请求皇兄远离这个疯子,要么就杀了。但是皇兄一直不肯动手,一次次放过,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今日听他这么讲,皇兄是知情的,他知道这个人要他的命,夺他的位,却放任如此,究竟是什么原因不管了,再想大家快死了当务之际,先捉了这个叛逆再说。“将士们,你们跟随本王多年,今日本王连累你们困于此地,是本王的过失。只是此逆贼不除,我大梁江山落入贼人之手,该当如何”被围在中央的将士们是跟随元王多年,一向只听元王的命令。听元王这一问,将士们想也不想就答。“属下等人愿随元王殿下同进同退不让逆贼得逞”激昂的声音声如洪钟,破过了高墙绿瓦“我跟他说过,堂堂正正地取回我应有的东西。”梁钰堂冷笑地看着他。叛乱这个罪名可真不错。可那些东西,本来就是他应该得的。他不过是一个被宗室除名的人而已,除了这个姓还在,该是他的一样都没有拥有过。他这些年被人欺辱的时候,他们又在哪里“放手来吧”梁钰堂也不甘示弱,握紧了手里兵器,朝元王袭去。元王和梁钰堂交手,两人皆是不留后手,步步狠招,一步都不肯退让。此时的永平门,混织在一片兵戈之中,不断有人倒下的声音。永平城门和城墙上,被溅染了无数人的鲜血,一望去竟是数里,血流成河被叛乱禁军所围的太业殿,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梁钰安从容不迫,就坐在主位上,冷冷看着围在殿门前的人。“你们还在等什么人呢”梁钰安眉峰冷色淡然,问的是殿外的那些叛军。曾经是他的禁军啊,跟了他数十年,到头来原来都成了别人的了。他该是庆幸,这些年都没有被杀死么禁军头领是个老将军,姓杨。手中拿着一把弩,对准着皇帝的脖子,一直在得意地笑。“反正你都要死了,还问这些干什么”“他可没有要你们杀孤吧”梁钰安很清楚,无论是暗杀还是明杀,那个人只想自己来做,而不是让别人来动手。“而且,”他唇角勾起一丝极寒的笑意,直直望着用弩对准他脖子的那个人。杨将军被那寒澈如冰的笑容一盯,手中弩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就在他抖的这一瞬间,弩射偏了位置,擦过皇帝右耳。只听得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一枝小铁箭掉在了皇帝脚边,而龙椅右侧的龙头眼睛被撞出了一个浅涡。“孤还不容易被人刺杀呢。”铁弩一掉地,皇帝身影移若鬼魅,众人还未看清,只听得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杨将军的脖子已经被折断倒地了。这突来的一幕,让那些叛军都傻了眼梁钰安笑笑,轻蔑地看了一眼倒地没了声音的尸身,缓缓回走。那些叛军根本就不敢再动手。“你们也算是跟了孤数十年,孤的脾气还是没摸清楚是吧”梁钰安缓缓朝主位走去,看着那个陪伴了自己数十年的龙椅,眼神之中浮上了一丝落寞。今日怕是要真的撑不住了。但愿时间还足。众臣们看着那身着玄墨色帝袍的消瘦男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个帝王,看起来和平日有些不同。似乎正在和他们远离。叛军副头领看着皇帝走回帝座那个傲气样子,气得不得了。即使是身陷囫囵,也不改改那个高高在上的样子,实在让他忍耐不住。便对众禁军说,“都跟我杀进去,把那病秧子和这般庸臣杀了为杨大哥报仇还愣着干什么”其他叛军们显然有些犹豫,因为主上说过,他只要那个位置,不许他们伤了皇帝,对于这个要求他们也很无奈啊。“是不是要等那皇帝再动一次手,才会明白主上说过,不让我们动他,但是没有让他杀杨将军啊”这话皇帝不爱听了,便笑道,“你们囚禁孤这一朝臣子在此,又造反,还不许孤动你们一根指头了”他的笑意寒颤得很,“敢伤孤一个朝臣,孤都绝对不会放过”最后一句十分震怒只是他太过于震怒,脸色便比往常越发地苍白了,接下来却是一阵剧咳该死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下首百官听了陛下如此维护他们的话,感动不已,只是陛下咳成那样,众臣更是忧心。众臣纷纷挡在前面,不让叛军接近陛下。好几个就近的朝臣,直接挡在了陛下的前头,不让他再出手。“陛下,您有没有事”梁钰安的随侍小公公帮他顺着气,焦急地拿出一个瓷瓶。“拿走”梁钰安看了一眼那个瓷瓶,表示拒绝。“孤只是一时太情急而已,不需要这个东西。”小公公哭丧着脸看着那些叛军因为陛下咳嗽,觉得有机可趁,便都开始往殿内逼近。“陛下,现在不是耍小孩子脾气的时候啊您能不能听奴才一句劝,先吃了这顺心丸再说。您这样子”梁钰安拒绝地非常彻底,表示不吃。挡在他前头的大臣们也非常无奈。陛下平日里脾气老大,明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大好,还老是动火。这才半个月,都已经昏倒两次了。历来皇帝立储是不会立身体不好的皇子为嗣的,但当年先皇觉得元王殿下不够稳重,又因太子因过而被废,而陛下虽说身体羸弱了些,但各方面都很出色。但是倔得很,不论什么时候,从不为身体考虑。便纷纷忍不住劝了。梁钰安当没听到一样,他的目光一直瞧着殿外,唇角突然浮现一丝笑意。长仪殿。皇后和众嫔妃全部聚在了皇后宫。萧皇后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下首嫔妃们都全站在一块儿,有些年纪比较小的已经忍不住哭了起来。除了皇后宫,她们已经不敢回自己宫殿了。今日那些叛变的禁军突然发难,把整个皇宫的人都吓坏了。平时里妃嫔们除了打发时候过日子,哪里见过这种事情以前皇帝被行刺的时候,这些后宫妃子吓得经常是花容失色,一个个朝皇帝背后躲。但今日皇帝去对付那些叛军去了,便只能依靠皇后了。萧清和忧心着梁钰安现在的情况,虽然他去龙华殿的时候,安慰自己和衡阳放心,即使是衡阳哭着不肯放她的父皇走,他还是坚持要去。她也想去。但是她手无缚鸡之力,除了只能成为他的拖累,又能有什么办法但是眼睁睁看着他去,这种滋味简直比要杀了她还难受。想着想着,她感觉喉咙处哽咽着很是不舒服,眼泪几乎夺眶而出,而她生生地忍了回去,不让其掉下一滴。安郎,你放心,此去你若不能平安归来,清和绝对不会苟活虽然她深知,在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她。不然这么多年来,她本应该是有自己亲生孩子的。只是她深爱着他,即使他再无心,她都不会怨他第16章 宫变下太业殿。不断迫近的叛军使得殿内一阵压抑,武臣们都挡在最前,毕竟他们还是有点底子的。只是这些禁军身手都是数一数二的,而他们区区数人会点功夫,比起来可差得远了。梁钰安坐在主位上快按捺不住了。现在这个情形,这群叛军想先下手了吧只是刚起身就被人按了回去。护着皇帝的几个大臣都不让他起身。“陛下,绝对不行您看这群人都是冲您来的,你可千万别出去了。我们会保护您到最后的”“胡闹”梁钰安入殿,可不是要这帮傻子去送死的。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他才进来的,都说让他们放心,一定会没事的啊他是一国之君,君王啊,保护臣子是他的责任,什么时候轮到被人保护了当年父皇把江山托付给他的时候,一遍一遍告诉他,一定要做一个爱臣民的帝王,仁爱治国,这样他在九泉下才能放心。他怎么会忘了他是帝王啊“一群傻子”梁钰安无奈摇头。“即使是我们傻,也不会让陛下落入这群贼子之手”一个文臣扶了扶正自己的官帽,举着自己手里的朝笏朝那些禁军扑去。迫近的禁军冷笑,一把他的朝笏夺去,扔在了地上,只听得一阵玉石碎裂的声音,朝笏已经碎裂成了几块了。那个文臣气得不得了,就一口咬了过去,把一个禁军的脖子咬得死死的,那个禁军一阵惨叫,死踢死抓那个文臣就是不肯放手“混涨东西”一个禁军气极,朝手中大刀朝那个文臣的后背砍了过去“我要杀了你”后背的刀风如凉,那个文臣抱了必死的心,觉得自己死定了,心一狠,咬得更狠。“啊”只听得一声惨叫的声音,却是举刀砍人的那个人睁大眼睛躺在了地上,前额一个大洞。后脑也不停流血,众人一看原来后脑不知是被什么暗器投中,直接投穿过了脑门。那个文官惊魂未定,不由得松了被他咬的那个人,瘫软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一幕,咧着满嘴鲜血大笑,虽然他知道自己的骨头被方才那个叛军踢得碎裂了许多,但是他太高兴了自己终于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人了。被咬得鲜血直流的那个叛军即便是文官松手了,但是被咬得太狠,昏倒了,同伴们把他拖了回去。“容音世子”众臣发现殿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少年。少年白衣,不知是何时入了殿门,他温若三月春柳的笑容却掺染了一丝寒冷,右手把玩着一颗染了血的石子。血从他指缝流了出去,顺延到了他的手臂上,染到了白衣。少年向陛下行礼。“容音见过陛下,陛下可有恙”主位上那人缓舒一笑,“自是无恙。”然后又道,“你怎么如此沉不住气,孤不是说了,让你找准时机再出来么”梁容音从容答道,“容音只是不忍那位大人枉死。再说陛下,您的安危,容音也同样担忧。”方才皇帝叔叔那一咳,着实吓坏了他,虽然他知道陛下应该不会有事的,只是听了还是难受。“多谢容音世子。”受伤的文官被同僚扶了起来,艰难行礼,苍白的脸上尽是血痕,他感激地看着他。若不是他出及时出手,他已经见了阎王爷了。“救命之恩,下官一定会报答您的”“无妨。”“容音世子,您怎么会武呢”有人忍不住了。别说他好奇,大家都很好奇,那些叛军们也是非常恐惧。一颗石子就能把一个人的头骨打穿,这个看着文文弱弱的少年,实际上是个狠角色面对众人的好奇,梁容音只是笑笑不说。在世人眼中,梁容音是个喜欢以音律为伴的人,出门的时候身边总是跟了一群侍卫保护。别说他不会武,就算会武,都没有人相信。梁容音看了一眼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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