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小可怜儿啊神宫寺家的破事知道的人不少,但大都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毕竟大家不是神宫寺大哥肚子里的蛔虫,他半道上把准备订婚的弟弟弄去了娱乐圈,他自己心里清楚,那是想让弟弟继承母亲曾经的事业。搁神宫寺莲自己来看,他哥估计是想让他进入演艺圈,打响家族的名号搞点品牌效应。但在一众习惯了阴谋论的上流人士看来,这就仿佛争权夺利的现实写照:斩断弟弟将要结成的强力姻亲,又刻意打发去做了掌不了权的工作。宁愿和铃木翻脸都要保住自己的继承权,你看这是个多狠心的男人大家虽然窃窃私语,但还都觉得神宫寺诚一郎的顾虑不算过分,毕竟入赘这种事,虽然不代表财产接管,但做了铃木家的上门女婿,意味着两家先天就会比其他人更接近,借着这一家打一家什么的,可发挥的空间简直不要太大神宫寺家刚反悔的时候,园子心想完蛋了,订好的未婚夫居然跑去出道了。等她出于好奇心理研究了一下早乙女学院的模式之后,满脑子只剩下妈呀,我订好的未婚夫要是想出道,可能还要排队。这都过去一年半了,园子感叹的想,他终于还是排上了。因为打底的思维模式很单一的缘故,铃木园子某种意义上是个很敏锐的人,但同样因为这一点,很多时候,重点都被她大而化之的略了过去。要是她能时常和神宫寺家的大哥接触,那么察觉到他真正的心理活动可能会很简单。但悔婚之后,两家基本处于断交状态,铃木园子对神宫寺家的认识,就和外头疯传的一个样。她成天到晚的,只觉得神宫寺莲跟个没人要的小白菜似的,被凶残的大哥扔去唱歌跳舞就不说了,连正经学都不让他上等到后来,在她神奇的发现莲本人似乎也开始破罐子破摔都只能读演艺学校了,他居然还不珍惜那点来之不易的文化课,天天逃学之后,反而没心情感叹那些似是而非的话了。那毕竟是差点就和她一起过下半辈子的人,园子在脑内的一通狗血剧里徜徉了半宿,决定帮助神宫寺莲争取合理的受教育机会。具体其实也干不了什么特别的事,园子能做的,无非是给失学儿童多寄几本教辅书籍,闲着没事就给他发点考题真卷什么的。这种交流最密集的阶段,就是她和宗象礼司互相伤害的时候。宗象给她发个什么书单,她就原样给神宫寺莲转发一遍,宗象给她弄出多少本练习指标,她也就原样给给神宫寺莲弄多少。要说她多在意着莲也不至于,就她这股喜新厌旧的天性,这里面的真情实感可能就十分之一,剩下的也就仿佛是个另类的发泄渠道。毕竟学习压力是可以转嫁的。她一看这份出道通知,猛然想起自从宗象礼司被上交给国家,凤镜夜完全接手她的生活,她有很长时间没给神宫寺莲发考试题了说实话,买题给别人做这件事,其实是个很能放松心情的线下活动,园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尤其喜欢给神宫寺莲寄英语磁带。她叫凤镜夜气到现在,正好买点题改善心情说起来神宫寺莲比她大半年,也不知道演艺学校是怎么算的学历,但园子估摸着,准备升学考试的时间也远不到哪去,于是迅速上网买了一批真题。临下单前,她又想起神宫寺莲这都准备出道了,肯定没工夫用题海战术啊买题不如买点教辅,上台唱歌之前,还能抽空背个世界史什么的。说到参考书铃木园子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转向了床边的抽屉。她就那么傻了吧唧的看着抽屉发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呆,终于慢腾腾的叹了口气,把里面一沓一沓的手写教辅全都刨了出来。话说宗象礼司失踪是真失踪,不止人没见过了,就连她发的那封邮件也没有回复,要不是a的骚扰电话一直处在运作状态,她都以为宗象这人彻底消失了呢。翻开包了层报纸的扉页,宗象礼司四个汉字安静的停在页脚。这些东西留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毕竟她就算上大学,推荐入学或是直接出国的可能性,绝对比正常考试要大。感慨万千的磨蹭着扉页那行字许久,园子终于大方的舒了口气:“他的错不是你的错,好赖我花双倍定金买来的,废物利用挺好,扔了多可惜。”然后她给不知怎么没了声响的西门发了消息,问他要不要看演唱会。西门说好。于是她又发消息给神宫寺莲求票,顺便督促他好好学习,不要逃课。这一天,因为前前任的爆料,被前任气到炸毛的铃木园子小姐,选择约前前前前前任未婚夫,去看前前前前任未婚夫的出道演唱会,而庆贺的礼物是前前前任未婚夫的手写参考书。这个周末完美作者有话要说:打完最后一段,我已经不认识前这个字了没有修罗场,没有修罗场,没有修罗场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暂时不会有修罗场其实园子虽然每个人都吹了,但你们想想她现在在未婚夫们眼里的人设,就会发现那绝对是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地位哦:d吹掉五个未婚夫,这章算是个阶段小结吧,西门的心态你们同样可以猜一猜,具体套路自己体会吧这一章完,时间线就正常了,回到十七岁半的时候,下一波五个未婚夫上线准备g。开文到现在也半个月了,感谢段恪、小鱼、不语、阿克特、、星之海、阿嗨嗨、黑夜梦蝶、司空翠微、覃兮、丧心病狂和w的地雷,非常感谢最后惯例求留言,大家么么哒づ 3づ第17章 相亲是一种修行铃木史郎觉得,相亲就是一种修行。这两年半来,他们家的女儿跟第一个未婚夫学会了茶道见礼这种表面功夫,跟第二个未婚夫学会了吹萨克斯风、顺便还认了简谱。之后因为第三个未婚夫的督促晋升成了年级第一的文学达人,又从第四个未婚夫身上实践了自己照顾人的手段,顺便还见识了一把豪门恩怨。最后,她在第五个未婚夫的忽悠下,成功改掉了不规律的生活习惯,还在他身上验证了自己看人的眼光和洞察力,算是为过去两年半的人际交往生活,交出了一份满意的答卷。啊铃木史郎不由的感叹了起来:总觉得就这么相亲相到他退休,园子完全可以在二十五岁之前,就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了呢可惜铃木园子本人并不这么想。在一开始,她并没有对这件事存在什么消不去的芥蒂。但好巧不巧的,她去看了神宫寺莲的出道演唱会。演唱会的举办地点在某知名体育馆,园子到的还挺早,神宫寺莲给她的是内场黑箱的票,待遇优厚到可以提前进场。西门总二郎拿着两人份的杂物去找座位,园子在安全通道附近寻寻觅觅的,想找个厕所。“铃木小姐”园子动作敏捷的一个猛回头,背后一个胡子花白的中老年男子被她吓的一愣,接着十分自然的笑了起来。“您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铃木园子收敛神色挠了挠耳垂,终于想起来这人是谁了。铃木次郎吉早年为了追爱豆,特意买了个娱乐公司,但他买来了喜欢的组合后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把自己不喜欢的那个成员踢掉了,其他的后期运营或是工作处理,都是招募的代理人来做的。这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就是他们家那个娱乐公司的代理人。话说这位老先生在这的话难不成神宫寺莲居然签到她们家公司来了说时迟那时快,铃木园子的脑袋里瞬间闪过最少二十个男主是明星人设的狗血剧本既然现在到了她们家手底下,这不就名正言顺的可以给他帮助,让他跳出大哥的魔爪了吗最起码给他个正常上学的机会啊下一秒她发现是自己想多了。这位会长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神宫寺莲同组合的另外一个成员,早些年一直签在她们家的公司旗下。结果这小孩儿心里事挺多,回头又到早乙女学院上学去了,然后借着早乙女多年来的毕业出道模式,准备搁团体里再出一回道。“哦。”其实什么都没听懂的铃木园子小姐作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一边神情自然的、在社长老先生的邀请下去后台看看,一边暗地里没头没脑的感叹起来。原来出道还能这种操作啊不满意还能塞回去重出一次等到了后台,她隔着挺远的距离看到了那个本名一之濑时矢的新生偶像,满脑子就剩下了一句话。哎呀这人长的真好看出出出,随便出只要他想,重出二十次都行亮晶晶的眼睛还没被美貌洗礼多久,一双带着半截指套的手掌就捂在了她眼前。神宫寺莲一如既往不能好好说话的声音,带着微妙的笑意在她耳边响起。“再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啊,我的未婚妻小姐。”铃木园子捏住眼前的手腕,仰过头去看他,后台明亮到耀眼的灯光下,神宫寺莲整个人都环绕着一股异样夺目的光芒,她保持这个姿势整整愣了快十秒钟,才从那双像是闪着星星一样的眼瞳里把自己拔出来。然后她愣愣的纠正说:“是前未婚妻。”话尾带着挥之不去的痛心和惋惜。神宫寺莲虽然只和她相处了几个月,但对这种神态简直不要太熟悉,他潜意识里那点自卑,在这位未婚妻面前根本维持不过一个月。哪怕神宫寺莲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那个资格,但每当铃木园子这个人突然开始看着他发呆时,那种仿佛被世界称赞的感觉,立刻就能从上到下的完全麻痹住一个人的感官。就像是她眼睛里看到的、让她露出那种神态的人,值得用全世界最好的东西去陪衬。自恋是每个偶像都或多或少需要的特质,神宫寺莲却不动声色的挡住了她的眼睛,问:“你刚才看什么呢”“看你队友啊”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的铃木园子小姐激动的说:“这么多好看的人扎堆的出现,我觉得空气都闪起来了”神宫寺莲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满不在意的就着这个姿势拍了拍她的发顶。“其实这也没什么好羡慕的吧,”他哼笑了一声:“你不是才跟凤家的男孩分开吗算起来你交往过的男人、不,你差点娶进门的男人,加起来和我们组合也没差多少啊。”说到这里,橘色头发的预备爱豆闪耀度满点的打了个响指,补充说:“何况,我们这个组合里最帅的我,不也是其中一员吗”然而铃木园子并没有笑。铃木园子也并没有恼羞成怒。她甚至没有在接了这个梗之后,顺势嘲讽你哪里是最帅的那个。是哦,都五个了呢。铃木园子面无表情的站在后台的角落,整个人仿佛瞬间失去了灵魂。神宫寺莲被她无神的双眼一瞪,后颈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像是被震慑住了一样,只能愣在原地,看着她跟突然掉了色似的,脚步飘忽的走出了后台。那背影,沉重的好像连天都塌了。出道演唱会似乎很成功,但行尸走肉一般的铃木园子小姐,全程都没有得到任何娱乐和放松。等从演唱会的会场回来,她已经烦恼到需要约小兰出去喝酒才能消愁的地步了。神宫寺莲他爹猝死那时候,园子就不由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命里克了点啥,在意识到自己已经跳了五个坑之后,更是货真价实的心疼起了自己的运道。这本来就够人糟心的了,哪知道搁东京压个马路的功夫,又那么好巧不巧的路过了市政大厅。然后她就想起了自己为了国家和平献出去的未婚夫,那个宗象礼司先生。少女心燃烧的契机她猝不及防,最终的结果又莫名其妙。说好的宁愿当个出外勤的片警,也不去管户籍科看资料室的呢市政大厅里东京户籍科新室长的照片上,画的明明就是你的脸啊骗子那一次,铃木园子不怎么复杂的感情回路多少还是受了点损,不过因为确实不怎么复杂的缘故,烧毁的地方实在有限。所以在时隔将近一年、终于看到了一张熟悉的照片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有关宗象礼司被莫名其妙被交给国家这件事,除了震惊和生气,她貌似还应该难受一下。于是她情不自禁的抱住毛利兰,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铃木园子从小就没学过压抑情绪委屈自己,何况现在喝酒喝大了,哭也哭的坦坦荡荡。虽然看起来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但园子呜哇哇嚎者流眼泪的样子,反而一点违和感都没有。看着她的哭感觉,和看到三五岁的小女孩在玩具店前哭着耍赖撒娇时,简直一模一样。“说什么为了国家和平嗝,国家和平就是个管户籍的吗”园子坐在大堂左侧的吧台前,手上拎着个陶瓷酒瓶,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嘟囔:“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