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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甜妻在八零 分节阅读 46(1 / 1)

d啊。”初蔚瞥了她一眼:“你想说什么啊”黄晓故作高深道:“我觉得她们在密谋什么。”初蔚这心里咯噔了一下,能密谋什么那两个女人,两点,要么密谋怎么陷害她,要么就是密谋贺闻远的媳妇儿人选。她轻轻摇摇头,不应该啊,贺家是贺闻远做主的,贺家婶子难不成还能不顾贺闻远的意愿,强行把杜丽招进门是她杞人忧天了吧。第184章 摆酒阳历已经是一月二号了,农历是腊月初八。时节已经走到了小寒,外面已经是四九寒冬,滴水成冰的季节了。天气很好,树叶子都掉光了,没风的时候,坐在院子里,太阳暖洋洋地照着,倒也不觉得冷。初蔚坐在院子里看书,和袁卫民讨论题目。突然,嘭地一声,黄晓一把推开了门,初蔚抬头看她:“干嘛这么惊慌失措的啊”黄晓上气不接下气地走到她跟前:“你还看书啊,都火烧眉毛了。”初蔚合上书:“什么事就火烧眉毛了”“明天,贺家要办酒。”初蔚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办什么酒贺家有什么事”“什么事喜事贺闻远要娶媳妇,定亲”初蔚的手一瞬间有些发凉,凉意从背后起,很快就袭遍全身,大太阳晒得她眼前有些发晕。贺闻远定亲怎么可能跟谁啊她怎么毫不知情“他他不是不在家吗”黄晓焦急道:“我在外头溜达了一圈,听那些妇女议论了,说是贺闻远一时赶不回来,定亲这事,就由他爸妈做主,让杜丽给亲戚们敬个酒,这事就算定了。”初蔚抓住了桌子一角,手背青筋毕露。她脑子有些乱,一旦涉及贺闻远的事,她就没办法镇定自若了。她得捋一下思路。“杜丽所以,要跟贺闻远定亲的人,是杜丽”黄晓都要急疯了:“是杜丽,不然还能有谁啊”初蔚摇摇头,喃喃自语:“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的。”她坚定不移地相信着贺闻远。上辈子的贺闻远,一点回应都得不到,还等了她一辈子,重生这辈子,他们都互相知道彼此的心意了,他不可能反而去娶杜丽。这是阴谋,这绝对是贺家婶子和杜丽之间的阴谋。黄晓焦急道:“什么不可能啊,贺家的亲戚都带好了,贺家那边都开始准备明天的酒席了,你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这贺家太过分了。”初蔚摇头:“贺闻远也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黄晓一脸不可理喻:“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替贺闻远说话我真是看走了眼,以为他是刚正不阿的人,却原来,他竟然左右逢源。”初蔚没和她争辩,黄晓没有和贺闻远共同走过一生,也不知道上辈子临终的时候,男人不顾一切地救下了她的性命,更不知道他等了她一辈子。黄晓不信贺闻远可以。她初蔚,绝对不会怀疑贺闻远对她的爱意的。可现如今,并不是她信不信贺闻远的问题,而是,她知道,在这农村,定亲和正式成亲,一样具有约束力,他们这儿的人根本都不用去领证,摆两桌酒,让亲戚见证一下。这婚事,就算定下来了。她得去县城找贺闻远,她不能让这定亲宴如期举行。她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杜丽走了过来,她手上还拿着一件大红的袄子,脸上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得逞地看着初蔚。第185章 去找他初蔚眼中闪着寒光,冷冷道:“好狗不挡道。”杜丽脸上的笑顿时消失无踪:“你说谁是狗”“谁应谁就是。”杜丽咬牙切齿:“我不和你在这里一逞口舌,有什么意义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明天我就要和闻远定亲了,今天我来,是请你们这几个知青,一起去喝杯水酒的。”初蔚笑着看她:“喝杯水酒那贺闻远明天也会出席吗”杜丽不紧不慢道:“他部队有事,抽不开身,明天的不过是定亲宴,我到场就行了。”初蔚低头一笑:“定亲这样的大事,男方都不出席的话,很容易会让人怀疑,这事,是不是你剃头挑子一头热,或者说,是你瞒着他,擅自做主的。”杜丽咬了咬牙,这小知青,嘴皮子是溜,脑袋还清醒。她稳了稳神志,从裤兜里摸了块手表出来,得意地看着初蔚:“这手表,你不会不认识吧”初蔚的心顿时像是被人捏住了,灌进了冷空气,喘气都疼。那是贺闻远的手表,他一直随身带着的,怎么会怎么会在杜丽这里杜丽看初蔚失神又伤心的表情,更加得意了:“这是闻远的手表,他同意了和我订婚,所以才把手表给我的,我劝你啊,别自作多情了,我和他才是知根知底的,我们还一起长大,一起念书的,你一个外人,什么都不懂,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准备呢,明儿个中午,去贺家喝杯喜酒,嗯”说完,趾高气扬,志得意满地从初蔚眼前离开了。初蔚脚下竟然有些站不住,黄晓扶了她一把,义愤填膺:“我和你说什么了贺闻远他真不是男人”初蔚抬手:“你别骂他。”黄晓生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替他说话。”初蔚皱眉道:“我得去躺县城。”黄晓虽然愠怒,但又不放心初蔚:“那我陪你一起去。”说完又嘱咐袁卫民:“你就留在这里,等我们回来。”初蔚和黄晓走路上的公社,本来还暖洋洋的太阳,这会儿初蔚只觉得晒得她发晕。心头总是突突地跳着,她知道,这件事是不可能的,贺闻远是不可能答应和杜丽成亲的。可手表在杜丽那里,说明什么说明贺家婶子苦心孤诣地要促成这件事,贺家婶子这么大的决心,看来是势在必行。这次的订婚宴,要是真的成了,那以后可就有一堆鸡毛蒜皮的糟心事了。不行,订婚宴,绝对不能成一路上,黄晓都在骂贺闻远,说她看走眼了,说初蔚就不该对贺家人这么好,说她好心喂狗吃了,说她错付真情了。初蔚没说什么,任由她发泄。两人到县城十七团的时候,正是中午,岗亭里的小士兵背挺得笔直,看到初蔚和黄晓靠近,先给敬了个礼,然后看着初蔚:“同志,你是来找贺副营的吧”“是啊,能帮我通报一声吗”“贺副营出任务去了,不在部队。”第186章 理清了初蔚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底,脑海中顿时明晰了起来。贺家婶子就是算计着贺闻远出任务,不能回来,不能破坏订婚宴,所以才这么着急忙慌地办了两桌酒。管他贺闻远回来怎么说,先把亲定下来再说,亲戚朋友还有乡亲们都见证过了。乡下人思想传统,定亲酒都喝过了,那贺闻远和杜丽就算是成了。贺闻远要是事后反悔,那就是他对不住杜丽,他们才不管这当中有什么隐情,到时候贺闻远就要被千夫所指了。初蔚真是没想到,亲妈竟然会这么算计自己的儿子。黄晓急了:“啊他怎么这节骨眼上出任务去了啊,初蔚,他是不是故意躲着你啊”初蔚摇头看着黄晓:“我替你的智商着急。”很明显,是贺家婶子千挑万选的好时候。黄晓才替初蔚智商着急呢,贺闻远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这么死心塌地相信那个男人。初蔚又问哨兵:“你知道贺副营去哪里出任务了吗”哨兵一脸严肃:“这不能告诉你,同志,这是部队纪律。”“是这样的,贺副营家里有很重要的事,我必须立刻找到他,你能行个方便吗”黄晓不敢置信,小声道:“你该不会还要去找他吧”初蔚抓住了黄晓的手,示意她别多话。那哨兵看初蔚心急如焚的样子,似乎也有些不忍,便小声道:“我只知道贺副营领着十几个属下,去了虞山,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虞山,就在隔壁县城,一百多公里,并不远。初蔚当下决定,她得去找他。她谢过哨兵,转身就往车站走去,一边走一边对黄晓说道:“你先回上花溪。”黄晓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去那个什么虞山啊我听说那边挺乱的啊,贺闻远他们过去肯定也是肃乱的,你怎么能过去呢”“你不用担心我,我肯定没事,你回去,别让我分心。”黄晓还想说什么,初蔚一把按住她的肩膀:“你放心,我肯定会没事的,你还不相信我吗”黄晓是很相信初蔚的,不管遇上什么事,初蔚都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可可她为了那贺闻远,只身涉险,值得吗她真是想不明白。初蔚拍了拍她的肩:“快回去,明天,我一定会准时赶回去的。”黄晓担忧不已:“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啊。”“嗯,放心。”初蔚买了张去虞山的车票,一路颠簸着,到达虞山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五点多钟了。冬天,日天短,这会儿大地已经昏黄了,她下车的地方,离虞山不远,她便徒步往虞山走去。虞山挺高,少说有五六百米,连绵起伏,算是整个省内最大的山脉了。地形复杂,这会儿冬天了,树叶都掉光了,整个大山显得荒凉萧索,死寂沉沉,偶尔有鸟雀飞过,让人觉得头皮发麻,毛骨悚然。初蔚只知道贺闻远领着一小支军队在这山里出任务,但山这么大,他具体在哪里,她一点头绪都没有,只能抓瞎往山上进发。第187章 上山走到山脚下的时候,就碰到了一个挑柴回来的大爷。“闺女,山上不太平,这天都晚了,你咋还往山上去呢”初蔚赶紧问道:“大爷,您有看到一些当兵的在山里吗”“这两天总听到山里有枪声,但人没看到,你还是等风头过了再进去吧。”初蔚谢过大爷,她不能等,她要立刻找到贺闻远。深山里,贺闻远的营寨内,他们支了简易的帐篷,已经来了八九天了。虞山这地形,易守难攻,还是省内运输的必经之道。一伙歹徒就在这安营扎寨,但凡从虞山经过的卡车,都免不得被他们搜刮一通,连政府的,军队的车,他们都敢劫,简直无恶不作,胆大包天。他们来了八九天,几乎已经肃清了这儿的土匪。但还是被他们溜掉了几个小贼。贺闻远打算明天就回,剩下的几个小贼留给当地的派出所继续追剿就行了。李宝剑拎了一坛酒过来,乐呵呵道:“老大,因为我们肃清土匪,当地的老乡送了不少吃的和喝的过来,这酒我烫过了,咱们喝一点,暖暖身子。”贺闻远斜了他一眼:“喝酒误事,明儿回部队了再喝也不迟。”“就喝两口,喝两口暖身子。”贺闻远起身:“你们喝吧,雷达,跟我再去巡逻一遍。”李宝剑巴巴地看着他们老大:“老大,有必要吗听他们当家的招认,也就跑了两个小贼,还没有什么火力武器,咱今晚完全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啊。”贺闻远推了他脑袋一把:“自己喝吧,雷达,我们走。”许大国看着他们老大的背影,有些不安:“天这么冷,我们烤火喝酒,让老大自己去巡山,这合适吗”李宝剑只能放下酒坛子,认命地起身,喊道:“老大,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巡山。”于是,李宝剑和许大国一起追上了贺闻远的步伐。“老大,天冷,咱人多,一起巡山,暖和。”贺闻远拿着手电筒,扫了他一眼:“走吧。”天寒地冻,枯木横生,偶有乌鸦栖在枝头,李宝剑总一惊一乍的。“娘的,这鬼地方,大晚上这么静悄悄地走着,是有点吓人啊。”贺闻远瞟他:“这点出息,快回营地吧你,别丢人现眼的。”李宝剑一把勾住他老大的手臂:“我不,我得陪着老大你一起巡山,万一遇到什么才狼虎豹的,我得替您挡着。”贺闻远嫌弃地一把推开他:“滚远点。”几人嘻嘻哈哈地说着笑着。连李宝剑都怕,初蔚一个人,连个油灯手电都没来得及准备,寒风呼啸在耳边,似乎悲伤的女人在呜咽低鸣,初蔚双手抱胸,胆战心惊地走在深山里。她当然也会害怕,她又不是刀枪不入的女战士,她吓得都想调头了。都怪贺闻远,为什么把手表给杜丽虽然他可能是无辜的,可她还是觉得委屈,他贴身带着的东西,为什么要拿下来,让杜丽有资本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她委屈极了。这里太黑了,偶有月光拨开云雾洒下来,就更瘆人了。大山一片寂静,静得人发慌,只有风声,吹过耳畔,初蔚心里发毛地继续往前走。一条道走到黑吧,没有办法回头了。突然,她看到不远处山洞有微弱的火光,顿时燃起了希望,应该是贺闻远他们吧。她又累又饿又渴又怕,一心只想快点见到贺闻远,便加快了步子,往亮光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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