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舒和韩言还是比较熟的,也算是了解他了。他既然让猜,肯定是料定自己猜不到。所以,一定要往特别的地方去想。她偏头看向身旁的男人,韩言长期跟在他的身边,既崇拜他,又怕他。而且他知道,大家送她的礼物,肯定很贵重,所以,他应该不会也跟风,送贵重的。那到底是什么呢?贺霆琛见小女人看着自己,冲她耸耸肩:“我猜不到。”江舒舒笑眯了眼,突然想到了。她看向韩言:“你该不会送的什么可以让我对付贺霆琛的礼物吧?”韩言眼神一闪:“靠点边!”“还真是啊,韩言,你胆儿够大啊!”英子做了一个佩服的手势。既然靠到边了,江舒舒笑道:“鞭子?”韩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不对。”“难道是键盘?可是没这么小的键盘啊?”江舒舒费思想着。“靠点边了。”韩言说道。“难道是带刺的手套?”江舒舒顿时乐了。韩言点头:“bgo!”“哈哈哈!”江舒舒有些迫不及待了。赶紧的拆开了礼物,里面躺着两个重叠在一起的巴掌大的皮质手套,上面镶着一根根打磨过的金针。“老公,你以后不听话,我可不会用这个打你,而是让你的膝盖跪在上面。”江舒舒笑着看向老公。贺霆琛黑眸瞟了一眼韩言,那眼神似是警告他,你完了!韩言连忙往舒舒的身后躲:“舒舒,我可是站在你的立场跟你准备的最贴心礼物,但我怕总裁会把我毁尸灭迹。”“放心,有我在,他不敢动你。我决定了,从此以后,我给你撑腰。”江舒舒豪气地拍了拍凑过来的韩言的肩膀。贺霆琛见状,一把拉过小女人的手:“好,老公以后一定全都听你的。”江舒舒笑得眉眼弯弯,越来越喜欢韩言送的这幅手套了。“老公,你说你跪在上面,得多痛啊?”江舒舒笑得有些癫狂了。老婆这么开心,贺霆琛也是很意外的。这个韩言,还算是歪打正着。“舒舒,现在看我送你的礼物吧!”英子把礼物给舒舒。“你不会也要我猜吧?”江舒舒笑问道。英子摇头:“我可没有韩言那个胆子。”江舒舒笑了:“你送的什么,我都喜欢。”说着,她拆开来看,是两对四叶草的耳钉,上面镶着粉色的碎钻。“怎么是两对?”韩言问。“我和舒舒一人一对。”英子笑看着舒舒:“舒舒,你不会介意我们戴一样的吧?”“当然不介意,我们是好姐妹。”江舒舒很欢喜,是自己疏忽了,都没有想着送英子这样的姐妹饰品。“这对给你。”舒舒拿出其中的一对,交给英子。英子接过来:“谢谢。”贺霆琛看着小女人脸上的笑意,只觉晚上给的惊喜很值。自从爱丽沙自杀后,她一直很自责,情绪也低落,只是隐藏得很好。“沐亦辰呢?”贺霆琛问韩言。“刚刚我看他回主宅了,可能是回去拿礼物。”韩言说道。沐亦辰很快回来,手里面拿着的是一个很大的盒子。江舒舒站了起来,等着他过来。“舒舒,生日快乐。”沐亦辰把礼物给她。舒舒打开礼盒,里面装的是一盏精致的台灯。“沐亦辰,好歹你也是上市集团的主席,就送这么寒酸一灯?”韩言笑道。贺霆琛抱胸看着,没说话。因为他发现这灯不普通。“你这么说,只能证明你很没有眼光。”沐亦辰斜睨他一眼。“意思是这还是个宝物?”韩言凑过头来看。江舒舒抱着这台灯,也在仔细的看着。但找了半天,她也没有找到特别之处。不过这灯,很精致,很漂亮,她很喜欢。不止她喜欢,连在亭子里面听音乐的两个孩子都跑了过来。“妈妈,我想要这灯。”小昂昂抬起头来,看着妈妈。“好,妈妈可以给你们,但你们不能把灯摔坏了。”江舒舒叮嘱两个孩子。两个孩子点了点头:“知道了,妈妈。”“沐亦辰,说说看,这灯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韩言实在弄不明白,问他道。沐亦辰一幅高深样:“你好歹也是上市集团主席身边的特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这个都看不出来,看来要下岗了。”听他拿刚刚自己揶揄他的话来反讽自己,韩言冲他挥了挥拳:“我不仅是特助,我武艺还很高。”“真不巧,我最近在学太极拳,拳法比较准。要不要比试下?”看着他们两个在这里斗嘴,江舒舒哈哈大笑:“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逗的?”“他们这叫日久生情。”英子在一旁笑道。“谁跟他日久生情了?”韩言顿时一幅很嫌弃的样子。沐亦辰更夸张,直接跳开好几米:“怎么可能!”这个生日宴会,舒舒很开心,往日里的阴霾,仿似都消了很多。晚上,回到房间,她接着研究沐亦辰送的台灯。“老公,你说这灯,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江舒舒研究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来。感觉这就像是一道迷题,不解开,心里痒痒的。贺霆琛走过来:“老婆,鸳鸯浴,怎么样?”江舒舒脸一红:“不好。”“那我就不会告诉你,自己研究吧!”见男人霸气的去往浴室,真不告诉她,江舒舒嘟了嘟嘴,真是个阴险的老公。贺霆琛洗了澡出来,江舒舒还是没有任何的发现。“老公,你就告诉我嘛,你不说,我一晚都睡不着的。”江舒舒走过去,把擦着头发的他拉了过来。贺霆琛俯下身来:“亲我一个,我就告诉你。”江舒舒只能听话,凑过去,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贺霆琛不满意:“亲得不够。”“你不是说亲一个吗?”江舒舒皱鼻。“但是你没有达到我的标准。”贺霆琛歪理道。江舒舒只能再凑过去,这一次亲得吧唧一声响。“这下,老公大人,你满意了吧?”江舒舒笑问道。贺霆琛摇头:“我说的亲一下,但并没有说是亲脸,我指的是这里。”看着他的长指压在他那菲薄的薄唇上,江舒舒脸颊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