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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不打脸 分节阅读 56(1 / 1)

d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郁子肖低低笑了一声,松了衣衫,将床帘放下。天将黑时,姜柔浑身酸软地躺在床上,意识昏沉沉的,心里还有些哀怨,半梦半醒间却听到郁子肖贴近她耳旁小声说了一句话。她本来有些迷糊,可是却将这话听地清清楚楚,字字刻在了心上。“此生得姜柔一人,便胜却人间无数。”第78章 完结这日, 萧承昱派人来传信, 召郁子肖进宫一趟。皇上私下里传信, 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只能与他知。郁子肖来到养心殿, 还未见到萧承昱,只是看着殿内的摆设,与过去他看到的毫无分别, 却已是物是人非。他们和萧承文斗了这么久,牺牲了那么多人, 让这养心殿易了主,年少时的志向,踩着那些血雨腥风, 终于得以问世。年幼时郁绍曾与他说,郁家守护的不是萧家,是大俞,是黎明百姓。他为了自保,也为了郁绍这句话, 助萧承昱一步一步走到了这个位置。想起以往到这来时,都要跪拜皇上, 如今主人变成了他熟悉的表兄, 反而让他有些怔然。曾经他与萧承昱时常在听风楼把酒言欢,谈论时事,如今却已然是君臣之别了。“来了。”萧承昱从里间走出来,神色与往常无异, 指着一旁随和道,“坐吧。”郁子肖回神,依言在一旁坐下,问起了萧承昱这次叫自己来的目的:“皇上今日叫臣过来,所为何事”萧承昱笑道:“怎么这些日子不见,变得如此生分”“过去皇上为兄长,相处起来自然恣意随性,如今一君一臣,若还像过去那样,岂不是无视天威”郁子肖笑了一声,将心思外露了些,“说起来,臣与皇上而言,也算是外戚,皇上不妨可不行。”萧承昱听了他这番话,却是顿时了然,不由宽心起来。郁子肖肯这么直言不讳地与自己说话,定然还当他是兄长的。“何必打趣我”他笑了起来,“今日叫你来,是有正事要与你说。”郁子肖也正了正色:“何事”“裴相已诛,朝中皆是先皇留下来的老臣,如今我根基未稳,眼下最信任的人就是你。”萧承昱道,“你一向敏锐机警,谁是可用之人,我相信你自有定夺。”郁子肖默然不语,心里却已经是起了巨浪,击在心石上,打得生痛。这些时日以来,萧承昱的状态他都看在眼里,他脑中有一个最不敢想的猜测在慢慢成型,可他依然不愿意那样去想。萧承昱再没说话,而是转身从一旁拿出一个早就拟好的圣旨,递到了郁子肖手中。郁子肖僵硬地伸出手,接过去,打开一看,眸色一沉,他抬起头看着萧承昱:“什么意思”圣旨上写道,封定国侯为摄政王,辅佐天子,共理朝政。可这摄政王,向来都是先帝临终时册封,以代理年幼或无法执政的新帝处理政事,萧承昱将这封圣旨交给自己,难道真的“当初萧承文造反,我调军回来时受了埋伏,路途匆忙,身体里余毒未清,如今已慢慢渗入肺腑。”萧承昱语无波澜,就坐在那里,淡淡地陈述着这件事,“虽不是致命伤,但我自己知道,我恐怕撑不了太长时间了”亲耳听到萧承昱说这些,郁子肖最后一丝希翼轰然破碎,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声音有些颤抖:“哥”萧承昱却全然没有谈论生死的悲肃,他就像往常在听风楼中与郁子肖聊天一般,面如清风,声音温和:“我知你不喜这些算计争斗,也不想再卷入权位纷争中,然而想来想去,也只有你是最值得托付的人。”“方才你说自己是我母族的人,可是徐家已覆,若没了我,旭儿尚在襁褓之中,便没有了可依附的人。”萧承昱叹了口气,“我若是何时去了,你便拿着这圣旨,去代旭儿处理政事,就当是我亏欠与你,要再拿走一些你的时光吧”他虽说得云淡风轻,但是郁子肖却知萧承昱十分了解自己。摄政王历来受非议,更有野心膨胀夺权者,然而郁子肖却恰巧相反,他不爱权势地位,更不喜欢朝堂上没完没了的算计争斗,这旨接了,无异于给自己套上了一层枷锁。可是,他心中却有一份对大俞和天下的责任感,所以他定然会付全力守好这江山,等着新帝继承。萧承昱一直都明白。所以他的这份嘱托,郁子肖会答应。“我再赐你一道密旨。”萧承昱道,“日后无论发生何事,郁家无罪。”这样的旨意,无异于连他篡位都默许了,但又要坚信他不会如此,才会给了这样一个旨意。郁子肖直直地看着萧承昱的眼睛:“兄长真的如此信我”“不信你,我还能信谁”萧承昱兀自笑了一声,“说到底,我是亏欠你的。”“为苍生,为黎明,不是我们很早就说过的吗”郁子肖声音有些不稳,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道,“臣定然不会辜负皇上的嘱托。”“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萧承昱看着桌上的奏折,拍了拍郁子肖的肩,“今日我还有政务要处理,你回去吧。”“哥。”郁子肖却没有动作,突然叫了他一声。“怎么了”“姜柔告诉我,嫂子在王府的树下埋了一坛女儿红,等你回来了,一定要尝一尝。”郁子肖声音很轻,“嫂子说,那是她欠你的。”萧承昱侧对着他,没有半分表情,只垂下眼淡淡道:“我知道了。”郁子肖看着他攥紧笔杆的手指,终是转过身,离开了。走出养心殿时,里面传来了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也许是奏折,或者别的什么。他走出了宫,可是又觉得走不出。如果皇权的更替,江山的新辟注定要有人牺牲,那他承着萧承昱的愿,必须要走下去。郁子肖走出宫门,看到了自家的马车停在外面,走过去,刚准备上车,门帘就被撩了起来,露出了姜柔的脸。郁子肖一时间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姜柔温和地看着他:“我听说桃源寺的桃花开了,想和你一起去看看。”郁子肖笑了起来:“好。”他什么都没有提,姜柔也没有问他今日去宫里做了什么。天暖了,大街上的行人也变得多了起来。桃源寺前,来来往往的人更是络绎不绝,大都是些少男少女,来这里求姻缘,偷偷看一看别家的姑娘或者公子。郁子肖习惯性地牵起姜柔的手,两人一起踩着青石阶进了桃源寺的大门。姜柔和他并肩走着,突然开口问道:“郁子肖,你曾经来过这里吗”“来过。”郁子肖狐疑,还有点心虚,“怎么了”他成亲之前,倒是经常来,不过是被京城里常在一起喝酒的公子哥们约着一起过来看姑娘罢了。他见过的姑娘太多,对此兴致缺缺,但是也架不住总看他的小姑娘,他随意说两句,那些小姑娘就羞得直掩着嘴笑,甚是无趣。不如姜柔聪明,只会红耳朵。姜柔问:“来这里求姻缘吗”“姻缘一事,岂是求就能求到的”郁子肖对此有些不屑,然转念一想,心里立刻就不自在了,“你以前来这里求过”“没有。”姜柔摇头,“我只到过这里一次,是陪长姐过来求姻缘的。”说完,她指了指那棵挂满了木牌的祈愿树:“当时,我就站在那里等她。”郁子肖突然想到了在姜柔首饰盒里找出的那条帕子,不悦道:“你以前想着的那人就是在这里遇见的”“嗯。”姜柔浅浅一笑,走了过去。郁子肖有些别扭地跟在她身后,和她一起走到了树下,便见姜柔抬头望着顶上数不清的红绳木牌,不知在想些什么。“想什么呢”郁子肖将姜柔的头扭向自己,“你夫君在这呢,你瞧着树上做什么”姜柔看他这幅样子,觉得十分有趣,便道:“我在想,那个人在这里为我挂祈福牌的时候在想什么,如今还会不会记得我。”“你已经是郁府的夫人了,还惦念别人做什么”郁子肖果然一点就炸,登时就拉下了脸,“他怎么还会记得你,不过就是个到处拈花惹草的浪荡子罢了。”“是吗”姜柔道,“那我是不是也该把他忘了”郁子肖道:“当然,忘了好,此后你就当没有这个人。”姜柔叹了口气:“可惜了,我还想着日后若有机会相见,便将那个帕子赠予他”“别想了。”郁子肖毫不留情地打断她,“那帕子我已经烧了。”姜柔有些怔:“真的”郁子肖才不会说是被他藏起来了,别过眼:“自然,难不成你还觉得可惜了”姜柔确实觉得可惜,也不欲再与他打哑谜了:“郁子肖,你真的不记得了”郁子肖不知姜柔说的何事,疑道:“记得什么”“那年我十一岁,就在这棵树下中了暑,一位公子扶住了我。那天我听到同行的人叫他的名字,子肖。”郁子肖脸色顿时僵住:“什么”姜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个人是你,那个祈福牌,是你为我挂上去的,那个帕子上绣的诗,也是写给你的。”“一直都是你,只是你不记得了。”“我”郁子肖看着姜柔,一时间哑口无言,他确实不记得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在这树上挂过祈福牌。郁子肖想起他先前说过的话,突然觉得脸有些疼。他被这个事实噎了一路,一直到下午回到府中,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姜柔。姜柔在心里暗暗笑了笑他,自己当无事发生过,安心休息了。第二日醒来时,郁子肖却已经不在自己身旁。姜柔睁眼时并不晚,往日这个时候,郁子肖也将将醒来而已,就算起早了,也会在一旁坐着看书,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一起床便没影了。姜柔莫名心情有些不快,她过去从未在意过这些,如今发觉自己因为这个便心生不悦,竟然明白了些恃宠生娇的意思。她刚穿好衣服,念冬便迈着小碎步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兴奋地喊道:“小姐,快去看窗外。”姜柔不知发生了什么,便走到窗前,打开窗向外看了一眼,顿时神色一顿,转身匆匆跑了出去。她从屋子里出来,一步一步朝着视线所及之处走去。那个原本平坦的地方,突然多了一棵树,树上却是红压压的一片。无数条红色的线缠绕在树枝上,悬挂着数不清的木牌,互不相让地挤在树下。微风吹拂着,那木牌就轻轻晃动,上面写着不同的话。“姜柔长乐无忧,郁子肖一生相守。”郁子肖就站在树下,一袭白衣,手持折扇,嘴角轻起,正专注地看着她。一如当年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模样。郁子肖冲她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提声道:“这个,我收下了。”姜柔看着他,忍不住弯起了嘴角。这是她见过最美好的模样了。作者有话要说:是的,我完结了哈哈完姜柔温和地看着他:“我听说桃源寺的桃花开了,想和你一起去看看。”郁子肖笑了起来:“好。”他什么都没有提,姜柔也没有问他今日去宫里做了什么。天暖了,大街上的行人也变得多了起来。桃源寺前,来来往往的人更是络绎不绝,大都是些少男少女,来这里求姻缘,偷偷看一看别家的姑娘或者公子。郁子肖习惯性地牵起姜柔的手,两人一起踩着青石阶进了桃源寺的大门。姜柔和他并肩走着,突然开口问道:“郁子肖,你曾经来过这里吗”“来过。”郁子肖狐疑,还有点心虚,“怎么了”他成亲之前,倒是经常来,不过是被京城里常在一起喝酒的公子哥们约着一起过来看姑娘罢了。他见过的姑娘太多,对此兴致缺缺,但是也架不住总看他的小姑娘,他随意说两句,那些小姑娘就羞得直掩着嘴笑,甚是无趣。不如姜柔聪明,只会红耳朵。姜柔问:“来这里求姻缘吗”“姻缘一事,岂是求就能求到的”郁子肖对此有些不屑,然转念一想,心里立刻就不自在了,“你以前来这里求过”“没有。”姜柔摇头,“我只到过这里一次,是陪长姐过来求姻缘的。”说完,她指了指那棵挂满了木牌的祈愿树:“当时,我就站在那里等她。”郁子肖突然想到了在姜柔首饰盒里找出的那条帕子,不悦道:“你以前想着的那人就是在这里遇见的”“嗯。”姜柔浅浅一笑,走了过去。郁子肖有些别扭地跟在她身后,和她一起走到了树下,便见姜柔抬头望着顶上数不清的红绳木牌,不知在想些什么。“想什么呢”郁子肖将姜柔的头扭向自己,“你夫君在这呢,你瞧着树上做什么”姜柔看他这幅样子,觉得十分有趣,便道:“我在想,那个人在这里为我挂祈福牌的时候在想什么,如今还会不会记得我。”“你已经是郁府的夫人了,还惦念别人做什么”郁子肖果然一点就炸,登时就拉下了脸,“他怎么还会记得你,不过就是个到处拈花惹草的浪荡子罢了。”“是吗”姜柔道,“那我是不是也该把他忘了”郁子肖道:“当然,忘了好,此后你就当没有这个人。”姜柔叹了口气:“可惜了,我还想着日后若有机会相见,便将那个帕子赠予他”“别想了。”郁子肖毫不留情地打断她,“那帕子我已经烧了。”姜柔有些怔:“真的”郁子肖才不会说是被他藏起来了,别过眼:“自然,难不成你还觉得可惜了”姜柔确实觉得可惜,也不欲再与他打哑谜了:“郁子肖,你真的不记得了”郁子肖不知姜柔说的何事,疑道:“记得什么”“那年我十一岁,就在这棵树下中了暑,一位公子扶住了我。那天我听到同行的人叫他的名字,子肖。”郁子肖脸色顿时僵住:“什么”姜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个人是你,那个祈福牌,是你为我挂上去的,那个帕子上绣的诗,也是写给你的。”“一直都是你,只是你不记得了。”“我”郁子肖看着姜柔,一时间哑口无言,他确实不记得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在这树上挂过祈福牌。郁子肖想起他先前说过的话,突然觉得脸有些疼。他被这个事实噎了一路,一直到下午回到府中,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姜柔。姜柔在心里暗暗笑了笑他,自己当无事发生过,安心休息了。第二日醒来时,郁子肖却已经不在自己身旁。姜柔睁眼时并不晚,往日这个时候,郁子肖也将将醒来而已,就算起早了,也会在一旁坐着看书,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一起床便没影了。姜柔莫名心情有些不快,她过去从未在意过这些,如今发觉自己因为这个便心生不悦,竟然明白了些恃宠生娇的意思。她刚穿好衣服,念冬便迈着小碎步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兴奋地喊道:“小姐,快去看窗外。”姜柔不知发生了什么,便走到窗前,打开窗向外看了一眼,顿时神色一顿,转身匆匆跑了出去。她从屋子里出来,一步一步朝着视线所及之处走去。那个原本平坦的地方,突然多了一棵树,树上却是红压压的一片。无数条红色的线缠绕在树枝上,悬挂着数不清的木牌,互不相让地挤在树下。微风吹拂着,那木牌就轻轻晃动,上面写着不同的话。“姜柔长乐无忧,郁子肖一生相守。”郁子肖就站在树下,一袭白衣,手持折扇,嘴角轻起,正专注地看着她。一如当年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模样。郁子肖冲她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提声道:“这个,我收下了。”姜柔看着他,忍不住弯起了嘴角。这是她见过最美好的模样了。作者有话要说:是的,我完结了哈哈完姜柔温和地看着他:“我听说桃源寺的桃花开了,想和你一起去看看。”郁子肖笑了起来:“好。”他什么都没有提,姜柔也没有问他今日去宫里做了什么。天暖了,大街上的行人也变得多了起来。桃源寺前,来来往往的人更是络绎不绝,大都是些少男少女,来这里求姻缘,偷偷看一看别家的姑娘或者公子。郁子肖习惯性地牵起姜柔的手,两人一起踩着青石阶进了桃源寺的大门。姜柔和他并肩走着,突然开口问道:“郁子肖,你曾经来过这里吗”“来过。”郁子肖狐疑,还有点心虚,“怎么了”他成亲之前,倒是经常来,不过是被京城里常在一起喝酒的公子哥们约着一起过来看姑娘罢了。他见过的姑娘太多,对此兴致缺缺,但是也架不住总看他的小姑娘,他随意说两句,那些小姑娘就羞得直掩着嘴笑,甚是无趣。不如姜柔聪明,只会红耳朵。姜柔问:“来这里求姻缘吗”“姻缘一事,岂是求就能求到的”郁子肖对此有些不屑,然转念一想,心里立刻就不自在了,“你以前来这里求过”“没有。”姜柔摇头,“我只到过这里一次,是陪长姐过来求姻缘的。”说完,她指了指那棵挂满了木牌的祈愿树:“当时,我就站在那里等她。”郁子肖突然想到了在姜柔首饰盒里找出的那条帕子,不悦道:“你以前想着的那人就是在这里遇见的”“嗯。”姜柔浅浅一笑,走了过去。郁子肖有些别扭地跟在她身后,和她一起走到了树下,便见姜柔抬头望着顶上数不清的红绳木牌,不知在想些什么。“想什么呢”郁子肖将姜柔的头扭向自己,“你夫君在这呢,你瞧着树上做什么”姜柔看他这幅样子,觉得十分有趣,便道:“我在想,那个人在这里为我挂祈福牌的时候在想什么,如今还会不会记得我。”“你已经是郁府的夫人了,还惦念别人做什么”郁子肖果然一点就炸,登时就拉下了脸,“他怎么还会记得你,不过就是个到处拈花惹草的浪荡子罢了。”“是吗”姜柔道,“那我是不是也该把他忘了”郁子肖道:“当然,忘了好,此后你就当没有这个人。”姜柔叹了口气:“可惜了,我还想着日后若有机会相见,便将那个帕子赠予他”“别想了。”郁子肖毫不留情地打断她,“那帕子我已经烧了。”姜柔有些怔:“真的”郁子肖才不会说是被他藏起来了,别过眼:“自然,难不成你还觉得可惜了”姜柔确实觉得可惜,也不欲再与他打哑谜了:“郁子肖,你真的不记得了”郁子肖不知姜柔说的何事,疑道:“记得什么”“那年我十一岁,就在这棵树下中了暑,一位公子扶住了我。那天我听到同行的人叫他的名字,子肖。”郁子肖脸色顿时僵住:“什么”姜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个人是你,那个祈福牌,是你为我挂上去的,那个帕子上绣的诗,也是写给你的。”“一直都是你,只是你不记得了。”“我”郁子肖看着姜柔,一时间哑口无言,他确实不记得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在这树上挂过祈福牌。郁子肖想起他先前说过的话,突然觉得脸有些疼。他被这个事实噎了一路,一直到下午回到府中,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姜柔。姜柔在心里暗暗笑了笑他,自己当无事发生过,安心休息了。第二日醒来时,郁子肖却已经不在自己身旁。姜柔睁眼时并不晚,往日这个时候,郁子肖也将将醒来而已,就算起早了,也会在一旁坐着看书,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一起床便没影了。姜柔莫名心情有些不快,她过去从未在意过这些,如今发觉自己因为这个便心生不悦,竟然明白了些恃宠生娇的意思。她刚穿好衣服,念冬便迈着小碎步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兴奋地喊道:“小姐,快去看窗外。”姜柔不知发生了什么,便走到窗前,打开窗向外看了一眼,顿时神色一顿,转身匆匆跑了出去。她从屋子里出来,一步一步朝着视线所及之处走去。那个原本平坦的地方,突然多了一棵树,树上却是红压压的一片。无数条红色的线缠绕在树枝上,悬挂着数不清的木牌,互不相让地挤在树下。微风吹拂着,那木牌就轻轻晃动,上面写着不同的话。“姜柔长乐无忧,郁子肖一生相守。”郁子肖就站在树下,一袭白衣,手持折扇,嘴角轻起,正专注地看着她。一如当年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模样。郁子肖冲她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提声道:“这个,我收下了。”姜柔看着他,忍不住弯起了嘴角。这是她见过最美好的模样了。作者有话要说:是的,我完结了哈哈完姜柔温和地看着他:“我听说桃源寺的桃花开了,想和你一起去看看。”郁子肖笑了起来:“好。”他什么都没有提,姜柔也没有问他今日去宫里做了什么。天暖了,大街上的行人也变得多了起来。桃源寺前,来来往往的人更是络绎不绝,大都是些少男少女,来这里求姻缘,偷偷看一看别家的姑娘或者公子。郁子肖习惯性地牵起姜柔的手,两人一起踩着青石阶进了桃源寺的大门。姜柔和他并肩走着,突然开口问道:“郁子肖,你曾经来过这里吗”“来过。”郁子肖狐疑,还有点心虚,“怎么了”他成亲之前,倒是经常来,不过是被京城里常在一起喝酒的公子哥们约着一起过来看姑娘罢了。他见过的姑娘太多,对此兴致缺缺,但是也架不住总看他的小姑娘,他随意说两句,那些小姑娘就羞得直掩着嘴笑,甚是无趣。不如姜柔聪明,只会红耳朵。姜柔问:“来这里求姻缘吗”“姻缘一事,岂是求就能求到的”郁子肖对此有些不屑,然转念一想,心里立刻就不自在了,“你以前来这里求过”“没有。”姜柔摇头,“我只到过这里一次,是陪长姐过来求姻缘的。”说完,她指了指那棵挂满了木牌的祈愿树:“当时,我就站在那里等她。”郁子肖突然想到了在姜柔首饰盒里找出的那条帕子,不悦道:“你以前想着的那人就是在这里遇见的”“嗯。”姜柔浅浅一笑,走了过去。郁子肖有些别扭地跟在她身后,和她一起走到了树下,便见姜柔抬头望着顶上数不清的红绳木牌,不知在想些什么。“想什么呢”郁子肖将姜柔的头扭向自己,“你夫君在这呢,你瞧着树上做什么”姜柔看他这幅样子,觉得十分有趣,便道:“我在想,那个人在这里为我挂祈福牌的时候在想什么,如今还会不会记得我。”“你已经是郁府的夫人了,还惦念别人做什么”郁子肖果然一点就炸,登时就拉下了脸,“他怎么还会记得你,不过就是个到处拈花惹草的浪荡子罢了。”“是吗”姜柔道,“那我是不是也该把他忘了”郁子肖道:“当然,忘了好,此后你就当没有这个人。”姜柔叹了口气:“可惜了,我还想着日后若有机会相见,便将那个帕子赠予他”“别想了。”郁子肖毫不留情地打断她,“那帕子我已经烧了。”姜柔有些怔:“真的”郁子肖才不会说是被他藏起来了,别过眼:“自然,难不成你还觉得可惜了”姜柔确实觉得可惜,也不欲再与他打哑谜了:“郁子肖,你真的不记得了”郁子肖不知姜柔说的何事,疑道:“记得什么”“那年我十一岁,就在这棵树下中了暑,一位公子扶住了我。那天我听到同行的人叫他的名字,子肖。”郁子肖脸色顿时僵住:“什么”姜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个人是你,那个祈福牌,是你为我挂上去的,那个帕子上绣的诗,也是写给你的。”“一直都是你,只是你不记得了。”“我”郁子肖看着姜柔,一时间哑口无言,他确实不记得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在这树上挂过祈福牌。郁子肖想起他先前说过的话,突然觉得脸有些疼。他被这个事实噎了一路,一直到下午回到府中,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姜柔。姜柔在心里暗暗笑了笑他,自己当无事发生过,安心休息了。第二日醒来时,郁子肖却已经不在自己身旁。姜柔睁眼时并不晚,往日这个时候,郁子肖也将将醒来而已,就算起早了,也会在一旁坐着看书,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一起床便没影了。姜柔莫名心情有些不快,她过去从未在意过这些,如今发觉自己因为这个便心生不悦,竟然明白了些恃宠生娇的意思。她刚穿好衣服,念冬便迈着小碎步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兴奋地喊道:“小姐,快去看窗外。”姜柔不知发生了什么,便走到窗前,打开窗向外看了一眼,顿时神色一顿,转身匆匆跑了出去。她从屋子里出来,一步一步朝着视线所及之处走去。那个原本平坦的地方,突然多了一棵树,树上却是红压压的一片。无数条红色的线缠绕在树枝上,悬挂着数不清的木牌,互不相让地挤在树下。微风吹拂着,那木牌就轻轻晃动,上面写着不同的话。“姜柔长乐无忧,郁子肖一生相守。”郁子肖就站在树下,一袭白衣,手持折扇,嘴角轻起,正专注地看着她。一如当年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模样。郁子肖冲她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提声道:“这个,我收下了。”姜柔看着他,忍不住弯起了嘴角。这是她见过最美好的模样了。作者有话要说:是的,我完结了哈哈完姜柔温和地看着他:“我听说桃源寺的桃花开了,想和你一起去看看。”郁子肖笑了起来:“好。”他什么都没有提,姜柔也没有问他今日去宫里做了什么。天暖了,大街上的行人也变得多了起来。桃源寺前,来来往往的人更是络绎不绝,大都是些少男少女,来这里求姻缘,偷偷看一看别家的姑娘或者公子。郁子肖习惯性地牵起姜柔的手,两人一起踩着青石阶进了桃源寺的大门。姜柔和他并肩走着,突然开口问道:“郁子肖,你曾经来过这里吗”“来过。”郁子肖狐疑,还有点心虚,“怎么了”他成亲之前,倒是经常来,不过是被京城里常在一起喝酒的公子哥们约着一起过来看姑娘罢了。他见过的姑娘太多,对此兴致缺缺,但是也架不住总看他的小姑娘,他随意说两句,那些小姑娘就羞得直掩着嘴笑,甚是无趣。不如姜柔聪明,只会红耳朵。姜柔问:“来这里求姻缘吗”“姻缘一事,岂是求就能求到的”郁子肖对此有些不屑,然转念一想,心里立刻就不自在了,“你以前来这里求过”“没有。”姜柔摇头,“我只到过这里一次,是陪长姐过来求姻缘的。”说完,她指了指那棵挂满了木牌的祈愿树:“当时,我就站在那里等她。”郁子肖突然想到了在姜柔首饰盒里找出的那条帕子,不悦道:“你以前想着的那人就是在这里遇见的”“嗯。”姜柔浅浅一笑,走了过去。郁子肖有些别扭地跟在她身后,和她一起走到了树下,便见姜柔抬头望着顶上数不清的红绳木牌,不知在想些什么。“想什么呢”郁子肖将姜柔的头扭向自己,“你夫君在这呢,你瞧着树上做什么”姜柔看他这幅样子,觉得十分有趣,便道:“我在想,那个人在这里为我挂祈福牌的时候在想什么,如今还会不会记得我。”“你已经是郁府的夫人了,还惦念别人做什么”郁子肖果然一点就炸,登时就拉下了脸,“他怎么还会记得你,不过就是个到处拈花惹草的浪荡子罢了。”“是吗”姜柔道,“那我是不是也该把他忘了”郁子肖道:“当然,忘了好,此后你就当没有这个人。”姜柔叹了口气:“可惜了,我还想着日后若有机会相见,便将那个帕子赠予他”“别想了。”郁子肖毫不留情地打断她,“那帕子我已经烧了。”姜柔有些怔:“真的”郁子肖才不会说是被他藏起来了,别过眼:“自然,难不成你还觉得可惜了”姜柔确实觉得可惜,也不欲再与他打哑谜了:“郁子肖,你真的不记得了”郁子肖不知姜柔说的何事,疑道:“记得什么”“那年我十一岁,就在这棵树下中了暑,一位公子扶住了我。那天我听到同行的人叫他的名字,子肖。”郁子肖脸色顿时僵住:“什么”姜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个人是你,那个祈福牌,是你为我挂上去的,那个帕子上绣的诗,也是写给你的。”“一直都是你,只是你不记得了。”“我”郁子肖看着姜柔,一时间哑口无言,他确实不记得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在这树上挂过祈福牌。郁子肖想起他先前说过的话,突然觉得脸有些疼。他被这个事实噎了一路,一直到下午回到府中,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姜柔。姜柔在心里暗暗笑了笑他,自己当无事发生过,安心休息了。第二日醒来时,郁子肖却已经不在自己身旁。姜柔睁眼时并不晚,往日这个时候,郁子肖也将将醒来而已,就算起早了,也会在一旁坐着看书,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一起床便没影了。姜柔莫名心情有些不快,她过去从未在意过这些,如今发觉自己因为这个便心生不悦,竟然明白了些恃宠生娇的意思。她刚穿好衣服,念冬便迈着小碎步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兴奋地喊道:“小姐,快去看窗外。”姜柔不知发生了什么,便走到窗前,打开窗向外看了一眼,顿时神色一顿,转身匆匆跑了出去。她从屋子里出来,一步一步朝着视线所及之处走去。那个原本平坦的地方,突然多了一棵树,树上却是红压压的一片。无数条红色的线缠绕在树枝上,悬挂着数不清的木牌,互不相让地挤在树下。微风吹拂着,那木牌就轻轻晃动,上面写着不同的话。“姜柔长乐无忧,郁子肖一生相守。”郁子肖就站在树下,一袭白衣,手持折扇,嘴角轻起,正专注地看着她。一如当年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模样。郁子肖冲她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提声道:“这个,我收下了。”姜柔看着他,忍不住弯起了嘴角。这是她见过最美好的模样了。作者有话要说:是的,我完结了哈哈完姜柔温和地看着他:“我听说桃源寺的桃花开了,想和你一起去看看。”郁子肖笑了起来:“好。”他什么都没有提,姜柔也没有问他今日去宫里做了什么。天暖了,大街上的行人也变得多了起来。桃源寺前,来来往往的人更是络绎不绝,大都是些少男少女,来这里求姻缘,偷偷看一看别家的姑娘或者公子。郁子肖习惯性地牵起姜柔的手,两人一起踩着青石阶进了桃源寺的大门。姜柔和他并肩走着,突然开口问道:“郁子肖,你曾经来过这里吗”“来过。”郁子肖狐疑,还有点心虚,“怎么了”他成亲之前,倒是经常来,不过是被京城里常在一起喝酒的公子哥们约着一起过来看姑娘罢了。他见过的姑娘太多,对此兴致缺缺,但是也架不住总看他的小姑娘,他随意说两句,那些小姑娘就羞得直掩着嘴笑,甚是无趣。不如姜柔聪明,只会红耳朵。姜柔问:“来这里求姻缘吗”“姻缘一事,岂是求就能求到的”郁子肖对此有些不屑,然转念一想,心里立刻就不自在了,“你以前来这里求过”“没有。”姜柔摇头,“我只到过这里一次,是陪长姐过来求姻缘的。”说完,她指了指那棵挂满了木牌的祈愿树:“当时,我就站在那里等她。”郁子肖突然想到了在姜柔首饰盒里找出的那条帕子,不悦道:“你以前想着的那人就是在这里遇见的”“嗯。”姜柔浅浅一笑,走了过去。郁子肖有些别扭地跟在她身后,和她一起走到了树下,便见姜柔抬头望着顶上数不清的红绳木牌,不知在想些什么。“想什么呢”郁子肖将姜柔的头扭向自己,“你夫君在这呢,你瞧着树上做什么”姜柔看他这幅样子,觉得十分有趣,便道:“我在想,那个人在这里为我挂祈福牌的时候在想什么,如今还会不会记得我。”“你已经是郁府的夫人了,还惦念别人做什么”郁子肖果然一点就炸,登时就拉下了脸,“他怎么还会记得你,不过就是个到处拈花惹草的浪荡子罢了。”“是吗”姜柔道,“那我是不是也该把他忘了”郁子肖道:“当然,忘了好,此后你就当没有这个人。”姜柔叹了口气:“可惜了,我还想着日后若有机会相见,便将那个帕子赠予他”“别想了。”郁子肖毫不留情地打断她,“那帕子我已经烧了。”姜柔有些怔:“真的”郁子肖才不会说是被他藏起来了,别过眼:“自然,难不成你还觉得可惜了”姜柔确实觉得可惜,也不欲再与他打哑谜了:“郁子肖,你真的不记得了”郁子肖不知姜柔说的何事,疑道:“记得什么”“那年我十一岁,就在这棵树下中了暑,一位公子扶住了我。那天我听到同行的人叫他的名字,子肖。”郁子肖脸色顿时僵住:“什么”姜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个人是你,那个祈福牌,是你为我挂上去的,那个帕子上绣的诗,也是写给你的。”“一直都是你,只是你不记得了。”“我”郁子肖看着姜柔,一时间哑口无言,他确实不记得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在这树上挂过祈福牌。郁子肖想起他先前说过的话,突然觉得脸有些疼。他被这个事实噎了一路,一直到下午回到府中,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姜柔。姜柔在心里暗暗笑了笑他,自己当无事发生过,安心休息了。第二日醒来时,郁子肖却已经不在自己身旁。姜柔睁眼时并不晚,往日这个时候,郁子肖也将将醒来而已,就算起早了,也会在一旁坐着看书,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一起床便没影了。姜柔莫名心情有些不快,她过去从未在意过这些,如今发觉自己因为这个便心生不悦,竟然明白了些恃宠生娇的意思。她刚穿好衣服,念冬便迈着小碎步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兴奋地喊道:“小姐,快去看窗外。”姜柔不知发生了什么,便走到窗前,打开窗向外看了一眼,顿时神色一顿,转身匆匆跑了出去。她从屋子里出来,一步一步朝着视线所及之处走去。那个原本平坦的地方,突然多了一棵树,树上却是红压压的一片。无数条红色的线缠绕在树枝上,悬挂着数不清的木牌,互不相让地挤在树下。微风吹拂着,那木牌就轻轻晃动,上面写着不同的话。“姜柔长乐无忧,郁子肖一生相守。”郁子肖就站在树下,一袭白衣,手持折扇,嘴角轻起,正专注地看着她。一如当年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模样。郁子肖冲她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提声道:“这个,我收下了。”姜柔看着他,忍不住弯起了嘴角。这是她见过最美好的模样了。作者有话要说:是的,我完结了哈哈完姜柔温和地看着他:“我听说桃源寺的桃花开了,想和你一起去看看。”郁子肖笑了起来:“好。”他什么都没有提,姜柔也没有问他今日去宫里做了什么。天暖了,大街上的行人也变得多了起来。桃源寺前,来来往往的人更是络绎不绝,大都是些少男少女,来这里求姻缘,偷偷看一看别家的姑娘或者公子。郁子肖习惯性地牵起姜柔的手,两人一起踩着青石阶进了桃源寺的大门。姜柔和他并肩走着,突然开口问道:“郁子肖,你曾经来过这里吗”“来过。”郁子肖狐疑,还有点心虚,“怎么了”他成亲之前,倒是经常来,不过是被京城里常在一起喝酒的公子哥们约着一起过来看姑娘罢了。他见过的姑娘太多,对此兴致缺缺,但是也架不住总看他的小姑娘,他随意说两句,那些小姑娘就羞得直掩着嘴笑,甚是无趣。不如姜柔聪明,只会红耳朵。姜柔问:“来这里求姻缘吗”“姻缘一事,岂是求就能求到的”郁子肖对此有些不屑,然转念一想,心里立刻就不自在了,“你以前来这里求过”“没有。”姜柔摇头,“我只到过这里一次,是陪长姐过来求姻缘的。”说完,她指了指那棵挂满了木牌的祈愿树:“当时,我就站在那里等她。”郁子肖突然想到了在姜柔首饰盒里找出的那条帕子,不悦道:“你以前想着的那人就是在这里遇见的”“嗯。”姜柔浅浅一笑,走了过去。郁子肖有些别扭地跟在她身后,和她一起走到了树下,便见姜柔抬头望着顶上数不清的红绳木牌,不知在想些什么。“想什么呢”郁子肖将姜柔的头扭向自己,“你夫君在这呢,你瞧着树上做什么”姜柔看他这幅样子,觉得十分有趣,便道:“我在想,那个人在这里为我挂祈福牌的时候在想什么,如今还会不会记得我。”“你已经是郁府的夫人了,还惦念别人做什么”郁子肖果然一点就炸,登时就拉下了脸,“他怎么还会记得你,不过就是个到处拈花惹草的浪荡子罢了。”“是吗”姜柔道,“那我是不是也该把他忘了”郁子肖道:“当然,忘了好,此后你就当没有这个人。”姜柔叹了口气:“可惜了,我还想着日后若有机会相见,便将那个帕子赠予他”“别想了。”郁子肖毫不留情地打断她,“那帕子我已经烧了。”姜柔有些怔:“真的”郁子肖才不会说是被他藏起来了,别过眼:“自然,难不成你还觉得可惜了”姜柔确实觉得可惜,也不欲再与他打哑谜了:“郁子肖,你真的不记得了”郁子肖不知姜柔说的何事,疑道:“记得什么”“那年我十一岁,就在这棵树下中了暑,一位公子扶住了我。那天我听到同行的人叫他的名字,子肖。”郁子肖脸色顿时僵住:“什么”姜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个人是你,那个祈福牌,是你为我挂上去的,那个帕子上绣的诗,也是写给你的。”“一直都是你,只是你不记得了。”“我”郁子肖看着姜柔,一时间哑口无言,他确实不记得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在这树上挂过祈福牌。郁子肖想起他先前说过的话,突然觉得脸有些疼。他被这个事实噎了一路,一直到下午回到府中,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姜柔。姜柔在心里暗暗笑了笑他,自己当无事发生过,安心休息了。第二日醒来时,郁子肖却已经不在自己身旁。姜柔睁眼时并不晚,往日这个时候,郁子肖也将将醒来而已,就算起早了,也会在一旁坐着看书,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一起床便没影了。姜柔莫名心情有些不快,她过去从未在意过这些,如今发觉自己因为这个便心生不悦,竟然明白了些恃宠生娇的意思。她刚穿好衣服,念冬便迈着小碎步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兴奋地喊道:“小姐,快去看窗外。”姜柔不知发生了什么,便走到窗前,打开窗向外看了一眼,顿时神色一顿,转身匆匆跑了出去。她从屋子里出来,一步一步朝着视线所及之处走去。那个原本平坦的地方,突然多了一棵树,树上却是红压压的一片。无数条红色的线缠绕在树枝上,悬挂着数不清的木牌,互不相让地挤在树下。微风吹拂着,那木牌就轻轻晃动,上面写着不同的话。“姜柔长乐无忧,郁子肖一生相守。”郁子肖就站在树下,一袭白衣,手持折扇,嘴角轻起,正专注地看着她。一如当年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模样。郁子肖冲她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提声道:“这个,我收下了。”姜柔看着他,忍不住弯起了嘴角。这是她见过最美好的模样了。作者有话要说:是的,我完结了哈哈完姜柔温和地看着他:“我听说桃源寺的桃花开了,想和你一起去看看。”郁子肖笑了起来:“好。”他什么都没有提,姜柔也没有问他今日去宫里做了什么。天暖了,大街上的行人也变得多了起来。桃源寺前,来来往往的人更是络绎不绝,大都是些少男少女,来这里求姻缘,偷偷看一看别家的姑娘或者公子。郁子肖习惯性地牵起姜柔的手,两人一起踩着青石阶进了桃源寺的大门。姜柔和他并肩走着,突然开口问道:“郁子肖,你曾经来过这里吗”“来过。”郁子肖狐疑,还有点心虚,“怎么了”他成亲之前,倒是经常来,不过是被京城里常在一起喝酒的公子哥们约着一起过来看姑娘罢了。他见过的姑娘太多,对此兴致缺缺,但是也架不住总看他的小姑娘,他随意说两句,那些小姑娘就羞得直掩着嘴笑,甚是无趣。不如姜柔聪明,只会红耳朵。姜柔问:“来这里求姻缘吗”“姻缘一事,岂是求就能求到的”郁子肖对此有些不屑,然转念一想,心里立刻就不自在了,“你以前来这里求过”“没有。”姜柔摇头,“我只到过这里一次,是陪长姐过来求姻缘的。”说完,她指了指那棵挂满了木牌的祈愿树:“当时,我就站在那里等她。”郁子肖突然想到了在姜柔首饰盒里找出的那条帕子,不悦道:“你以前想着的那人就是在这里遇见的”“嗯。”姜柔浅浅一笑,走了过去。郁子肖有些别扭地跟在她身后,和她一起走到了树下,便见姜柔抬头望着顶上数不清的红绳木牌,不知在想些什么。“想什么呢”郁子肖将姜柔的头扭向自己,“你夫君在这呢,你瞧着树上做什么”姜柔看他这幅样子,觉得十分有趣,便道:“我在想,那个人在这里为我挂祈福牌的时候在想什么,如今还会不会记得我。”“你已经是郁府的夫人了,还惦念别人做什么”郁子肖果然一点就炸,登时就拉下了脸,“他怎么还会记得你,不过就是个到处拈花惹草的浪荡子罢了。”“是吗”姜柔道,“那我是不是也该把他忘了”郁子肖道:“当然,忘了好,此后你就当没有这个人。”姜柔叹了口气:“可惜了,我还想着日后若有机会相见,便将那个帕子赠予他”“别想了。”郁子肖毫不留情地打断她,“那帕子我已经烧了。”姜柔有些怔:“真的”郁子肖才不会说是被他藏起来了,别过眼:“自然,难不成你还觉得可惜了”姜柔确实觉得可惜,也不欲再与他打哑谜了:“郁子肖,你真的不记得了”郁子肖不知姜柔说的何事,疑道:“记得什么”“那年我十一岁,就在这棵树下中了暑,一位公子扶住了我。那天我听到同行的人叫他的名字,子肖。”郁子肖脸色顿时僵住:“什么”姜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个人是你,那个祈福牌,是你为我挂上去的,那个帕子上绣的诗,也是写给你的。”“一直都是你,只是你不记得了。”“我”郁子肖看着姜柔,一时间哑口无言,他确实不记得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在这树上挂过祈福牌。郁子肖想起他先前说过的话,突然觉得脸有些疼。他被这个事实噎了一路,一直到下午回到府中,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姜柔。姜柔在心里暗暗笑了笑他,自己当无事发生过,安心休息了。第二日醒来时,郁子肖却已经不在自己身旁。姜柔睁眼时并不晚,往日这个时候,郁子肖也将将醒来而已,就算起早了,也会在一旁坐着看书,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一起床便没影了。姜柔莫名心情有些不快,她过去从未在意过这些,如今发觉自己因为这个便心生不悦,竟然明白了些恃宠生娇的意思。她刚穿好衣服,念冬便迈着小碎步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兴奋地喊道:“小姐,快去看窗外。”姜柔不知发生了什么,便走到窗前,打开窗向外看了一眼,顿时神色一顿,转身匆匆跑了出去。她从屋子里出来,一步一步朝着视线所及之处走去。那个原本平坦的地方,突然多了一棵树,树上却是红压压的一片。无数条红色的线缠绕在树枝上,悬挂着数不清的木牌,互不相让地挤在树下。微风吹拂着,那木牌就轻轻晃动,上面写着不同的话。“姜柔长乐无忧,郁子肖一生相守。”郁子肖就站在树下,一袭白衣,手持折扇,嘴角轻起,正专注地看着她。一如当年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模样。郁子肖冲她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提声道:“这个,我收下了。”姜柔看着他,忍不住弯起了嘴角。这是她见过最美好的模样了。作者有话要说:是的,我完结了哈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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