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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不打脸 分节阅读 41(1 / 1)

d未听姜彦以这般语气称呼过自己,以往姜彦叫自己时,语气平平,与叫他人无异,可今日,她却觉得,这一声“柔儿”似是包含着许多她不曾体会过的情感。姜柔一时间有些讷讷:“爹”姜彦似是在想着什么,那目光好像越过了她,直达某一处看不见的地方。半晌,他喃道:“你们二人的眼睛,都像极了你母亲。”姜柔愣住。姜彦闭了闭眼,缓缓出声:“你和凝儿出生前,咱们姜家曾有过一个小公子”那年大俞刚建,姜彦位及太子太傅,府中侧夫人便怀了身孕,不久之后,产下一个小公子,取名姜辞。侧夫人虽出身柢族,是柢族为保全族人而向大俞献上的女子,然而姜彦与这位侧夫人却极为相爱。姜彦正妻乃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成,两人相敬如宾,却并无感情。因此这姜家的长子,反而是这侧夫人所出。姜辞自小乖巧温顺,性子随了他母亲,很得姜彦喜爱,若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姜彦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云辞,深深地叹了口气。那一日,皇上到府中与他议事,两人正在屋中密谈,门外却突然传来一声脆响,皇上登时站了起来,一打开门,便看到姜辞蹲在门外,地上是碎了的瓷片。姜辞看到身侧的门被打开,父亲和今日来做客的伯伯都站在门口望着他,便抬着头解释道:“阿辞方才经过走廊,不小心碰到了地上的花瓶,还望爹爹不要生气。”姜彦当时的脸色十分难看。果然,纵然门外的是一个孩子,皇上的疑心却不容他留下来。那日的密谈,皇上临走前,意有所长道:“此事,我不希望有第三人知。”姜彦沉声:“臣明白。”后来,他亲手灌了自己的孩子一碗哑药。姜辞毫无疑问,听闻是爹爹叫自己喝的,便乖乖地喝下去了。喝了那药没多久,姜辞拉了拉姜彦的袖子,说自己嗓子疼。姜彦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姜辞一声声道嗓子疼,哭诉声却渐渐小了,直到后来再也发不出声。他看着姜辞的神情从一贯的喜悦,变得不解,再变得恐惧。是爹爹对不起你,他想。侧夫人知了此事,得知缘由后沉默了许久。姜辞整日待在母亲那里,再也不肯到父亲身边去,偶尔姜彦想要去看看他,姜辞见了他便是一脸惊恐,害怕得往母亲身后缩。姜彦只记得姜辞乖顺,却忘了他聪慧敏感。他会觉得爹爹很可怕吧。还未等姜彦安抚好姜辞,有一日回到家中,却被告知小公子不见了。他疯了一般派人去寻找,却一点踪影都未见着。后来侧夫人告诉他,不必再去寻了。她认定了是他不要姜辞。姜彦看着她冷漠决绝的眼神,突然觉得很累。他有许多不得已,却不知从何说起。她宁愿相信他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也不信他会好好待姜辞。时间长了,他便也信了,姜辞是真的没了。是不是皇上下的手,他不知道。他以为再给侧夫人一个孩子,时间长了,伤疤总会淡的,可是直到姜柔降临,两人的关系也未缓和一星半点。直到她走了,他也没能求得她的原谅。姜辞成了府中的禁词,谁都不敢提起。姜彦看着姜柔一天天长大,却是像极了她的母亲,便刻意疏远着这个女儿。府中其他人,他也无甚感情。心死得太早了,以至于那日在牢笼中看到云辞时,他竟不知心口中流动的东西是什么。这就是他的阿辞,他确信。阿辞还活着,便不是皇上下的手。姜彦头一次注意到他那个一向贤惠得体的夫人。逼问了府中的老嬷嬷,姜彦才知,当年是姜夫人看姜辞成了老爷的隐患,便授意手底下的人将小公子推入河中,谎称他自己贪玩落了水。只是姜辞刚跌入水中,侧夫人便赶到了,捡回了姜辞的一条命。下人自然不敢说是姜夫人授意的,支支吾吾只道是小公子自己不小心,可是侧夫人怎会相信这些说辞,认定了这些下人是得姜彦授意,要害了她孩子的性命。姜彦知道了此事,便什么都明白了。当年侧夫人认定了他要弃了姜辞的性命,又怎还放心把姜辞留在府中。这一场误会,让他失了阿辞,又失了最珍视的人。“所以”姜柔听了姜彦的话,看着云辞,嘴唇微微颤动,“云辞他”她终于明白,为何第一次见到云辞便想要亲近他,为何云辞会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为何,云辞要对自己这样好。她从小到大,从未听说过自己曾有过一个哥哥。她亦不敢这么想姜彦严肃惯了,此刻纵然声音放轻,却依然有一丝生硬:“是爹对不住你们。”“我这一生,为国为君,到头来,却是害了自己的妻儿。”姜彦道,“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我还能见到阿辞。”“也许是老天爷给我这个机会,来弥补我犯下的错。”第59章姜柔自姜府回来时, 却看到郁府门前停着一辆马车。郁府被袁琛围禁了这么长时间, 已经许久不曾有人登门。除了袁琛, 姜柔想不出还有谁能到郁府来。姜柔走上前, 却见那马车里走出的是一个女子。一身红裙, 聘聘婷婷,披着件狐绒袄子,几个下人扶着她下了马车, 动作十分小心。姜柔看清楚她的脸,便定在了原地, 这人她识得的,是殷娘。殷娘一下马车,同样也看到了她, 眉梢轻挑,神情已全不似往日:“郁夫人。”姜柔劲直走向她:“殷姑娘到我郁府有何事”殷娘笑道:“我啊,看上了你们郁家在京城的几处酒楼,今日来,便是跟你们商量这事的。”姜柔想起了家中的几处酒楼, 先前他们准备离开京城,那些酒楼已经打算先转交至宣王名下, 却不知这殷娘从哪里听来了这酒楼的事。“这酒楼已经打算移交给朋友, 不会卖的,殷姑娘请回吧。”姜柔说完,正准备走进府中,殷娘却轻轻一抬手, 身旁的几个人便拦住了姜柔的去路。“殷姑娘这是何意”′3′w`棠灬 e灬芯 w最3╭甜e羽 e`恋3e整 3e 理ˊˋ殷娘收回了手,眼中露出一点轻蔑:“这酒楼啊,是我家老爷看上的,我今儿来呢,也只是念着过去的情谊,事先来通知你们郁府一声,你愿不愿意,这地契我都是要拿走的。”“老爷”姜柔笑了,“不知是哪位大人,要做这仗势欺人的事”殷娘顿时脸色一变,身边的丫鬟立马指着姜柔大骂起来:“放肆敢对我家大人不敬,这位可是袁大人身边的殷姨娘,你一个庶人之妻,怎敢如此无礼”这丫鬟把“庶人之妻”四个字咬得极重,殷娘脸上闪过一丝快意,似在看姜柔的反应。姜柔却无甚表情,只道:“我已说了不可,便请回吧。”说完,她便想挥开身前挡着的手,这些人却像是铁了心,不许她进屋。殷娘语气凌冽:“今日你若不将地契交出来,便休想轻易回去。”姜柔淡淡道:“你这般拦着我,我又如何将地契取出来”殷娘却是哼笑一声,走到她面前看着她:“你若是在我手中,又何愁郁子肖不会将地契交出来”姜柔听到她要用自己来威胁郁子肖,眸中微动。殷娘看到她这反应,心情大好,吩咐身边的人:“带进去。”说完便带着这些人进了郁府。如今郁府中遣散了大半下人,且许久不曾有人登门,故而也无人通报。郁子肖听见了外面的声响,走出来,却看到姜柔正被几个人禁锢着站在那里,站在前面的,是殷娘。殷娘一看到他,脸上便收起了笑,透出些许恨意。“是你。”郁子肖微诧,随后冷漠地看着她,“放开她。”几月不见,如今两方境况却已经逆转,殷娘自认今天是站到了被求的一方,看着曾经拒绝自己的男人,心里是说不出的痛快。“郁子肖,今日你若将郁家几处酒楼的地契交出来,我便可考虑考虑放了你夫人。”郁子肖看着她今日的架势,心中便猜到了七七八八,又听到那些随行的人称呼她“殷姨娘”,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我没记错的话,殷娘原先不是被一个老爷买去了吗你倒是好大的本事,竟然能爬到袁琛的床上去。”殷娘一听,脸上顿时黑一片白一片。凭什么当初自己是乐姬,他便瞧不上自己,如今他落得这般田地,又有什么资格这么来评判她本想看到对方来求自己,却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被对方言语羞辱,殷娘咬了咬牙,指着前方尖声道:“都给我进去搜把地契给我找出来”身后跟着的家兵正要上前,郁子肖冷声喝道:“谁敢”院里谁都知道这小侯爷已经被收了爵位,如今看着他独身站在前方,却有着迫人的气势,一时间谁也不敢上前。殷娘恼羞成怒,什么也顾不得了,大声道:“你若赶拦,我就杀了姜柔”郁子肖目光一寒:“还论不着你来威胁我。”话语刚出,直见他身形一动,禁锢着姜柔的几人还未反应过来,便一人中了一掌,缓过神来的时候,姜柔已被郁子肖拉着站在了他身后。殷娘看到这一幕,更是气急败坏,对着身后犹犹豫豫不敢上前的一干人吼道:“还愣着做什么都给我上,去屋里把地契拿出来”她如今怀了身孕,袁琛失了独子,对她这一胎极为重视,这些家兵也不敢惹这位殷姨娘动气,左右他们人多,也不会被怎样,便个个举起了手中的刀,要冲过来。前面的几人刚近身,便一声惨叫,被郁子肖折断了手腕,倒在地上哀嚎。郁子肖看着这一众想要闯进来的人,沉声道:“谁敢过来”殷娘眼看着没人能越过郁子肖进那屋中去,攥紧了拳头,指甲都要扎进皮肉里去。那些大人们的宠爱能有几时,纵然如今她帮太子除了袁筱,腹中又有了胎儿,但是能攥些产业在自己手里才是最重要的。如今郁家覆了,她若是能仗着袁琛的权势将那些地契要过来,日后不论如何,她都有钱傍身,却不想今日到了郁府,那郁子肖却如此刚硬,事情丝毫不如她想象中那般顺利。“我郁家如今不比从前,却也轮不着你们这些杂碎上来啃食。”郁子肖扔下手中方才夺下的刀,睨着那些人,“今日我不想见血,滚。”“郁子肖,你会为了今日后悔的”殷娘恨恨地看着他,怒声道,“我们走”郁子肖看着那些人离开郁府,转过身紧握住姜柔的手:“方才可有受伤”“无事。”姜柔若有所思,“你先前说,这殷娘是太子的人,她如今成了袁琛的姨娘,袁筱的死,会不会和她有关系”郁子肖面露嫌恶:“这些后宅的女人,最善勾心斗角,况且袁筱是袁琛的独子,她若想要在宅中立足,那袁筱自然是她的眼中钉。”“她今日没能拿到地契,日后定然要到酒楼去闹。”姜柔沉默了片刻,道,“若是如此,我有个法子,或许能将袁筱真正遇害一事抖落出来。”不出姜柔所料,殷娘那日从郁家无功而返,第二天便到了郁家的一处酒楼大闹,将客人全都赶了出去,搅得酒楼生意根本无法做。酒楼的伙计倒是得了姜柔的吩咐,只道他们要做生意,这殷娘想要这酒楼,便找郁子肖商议去。跟着殷娘的家兵平日里一直得着袁琛的命令,也不敢对这平民百姓做些什么。后来伙计干脆告诉她:“这酒楼我们做不了主,但若是袁大人肯过来,或许我跟主子一通报,主子就同意了呢”殷娘瞧这些人仍不把她这个姨娘放在眼里,恨恨离去。回到府里便开始垂泪,一直哭到袁琛回来,她便梨花带雨地到袁琛面前去告状,说是自己不过想要一处酒楼,却被那酒楼的伙计轻视,让她受到了羞辱。袁琛起初还耐心哄了几句,见殷娘不依不饶,便渐渐失了耐心,烦躁起来,但是顾念到她肚子里的胎儿,又不好发作,只能道:“你究竟想要如何”殷娘哭诉道:“那些人瞧不上妾身,分明是在轻视大人,大人明日若不带着妾身到那酒楼中去要个公道,妾身恐怕日日夜夜都咽不下这口气,每每想到这事,妾身连饭都吃不下去,如此以往,妾身只怕要受不住”她怀有身孕,正是需要安养的时候,怎能如此袁琛知道她是捏着这个逼自己去给她撑场子,一时间又是烦躁又是无奈。殷娘看他有了一丝松动,便使出了浑身解数,扮足了可怜相,袁琛最后才敷衍着应了。罢了,去看一看也无妨。没过两日,酒楼就迎来了袁琛。酒楼的伙计们见了,连忙将袁琛和他带着的家仆们都迎了进来,请他们入座。袁琛落座,打量了这酒楼一番,并未发现有何特色,他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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