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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不打脸 分节阅读 23(1 / 1)

d,他站在原地,只觉得气血上涌,看着龙椅上与自己相似的脸,在皇上的注视下,两手相叠,终究还是行了一礼,退出去了。“儿臣明白。”萧承文自御书房出来后,正看到徐右相走来。他走上前,一脸恭敬道:“徐老。”徐右相匆匆与他行了一礼,便进去面见皇上。萧承文看着他的背影,方才脸上和煦的笑容一点点冷却下来,转身离去。东宫内,贴身宫女见太子回来便迎了上去,在他身边低声道:“殿下,刘学士正在宫中等候。”萧承文走上前,就看到一男轻男子背着手立在那里。那人听到他的脚步声,便转过头来,不是别人,正是先前账册一案中被赐死的裴胤。萧承文转身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是。”下人陆续退了出去。“坐吧。”萧承文在桌前坐了下来,看着他道,“你如今身份不能暴露,有何事要到宫里来”裴胤这人,天生便是一副精明之相,谁人见了也要多几分心眼来跟他打交道。不过,有一点,倒是和萧承文如出一辙纵然算计多,却总是一副带笑面孔,又很容易令人生出好感来。此刻,他便笑吟吟道:“特意犯险到宫里来,自是有要事与殿下商量。”“何事”裴胤偏要卖关子,不紧不慢道:“最近可常有人弹劾徐若宏”“不错。不过都不是什么大事,无非就是利用官职之便做些生意买卖罢了,算不得什么罪。”萧承文想到方才从御书房出来时看到了徐右相,冷笑一声道,“况且,皇上就算对此不满,总也要给徐右相几分薄面。”徐右相身为开国元老,当年大俞初建,国库紧缺,右相徐博明设兑银票,以宫中之名,发放给各地商人,筹集银两。一年后,可凭此票可在各大钱庄兑钱,比当初筹银时多一成。当年,徐博明以此化解了朝堂初建时钱粮危机,后续兑银票一事也一直由他掌管,手中握着财权。不过徐博明此人清正廉洁,办事严苛,并无一丝差错,纵使朝堂上有人有心弹劾,也无话可说,因此皇上也极其器重他。徐若宏身为徐家独子,长姐又是宫中贵妃,入了朝堂,自然有许多双眼睛盯着。“徐若宏此人喜投机取巧,凡有差事,少不得要钻空子谋些私利。”裴胤别有深意地笑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看他谋的是什么利了。”萧承文神色一动:“你是说”′3′w`棠灬 e 灬芯w最3╭甜e羽 e`恋3e整 3e 理ˊˋ“我听闻,皇上正欲派一人到修泰一带巡视,众所周知,那修泰乃是大商汇聚之处,官商时有勾结,此去不管查出什么与否,好处自然是少不了的。”裴胤意有所长地看着他,“殿下觉得这个美差若是落在徐若宏手里,会怎么样”郁府中。“主子,我这趟沿着南泊一带查过去,探听出一些此人的消息。”牧风道,“听闻此人三年前,曾出现在南泊附近的城镇上。当年镇上有一员外称家中夫人走失,在镇上贴了启事,称如若有人替他找到夫人,定当重金答谢。有一年轻人路过此地,揭了那启事,此人正是云辞。”“那员外将云辞请去,云辞不过要了她夫人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就推算出了他夫人的方位,员外率人前往查找,果然找到了他夫人。当时镇中知此事者,无不觉那云辞是个奇人。只是后来”后来那夫人被员外寻回后,不出一月便病死家中。这夫人死后,才有邻里透露出真相。原来,那员外平日里慈眉善目,背地里却是个十分残暴之人,时常在家中虐待妻子,员外夫人寻了机会向邻里求助,邻里知道了事情原委,十分可怜她,便想法子助她逃走了。只是那员外当初寻人时,情真意切,每谈及妻子便两泪纵横,在外人面前又是一贯的好人面孔,城中人皆认为她对妻子情真意重。邻里怕他得知自己帮助他夫人逃走的事情,对此也一言不发。不想,那夫人被寻回来后,员外对她逃跑一事极其愤怒,将她囚禁家中,手段比以往更是残忍,不出一月,竟生生将妻子折磨死了。云辞后来辗转于此,听闻此事,默然离开。后来,便再也没有云辞的消息了。“这么说,莫中何每日去道观,是为了让云辞帮他寻人”郁子肖思索,“只是那云辞经了此事,恐怕再不愿出手寻人。”不过,莫中何既是来京城找云辞,又为何会替太子做事。难不成是寻云辞未果,才转而投靠太子“你可查到这云辞是何来历”“回主子,属下多方探寻消息,都未能探得此人的底细,只知他三年前突然出现在南泊一带,似是在到处游历,时常往返于那一带,后来这事发生后,便再无音讯了。”只凭姓名与生辰八字即可知人方位,又频频接近姜柔。郁子肖想着牧风的话,思及近来云辞对姜柔所为,心中一点隐隐的猜测逐渐变得清晰。如若关于柢族的传言并非有假,柢族人当真有卜算之能的话云辞,极有可能是姜柔的族人。姜柔进了书房,就见郁子肖坐在那里,手中拿着一东西正在把玩。看见她来了,他便将东西快速收进袖中。“侯爷在做什么”姜柔走上前,端了几道小菜,摆在桌案上。郁子肖咳了两声,拿起筷子:“没什么,只是在府中待得乏了,寻几个小物件玩罢了。”姜柔也没有多问什么,在他身边坐下来,与他一同用菜。“姜柔。”郁子肖突然问,“你可知你们族人生活在哪里”姜柔摇了摇头:“不知,母亲从未跟我提过。”郁子肖想了一会儿,又问:“你们族人可有什么特征”“特征”姜柔顿住,柢族人的特征,确实是有的,不过与他人说起却有自夸之嫌。姜柔犹豫了一下,道:“母亲曾跟我说过,柢族之人,大都相貌清秀,气质清和,与常人站在一起,也是好分辨的。”母亲便是个出众的美人,至于她自己,也有人赞赏过,应也算是清秀的。郁子肖问:“除此之外呢”姜柔耐心道:“除此之外,便是人人得知的,有卜算之能。”这话着实算不得什么信息,郁子肖想到了云辞那容貌。即使同为男子,他也不得不承认,云辞确实是极好看的,而且此人气质,确实清尘脱俗,较常人更清和一些。这么说起来,无论相貌,还是气质,似乎都与姜柔还有一些相像。难道他们柢族人在长相上还有共通之处郁子肖半晌没有说话。姜柔看着他,想到了那天被绑架时,郁子肖说过的话,便试着问:“侯爷,那日你说,莫中何每日到白雨山道观,是为了找云辞”郁子肖被姜柔的话拉回思绪,颔首道:“没错,莫中何一事如今没了头绪,太子那边也未查到什么线索,如若云辞真的知道些什么的话,倒可以试着从他那里入手。”姜柔试着问道:“侯爷是想让我”郁子肖一听这话,顿时心中警惕,蹙眉道:“你很想见他”想到云辞,他心里隐隐不舒服。云辞若真是姜柔的族人,他觉得自己倒像是外人了。况且姜柔对云辞一直较为亲近,若是若是真的就此心向那人了又该如何思及此,郁子肖心里突然有股极大的危机感。姜柔在他身边,本就是为那所谓的命格相连一说,虽然对他好,但也不知姜柔心中究竟如何想他,云辞这时候出现,又时不时示好,给的小东西总是正合姜柔心意。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些云辞下山来送给姜柔的小玩意都被她收得好好的可气他郁府戒备森严,却防不住一个云辞,他看着姜柔床边匣子里的小物件一天天多了起来,却连个云辞的影子都未曾见到过。他怎么还能放任姜柔去跟云辞求助,这不是眼睁睁看着那人把自己夫人拐走吗于是,郁子肖干脆地拒绝道:“不必,本侯自有法子。”姜柔向来是信他的,也没再说什么,郁子肖还是不放心,又叮嘱道:“这件事我自有安排,无需你插手,以免节外生枝。”姜柔点点头:“我知道了。”其实他心中早有了打算,这事何需姜柔去说,只要他想个法子,将此事透露给云辞,云辞若有心帮忙,自然回去做。若是不愿,他郁子肖也不可能推自己的夫人出去使那美人计。此日,莫中何照旧徒步上了白雨山,去往道观。心里却是不怀希望的,虽总是隐隐盼着那人能感化于自己的诚心,可是来了这么久,他也早在那人日复一日的闭门不见中被消磨了期翼。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单凭太子手中那一点线索去为此人做事。当初那场火来得突然,他平日极少外出,房屋却恰好在他离家时起了火,小芹也失去音讯。小芹腿脚不便,除非有人带她走,否则她是不会这么一声不响便消失的。他寻了小芹这么久,太子突然示出小芹戴在身上的物件,他自然怀疑小芹在太子手里。只是太子此人心思深沉,他唯恐小芹会受到刁难,如此逼着自己到太子门下做客,只愿太子达到自己的目的后,能放他们夫妻二人一条生路。此事成了他心中郁结。曾经不愿入仕途,便是料到有一日会因种种原因受人胁迫,违背道义,做那些不得以之事。只是没想到,他隐于山村中,避免入世,却终究是没能摆脱得了这样的命运。云辞是他仅有的一点盼头,即使无望,却也是为自己找一个能够顺从本心之道。至少,他不是只有太子那条路可以走的。老道士早已习惯了在这个时候看到他,见他已到门口,便像往常一样把他带至了偏院。莫中何坐在屋中,四周一片寂静,只偶尔能听得到院中有扫落叶的声音。他缓缓闭上眼,良久,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每日都来,已无须看外面的日头来判定时辰,自己在屋中坐了许久,便知到了时候,该离开了。他正欲起身,眼前的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白色的衣摆出现在门边,来人站在门边看向他,神色淡淡。第36章“什么你说莫中何要离开”几日过去, 派去暗中跟着莫中何的人带来这么个信儿。“是。”心腹低声道, “主子, 昨儿个我见他从白雨山下来后, 匆匆赶回了客栈, 随后便开始寻找车马,看样子,不日就要离开京城。”郁子肖蹙眉思索:“这么说他是寻回他家娘子了”走了也好, 这人即便拉不到自己这边,也决不能为萧承文所用。心腹看他家主子坐在那里, 不知在想什么,有些为难地看了郁子肖一眼:“主子,这莫中何也不知怎么的, 似是发现了我在跟踪他”郁子肖抬起头,神色不明地看着他:“此话怎说”“今儿早上属下在路上走着,他突然原路返回叫住了我,把这个给了我,让我转交给侯爷。”说着他递上一封信。郁子肖接过来看, 就见上面写着:今日戌时,白雨山脚。他收了信, 嘴角轻启:“看来这位莫公子, 是有东西想留给我啊。”太阳落山之时,一辆马车行至白雨山脚下。郁子肖从车上走下来,就看到莫中何独自一人站在那里。他扇子一挥,笑着走上前:“莫公子今日叫本侯来, 莫不是想通了”莫中何行了一文人礼,声音平淡:“侯爷既知莫某为何事来,便不要取笑在下了。”郁子肖笑:“自然不是取笑公子,不过本侯先前几次想与莫公子一谈,皆被回绝,今日骤见公子约本侯出来,我倒是十分好奇,公子叫我来有何事”“先前是莫某失礼,在此向侯爷赔罪了。”郁子肖也不再与他搭茬,直接问:“可是寻回你娘子了”“此事还要多谢侯爷相助。”莫中何颔首道,“莫某已决定今夜便带着拙荆离开,走之前想与侯爷道谢,这是其一,此外还有一事相告,是其二。”“何事”“昨日我到太子在宫外的府上做客,无意间听到了一些消息。”莫中何道,“昨日辰时,皇上那里收到一封御状,乃是封疆大吏阎周所传。”“阎周”郁子肖微讶,这阎周乃是西境封疆大吏,是先皇后娘家兄长,即太子的表舅。被派往西境后,一直守在那里,未曾有过什么异动,如今突然传来一封御状,其中怕是另有内情。“没错。”莫中何说,“这御状乃是告发当地一县令,杜文梁。说是此人收了贿赂,与县中恶霸勾结,为恶乡里,欺压百姓,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只好找到了阎周。阎周听闻后,便写了这封御状,直接将杜文梁告到了皇上面前。”“皇上向来厌恶地方官贪污受贿,加之有先前于衡一案,就对此事更加厌弃。杜文梁正好撞在这时,皇上昨日直接下了令,派了使者到鞍乐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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