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额头,“已经正常了,虽然不知道只做到这程度是不是完全解了药性,但是,所谓上瘾,是定然不存在的。”裴真言一边说着,一边径直的将识薇抱起来,去了竹楼后面,过程中,那就没跟识薇对视一眼。摆明了就是故意无视她。竹楼后面有一浴池,同样是用劈开的竹子铺砌而成。裴真言将她放入水中,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君君自己泡一会儿,等恢复了力气,再好好洗洗。”然后起身,就要离开。识薇被他一系列动作弄得有点懵,下意识的伸手要抓他,却没抓到。裴真言很快消失在竹楼里。所以说,今日这件事就这么完了,就这么完了,就这么完了她连他的宝贝都还没摸到没看到就完了“裴真言”识薇坐在水里怒吼。印国不是男权至上吗,这种事难道不是男人占据着优势与主权吗识薇这会儿想起了似乎该由对方主导,完全忘了刚才还觉得是奇耻大辱这种程度,他自己忍了他自己跑了“你还是不是男人”裴真言没有去处理自己身上的问题,反而突兀的转身,走向书案,取了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只见那笔锋锐利,似乎从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子攻击性,怎么看都不像是裴真言这样性情冷淡该有的特质。而那内容,就更显得有些诡异了,大意是她说得没错,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要是不行,就让我上,定不负了美人恩。裴真言闭了闭眼,再睁开,瞧着自己写的字,却蹙了蹙眉,提笔又在纸上写下一行字,依旧是大家水准,然而,却没有攻击性,而如同他人一般,带着清冷。不准动她。呵,自己心绪波动剧烈,都压制不住我了,说出这话,也不觉得自己虚伪。不过你这种人,就算动心,还以为你会喜欢名媛淑女,倒是没想到。这样正好,免得你喜欢的我不喜欢,我什么时候就将人给掐死了。再多言,一月内,你不用出现了。哼,身体的主控权在你手里,你除了以此威胁,还能如何别忘了,不让我出来,你也最多就能强制压制我一个月。不过也没关系,不相信你还能永远不下嘴,你吃了,我早晚也要吃下去,正好这美人很够味儿,我喜欢得紧。裴真言的眉宇又止不住的动了动,然后揉了揉眉心,将桌上的纸张拿起来,在灯上点燃了,扔进了一边的盆里,那盆里还有不少灰,显然也是之前烧东西留下的。确定纸张燃成灰烬之后,起身,从前门离开了竹楼,同样是掀开那帘子,跨出去,整个人就消失无踪了。而识薇还全然不知道裴真言身上发生的事情,这会儿正气得砸水面。这会儿倒是希望裴真言就是个单纯的国师,根本不会武艺,那她就直接压着他强上了,反正又不是大周,强上了就强上了,对方又不会怎么样。识薇兀自生了好久的闷气,几番都想要从水里出来,去将裴真言给拖回来,不过,她也知道,就裴真言那神出鬼没的手段,加上这是他的地盘,他如果不想见她,她根本连影子都看不到。不过,识薇也就发泄了那么一下。啧,男人嘛,有拒绝女人求欢的权利,作为女人,这时候可不能生气,要想法设法的将对方哄好了,然后主动欢欢喜喜的投入你的怀抱。以上,乃是识薇母王的经验之谈。然而,识薇不知道的是,这纯碎是她母王瞎扯淡,在床上,她母王才是被她父上压制的哪一个。识薇不知道,所以信以为真了啊。这会儿正懒洋洋的靠在胳膊上,思忖着怎么哄人,然后将人吃到嘴呢。泡得差不多了,识薇随意的洗了洗,起身,从水池里出来,就那么大剌剌的走进竹楼,而迎面刚好撞上拿了宽大棉布巾要给她擦身的裴真言。两人脚下脚下机会同时顿住,看着彼此。一个光溜溜的不着寸缕,一个衣冠整齐去参加任何宴会都不会失礼。识薇目光往下扫了扫,勾唇坏笑,“谨之这么快就完事儿了莫不是就因为这样,怕我嫌弃你,所以才没有”不过是用了一点药而已。裴真言在她开口的时候就走上前,这会儿正好将识薇整个的裹起来,严严实实,不泄一点春光。“今晚折腾了这么久,君君想必也累了,就在这里睡下吧,天明之前,我送你回大将军府。”“我说裴真言,你不是”“君君,”裴真言不轻不重的打断她,“你才十五,你还小。”识薇哑口无言,定定的看了裴真言片刻,“你说的是真的”裴真言眉目清冷,眼神却不容置喙。识薇顿时蔫了,如果是其他问题还好解决,但是这个,识薇也束手无策。认真算起来,十五岁的身体,确实是小了一点。她原本的身体啊,二十三了啊,比谨之还大两岁呢。本来嘛,换了一个身体,年轻了好几岁,从这一点上来说,妥妥的赚了,但是,如果有些事情一定要上了一定的年纪才能做,识薇突然感觉好痛恨啊。不过,说起来也就裴真言这个人,一本正经,恪守规矩,好像也不对,他要真是如此,大概就不会跟自己扯上关系。只能说,他做事,有自己的底线,底线轻易不能逾越。换成其他男人,被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投怀送抱,还是在自己动心的情况下,能够把持住才叫奇怪了。既如此,识薇也就懒得再说什么了,也不再继续撩拨某人,免得自己上火,被火烧的滋味真心不怎么好受。之前的罗汉床已经被收视过了,看上去干净又整齐。这竹楼里,依旧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气息,所以,这都是裴真言自己收拾的哎呀,居然这么贤惠啊,娶回家岂不是赚翻了。不对,母王说了,自家夫君那就是拿来宠的,怎么能让他做这些事情呢,尤其是谨之那一双完美无瑕的手,碰到她身体时,带给她的颤栗,咳咳,做这些,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嘛,没有下人,也该她动手才是。“就算是不方便让侍从进来,你也可以留着我来收拾。”这话听着挺平常,但是,裴真言总觉得她又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这竹楼,在你之前,就只有我出入,一些简单的事情,不过顺手就做了。”识薇挑眉,“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打扫起来”“竹楼里有避尘珠,整个竹楼都在它的效用范围内,需要我动手的事情并不多。”“那还差不多。”如果不管严寒酷暑,还要拎着水里里外外的打扫擦拭,那场面,简直想都不敢想,她的谨之可是神仙般的人物,怎么能做这种事。识薇滚上床,将外面让出来,下巴点点,“赶紧上来。”“君君自己睡,我还有点事情。”“借口”“吾名真言。”识薇将头埋床上,片刻才抬起来,“我怀疑你根本就是拿自己的名当你说话的挡箭牌,别人都以为你不会说谎,自然是你说什么就信什么。再说,这名可是早早的就取了的。”“我从不撒谎,成为国师之前亦是如此。成为国师之后,说话更为谨慎而已。”“呵呵,”识薇不给面子的嘲笑,“就是说一半留一半,别人要是误解了,那也跟你没关系。是吧”裴真言沉默,也就是默认了。“唉,父说得没错,这种职业,那都是大忽悠。”裴真言也不多说什么,坐在床边,摸了摸识薇的头,眼中闪过一柔和的笑意,怕是原本年纪也不算大,行事看着倒是干脆利索,见识也不差,有些地方却像个小孩儿似的。“早些睡,你还小,晚上睡得好,睡得足,才不会亏了气血。”识薇一条胳膊挣脱出来,对着裴真言挥了挥,“走吧走吧。还有,小这个字,从今往后在我面前是禁词,不准再说。”本来就小,别人不说,难道就不小了裴真言体贴的没将这话说出口。裴真言离开竹楼,去到前面,身上的气息在他行动间,感觉却变了,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离开了观星殿。第100章 是同一个人吗识薇的速度非常快,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如果她看到现在裴真言的速度,大概就想要到墙角去种蘑菇了,因为实在是太打击人了,如果一定要形容,那简直就是乌龟跟兔子之间的差距。兔子还是直奔目标,不在中途偷懒的那种。建安皇城众人皆知,在那最繁华的地带,有鉴宝斋,迎来送往,皆是宝物,珍贵无比。那斋主乃是一风华绝代的年轻女子,不过只有少数人知道此人乃福亲王红颜知己,毫无疑问,那鉴宝斋的背后,主人也正是福亲王。福亲王生意众多,除了那些不正经的,其实更多的还是正经生意。不过主要还是因为不正经的生意,名头太响,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三教九流,只要你能踩过那门槛,自然都能进去,如此知者甚众,抬出福亲王这座靠山,滋事的人就少。而正经产业就是正经经营,产生的纷争比较少,那就不会牵扯到背后的主子身上去,关注的人也只是相关行业的人,对福亲王的认知自然就低了。因此,让人产生了一种,福亲王只做不正经生意的错觉。鉴宝斋的宝库的是一间地下密室,日常进出只一道门,长长的石梯进入最底部,四面的墙壁全部都是超过一丈厚的整块的巨石,且坚硬无比,寻常的铁器也只能在上面,留下很浅的痕迹。也不知当初修建的时候,都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不过,所谓财大气粗,福亲王能请来能工巧匠也不是多奇怪的事情。此时此刻的密室内,除了那架子上那些琳琅满目的各种宝物,还聚集了十几个人,有男有女,并且是高矮胖瘦美丑各种人兼具,有些人看着很是普通,塞进人群里都找不出来,但是有些人看着就非常的不同寻常,便是在一群出类拔萃的人当中,也是鹤立鸡群。但这时候,不管是冷若冰霜,看了就有诸人勿近的人,还是老实巴交,十个最少有九个会将之当成老实人的人,都保持着一样的姿态,安静的或站或坐。倒是那位鉴宝斋的美艳女斋主,相比其他人都是放松一些,慢悠悠的喝着茶。“尊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还没有到”或许等的时间有些过长,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人开口问道,相比其他人,他倒的确只是普通人,不过是经商能力稍微的强一点。“尊主的行踪我等一向不知,每次召见时间跟地点都不定,而且这么多人同时被召见也是第一回 。不过江财使你无需担心,尊主的强大,放眼天下各国有几人媲美。再说建安皇城,一向禁止江湖人踏入,即便是乔装改扮进入,也不敢轻易动手。毕竟这人这个人再强,还能经得住上千上万人的围攻,世家,世家也没有哪个是吃素的。尊主或许只是有什么事给耽误了。”美艳女斋主声音轻缓的说道。其他人对两人的对话无动于衷,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就跟那雕塑一样,一动不动。他们心中是什么想法谁也不知道,再说他们各司其职,平日里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相互之间,别说是联系,这次若非接到命令聚集在一起,他们或许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就好比这位美艳女斋主,别人都不知道,她原来是尊主的左手右臂,尊主的不少事情都是她在处理;而这位被称之为之江财使的商人,其他人也不知道,他原来是尊主手中最大的财富来源,称之为财使的确不为过。美艳女斋主跟江财使原本还是熟人,因为他们一个打理鉴宝斋,一个却为鉴宝斋在提供了不少的珍贵物品,算是相互合作的关系,谁知道揭开身份之后,居然如此这般。突然,众人听到了咔咔的响声,原有的姿态终于有所改变,齐齐的看向那面没有摆放货架的墙壁,那就是声音来源的地方。这个信号也告诉他们,尊主到了。那墙壁后面,有一道平日里如何都察觉不到的暗门。这之前知道它存在的人就屈指可数,而能打开的人,也就只有一个而已。伴随着咔咔的声音,室内的人感觉到了一些震动,随后,那面墙壁上,表面拼接完整的漆器木板开始断裂,就像摊开的书页,表面蒙了一层较为坚硬的东西,在书页合起来的时候,硬物自是不堪重负,而那木板全部都成了碎木,然后超过丈宽的位置像一扇门分一样的被打开,只是看上去却显得相当的沉重。动静完全消失的时候,那“石门”就跟断龙石一样,卡在“门框”内,而打开的位置能供两人并行。这样的场景,就连那位知道这道暗门存在的美艳女斋主都有些吃惊。无声无息,没有任何响动,但是就在这一刻,众人的神情越发的严肃,起身恭恭敬敬的站成前后两列。低眉敛目,直到目之所及的范围里,出现一身华丽的服饰。“恭迎尊主。”男人一身以玄色为主色的广袖宽袍,看上去却有一种极致的奢华,但是这种奢华并不显得俗气,反而让人觉得一种无比的尊贵,一头青丝被紫金冠束在头顶,脸上还有一张只露出嘴唇与下巴的华丽面具,腰间除了腰封,也并无其他配饰。那双手也不再完美无瑕,颜色更深,手掌里也有茧子,看上去倒是更为有力。还有一极其显眼的东西,大概就是左手食指上的那一枚戒指外缘镂空菱形,足有指节的长度,里面是一颗黑色的椭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