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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春风来 分节阅读 239(1 / 1)

d不劝劝皇帝,反倒不辞辛劳地跑过来了”祁佑坦然道:“我此行前来,正是劝辰王殿下放弃手中这个摆设一般的军权,换得将来大事可成。”即便祁佑说到了这个份上,辰王听到这句话,还是脸色一沉:“那太子殿下是要把这个摆设带回京去”祁佑闻言轻笑,开口道:“辰王说笑了,京中之遥,要北境的军权何用”辰王一愣,眨了眨眼,微微前倾了身子问道:“既要我放弃军权,你又不拿走,那”祁佑嘴角笑意不减,看向了萧潭。萧潭心中咯噔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祁佑冲自己点了点头,对辰王说道:“辰王殿下,您觉得萧潭如何”萧潭只觉得脑中一嗡。等等,等等不是在说北境军权吗,怎么就说到了自己头上辰王除了有些惊讶,却是没有其他大的反应。祁佑继续说道:“我原想着,萧潭乃是我的伴读,若能让他手掌北境大权,父皇也能放心些许。如今看来,辰王殿下亦是对萧潭信任有加,这样一来倒是锦上添花了。”辰王依旧没有开口,只是坐在那里静静思索着什么。萧潭却是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当即便给祁佑跪下了:“殿下,微臣不过是一介武将,如何能承担如此大任。更何况辰王殿下一家,都对我有恩。若是微臣横刀夺去辰王殿下手中军权,微臣于心不安。”言罢,萧潭便是抱拳一拜。祁佑心中微讶,挑了挑眉。从前萧潭不说是对他言听计从吧,也从未有反对自己的时候。更何况萧潭为人老实忠厚,凡事皆以祁佑为先,祁佑有所求,他从来都没有说不的。反观如今之事,辰王尚未表态,萧潭竟然就先开口婉拒,倒是出乎了祁佑的意料之外。不过,祁佑还没说什么,辰王倒是笑着开口了:“你这孩子,动不动就跪,也不怕累着自己。”萧潭一噎,不知道该说什么。辰王哎了一声,站起身来,朝着萧潭走去。他伸手扶过萧潭,将他托了起来,口中不在乎道:“你家太子殿下也说了,北境军权不过是个摆设罢了,你拿我一个摆设又有何妨”辰王看着萧潭的眼中充满了意味深长,轻声道:“再说往后,你能从我这儿拿走的,可不会只有这个摆设啊。”萧潭一愣,顿时窘迫不已,脸都蹭地红到了脖颈。祁佑愈发觉得意外了,辰王这是与萧潭打着什么哑谜呢萧潭咽了咽唾沫,他知道辰王是什么意思。当初自己夜闯凌平郡主的闺阁,被辰王知晓。后来与凌平郡主再见,辰王多少心里都有些数。萧潭辩解不得,辰王有不曾警告他远离郡主。萧潭再笨,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了。只是他身处其中,不知外人所见。萧潭为人诚恳,忠厚老实,辰王这般眼光毒辣之人,将他放在眼下做事。这人即便能装一时,也装不了一世,一日一日下来,辰王心知肚明萧潭为人究竟如何。这也是为什么,即便辰王怀疑自己的女儿与他有私也会默许,毕竟萧潭此人,他是信得过的。“好了,”辰王拍了拍萧潭的肩,脸上微微一笑道,“先坐吧。”萧潭轻轻咳了咳,掩去了面上的尴尬,红着脸坐了下来。辰王继续对萧潭说道:“太子殿下说的是,我细想了想,你若能接过这北境大权,其实也算帮了我的忙了。”萧潭点了点头,不敢再说多的。祁佑虽然心下有疑,但觉得这都是小节,待会儿私下再过问萧潭也不迟。如今还是要先将眼下之事定下来要紧。“若是辰王殿下也觉得合适,那便再好不过了。”祁佑插了句嘴。辰王看了他一眼,心道一句小狐狸,面上笑意不减:“你倒是三言两语就把我军权拿走了,我这么好说话,太子殿下打算怎么谢我”祁佑端起茶盏,垂眸浅笑道:“江山为谢,辰王以为如何”祁佑从一开始就打算将这皇位让给祁归恒,这一点,辰王也是知道的。如今祁佑开口说起,辰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将来皇位都是要给你儿子的,如今拿你一个摆设一般的军权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从第一次在营州见到太子起,我便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辰王也端起了手中茶盏,“太子殿下言而有信,我自然听你安排。”“喝茶吧,这茶不错。”言罢,辰王轻轻抿了一口茶。第四百八十九章 对酒相谈三人在辰王的书房内聊了片刻,辰王便道太子殿下一路辛苦,今日便歇下,不必去军中查看情形了。原祁佑也知道,估计是没什么大事的,故而也没有多言,按照辰王的意思,在辰王府安排的客房里歇下了。等到了晚间,辰王自然是摆了一桌,虽说是家常,但在渊州也算是丰盛了。为祁佑接风洗尘,自然是要好好吃一顿。晚上辰王妃与几位郡主也都在,萧潭自然也是在场。不过大多是辰王与祁佑说说话,辰王妃偶尔问候两句沈清婉的身孕之类,旁的也没有多的了。等宴毕,辰王早早就起身了。“年纪大了熬不住,”辰王笑着拍了拍萧潭的肩,对祁佑说道,“你们也有好些日子不曾见了,府里自有好酒,好好喝几杯痛快痛快,不必拘束。这儿天高皇帝远的,明日也不必早起,你们尽兴就是。”祁佑笑着道了谢,辰王便带着辰王妃与几位郡主走了。祁佑看了看屋中,不少下人正在无声低头收拾着碗筷,想着也不方便,回头对萧潭道:“你对辰王府熟吗,不如找个安静些的地方,这儿这么大,就咱们两人喝酒,未免太过宽敞了。”萧潭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只是微臣不知,这辰王府里有什么安静些能喝酒的地方。”祁佑想了想,笑了一声道:“那便去我屋里吧。”萧潭应下,二人带着酒,由小厮带着路,往祁佑的客房而去,倒是自在得很。到了一处庭院,还有白泥石灯在一旁点着,加之夜中明月高挂,倒也亮堂。往前几步就到了祁佑的客房,小厮识趣地退下了,由着他们二人喝酒说话。谁知一到屋里,才关上门,萧潭扑通就跪下了。祁佑一愣,忙要上去扶他:“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萧潭推拒道:“方才辰王在,属下一直未曾找到机会向殿下请罪,还请殿下听我一言。”祁佑的手顿在半空,听了萧潭的话,便也由着他,自己直起了身子,叹了口气道:“你说吧。”萧潭稍稍松了一口气,想了想,开口道:“属下原是殿下的伴读,却因一时之气擅做主张离开了京城,是属下的过错。如今属下隶属辰王,在外人面前对殿下您只能道一句微臣,实在是”萧潭越说越自责,一时卡住了。“你也有你的难处,”祁佑温和道,“如你所言,你是我的伴读,所以亦是我的知己好友,你的心事我知晓,自然不会怪你。”听到祁佑这般说,萧潭更加无地自容,他拧着眉道:“殿下在京城的乱局之中,自然有诸多危机四伏,属下不能伴随左右,相助一二,反而为了儿女私情,任意而为”萧潭顿了顿,重重叹了口气道:“于臣而言,算不上忠诚,于友而言,算不上意气,萧潭实在惭愧”“好啦”祁佑见他越说越难过,也不忍心再听下去,上前执意扶起他来,说道,“如无你这任性一走,又在辰王身边办事多年,我今日也无法这样顺利地劝服他。我看辰王对你的信任,才是如今能从他手里拿走军权最主要的原因了。”听祁佑这样说,萧潭心中也稍稍好受了一些。虽说是歪打正着,但好歹自己帮了祁佑一个大忙,心下也能稍稍安定许多。“不过话说回来了,”祁佑好奇地看着萧潭道,“辰王从前与你也素不相识,竟能如此信任于你,我倒是不曾想到。”萧潭一惊,忙又急着跪下去。“哎你干什么,动不动就跪的,”祁佑忙托住他,“坐着说吧。”祁佑将萧潭拉到了一边,二人这才坐下。祁佑也不拘束,一边自己给自己斟酒,一边接着解释道:“我不是怀疑你的忠心,也不曾想过你是否背叛我,我只是好奇。辰王为人,说实话还挺难弄的。”萧潭松了一口气,轻声答道:“殿下信我就好,属下不过是依从本心罢了,如殿下所说,辰王为人有些不近人情,属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让他满意,也只得尽自己之力去做好手中的事情罢了。”祁佑点了点头,也明白了过来。萧潭本就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嘴上说不出漂亮的话,手里却是能干得了有用的事。对于辰王这种老辣的人来说,一个做事比说话更好的人,自然是一日一日来能建立起信任。祁佑也给萧潭斟了一杯酒,萧潭赶紧双手接了过来:“多谢殿下。”“等你接管了北境的军权,辰王虽然退居二线,但不会立刻放手,”祁佑吩咐道,“你便也随他去,自己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就行了。”“属下知道。”萧潭连忙应下。这个军权,他原也是不想要的。只是祁佑需要他此刻接下,来保证大局的进展顺利,萧潭自然是一切以祁佑为先了。“你也不必自称下属,”祁佑笑了笑,“如今就你我二人,不过是久未见面的老友说话,不要拘束了。”萧潭默默,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殿下如今是太子,我我也实在是”祁佑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当年二人关系好,也无非是祁佑需要自敛锋芒,无人可说之际,二人便是最好的朋友。可如今萧潭已经在北境呆了这么久,祁佑在京中又是各种变数,如今一个边境将军,一个当朝太子,想要找到当年无间的友情,是有些困难了。祁佑却没有听出萧潭的言外之意一般,毫不在意地问道:“方才我见辰王说愿意将军权交到你手里,还与你说了什么,你登时便脸红了,这是为何”萧潭一愣,面色变得尴尬起来。这事儿祁佑确实不知情,可他也完全不知该如何说起啊。看着祁佑兴趣满满的面色,萧潭又红起脸来,说话都结巴了:“殿殿下”祁佑皱了皱眉,笑着打趣道:“你又脸红什么,难不成你与辰王还有什么私情”“啊”萧潭一愣,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殿下这种玩笑开不得”第四百九十章 用心劝说见到萧潭着急忙慌的模样,祁佑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看来还真是私情,”祁佑面上尽是不怀好意的笑,“让我来猜一猜。”萧潭一噎,欲言又止的模样格外让人想笑。祁佑却是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酒,舒坦地嗯了一声,这才慢悠悠道:“辰王殿下有三位郡主,南惠已经许人,清河又还年幼,想来,大约是我那位文武双全的堂妹,凌平郡主了吧”萧潭的脸涨得通红,面上的表情要多别扭有多别扭。祁佑笑意盈盈地看着萧潭,偏偏不开口,等他自己说。萧潭斟酌犹豫了半天,到底一个字都没憋出来,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仰头满饮了一杯酒。祁佑笑意一滞,眉间微挑,开口问道:“怎么了难道我猜错了”萧潭摇了摇头,垂眸叹息道:“殿下,我也不知该怎么说这事儿”祁佑见他为难,也收起了方才的调笑,开口道:“那你说你的,我就听便是了。”萧潭闻言,没有抬起脸来,只是低着头,似是在思索着什么。祁佑也不催促,只在一旁静静等着。萧潭磨蹭了半日,这才将二人如何相识相知的事儿都说了一遍。“那日我被辰王府的护院打成了那样,所以辰王就也没跟我计较,”萧潭抿了抿唇,有些尴尬。那日翻进祁祯的院子,确实是他走投无路,有些着急了。萧潭与祁佑磕磕绊绊地说了,自己怎么与祁祯解释道歉都不成,没有明白祁祯的心意,倒是让人家姑娘急得主动亲了他一口。“她与我坦白心事之后,我便没怎么见到过她,”萧潭又喝了口酒,微微皱着眉心,继续说着,“不过一直托人送伤药来,我在辰王府里养了好久的伤,这才离开的。”祁佑听到这儿,不禁觉得目瞪口呆。倒不是因为萧潭木讷,而是因为祁祯,当真比他想象得要勇敢多了。祁祯是最早知道萧潭与陆雪烟之事的,尽管如此,祁祯还是义无反顾地喜欢着萧潭。萧潭脑子转不过弯儿来,祁佑倒是不意外,可是祁祯这样一个郡主,竟能如此不计后果,随心行事,当真是让祁佑惊讶不已。“再往后,她在辰王府中后院,我也没什么机会见她,”萧潭面上已经没什么表情了,“除了逢年过节,辰王邀我府上一聚”“我总觉得这事儿需要一个了结,所以就找了机会,想与她谈说一阵,”萧潭看了看祁佑,他也不确定自己做的是否正确,“我倒是见到她了,她还挺客气的,没有那时候那样。”祁佑给萧潭的酒杯里斟了一点儿酒,依旧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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