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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春风来 分节阅读 143(1 / 1)

d给了辰王世子。当真是顾此失彼。”五皇子说着,便重重捶了一记桌案,越来越烦躁,皱着眉问文坤道:“你说辰王父子究竟有什么好皇帝为何如此宽待他们辰王抗旨不尊他不管,辰王世子这等地位也能代君理政”文坤闻言不语。五皇子却还在抱怨:“这也罢了,祁佑又是个什么东西混了脏血的杂种,犯了欺君之罪都能让父皇包庇他,居然还能得个这么好的差事来将功折罪,我”文坤静静听着,此处山高皇帝远,五皇子怒起来,什么脏话都往外蹦。五皇子越想越气,觉得眼下濮州的活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全然忘了自己当初为了陷害四皇子,夺回赈济灾区的机会,都忍心往自己身上扎刀。文坤开口劝道:“殿下多虑了,辰王世子不过是个质子,三皇子又没有名正言顺继位的资格。他们二人无论得了多好的差事,都是在为您的未来打拼罢了。”这话倒是说得五皇子舒心,只是他眉间愁色依旧没有散去。“我又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五皇子叹了一口气,“只是母后说的不错,若是父皇执意要立祁佑”“不会的,”文坤打断道,“三皇子有着天下皆知的北章血统,即使是陛下,也不可能越过所有朝臣,整个皇族,乃至天下的人的反对,只因为对贤妃的喜欢,而把皇位给了三皇子。”五皇子皱着眉,不予置评。“而且您也曾说了,”说道这儿,文坤的声音轻了几分,“您有把握,三皇子的确无心与皇位。”五皇子嗤笑了一声道:“即使他无心又如何他这般心思深沉不可测之人,留着必然是个祸害。”文坤闻言,轻轻点了点头。“我就不明白了,”说着,五皇子又不悦起来,“怎么要除掉他和沈清婉这么难”文坤轻言道:“京中沈清婉身边皆是高手,我们尝试过好几次,连点波澜都不曾泛起。后来陛下又召了沈清婉入宫伴驾公主,就更没有机会了。”“那祁佑呢”五皇子目中神色狠毒,“你不是说那药无解,为什么还能让他活下来了就他身边那个什么大夫,当真有这么厉害”文坤低了低头,答道:“属下当日未在武英殿上,只是听殿下所说,放血的法子虽然危险,但也许真的可行。又或许是三皇子的确底子好,这才扛了过来。”五皇子闻言,深深出了一口气,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这二人活着,始终是个隐患,”五皇子阴恻恻地说道,“若是父皇信了他们的话,觉得是我设计让老四造反,只怕是不会放过我。”文坤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五皇子一日一日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期初刚刚得知祁佑之事的时候,五皇子确实是痛苦挣扎过。只是他无法容忍背叛,不愿咽下这口气。越走越远,愣是到了拔剑相见的地步。要说五皇子原本是想出口气,可到了如今,已经是没有退路了。五皇子推沈清婉下高台,祁佑舍命去救,又受了重伤。五皇子原可以一箭双雕,将这二人除了便是,可偏偏这时候冒出来个辰王世子,带着祁佑的暗卫。五皇子本就武艺不精,再以一敌二,又如何打得过。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二人还能全身而退。第二百八十四章 讨回面子“你先下去吧。”五皇子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不想再见文坤。文坤应声,拱手行礼便告退了。等文坤出去了一会儿,五皇子盯着他背影的眼神才收了回来,轻咳了一声。原本只有五皇子一人的屋中,顿时多了一个黑衣人出来。“怎么样”五皇子轻声问那黑衣人,“看方才文坤的意思,他似乎是不知道沈清婉不在宫中。”“是,”黑衣人应声答道,“沈清婉如今还在营州,不知什么安排。”“不管她是去干什么的,”五皇子眉间杀意毕现,“这次绝对不能放过她。”“是”黑衣人抱拳。“只要她一回京,就是最好的机会,”五皇子抬眸去看黑衣人,“这次不能失手了,明白吗”“是”五皇子点了点头,又吩咐道:“这事暂时不能让文坤知道,最后一刻我会知会他。你们行事也低调一些,莫要让他看出破绽了,明白吗”“是”五皇子安排好这些,总算稍稍松了一口气。而营州这边,祁佑与沈清婉两人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成天变着法儿地去这儿玩,去那儿玩。有时候甚至夜宿外头,都不曾回帐子。沈言珏倒是没有再叫人去盯着祁佑的帐子了。只是时常要找祁佑说事儿,回答都是三皇子殿下出去了,但问去哪儿了,又是一问三不知。晚上倒是会回来,祁佑有空了便去找沈言珏说话,该做的事儿,该商量的对策,一个都没有耽误。沈言珏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这心中的疑惑却是越来越强烈。祁佑刚来营州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颓然的。甚至沈言珏揍了他一拳,他都不曾有什么火气。倒不是说祁佑心有愧意,面对沈言珏的为难不敢说什么。到底是皇子之身,怎么会如此颓唐,连点反击的念头都没有呢沈言珏知道自己女儿正在和他别扭着,这么大的事儿,祁佑能想得开才有鬼了。可事儿的转机就是在祁佑救下沈言珏之后。虽然祁佑身受重伤又晕死了过去,命悬一线,极其凶险。好歹总算是把他京城里的大夫请了回来。可也是那会儿开始,祁佑便是一直在养病,闭门不出大半个月,竟然就容光焕发了。这要说沈言珏没有疑心,怎么可能呢他又不是傻子。祁佑虽说中毒,但更要紧的是心病。见着祁佑日日心情甚好的样子,沈言珏隐隐只觉得,怕是祁佑的心病也好了。想到这儿他就不乐意了,祁佑身在营州,怎么治的心病难不成还是自己女儿给他写了信难不成是在营州找到新宠了沈言珏成天胡思乱想,都快把自己逼疯了。可光瞎猜不成啊,沈言珏揪光了头发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日晚上,祁佑又是姗姗来迟。“沈将军”进帐的祁佑便是扬声一喊,面上带着笑,显然心情好得不得了。沈言珏闻声,心头一沉,臭小子,今天一定得问出来。心里这么骂着,沈言珏面上倒是不敢胡来,还是恭恭敬敬地迎了出去。“殿下,您回来了”沈言珏行了个礼,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看得祁佑心中一阵乐,甭提有多舒坦。自己这几日明目张胆地随意进出玩乐,带着沈清婉早出晚归的,几乎玩遍了营州周遭所有好看好玩的地方。沈言珏一定是起疑了。“是啊,”祁佑叹了一口气,似是很劳累的模样,端起桌上茶盏抿了一口,“今日走得有些远了,回来得也晚,都还未让老蒲给我把脉,看看身子如何了。”这话说的,好像还是沈言珏为难了他的身子。沈言珏一噎,这小子,动不动就说自己身体不好,好似风大点儿就能吹跑似的。可他这一脸神清气爽的模样,哪有一点病态的沈言珏虽然身手比不过祁佑,但到底也是从小习武之人,一个人身子骨好不好,他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沈言珏咬了咬牙根,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客气点儿,开口问道:“今日殿下去哪儿走走了”祁佑放下手边的茶盏,面上甚是享受的模样:“今日去了寒佩峰,走了不少路,不过那山景倒是值得一看,即使累些也是心满意足的。”沈言珏握了握拳,又问道:“殿下,一个人去的吗”祁佑挑眉,难道是被发现了不成不过他面上也不慌,笑着反问沈言珏:“沈将军何出此问”沈言珏没得到答案,从祁佑脸上也看不出一丝破绽,只得悻悻道:“臣是想着,营州苦寒,殿下的身子不好,不但出去冰天雪地里冻着,还”沈言珏话没说完,外头已经有人来报,说是老蒲听说殿下回来了,赶紧过来请脉,深怕他万一出去玩一趟回来身子不好自己不知道。沈言珏听了这话当真是要吐血,眼前这位三皇子,眉目清朗,神思敏捷,一举一动都是稳健有力,还能身子不好啊呸心里骂归骂,面上还是不能说的。沈言珏好声好气请了老蒲进来。老蒲是真的担心祁佑。这几天祁佑天天带沈清婉出去玩儿的事,他自然是有数的。不过他怕祁佑心里没数,一高兴起来,又把自己的叮嘱忘到了脑后。再说这俩人都血气方刚的,万一祁佑一个没控制好自己,晕死在深山野地里了怎么办老蒲当真是日日心惊胆战,只盼着祁佑赶紧回来,好松一口气。这头老蒲给祁佑把着脉呢,祁佑玩心又起,侧头去问沈言珏:“沈将军方才想说什么来着”沈言珏一愣,眨了眨眼回想了一番,这才道:“噢,臣是担心殿下的身子,您身子刚刚好转,外头又冷,爬山又辛苦,还是不要经常出去的好”“噢,这个啊,”祁佑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老蒲,面上暗露坏笑,回答道:“这是老蒲说的,我现在身子刚好,正是需要多走动走动,恢复一下的时候。老蒲你说是不是”老蒲心里咯噔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他可是盼着祁佑就哪儿都别去,乖乖在帐子里无欲无求地养身子最好。老蒲一脸我还能说不是吗的样子,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正是。”祁佑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笑着回头看了一眼沈言珏:“沈将军您看,老蒲都这么说了,您放心了吧”沈言珏见他这模样,心中疑心更甚。而且他更认为,正是自己的女儿原谅了祁佑,祁佑才能如此开怀。甚至这会儿,这俩人指不有多腻歪呢。沈言珏哪里知道,自己猜的,当真是一点儿都没错。第二百八十五章 如何偏心这边祁佑和沈言珏说完了事儿,老蒲陪着他回去了。这一路上,老蒲都没怎么说话。等到了没什么人的地方,祁佑打破了沉默:“怎么了心事重重的。”老蒲叹了一口气,不知该从何说起。“有话就说。”祁佑看了一眼老蒲,心里不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殿下”老蒲轻声开了口,“密玉她”祁佑沉了沉脸色,没有说话。老蒲就像密玉的父亲一般,嘴上没有说,祁佑也知道。当年密玉的父亲想要将女儿托付的人,便是老蒲。找到老蒲之后,是祁佑让密玉继续留在自己身边,老蒲这才也一道留了下来,替祁佑开始办事。他二人不知,祁佑一开始便是想要将老蒲收为己用。当年的老蒲,虽然因为传言是治死了人,才被赶出家门。可祁佑一直以来收集的情报信息,却不是这个样子。他听说此人与众不同,于医术上深有造诣,剑走偏锋,往往效果拔群。可也是这样突然而来的名声,让他成了出头之鸟,遭人嫉恨。那个被老蒲“治死”的病人,原就是要死了。不只老蒲,无论随便是谁去治,都是无力回天。老蒲不过愿意死马当活马医,再尝试一把。一般医者都不会愿意做这样的事,因为治死人总归不是好事。故而必死之人,自然不会有人去救。老蒲从来不在乎这些,即使没救回来,也无所谓。但此事却是被人抓住了,作为一个把柄肆意宣扬。原蒲家书香门第,本就不愿意自家子孙出门在外,做个什么人都治的大夫。此事一出,蒲家更是不喜此子为家族蒙羞,说赶也就赶出去了。老蒲在外飘零多年,最艰难的时刻,便是遇到了外乡来的,密玉的父亲。密玉的父亲是从商的,经常四处奔波。当时出门在外,却是得了急症,身在异乡求医不易,也无人照顾,在大街上垂头坐着歇息。正是老蒲治好了他。故而当密玉的父亲得知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大夫,因为流离失所,只得随时替人看病挣些钱勉强维持生活,当即表示愿意出钱给他开个医馆。密玉的父亲言出即行,回去之后便拿了银票,又跑了一趟去找老蒲。二人都是在彼此快要走投无路之事,出手拉了一把彼此。虽然老蒲随手治好了他,算是救了他,但到底这么大一笔钱,老蒲不能白拿。感激之余,老蒲便是将自己的家传密蜡给了密玉的父亲,只说日后有任何他能做的,无论是他也好,他的家人也好,皆可拿着这密蜡来找自己。而祁佑留下密玉,也不过是因为那串蒲家密蜡,可以找来老蒲罢了。他们几人,几年的感情固然是摆着,老蒲虽然也当祁佑胜邪他们如孩子一般,但对于老蒲来说,终究对谁都没有比过他对密玉的在乎。因为密玉父亲的缘故,老蒲对密玉几乎是视如己出。密玉已经不小了,老蒲也给她安排过亲事。可她从来都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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