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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春风来 分节阅读 100(1 / 1)

d工夫与她多说,只点了点头吩咐道“你好好看着门,待会儿春兰回来告诉我。”“哎”夏竹喃喃地点了点头。春兰常常与她说起祁佑对沈清婉如何如何地好,故而夏竹倒也是对这位三殿下印象不错。此刻祁佑吩咐她的话,她虽不知为何,倒也是乖乖照做了。祁佑将沈清婉抱进里屋,放到床上,又将门锁好,回到了她边上。沈清婉比方才稍微好了点儿,也不知是药效已经过去了些,还是辰王世子当真逼出了一部分。“祁佑”沈清婉迷懵地望着祁佑,似乎能认出他来似的。虽然沈清婉对辰王世子投怀送抱,祁佑心中还是有点气,但此刻对着沈清婉,却是半分都气不出来。而且辰王世子说他的衣服是沈清婉扒的,这点祁佑是信的。毕竟七夕前夜在长河之上,那个半醉不醉的小东西,扒起他的衣服来也是顺溜得很。“婉儿。”祁佑坐在床边,手抚过她的脸颊,将她抱起来,拥在自己怀中。“我好难受啊”沈清婉还在皱着眉头嘟嘟囔囔地念叨着。“一会儿就好了。”祁佑一边安慰着她,一边运转内力,将她体内的媚药缓缓逼出来。毕竟沈清婉是毫无内力之人,若是太快,只怕伤到她的五脏六腑。这一点辰王世子也明白,所以才会这么久还未让沈清婉清醒过来。沈清婉觉得自己浑身发软,又热又燥,不自觉地便想去拉开自己的衣服。祁佑按着她右手,她便用左手;按着她左手,她便用右手。祁佑无可奈何,只得一把将她摁在自己面前,紧紧地抱着她。沈清婉显然是不舒服得很,还在不悦地扭动着,浑身散发的香气引得祁佑血脉偾张,却是心里一阵不安掠过。这个香气,难道是“别动了好不好”祁佑嗓音微哑,轻声跟她商量着。沈清婉似是听到了他的话一般,抬起头来,找到那个发出声音的地方。“祁佑”她眼神迷离,越靠越近,气息扑在祁佑的脸上,“我好想你”话音一落,沈清婉便吻了上去。祁佑浑身一僵,急忙收了手,想去拉开她。可沈清婉哪里肯依,双手紧紧抱着祁佑的脑袋,娇嫩柔软的双唇忽浅忽深地掠过他的。祁佑只觉得自己快要迷失在沈清婉的温柔之中,想要推开她的手竟是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她。沈清婉浑身酥软,在祁佑的怀中轻轻喘息着。“祁佑我想”沈清婉在这个缠绵的吻中轻声开口,祁佑趁机撬开她的贝齿,品尝着她的甜美。“想什么”祁佑勾唇轻声地问道。“嗯”沈清婉不知如何表达,又是留恋着当下的亲热,说不出话来。而此刻,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传来,祁佑登时一个激灵,推开了沈清婉。不愧是自己母妃的药,这个药效,连自己都差点陷了进去。外头胜邪轻声开口“主子,我把春兰找回来了。”祁佑回了回神,稍微整理了一下衣着,便起身去开了门。“殿下。”春兰一脸的焦急,只匆匆行了个礼,便探头朝里看去。“你在外面守着。”祁佑吩咐了一句胜邪,便关上了门。第一百九十七章 分歧显现春兰焦急得很,忙忙跑到了沈清婉的身边,没有注意到祁佑还泛红着的脸色。祁佑走到窗边,稍稍开了一条缝,又回到沈清婉的床边,继续为她逼出媚药。春兰摸了摸沈清婉的额头,又把了把她的脉,口中嘀咕着:“奇怪了”祁佑侧耳听到,便开口问:“什么”春兰抬起头来,抿了抿唇道:“奴婢今日看到六小姐鬼鬼祟祟地和上茶的丫头说了什么,便跟了去,发现那小丫头往茶里下了药。”祁佑闻言一挑眉,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奴婢趁人不备,去看了看那茶,”春兰继续解释道,“奴婢略懂一些药理,那药又是再常见不过的媚药,所以奴婢也一眼便识得了。”“你换掉了”祁佑问道。春兰点了点头,疑惑道:“所以奴婢奇怪,明明已经换掉了下了药的茶,小姐怎么还是”一副中了媚药的样子春兰没有说出口,只是担心地望着沈清婉。要不是沈清婉还衣衫整齐,她真要疑心自家小姐清白是不是还在了。祁佑没有说话,只静静运着功。过了许久,沈清婉总算是清醒了些,眼神也渐渐清明了起来。春兰见自家小姐好了许多,满头的汗,心中自然是高兴不已,忙起身道:“我去打些水来”祁佑点了点头,春兰便是欢欢喜喜地出去了。“你感觉怎么样了”祁佑低下头去,轻声细语地问道。沈清婉只觉得自己懵然不已,连是如何回到和铃轩来的都不知道。“出什么事了”沈清婉茫然地看着祁佑,“现在什么时辰”“你放心,我已经让春兰传了话了,说你身子不适,会在院子里歇歇再前去。”祁佑没有直接回答沈清婉的问题,只让她先安下心来。沈清婉见祁佑面色不是很好,心里疑惑更甚:“究竟出什么事了”祁佑见瞒不过,垂了垂头,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沈清婉听完大窘,满脸通红地咬着唇。祁佑见她这样,于心不忍的同时,又觉得她甚是可爱。他伸手揉了揉沈清婉的脑袋,岔开话头安慰道:“一身的汗,待会儿春兰过来给你好好擦擦,我先回去了。”沈清婉都没脸抬头看他一眼,只嗡着脑袋胡乱点了点头。祁佑知她如今慌乱着呢,便在床边单膝跪下,用手抚上沈清婉的脸,凑近过去浅笑着温柔说道:“无妨,你喜欢你声声叫着我名字的模样。”言罢,便轻轻在她鲜红的唇上浅啄了一下。沈清婉虽说脸更红了,心下也是小鹿乱撞一般扑通扑通直跳着,但方才的慌乱倒是说消退了个干净,只剩下了羞涩与甜蜜。春兰正好端了水盆进来,见到祁佑与沈清婉亲密的模样,登时差点手一滑。祁佑听到了动静,转头看了一眼,轻笑了一声,便起身走了。屋中只剩下了主仆二人,春兰脸红了红,走到沈清婉面前。沈清婉也心虚着,抿着唇不说话。到底还是春兰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口气调皮道:“殿下对小姐可真好。”沈清婉瞪了她一眼,唇角却也是藏不住的笑意。这厢算是告一段落。那头祁佑出了和铃轩后,便借口身子不适离开了定国公府。他从来都这般,便也没有人起疑。只是一出了定国公府,祁佑的脸便阴沉得能杀人一般。“殿下,我们这是去哪儿”小厮见祁佑一脸怒容,便也不敢出大气。“长乐宫。”祁佑虽只轻轻撂下三个字,小厮却觉得周身温度都降了几分,不禁一颤,不敢多言,忙低着头赶车去了。长乐宫中,皇帝刚赐下了外头新贡上来的一整套青玉瓷器,贤妃的几个贴身宫女正陪着她细细观赏着。这时,一个小宫女匆匆忙忙地小跑了进来,还没等贤妃开口问她,便一脸不安地禀告道:“娘娘,三殿下来了”“大胆娘娘问你话了吗”贤妃身边的如梅冷冷斥道。“罢了。”贤妃莞尔一笑,娴雅动人,抚了下如梅的手,“多大点儿事儿,也值得你动这么大气。”谁知贤妃话音刚落,祁佑已经疾步走进来了。“殿下”殿内诸人皆是一惊。原来这个宫女这般没有规矩地跑了进来,没等贤妃开口便说了话,竟是因为三皇子不管不顾地往里冲了,拦不住。三皇子在她们的心目中,从来都是最亲和有礼,最好脾气好说话的那个。在贤妃的面前,二人更是母慈子孝,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候。贤妃自然也是看出了祁佑的不对劲,目光一沉,按捺住心头的不悦,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本宫与三皇子有话要说。”等众人都下去了,贤妃这才冷冷开口问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宫里全是眼线,你也不怕露了马脚”“呵,”祁佑冷冷一笑,看向贤妃的目光没有一丝温度,“你也会怕”贤妃一愣,听他语气不善,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细一思索,她原本紧皱的眉头却顿时舒展了开来,脸上暗暗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看来,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贤妃不着急,既然事情已经做完了,那便有的是时间好好和自己儿子说道说道。“佑儿,”贤妃的声音如春风拂面般轻柔,“你看这些青玉瓷,皆是你父皇刚刚赐给母亲的,好看吗”贤妃言毕,侧头朝祁佑看去,姣好的脸上还挂着恬雅的笑容。祁佑的拳在袍袖中握紧,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怒火,上前一步,低吼一声,一把便将桌上的青玉瓷瓶尽数扫落在地。贤妃吓了一跳,怔愣了片刻,鼻尖竟嗅得一阵久违的香气。她顿时大惊,祁佑竟然在她宫中动了内力,逼出了手腕中的蛊虫。“你疯了”贤妃死死盯着祁佑,低声怒斥道,“要是被人发现,你我的命还要不要快把蛊虫放回去”祁佑怒视着她,胸口起伏着,并未言语。贤妃看了一眼满地的碎瓷片,心口一阵闷气。皇帝才赐下来的东西就被祁佑尽毁了,这让她如何跟皇帝交待。第一百九十八章 恩断义绝祁佑见贤妃的表情,冷笑出声道:“心之所重,被毁于一旦,母亲以为,滋味如何”贤妃闻言,心中更是肯定,沈清婉的及笄礼,只怕是已经成了辰王世子与她定情的好日子了。“怎么”贤妃展颜一笑,“佑儿是想要母亲感同身受吗”祁佑见贤妃一脸了然的模样,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完全崩塌。当他闻到沈清婉身上散发的那股香气之时,他便已经意识到,这是北章特有的一种媚药,令欢。而京中能有此药,且欲对沈清婉下手的,除了自己的母亲,也没有第二个了。他垂下头去,轻轻苦笑出声来:“令欢相颈,不知所终。我早应该明白,令欢这样的媚药,只怕整个大宣,也仅仅你才会有。”贤妃听了祁佑的话,狐疑了片刻,便也很快被得意打消了去:“不错,令欢只需下在女子身上即可,待女子动情之时,浑身便会散发出男人无法抗拒的香气。”说到这儿,贤妃看了一眼祁佑,意有所指道:“辰王世子殿下本就钟情沈小姐,如今佳人投怀送抱,想来哪怕没有令欢,也不会辜负这般芳心的吧”贤妃说完,盯着祁佑,竟是没有在他脸上看出更多意料之中的愤怒来。贤妃的困惑越来越强烈,心下也闪过了一丝不好的念头,意识到越来越多的破绽。就算沈清婉已经失了清白,闹出了风声去,想来此刻定国公府定是一片混乱,沈清婉也定被隔离了开来。那么祁佑又是如何得知她是被下了媚药呢又是如何这么快便得知,那媚药是北章特有的令欢呢要知道,令欢的药效虽然强烈,可是只要二人一旦行了周公之礼,那药效消散却是极快。等到众人抓到辰王世子与沈清婉衣不蔽体地在床上缠绵之时,只怕已经没有一丝令欢的痕迹了。贤妃正百思不得其解,祁佑已是上前了一步来,盯着贤妃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我的生母,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杀你。”贤妃听到这句话一惊,紧接着便是后背一阵寒毛倒竖。什么祁佑竟然对她说,他不会杀她祁佑可是她的亲生儿子啊这到底就因为她给沈清婉下了媚药吗“不过,”祁佑没有理睬贤妃此刻的惊愕之色,语气不掩危险的口吻,清楚地警告道,“如果你再敢动沈清婉一个指头,我便会毁掉你所在乎的一切。”贤妃张了张嘴,竟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也隐隐约约听出了祁佑的言下之意,难道是这一回,沈清婉竟然全身而退了吗如若不然,自己又为何还要再动她“你要我做的事,已经答应你的,我会做完,之后我就会带着婉儿离开。”祁佑继续说着,只是他的声音已经冷到了冰点,“不过你记住,你从今日起,已经没有我这个儿子了。”祁佑说完,转身便要离去。贤妃怔愣了片刻,顾不得许多,赶紧起身想要拦下他:“佑儿祁佑”祁佑犹豫了一瞬,还是停下了脚步,不过没有回头。贤妃皱着眉心,脸上尽是着急伤感不可置信,各种情绪胶着着,语气幽怨地问道:“佑儿,你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女人,不要母亲了吗”祁佑心头滴血,面上冷笑,没有回头,只反问道:“你又何曾在乎过我这个儿子”“娘的心里怎么会不在乎你呢”贤妃的声音有了一丝哭腔,落在祁佑的耳中,是最熟悉也陌生的感觉。从小到大,贤妃一旦有所诉求或者要教育自己,都是这般声泪俱下。而祁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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