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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春风来 分节阅读 88(1 / 1)

d一般。只是这话一出,在场众人都是暗吸一口凉气,觉得后脊背都僵了几分。其实不是昨夜,而是今晨,天亮前约莫两个时辰的时候,五皇子府突遭刺客。五皇子更是受了重伤,连夜召人去敲宫门,惊动了整个太医院,自然也惊动了皇帝和皇后。这事儿若是放在寻常日子,大家伙儿震惊之余,也许还能各自有所揣测,究竟是何人所为。但五皇子偏偏是昨夜遇刺,那可就耐人寻味了。四皇子与五皇子昨日是如何在御书房内争夺此次水灾的赈灾主事之权,所有人都清楚明白地看在眼里。偏偏皇帝说明日一早决定,偏偏五皇子占了点上风,又偏偏次日凌晨,五皇子就遭遇刺客,身受重伤。这样的事,落在谁的耳朵里,都会觉得五皇子的遇刺,定与四皇子脱不了干系。而张相张允恒,又是四皇子生母德妃娘娘的父亲,四皇子的外祖父。皇帝一上朝,开口第一句便是问他是否知晓此事,众人都心知肚明,这是皇帝疑心四皇子与五皇子遇刺一事有关联,才有此一问。“臣来早朝的路上听说了。”张允恒不愧是个纵横朝堂几十载的老狐狸,这点场面还不至于吓住他,冷静回答,滴水不漏。皇帝默默良久,这才开口道:“朕让周正去看过了,伤势已经控制住,没有太大的事,只怕是许久下不了床,须得好好养着了。”皇帝说得轻巧,可是眼睛却是紧紧盯着张允恒的脸,不愿错过一丝一毫的细节。“五皇子殿下福泽深厚,定能早日康复的。”张允恒依旧是微垂着头,拱手恭敬地答复着。皇帝见状,轻哼了一声,转开眼去,对着众臣道:“今年是个灾年,天降暴雨不断,洪水冲垮堤坝,百姓流离失所。朕的子民受苦,朕心里又如何好受。”众大臣见皇帝说起了灾情,稍稍松了一口气,想必五皇子遇袭的事儿,上面这一位,暂时是不会发火了。“缺人啊,”皇帝叹了一口气,“此次灾情延绵数州,只怕要动用将士才行。朕思来想去,边境安宁要紧,那里的驻军动不得,倒是京城”皇帝这话一出,众大臣纷纷明白了过来。昨日三皇子大胆开口,后又说自己思虑不周,虽然一语惊人,但想来这个提议,终究是说到皇帝心坎儿里了。“京中一向太平,也实在无需那么多人守着朕一个,”皇帝拧着眉,叹了口气,“京中常驻军,调拨一半,由朕的皇四子祁佳带领,替朕亲临灾地,赈济灾民,修复堤坝。其余的张允恒”“儿臣遵”四皇子还没应完,就被皇帝忽略了过去。而张允恒,刚刚听到皇帝轻而易举地就把京中常驻军调了一半给四皇子,还说出了替朕亲临这样的话,完全没从愣神中转过弯来呢,皇帝又忽而叫了他的名字。“臣臣在。”就是老辣如张允恒,这会儿面上也不免露出了一丝意外。“你是文官之首,你调度吧。”皇帝似是没有看出张允恒的惊讶,随口一说,便挥了挥袍袖定下了。“是,臣遵旨。”“退朝吧,昨夜闹了一晚上,朕都没有休息好,折子让周正收到御书房就是。”皇帝一边起身,一边吩咐着,片刻便拂袖而去了。众人对着突如其来的一幕,都是满头雾水得很。皇帝明摆着也是疑心四皇子与五皇子此次之事脱不了干系了,又为何转眼就将此番赈灾之事全权交付给了四皇子和与之明显是一党的张相张允恒呢只是就算皇帝没有拂袖而去,众人也是万万不敢真的就这么去问皇帝的。退朝之后,四皇子便是拉着张允恒匆匆回府了。别说四皇子了,连张允恒这心里,都是七上八下没有一个安稳的。要是换了平常,出了五皇子遇刺这样的事儿,只怕四皇子是做梦都要笑出声来,只盼着五皇子早些重伤不治那是最好了。可这会儿,就算如四皇子这般冲动,都乐不出来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一到了皇子府里,遣退了下人,四皇子便是急急问出了声。张允恒亦是眉头紧锁,觉得此事颇为蹊跷。“此乃诛心之计啊”张允恒叹道,“挑这会儿去行刺的人,明摆着是要在陛下心中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四皇子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来回踱着步。“不管是谁安排的,此人的确是心思缜密得很,”张允恒拧着眉心分析道,“若是夜里也罢了,凌晨行刺,这也太像是殿下您情急之下的冲动之举,无论怎么看,您的嫌疑都是最重的。”“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四皇子显然是急了,“父皇明摆着疑心我,我是不是应该和父皇去说清楚不能白白担了这个罪名啊”“糊涂”张允恒也是恨铁不成钢,这个外孙当真是被养坏了,这点事儿就急得形势都看不清楚,“现在去与陛下说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四皇子被张允恒一斥,也是冷静了几分。张允恒眼神坚定道:“罢了,兵来将挡,眼下的事先做好。赈灾之事,万不可出任何差池”第一百七十二章 逆女孽缘“五皇子遇刺了”沈清婉听到胜邪带来的这个消息,当真是惊讶得很。尽管她对前朝之事了解甚少,可也知道皇子遇刺这必然是天大的事。“我知道了”沈清婉喃喃着,“你下去吧。”胜邪点了点头便下去了。春兰凑上前来,问道:“小姐,您怎么了”沈清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也说不上来,殿下才与我说四处都在闹水灾,现在五皇子就遇刺了”春兰眨巴着眼睛,完全没明白沈清婉在说什么。“罢了,”沈清婉扭过头来,冲着春兰不好意思地一笑道,“外面的事有他,我又瞎操什么心。咱们赶紧去趟永清侯府才是。”这个春兰听得明白,忙应下后便出去招呼人准备了。定国公府里,收到五皇子遇刺这个消息的,可不止沈清婉一人。晚些时候,沈清宜也知道了。不过她不似沈清婉那样,有个内心八卦,又及时报信的胜邪时时在旁。她是晚间听自己的薛姨娘与自己说起来的。“什么”沈清宜的表情,当真惊恐万分。她一拍桌子便站起身来,却又摇摇晃晃,站不稳的样子。薛姨娘原是在沈言珏那儿听的消息,与她闲话来的,怎知她会有这般的反应呢。“宜儿你这是怎么了”薛姨娘忙上前去搀住她,沈清宜眨了眨眼,这才缓过神来,慢慢坐下了。“姨娘”沈清宜眼中渐渐蓄满泪水,转向薛姨娘,颤声求道,“你都知道什么全告诉我好不好”薛姨娘见她的反应,心头一阵警惕。她早就知道沈清宜对五皇子另有私心,只不过那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如今大半年都过去了,难道她还没有放下吗“宜儿”薛姨娘正想试探着问点什么出来,却被沈清宜打断了。“姨娘”沈清宜的眼泪应声滑落,瞬间在她洁白姣好的脸庞上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你别想再劝我”薛姨娘的犹豫沈清宜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此刻沈清宜被惊惧担心冲昏了头,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薛姨娘要说教她也好,阻止她也好,她都会抛到脑后,只为知道自己日夜惦念的人儿,如今到底如何了。薛姨娘被沈清宜这失态的一吼给镇住了,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抑制着内心的怒火,压低声音问道:“宜儿,你与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还存了给五皇子做小的心”沈清宜听了这话,不由地冷笑出声。果然是小家小户的女子,眼光如此短浅。五皇子是何等人物,给他做小做小一人之下的贵妃,哪里小了只小于皇后的女子,那是人人都能做得的吗想到这里,沈清宜冷冷出声道:“姨娘,此事你不必再劝我”谁知才起了个头,薛姨娘便是被针扎了般跳了起来:“不行绝对不行”沈清宜被吓了一跳,望着薛姨娘瞪圆通红的眼睛,心里虚了虚。可一想起五皇子对她的种种山盟海誓和那些未来荣华富贵的承诺,沈清宜的底气又足了起来。她昂起头来,梗着脖子问道:“为何不行之前你说沈清婉要嫁他,所以我会吃亏。如今与五皇子订婚的可是庆成郡主,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就因为不是正室皇子侧妃岂是一般妾室能比的”这话说得薛姨娘心中一阵翻江倒海。一般妾室自己女儿可是在讽刺自己吗薛姨娘压下心中的火气,依旧好言好语劝道:“宜儿,你听娘一句劝”“我不听”沈清宜哪里还有一点理智,“我就不明白了,五皇子与我两情相悦,你为何一再阻止我”“两两情相悦”薛姨娘震惊得话都说不全了,“宜儿你,你不会”“是”沈清宜不小心说漏了嘴,也就索性直说了,“五皇子十分疼爱我,他说了,待他登基后,我便是一人之下的贵妃”“啪”薛姨娘气得浑身颤抖,忍不住一个耳光打向了沈清宜。沈清宜被这个抡圆了的耳光惊得目瞪口呆,捂着脸满眼不可思议地瞪着薛姨娘,久久说不出话来。“姨娘不会害你”薛姨娘几乎已经是咬牙切齿,“这次你无论如何一定要答应我,你不可以再去见五皇子,你也绝对不会嫁给五皇子。”沈清宜简直要被气笑了,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目光短浅的亲娘。“呵,”沈清宜放下手来,冷冷一笑道:“不见五皇子”她站起身来,目光冰冷,缓缓地向薛姨娘走去:“你是什么身份又凭什么来说教我”薛姨娘从未见过沈清宜这般,愣了神,此刻却听沈清宜高傲自大的声音响起:“我告诉你,我已经是五皇子的人了。”薛姨娘听到这话,只觉一道晴天霹雳砸到了自己的头上,震得她耳中嗡嗡直响。“你你”薛姨娘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沈清宜的意思,是她已经和五皇子私下有了苟且了吗薛姨娘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地发黑,一个没站稳,便晕死了过去。“姨娘”沈清宜一惊,万万没想到薛姨娘会被自己给气晕了过去。她当即也慌了神了,忙叫了外头的丫头进来,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薛姨娘扛上了床。叫大夫的叫大夫,掐人中的掐人中,荷词院中顿时一片混乱不堪。等薛姨娘醒过来之后,屋中已是站满了人。薛姨娘一看到沈清宜,就想起自己晕过去之前,这个逆女跟自己说的那些话,不由得又是一阵怒上心头。沈清宜这会儿也回过味儿来了,屋中又是大夫又是丫头嬷嬷的,她自然不敢像方才那般理直气壮了。薛姨娘见沈清宜心虚地低着头,心中滋味儿却没有好到哪里去,在床上缓了口气便起身要起来。“姨娘”众人见她起身,都不免一阵惊呼。“我无妨。”薛姨娘摆了摆手,执意起身来。沈清宜忙上前去扶她,可薛姨娘却是不露声色地拂开了她的手,看都不看她一眼,便走出去了。众人面面相觑,却也不知该不该拦了。第一百七十三章 奔走求助一从荷词院出来,薛姨娘径直就去了玉德苑。沈夫人听外头丫头来报,说薛姨娘一脸着急地过来了,心中也是讶异不已。“妾见过夫人。”薛姨娘进了门,尽管恭恭敬敬行了礼,满脸的不安还是藏不住。“起来吧,”沈夫人虽然心下奇怪,但依旧面不改色地叫了起,问道,“薛姨娘可是有什么急事”薛姨娘没有说话,只侧头看了看四周。沈夫人会意,这大约是有什么事儿要私下说,抬手便让屋中的下人都出去了。“说吧。”沈夫人的语气对薛姨娘显然没有那么亲近,只是该有的客气罢了。“回夫人的话,”薛姨娘没有在意沈夫人的疏远,压低了些许声音,恭敬道,“妾近日发现一事,觉得应该知会夫人一声。”“哦”沈夫人不动声色,依旧端庄地坐于上座,纹丝不动,“何事”“是六小姐,”薛姨娘显然有点为难,不知该从何说起,“妾近日发现,六小姐与五皇子殿下似乎走得颇近”沈夫人听得这话,倒是挑了挑眉,想起沈清宜及笄那日,五皇子正巧被赐婚。然而他撤了禁足之后的第一件事儿,却是急急忙忙地赶来了国公府。那日虽然看出五皇子是借了祝贺沈清宜及笄的名头,来给沈言珏道歉的,但在荷词院里,沈夫人可是完全没有错过五皇子那心猿意马的模样。那日沈夫人虽然没有看出沈清宜的态度,可好歹留了个心眼儿,也与沈言珏说了此事。而薛姨娘是沈清宜的生母,能看出来些苗头也不足为奇。只是沈夫人心下狐疑莫不是,薛姨娘动了攀龙附凤的心思了“薛姨娘,”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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