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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春风来 分节阅读 63(1 / 1)

d道,“问你话呢”可等来的依旧是王北卓一言不发的沉默。黑衣人见状,心头登时一丝不好的预感闪过,后退了几步,正想撤离,却突然感到腿脚一阵阵发软,眼前一阵阵的泛黑,顿时体力不支,跪倒在了地上。不好有陷阱只可惜待他意识到时,已经是来不及了。黑衣人咬了咬牙,想趁自己还清醒着,赶紧撤离之时,却听他身后牢门上的锁,竟然被剑清脆地劈开了待他转过身去,定睛一看,心下暗道一句,糟了“呃”王北卓瞪大了双眼,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脖子,大片的鲜血从他脖颈间涌出,很快便失去了直觉,歪倒在地上。胜邪的剑划过王北卓的咽喉,深入气管,只一眨眼的功夫,王北卓便发不出声来,死不瞑目。黑衣人惊恐不已,生怕眼前这个蒙面男子会也一剑杀了自己,却不想他只是走到自己身前,轻蔑地看了自己,将手中那把杀了王北卓的剑,扔在了自己身侧,随后便从自己身上大摇大摆地迈了过去。黑衣人在巨大的恐惧后,困惑了一阵。只不过就这困惑的片刻功夫,黑衣人忽而听得外面竟是突然传来了高呼,“抓刺客抓刺客”胜邪只下了一丁点儿的迷香,只够让人手脚发软罢了,故而黑衣人的意识还清醒得很。听到这个动静,哪有不逃的道理,可是越紧张,越是动不了。他原是五皇子派来的人,因着五皇子能拨动些天牢里的关系,他夜闯天牢的时候,是早先便安排好,特地支遣了不少狱卒离开的。这样便可让他进退无痕,探完了消息便走。谁知这后来的发展竟是完全脱离了原先的计划,弄到此刻,居然连大把抓刺客的狱卒都出现了。黑衣人无暇细想究竟哪里错了,目前只努力想要逃离这里,却是听得抓刺客的喊声由着四面八方而来,似乎到处都是人一般。越是要紧罐头,黑衣人越觉得头晕脑胀,害怕与紧张充斥着全身。直到十几个狱卒举着刀冲到了自己面前,黑衣人依旧是没有成功挣扎着挪动多少地方。“抓到了”为首冲过来的狱卒兴奋不已,三下五除二地制伏了黑衣人,一把掀开了他蒙面的黑布。那狱卒正激动于自己“抓到”了刺客这般的首功之时,却听后面有人惊呼道:“糟了这里有个犯人被杀了”众人闻言,皆是惊恐地朝着边上的牢房里看去。牢房门上的锁早就已经被一刀劈开,而阴暗逼仄的的牢房内,黑红的鲜血淌了一地,似还没有冷透一般。而王北卓歪着身子,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姿势,脖子以下已经被鲜血浸透,瞪着无神的眼珠,面色在月光之下显得惨白瘆人。这种死状,都没个狱卒敢上前去探个鼻息,只消一眼,便估摸着这一地的血,大概已经是死绝了。再看看方才抓到的这个黑衣人,就在这个牢门边上,身边还掉了一把满是鲜血的剑。这还用得着问吗铁定是这个人干的啊本来天牢里死了人,还是明摆着被杀的,这可是狱卒最大的噩梦。连个犯人都看管不好,竟然溜进了刺客,这么顺利地杀了人,这要是上头怪罪下来,大家伙儿可谁都没好果子吃。结果这刺客就现成在边上呢好歹也能盼个以功抵过,上头不要为难他们这些小喽啰才好。于是众狱卒那叫一个义愤填膺,齐心协力啊。再加上黑衣人此刻迷香的药效还没退干净,根本没力气挣扎。于是无比顺利地,黑衣人便被卸了下巴,扒光了夜行衣,只着一身中衣,就被五花大绑地抓走了。黑衣人满头那个雾水啊,自己只是来探个口风,怎么一转眼就成了刺客。还被卸了下巴,这可是死士才有的待遇啊。欲哭不得,却也是无能为力,由着众人把自己带走了。起点女生网独家首发,喜欢的朋友请来起点网支持灯灯,谢谢鞠躬第一百一十八章 变天“还没回来吗”五皇子阴沉着的脸,似乎能滴出水来。“没没有。”下面的人老老实实回答道。五皇子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手下连一个能办事儿的都没有,这也就罢了,一个个都跟打狗的肉包子似的有去无回,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吗“殿下殿下殿下不好了”这时,外头慌慌张张冲进来一个小厮,跑得很急,进门都险些绊了一跤。五皇子这会儿正气闷着呢,在这当口竟然老远跑来个奴才大喊着他不好了于是等那小厮跑到五皇子面前,五皇子当头便是一个耳光,扇得他晕头转向,眼冒金星。“放肆还嫌本皇子不够晦气吗”“奴才不敢,奴才该死”五皇子大怒,那小厮亦是不敢有所怨言,当即便跪下磕头求饶起来。见五皇子没有再斥责自己,那小厮便回了回神,尽管耳朵还嗡嗡直响,却丝毫不敢耽搁大事,一五一十道:“天牢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进了刺客,正在打闹着抓人呢。奴才守了一会儿,只听说死了个犯人,而且刺客也抓到了。只是咱们的人一直没出来,奴才担心”小厮没有再往下说,意思却是显而易见,那个在天牢被抓到的刺客,十有八九就是五皇子派去探王北卓口风的人了。五皇子只觉得脑子一嗡,当即瘫坐在了椅子上。“死的人,是谁”五皇子双手紧紧掐住椅子,几乎要那黄花梨木掐断。“奴才不清楚,天牢进刺客还死了人,此刻守卫正是最森严的时候,奴才探不进去。”五皇子只觉得心下一阵阵泛凉,心跳猛烈,呼吸加快,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如果他没有料错,死的一定是王北卓。自己是钻进了别人的圈套了。难怪王北卓妻儿被劫,他还会顺着自己安排的意思嫁祸沈言珏。看来沈言珏不仅知道了此事,不仅要让王北卓嫁祸不成,更是要抓出王北卓背后的人来狠狠咬上一口“这个老狐狸”五皇子几乎是气得咬牙切齿,却怎么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疏漏。自己悄无声息地安排着这一切,甚至面上也从未和沈言珏撕开过半分。沈言珏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动他的还能这么准确地把王北卓给找出来只是无论五皇子想明白了什么也好,想不明白什么也好,总之如今一切都已经是晚了。与五皇子那儿不同的是,沈清婉这儿却是一片心情大好。“小姐,胜邪回来了。”春兰难得提起胜邪能有一丝好脸色。“快来,”沈清婉笑着朝胜邪招了招手,“可辛苦你了。”“不辛苦。”胜邪笑得乖巧,在沈清婉面前两三步站定,那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他杀人时的果断无情。沈清婉见到他的笑,亦是一恍惚想到了那一晚,在王北卓的院子里。她躲在辰王世子的身后,眼睁睁看着胜邪挥剑杀人的样子。再看着如今他脸上清澈明亮的笑颜,很难将这纯净无邪的笑容,与这样一个无畏生杀的杀手联系在一起。胜邪,是一把古剑的名字。如今这把杀人不眨眼的剑,也算是落到了自己手里。王北卓,便是她沈清婉,亲手杀的第一个人。而无论王北卓是为了妻儿杀了多少无辜之人,还是构陷自己的父亲,以致他于万劫不复之地。这个人,都是该死的。“胜邪”沈清婉轻唤出声。“嗯怎么了”胜邪歪了歪脑袋,眨巴着眼睛望着沈清婉。“殿下为何给你取名叫胜邪”“嗯”胜邪想了想,细细答道,“从小与殿下一起习武学剑的那些孩子,都是没有名字的。”“后来殿下挑出了我们几个作为他的暗卫,贤妃娘娘也随他,他便让我们几个皆是以剑为名。”“其实我起初也很不喜欢这个名字,”胜邪言及此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们都是好好的剑,只有胜邪,这是一把残剑。”“可殿下说我正如胜邪无法成为一把真正的剑一般,我也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暗卫。”“起初我自然是不服气的,我虽然年纪最小,可我剑术却是最好的,何以不能成为真正的暗卫”“后来我慢慢明白了,我和纯钧他们确实不同,我自己的念头太多了,虽然我忠于殿下,却是无法完全放弃自己身体里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无法完完全全成为一把剑。”随着他缓慢的叙说,胜邪的声音轻下去,头也慢慢垂了下去。可末了,他却是一勾唇角,扬起笑来:“这样也好,我还可以保留着自己。”沈清婉听得心中百感交集,身边的春兰却是出了神。虽说春兰对胜邪的第一印象便极差,后来更是从未有过什么好脸色,但胜邪对三皇子和自家小姐的衷心,却是完完全全没得说的。胜邪的所作所为,春兰看在眼里,心中亦是有所触动。正如沈清婉所说,胜邪虽从来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办的事却是一向妥帖。如今听了胜邪所说,一个名字之后竟还有这么多的说法,春兰不禁感慨万千。身为暗卫,自然便没有了自我。一切都是以主人的安危为先,没有其它思考,没有其它情绪。而胜邪,却依旧是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第二日,王北卓的死讯传到了皇帝那儿。正因为知道皇帝对此案的重视,刑部尚书一下了早朝,便战战兢兢地亲自前来禀报告罪。昨天才关进天牢的犯人,当晚就被杀了。且不说这背后之人是有多嚣张,皇帝才关进去人,就有胆子杀人灭口。只说天牢里的防卫该松懈到何种地步,才能连个犯人都看不住。若这还不赶紧前来负荆请罪,只怕后头的天子之怒,无人承担得了。“启禀陛下,”刑部尚书康洪努力压制着心中惶恐,如实禀报道,“昨夜天牢有刺客闯入,一名犯人被当场刺杀。不不过刺客已经被控制住了,微臣还在审”“还没审完有什么可说的,”皇帝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既然死了个犯人,此刻也已经抓到了,按律审完处理便是,现在跟朕来聒噪什么”康洪见皇帝情绪不佳,冷汗更是涔涔地冒。本想着多提刺客已经抓到之事,好多些宽恕的余地,谁想着皇帝连听的兴致都没有。这会儿康洪也只得硬着头皮实话实说道:“陛陛下,死的犯人是王北卓。”起点女生网独家首发,喜欢的朋友请来起点网支持灯灯,谢谢鞠躬第一百一十九章 辩白此刻御书房里的温度降至了冰点。连皇帝身边什么场面都见过的周正,听到康洪的禀报,都是不由得一震。皇帝昨日生气的样子,周正最是清楚。因着那张地契,昨天各种小孩儿似的发脾气,连夜就让户部派人前往晋州了,非要最快时间内差个水落石出。结果竟然好好在牢里关着的王北卓死了。这在皇帝眼里,谁知道会被解读成什么样。皇帝没有说话,沉着脸盯着底下跪成一团的刑部尚书,眼神几乎能烧穿他。“滚回去,”皇帝总算开了口,说出的话却是彻骨的冰冷,“天黑之前审不出来,你就提头来见。”“是是。”康洪身子一哆嗦,满口答应,立刻就连滚带爬地跑了。这一天于五皇子来说当真是格外漫长。晨起便问了天牢那边有没有新的消息,答复却依旧是与昨晚一样。等了一整日,没有等来天牢的消息,也没有等到自己的人回来,等来的,却是皇帝的传召。“儿臣参见父皇。”五皇子也不是个傻的,齐齐整整的一身紫金皇子袍,面色无常地跪在皇帝面前。“起来吧。”皇帝的声音亦是无异,只是寻常般地叫了起。“不知父皇召儿臣前来,所为何事”皇帝没有回答,只挥了挥袍袖。随即一个歪着脑袋,浑身绵软的男子被架着推了上来。虽然他全身都用黑布盖着,只露了个头,但就那张脸上,便已经满是血痕伤口。“陆远”五皇子见到了重伤的嫌犯,倒是当即叫出了声,声音中满是惊讶,连忙就朝着那男子跑了过去。“陆远陆远你怎么成这样了”五皇子满脸的焦急,唤着那人,而那人却是目光呆滞,没有回应。皇帝见了五皇子的反应,眉尖一挑,开口问道:“你识得他”“是,”五皇子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般,愣愣地看向皇帝,问道:“这是儿臣的手下,名为陆远,敢问父皇,是谁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的”皇帝心中冷笑,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戏演得这么好。他没有正面回答,只开口叫了刑部尚书:“康洪,你说。”“是,”康洪战战兢兢地上前,如实禀告道,“昨夜天牢遇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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