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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春风来 分节阅读 13(1 / 1)

d被五皇子所救的”“属下不知,”黑衣人回道,“五皇子府内并无探子,只在门房得到的消息,说五皇子对沈六小姐甚是客气。”“无妨,”薛姨娘低头轻抚胸口,“你走吧。”屋外寒风萧瑟,屋内暖意融融,薛姨娘悬了一晚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小姐你可回来了”沈清婉才回到和铃轩,就见夏竹急急忙忙跑上前来,眼中似还泛着泪花一般。“这是怎么了”沈清婉见她跳脚的样子觉得又心疼又好笑,轻巧问着。“奴,奴婢听说,听说”夏竹一急,话都说不好了。沈清婉见她这样子,更是噗嗤笑出声来。“好啦,如今一切都好了,不要担心了。”沈清婉拍拍夏竹的胳膊,小声宽慰。“嗯”夏竹点了点头,又似想到什么般,问道:“听说六小姐”说了一半,竟是卡住了,左右看了看人。沈清婉见她这般神秘,便不动声色遣了众人出去。带屋中仅剩她与春兰夏竹二人,方才开口道:“说吧,方才想问什么”夏竹抿了抿唇,上前小声道:“奴婢听门房的婆子嚼舌根,说六小姐被吓病了,连路都走不得,这趟回府都是抬回来的,小轿未下,直接抬进荷词院去了。”虽说沈清婉离开伽隐寺时一心惦记着灵芝之事,未注意到沈清宜如何,但沈夫人昨晚却是和她提过一句,沈清宜病了的事。“是有这回事,”沈清婉点了点头,疑惑道:“可这有什么说不得的”夏竹更神秘了,忽闪着大眼睛压低声音道:“奴婢是听那些婆子说,小轿轻得很,根本不像里面有人。”“什么”沈清婉登时没有回过味来,再细一想,竟觉出点意思来。昨晚薛姨娘在自己房门口对父亲的鬼哭狼嚎,母亲含糊敷衍的一句带过。若真是吓着了,怎么就病重到需要小轿一路不停抬进院子去了要说沈清宜是因为推了沈清婉一把,因着羞愧或心虚才病了,沈清婉那是一万个不相信。只有一个可能,便是沈清宜根本没有从寺里回来。若是沈清宜还在寺里,自然不会是由着沈清宜在寺里养病,毕竟就算病得起不来那便是如今这般抬回来。也不会是罚着沈清宜在寺里思过,若是如此,母亲也不会和自己说沈清宜病重。那就仅剩一个可能了。沈清婉的嘴角微微扬起,这现世报也真是快。为了家族的荣誉,为了族中女子的名声,若是有小姐被贼人劫去,那定是不能张扬的。到时若是真被贼人所侵害,看重名誉的大家族,只怕是直接宣称病重不治,发丧了。莫说沈清婉狠心,且不论沈清婉有记忆以来这位庶姐对自己的百般为难针对,就寺中她将自己做肉盾,朝黑衣人推去的那一下,要说是生杀之仇也不为过了。这番沈清宜若是真的被贼人劫去了,沈清婉当真不会有丝毫伤心,只想拍手称快一句,活该春兰与夏竹见着自家小姐的微笑,稍稍讶异对视了一番。沈清婉本也不想瞒着这俩丫头,毕竟是自己最推心置腹的手下,于是便将昨日惊险一幕一五一十与两个小丫头细细说来。二人的表情不可谓不精彩,当听到沈清婉说沈清宜推了自己出去,险些被刺杀,二人几乎同时惊叫出声来。而当沈清婉红着脸讲那男子救下自己之事,两个丫头则是一脸惊奇,不知所措。虽说那人救了小姐,可是那毕竟是个男子春兰更是目瞪口呆,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也算明白了昨晚小姐为何突然脸红地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了。主仆三人在房中说着悄悄话,过不久时两个丫头也提醒了沈清婉午膳。用罢午膳,起了大早又累了大半天的沈清婉总算收到了大哥沈文昊的口信,仅放心二字。沈清婉此刻所有的心都算放了下来,困意袭来,便舒舒服服睡午觉去了。再说前头,门房急急送了一份帖子进来,之所以这般小心赶着,只因那帖子乃是烫金龙纹。此乃仅皇族可用的纹饰,故而门房不敢耽搁,一到手便递到沈言珏手里了。沈言珏打开一看,竟是五皇子送来的,帖中只道晚间会来拜访。简简单单的一封帖子,沈言珏的心头却是起了疑云。五皇子与国公府交好已不是一两日,往日来去也从未讲过这些虚礼,如今怎么会要来一趟还先递个帖子这般繁琐了既是五皇子小心行事,那沈言珏也便按兵不动,只想着凡事待晚间见了五皇子再议也可。冬日夜幕降临甚早,午觉醒来心情甚好的沈清婉方在园中溜达了一会儿便觉得天色渐暗了。正打算回去呢,竟远远隐约瞧着有些人影在前头亭中。细细看去,竟是薛姨娘和手底下几个小丫头在赏雪。虽是远远一见,又因夜色渐沉看不真切,但却是能肯定那人定是薛姨娘。沈清婉柳眉轻皱,心下狐疑起来。自己因着灵芝已经顺利送出城去,与沈清宜那现世报,心情好得很,出来散步赏雪自是说得过去。可沈清宜依旧下落不明,也未听闻府中说道沈清宜“病愈”了,薛姨娘怎么还有兴致出来赏雪散心原沈清婉是猜的八九不离十,却不知早在薛姨娘一回府,便有人早早告诉了她沈清宜无恙。更不知沈清宜不仅无恙,人家还被五皇子所救,今日便会送回府来。这边沈清婉还在狐疑,那边五皇子已是带着人去了沈言珏的书房。第十八章 赐宴沈言珏与祁修见过礼,祁修便示意他遣散了左右。待屋中无闲杂人等,祁修才招了招手,示意身后低着头的一个清秀小厮上前来。“沈将军,您看看。”祁修微扬嘴角,边说边端起手边茶盏轻轻拂起。只见那清秀小厮抬起头来,虽说略画粗了些眉眼,可那楚楚动人的脸庞,却是沈言珏万万不会认不出的。“宜儿”毕竟是亲生女儿,从小看到大,一眼便认出来的沈言珏惊奇不已。“爹爹”沈清宜听得父亲唤自己,这一日一夜的恐惧与忐忑,委屈与怨恨,在这一刻都宣泄了出来,上前哭倒在沈言珏的怀中。祁修原是最不乐意见得女人哭,只因他内心深处本就更喜好男色一些。可此刻的沈清宜乃是小厮打扮,且不说当时下人给她装扮好到自己跟前,祁修便已是看呆了般。此时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沈清宜,更是多了几分哀愁之美。祁修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甚至鬼使神差地觉得这样的女子,不知比她那个嫡出的妹妹要好多少去了。这边沈家父女重聚,那边祁修心猿意马,一时屋中气氛竟诡秘了起来。最终还是沈言珏先开口劝慰沈清宜道:“好了宜儿,莫要哭了,回来就好。”祁修听得这话也回过神来,轻咳一声掩去自己的尴尬,稳神道:“昨夜沈小姐在本皇子府外求助,本皇子未见国公府有所动静,知大概沈将军也是不愿张扬此事而影响了沈小姐声誉,故今日不得已才这般送沈小姐回来,还望沈将军谅解。”沈言珏对着祁修道谢道:“五皇子这是哪里的话,沈府上下自是感激不已。多谢五皇子对宜儿的照顾,夜色已迟,若不嫌弃,请在府中用了晚膳再回吧。”“不了,”祁修摆了摆手,“这样只怕外人猜疑,与沈小姐闺誉无益。本皇子也算功德圆满,先行回府了。”说罢祁修便要起身,沈言珏听着祁修这话有理,便也不再挽留,只说送祁修出去。祁修亦是推拒,只说沈将军此刻还是送沈小姐会院更妥些。本来沈清宜此刻便有些情绪不稳,而祁修这般细致的安排照顾,落在沈清宜的眼中,当真感动得就差以身相许了。晚膳时分很快就到了,因着沈言珏平安归来,老太太高兴,今儿的晚膳自然是三房一块儿。沈清宜倒是没有错过这一宴,回院后就立刻忙忙洗漱打扮,愣是花枝招展地赶上了。见到沈清婉,沈清宜先是翻了个白眼,随即哼了一声,便如只高傲的公鸡,仰着脑袋就走了。沈清婉见着她出现在宴上亦是出乎意料,难不成是自己先前猜错了又想得方才在院子里见到薛姨娘放松惬意的样子,再见此刻病态全无的沈清宜。瞬时心下觉得真是好笑,想着这母女俩可真是像,一点心思都藏不住。今日早上才回来,这么多人都见着沈清宜病重得路都走不得,需得抬回院子去,如今一日未过,竟这般活蹦乱跳了。也真是不怕心思深的,琢磨出点什么来么思及此,沈清婉亦是笑着微微摇了摇头。正堂的宴客厅中摆了三桌,正中的自然是沈老夫人上座,下首是沈家三位爷和三位夫人。第二桌乃是九位小姐,依着嫡庶长幼落了座。第三桌是六位少爷,最小的六少爷沈文旭也已是八岁,沈清婉少出后院,故而家中六位少爷也只见过自己的大哥沈文昊。沈清婉登时有些尴尬起来,虽说都是家人,可她毫无记忆,于她而言总是陌生男子。尚未开宴,因着沈言珏平安归来,众人自是有说有笑,嘘寒问暖着,堂内气氛和暖,其乐融融,沈清婉更是觉得手足无措了起来。沈老夫人在上首见着沈清婉略带紧张的脸色,心知今日“生人”太多,定是她有些怯了,便招手道:“婉儿,来,来祖母边上坐。”沈清婉听得有人喊自己,吓了一跳,定神一瞧是沈老夫人,忙过了去,却只福身道:“祖母疼爱,婉儿不敢乱了长幼规矩。”沈老夫人听得这话也是一愣,随即朗声笑道:“无妨无妨,都是自家人,也是自家宴,一家子吃饭,不必计较这许多了。来,给她爹头上加个椅子”这话说的大家伙都是笑了起来,沈言珏亦是笑着作了个揖道:“母亲大人莫要取笑儿子了。”众人说笑间,沈清婉也无法,已是红着脸在沈老夫人的左手边坐了下来。也难怪沈清婉不自在,她知这位子原是仅次于沈老夫人身份之人可坐,也不过是自己父亲罢了。沈老夫人亦是看出沈清婉的不自在,拍拍她的手背,叫她莫要紧张。“婉儿,”沈老夫人轻声与沈清婉讲着话:“众位兄弟你未见过,我于你说来吧。”沈清婉点了点头,也只微微抬眼朝那桌看去。“你大哥左手那个,老二,是二房长子沈文昭,你该叫堂哥,右手是老三,二房庶出沈文时。”沈老夫人依次细数给沈清婉,沈清婉亦是竖着耳朵默默记着。“老四,老五,都是三房庶出的,沈文昱,沈文晖,再就是你六弟,你父的白姨娘所出的沈文旭。”沈老夫人说着就叹了叹气,大房和二房嫡子都只有一个,三房连个嫡子都不曾有,也不过两个庶子,聊胜于无罢了。沈清婉正记着呢,却听得沈老夫人几弱无声的叹息,好奇抬头看了一眼,正巧见沈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人上了年纪,就惦记着子孙是否兴茂。沈清婉想着如何能宽慰沈老夫人两句,却听自己的父亲唤了一声。“母亲,”沈言珏虽是向着沈老夫人说话,却也是众人都能听到的:“昨夜皇上召我前去,后又恩赐了除夕宴,让儿子带着家人同去。”“哼,”沈老夫人尚未开口,就听得沈二爷轻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大年夜的,家不成家,无人团圆。”这话亦是落在了沈老夫人耳中,沈言珏微张了张嘴,终究未说什么旁的,只低头对沈老夫人道:“不过是午宴,除夕夜自然是要在家守岁的。”沈老夫人略低了低眼,只道:“我留在府中,你带着自己媳妇儿女一道去便是了。”沈言珏也知只能如此,虽是午宴,但若真家中少了老夫人和自己一家子,估计是会扫了府内众人的兴了。沈老夫人眼中的无奈,沈清婉瞧得真切。若如自己大哥所说的一般,看来不只是自家这一房人处处忍让着,连沈老夫人都是为了这一大家子的和睦,不得不让步。再看沈二爷,一眼都不曾看这边,低眼看着左手拇指上白玉扳指,似是格外悠闲般地轻轻抚着。罢了,沈清婉撇了撇嘴,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会儿沈清婉正想着自己心事呢,那边的沈清宜,心都快要跳出胸口来了。闻听沈言珏会带自己儿女入宫参加皇帝赐宴,她便想到自己是否有机会能一道去,这样便可以再见到五皇子了。一边又想着昨晚五皇子的安抚照顾,方才在书房之内的思量体贴,沈清宜不禁脸红了起来。沈清宜的心猿意马并没有躲过沈清婉的眼睛,这阵没由来的脸红更让沈清婉诧异不已。细细看去,此刻的沈清宜哪儿还有一丝方才的得意与傲慢,满脸尽是小女儿的娇羞罢了。沈清婉猜不透这人心里究竟想着什么,只觉好笑,掩了掩唇便了。食不言。晚宴散去,夜色已是浓重。众人都各自回了自己的小院。在和铃轩内,沈清婉正捧着一卷书,心不在焉地翻着。昨日傍晚寺中惊魂还犹在眼前,如今虽安居府中,沈清婉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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