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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在恋爱综艺里狭路相逢 分节阅读 3(1 / 1)

d久不见。”于乔点头,夏莜萱没多的理会,直接拥抱了小花旦等几人,乐呵呵跟他们一起聊天。明显是有差别待遇,但没法,在这个组里于乔的地位最低。夏莜萱是当红的花旦,大女主戏演了好几部,本来跟于乔也不熟,能主动打招呼,就算给影帝面子了。节目组趁着时间,要求进入到下个环节。每队夫妇都得派出一人体验旅游项目,只有两个选择,海上滑翔伞和潜泳。海上滑翔伞挺刺激的,把人吊着在天空上像放风筝似的飞,其他女孩子听着吓破胆,避退着不敢。只有于乔一听,眼睛烧了火似的亮。她最喜欢这些刺激的运动,蹦极,跳伞,弯道赛车,她都玩过。以前跟谢焕生谈恋爱时,那会儿还年轻,她就爱聚集一帮朋友,在滨海一带玩水上滑翔和冲浪。谢焕生老为她玩极限运动而生气。后来,跟谢焕生结婚,男人害怕她出事,三令五申不让她再玩极限运动,并且让她给出承诺。“要结婚可以,以后不准碰危险运动。”于乔想:行啊,不碰就不碰,玩能有老公重要吗有了老公,她傻不拉几才玩极限运动,玩老公才是真的好玩。她黏糊糊凑过去含住谢焕生的嘴唇,谢焕生满意,搂住她的腰抱在腿上回吻。其实谢焕生对于乔的限制也不是那么多,可以玩,但必须有他陪着。于乔听他话,等待谢焕生有假期的时间,可谢焕生事业起步,工作忙到诺言一直没实现。于乔想什么全透露在脸上。谢焕生看她,温和笑问:“想玩”他顺手把于乔头发上枯草捻下,也不知道海风什么时候把枯草吹到头发上。于乔眼巴巴望着,点头:“想。特想。”可她知道,玩不了,石膏不能打湿水。这令她不太开心,索性站累了,蹲在地上在沙滩涂鸦画画。偶尔望望蓝天,眼神期待又失落,可怜得紧。谢焕生在她面前蹲下身子,挡住她看天空的光,捏捏她脸颊,恨不得在她脸上亲一下,把她弄开心。以前于乔不开心时,只需要谢焕生吻吻她,抱抱她,于乔就能充满活力。她真的特别好哄,谢焕生不需要费什么心思给她。他柔声安慰说:“没关系,还有下次,下次我陪你。”谢焕生一说完,于乔嗤笑出声。镜头前,她随口答应:“行啊。谢影帝,你找机会吧。”不过,于乔是不相信的,这话谢焕生说过太多遍,没一次实现。她拍拍膝盖上的沙砾,站起身,往休息处走去。摄像不明所以地跟上去,感觉镜头下的于乔在生闷气,垂着个脑袋,一脚把挡路的沙砾踢得飞远,这不是在生气,这是在干嘛摄像还想拍拍于乔的正脸,给观众看清楚,他们是在闹什么情绪。于乔小跑起来,摄像跟上,到了休息处,于乔抽出一本杂志,闷头盖在脸上,躺在沙滩椅上。“累了,我睡会儿。”她跟镜头解释道。摄像为难,这也太突然了,说睡就睡,任性了点。但影帝就是惯着老婆,黑的说成白的,也同意于乔睡觉了。谢焕生在他身后拍了拍,“老师,扛这么久机器,你也坐会儿吧。”他去给于乔找毯子盖在身上,摄像又去拍他。谢焕生选择的项目是潜泳,拿了个goro去记录水下美丽的生物。他是想着于乔肯定喜欢这些鲜丽的海洋生物,他想逗她开心。于乔醒来时,快到晚饭时间。所有人嘻嘻哈哈玩完回到了旅馆,而她是真睡了一觉,睡眼惺忪,此刻坐在沙滩椅上,双目无神,像只傻狍子般,直愣愣盯着正前方。谢焕生坐在她旁边帮她理了下黏在脸上的头发,一掀开,白嫩的脸颊绯红一片,印了几条椅背纹路线。男人不禁发笑。于乔瞪他一眼,“你嘲笑我”“我哪敢啊。”谢焕生没忍住刮了下于乔鼻子。这会儿于乔很懵,没心情躲,就让谢焕生亲亲密密刮了一下。摄像大松一口气,终于拍到甜味剧情,不枉费他和谢焕生守了于乔一下午。于乔呆坐着,看着天慢慢黑下来。她其实就想这样静静坐着,让谢焕生陪着自己,这机会太难得了,她倍感珍惜。她把毯子一手掀开,谢焕生又给她披上,“晚上降温了,会凉。”于乔哦了一声,看到有镜头,本想反手一甩,丢在地上,又单手把毯子披上,特别怂地跟谢焕生回了旅馆。第4章八个人聚在一起吃了个晚饭,其他人话挺多,于乔刚睡醒,起床气特别重,没搭理谁,只和比较熟的姜美说着话。这顿晚饭还挺丰盛的,海鲜居多,蒸的煮的焗的都有,可能玩了一天,没舍得折腾嘉宾。吃完晚饭,节目组弄了个沙滩篝火,映着火光,录了夫妻玩耍的感受,就放嘉宾回去休息了。摄像安心下班,今天他跟的也挺累的,于乔影帝这对是艺人里面互动最少,摄像都死命拍,也没拍出什么感觉。网传,过气演员于乔倒贴谢焕生,吃软饭,当金丝雀,用婚姻绑架谢焕生,摄像拍了一天下来,认为传言是个狗屁。明明是影帝倒贴十八线小演员。他们回到旅馆,发现狭小的卧室内多了两个固定摄像头,才知道睡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先前说好,谢焕生找地睡的事,不可能了。她和谢焕生对视一眼,这点默契还是有的。于乔扣上门,坐在单人床上蹦了蹦。“喂今晚怎么说”她问的是睡觉的事。谢焕生靠着于乔坐下,在镜头拍不到的地方,做口型说:“只能一起睡了。”于乔耸耸肩,也无所谓。睡就睡,谁怕谁,他们何曾亲密,做那事都不带套的。要睡在一起,还挺让于乔内心悸动,谢焕生长得好看,清俊有滋味,躺在她身边,她就会控制不住想入非非。可不能表现出来。她腿踢来踢去,把木头椅踢得旋转。“那你把我行李箱给我拉出来,我要洗澡。”海滩风沙大,于乔睡了一下午,总感觉衣服缝里灌满沙子,磨得皮肤不舒服。谢焕生看了眼她绑着的石膏:“洗澡不会弄湿你石膏要不这样,我给你擦澡,你睡下,行么”“不要。”于乔想也没想拒绝。这擦背不就是给谢焕生揩油的机会,谢焕生倒是想得挺美。于乔蹲下,吃力地把行李拖了出来,谢焕生见她又拧巴上,想要单手开密码箱,赶紧给她帮忙开了箱。于乔又坐回床上,道了声谢谢。谢焕生开密码的动作一僵,这声谢谢像匕首,扎得他心窝子疼。于乔麻烦他的事从来不少,可七八年一起走过来,只有特别感动时,于乔才会说谢谢,后面紧跟一句:谢焕生,我超爱你的。今天这句谢谢,谢焕生听到了两次。谢焕生装作不在意,“你要拿什么,我帮你拿。”于乔:“不用,你把箱子放床上。我自己找。”“不行,箱子脏。”于乔坐回床上,“那行吧。给我拿条睡裙就行。”她想到一点,顿了顿,补充说:“还有内衣裤。”谢焕生低头笑了下。他知道于乔本来是想裸睡,这是她的习惯,做她丈夫,真的非常考验人,光是定力,一般人就做不下来,只有他行。浴室里的水打开,花洒挂在墙上,谢焕生试好水温。他走出来,冲于乔说:“要不你进去洗,我帮你拿着花洒。”于乔瞪他:“想流氓我啊”“我哪敢。我就怕水溅在你手上。”谢焕生宠溺一笑。于乔没说话,直接进去。谢焕生给于乔扣上门,外套脱了往摄像头一挂,遮挡住拍摄的镜头。他坐在床上闷声不语。他摘下眼镜,抹了把脸,于乔不在,他才把眉毛拧的死紧,深沉地望着浴室内的女人,想到于乔对他的态度,谢焕生眼睛猩红,像是要吃人。淅沥淅沥的水声,在逼仄空间内听得格外清晰,毛玻璃下渐渐透出一个婀娜身形,光裸的肉粉色,模糊地勾勒出女人姣好的曲线,朦胧具有性的魅力。他撇开眼,感觉这屋子不透气,引得人烦躁不堪。谢焕生起身,走了出去。刚走到走廊阳台透气,谢焕生就听到楼下阳台传来人说话的声音。谢焕生他们住的是四楼,三楼全是工作人员。这声音莫名很熟悉,谢焕生垂头看向阳台下面。是今早跟他和于乔的女导演。二十来岁一姑娘,对谢焕生和于乔都挺热情,于乔刚下车时,还替于乔提行李,讲流程,后面找机会向他要了签名。另外一个导演好像是宋天王的跟组导演,稍微大个几岁,说话油腻,应该在导演内混了好些年。两个女人正在阳台上抽烟,谢焕生对别人的私聊没有兴趣,抬脚要离开,可又停顿住,他听到了于乔这个字眼。跟谢焕生的女导演:“我们这对还真难搞,过气了还挺傲,来了剧组也不互动,睡了一下午,白拿钱。”她耸耸肩,又说:“这钱也忒好赚了点。”“傍上影帝呗。不过,你也轻松些,不像我还得搭船跟拍,晃得我老想吐。”“是挺轻松。她手不是断了么谢老师交代要照顾她点,我们就照顾着呗。不过,做这么久节目,我也没见过哪个女明星吊着手来录节目。她是第一人。”“的确挺难看。”两个女人呵呵笑了两声,又提到于乔的穿着上。是资历稍老的导演开口:“我以前负责过她一个访谈节目,知道么她刚结婚时,穿了个大众品牌上节目,和我撞衫了。当时,我尴尬死了。”“穷到这种地步手里的钱拿去干嘛”“谁知道呢。最近几年,我反正没看见她有什么通告。”“唉,没背景又没能力的女人真可怜。”“可怜她可怜你自己吧,人家至少嫁得好。”谢焕生听了个全,他脸色越发沉,唇抿成直线。平时他不怎么抽烟,因为于乔不喜欢,这会儿,他莫名想要来一只。他从包里掏出打火机,啪嗒啪嗒地点燃,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响声。两个交谈的女人神色骤变,惊慌朝楼上看一眼。正好和谢焕生睥睨他们的眼神撞在一起,谢焕生冷淡敛下眼眉,问:“说够了没”跟谢焕生的导演缩了缩脖子,吓得跟个鹌鹑似的。她急忙道歉:“对不起,谢哥。”谢焕生黑着脸,转身走进走廊内。他拨了个电话给制片人,打算换个跟拍导演,这小姑娘跟他不怎么对付。嚼舌根被人发现是最尴尬,两个女人一看坏了事,互相推阻着进到卧室内。刚进屋就收到总导演让他们收拾行李调组的通知。谢焕生靠在墙头,才感觉到内心更加郁闷。记忆拉回刚结婚那会儿,于乔是节俭了点,经常穿赞助商给的衣服接通告,还被网友吐槽“乡村一朵花”。那时候她粉丝也不太明白,为何爱豆一夜之间变穷了,网络上就开始传于乔投资失败,负债千万之类的谣言。谢焕生很清楚。于乔砸了钱,让他带资进组,去的是一国内知名导演苦心力作的悬疑电影。鲁源帮他运营下来一个男配,砸了近一千五百万元,耗光于乔的积蓄。但于乔相信那角色适合谢焕生演,谢焕生能演精彩,果不其然,谢焕生拿了当年台湾某电影节的最佳新人奖。他回来时,于乔已经吹好头发,护理完皮肤,穿着一吊带睡衣躺在床上玩手机,被子盖了半截,胃部晾在外面。谢焕生替她拉了拉,于乔连眼神都没给。刚才那双洁白的臂膀放在被子外,睡裙的吊带展露出胸口滑腻的雪白,谢焕生瞅了一眼,就把眼睛挪开。他收拾好于乔扔在床上的衣物,给她叠好放在木头椅上,去浴室冲了个凉。出来时,于乔还没睡,还在玩手机。谢焕生刚想提醒她,躺着玩,对眼睛和脖子不好。于乔看出他的意思,把手机放下,“摄像给我发了你拍的潜水视频,挺好看。”谢焕生笑:“你喜欢就行。”于乔主动朝他笑了笑,平躺下,她这手没法侧睡,医生嘱咐只能平躺。好在她瘦,占不了多少空间。整张小脸露在被子外,皮肤在白炽灯照耀下,呈现出一种莹润的奶白,淡色的嘴唇很薄,下巴尖尖,抵着棉被。当时谢焕生就想:她的确瘦了不少。“手这么睡,有没有问题”于乔摇摇头,“没事,没感觉。谢焕生,我有点累,你睡不睡”谢焕生爽快:“睡。”谢焕生把灯关了,掀开被子利落躺了上去。床一凹陷,两个人躺单人床很挤,谢焕生只好侧着睡,看了眼于乔,于乔早已淡漠阖上眼。谢焕生是憋得慌,一天了,于乔行为藏着疏离。是,离婚了是这样。可这个婚不是谢焕生想离,谢焕生心里也憋着冤屈。他没控制住,隔着松软的被套把于乔往怀里紧了紧,沉重的手臂像铁索似的搭在于乔腰上,抱住了于乔。于乔睁开眼,扭头瞪他,压低分贝,喂了一声。摄像头是挡住了,可收音功能还在继续。于乔想朝谢焕生发火也不行。谢焕生是真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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