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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你的呼唤 分节阅读 62(1 / 1)

d实高兴不起来。从这儿到北京,要费十二小时,太久了。他以为他和沈平格相处的时间可能也就到九月份了,但实际上六七月份也不属于他,沈逸明经常和沈平格讨论填报志愿的事情,连燕躲在房间里,不参与他们的讨论。虽然没有言语上的交流,沈逸明却还是同他发短信,短信内容很简单,关于雅思托福的班,要他抽空去上,暑假空闲那么多,总归能有时间。连燕盯着那条短信,无意识的咬着舌头,舌尖咬得发疼,又痛得痒,他回复了个“好”。他以为沈逸明已经把这件事情忘记了,或许已经做出了让步,现在看看并不是,沈逸明还是坚定地不原谅他,坚定地要他们分手。星期天的时候,沈平格去参加了订婚仪式,连燕一直到星期天的九点钟才知道这件事情,他那个点刚醒,订的闹钟没有响,四处静默,阳光很好,连燕赤着脚跑出房间,沈平格不在。他给沈平格发消息:你把我闹钟关掉了。又发:你去参加订婚了。订婚仪式没结婚仪式那么庄重,一定能带人去的吧,连燕原本信心满满沈平格会带着他去,他坐在客厅的地面上,咬着手指,盯着手机屏幕,无端得委屈起来,盼着沈平格别那么说,但沈平格很快回复他了。说:对。为什么不带我你在睡觉。是你把我闹钟关掉了,你不想带我去。之后沈平格没有再回复他,或许在忙,或许订婚仪式恰好开始,总之什么都能成为他离开的理由,连燕呆呆地坐在地上,手机屏幕亮起来,是浏览器推送的猎奇新闻,这场订婚仪式有很长时间,中午沈平格回复了他,说:冰箱里有吃的,别吃凉的,放微波炉里热一下。连燕不回复他,他搞不懂自己的情绪,或许在不安,他不习惯沈平格离开他,短暂几个小时也不行,他觉得折磨,但只是一动不动,一直到晚上,沈平格才回来,连燕听见了开门声,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沈平格半蹲在他身边,连燕听到他的呼吸,“坐在这儿多久了。”连燕低着头。“起来,”沈平格朝他伸出手,连燕拍开他的手,抗拒他的接近,沈平格皱了皱眉:“你在闹什么”连燕偏过头看他,还看到他后面的日历,沈逸明习惯在家里放一本日历,现在是七月十号,还有不到两个月,沈平格就要走了,他觉得从未有过的无力感,没有什么是顺着他的,现在连沈平格他去订婚仪式都不带他去,哪怕只是让他送一程,坐着公交车,他可以自己回来,只要两块钱。“连燕,”沈平格连名带姓的叫他,“起来。”这次连燕仍是不听话,沈平格少见的强势起来,把他打横抱起来,连燕挣扎无果,摔在了软和的沙发上,他眼前有黑色的星星,沈平格的影子笼罩住他,手撑在他身体两侧,连燕那点无由来的火气散开了,他需要被抱得很紧。“为什么生气”沈平格缓下语气,“你要和我说,我才能懂你的意思。”连燕和他比划:你骗我。他说:你不是我的。“那我是谁的”沈平格要给他气笑了。连燕想说,你不属于谁,除了氧气,你什么都不需要依附,爱情对他而言并不是必需品或者说,对于这个世界大多数人,都不能称得上是必需品,只有他会把佐料当必需品,还沾沾自喜自己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宝贝。这种情绪莫名其妙而且难以解释,连燕浑身都累,不想再说话了,但他伸手,试图碰他的嘴唇,沈平格偏过头去,不接受他的亲吻,目光落在他的耳朵尖,说:“我有时候很难懂你到底在想什么,你什么都不说,这会让我觉得累。”说完那句话,沈平格没有再理会他的发抖,影子离开了他,灯光又湿乎乎的淋下来,只是又给予他一个眼神,转身走了,连燕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反应过来他穿的是白色的西装,他腰窄肩宽,腿也很长,穿西装很好看,沈平格是穿着那身西装打横抱起的他,这让连燕又矛盾的快乐起来。作者有话说:第105章他们之间冷战好几次了,每次都是很奇怪的缘由,用言语解释不清,但连燕很快想和他道歉,他懊恼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性,他明明没那么任性,但沈平格对他太温柔了,以至于他以为露出的刺并不会刺到沈平格。晚上,连燕独自出了别墅,外面风很热,蝉鸣隐于绿荫浓浓里,超市里面人很多,连燕知道避孕套放在收银台的位置,但不知道润滑液放在哪里,他觉得自己色迷心窍了,在超市里逛了好久,拿了一管牙膏,一条放在密封袋里的男士平角内裤,在人少之后去结账,若无其事的拿下一盒避孕套,想了想,又拿了一盒。会怎么看他会不会质问他,会不会嘲讽他连燕有些害怕,咬紧了牙,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气定神闲,收银台的女人只是简单扫了他一眼,语气平淡,习以为常一般,说:“九十三块钱。”幸好他带够了钱,他有存钱的习惯,兜里叮叮当当的,那两个钢镚儿营造出了热闹的景象,平白让连燕脸涨红起来,他付了钱,通红的脸又在夏日的晚上冷静下来。他又做了什么呢像做梦,走入街边隐蔽的店门,那里红色的门框积了灰,他知道自己未成年,十七岁,没资格进这儿,但有谁规定十七岁没有做爱的权力呢,什么事情都要推迟到成年之后,凭什么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前十八年只是没有颜色的一滩废颜料,他要出格。但勇气未免也太廉价了点,进了别墅,那点勇气倏地没了,一袋子东西不知道该放在那儿,笨拙的藏在沙发的抱枕之后,偷偷摸摸上了楼,沈平格也真的没有发现他。好晚了,沈平格该睡了,竟然没有发现他离开了。连燕又生气起来,在床上辗转反侧,突然想:他是不喜欢自己了吗啊怎么可能,他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不喜欢了,一定会直接和他说分手,而不是冷战,他讨厌藕断丝连的纠缠吧。可连燕心里还是摇摇欲坠,是睡着了,但睡的不深,半夜又醒了,也不知道怎么醒的噩梦没有,蝉叫也息了。连燕爬起来,开了床头灯,在本子上给沈平格写话。“哥哥,你能原谅我吗我有时候也会觉得搞不懂自己,我太爱你了,所以忍受不了离开你,我不想让你扔下我,我如果是个小挂件就好了,哥哥就可以把我拴在你的腰上,叔叔也很讨厌我,哥哥离开这里的话,留下的人都是讨厌我的,只有哥喜欢我。”没睡醒,写的也逻辑混乱,一会儿说“哥哥你原谅我”,一会儿又写,“我很想亲吻哥哥,哥哥的唇形很好看,会不会有其他人也喜欢哥哥的嘴唇,所以你不要离开我。”那些残缺混乱的话撕下来,折成纸条,揣在兜里,连燕才睡。第二天醒了,连燕头有些疼,迷迷糊糊走去刷牙和洗脸,冷水让他清醒,他心里再次被一种奇异的红色充斥,滚烫沸腾地流动,脸再次热起来。早饭留在桌子上,还是温热的,连燕食不知味地吃了,在卧室里呆了好久,他觉得自己脑中尽是肮脏的东西,拿着手机看视频,耳机里的声音过分刺激神经,过了会儿又去一楼偷偷拿了东西,把卫生间的门锁上,没有开灯,黑暗给他安全感,连燕坐在马桶上,脚踩着马桶圈,脚趾不自觉的蜷起来,灌肠液进入的时候很难受,小腹都微微鼓起来。排灌肠液的时候,门把手忽然转了下,传来“咔哒”的声音,连燕吓了一跳,听见沈平格的声音:“连燕”连燕没出声,直到沈平格问第二遍,他才梦醒般回应他:“嗯。”沈平格没有多问,脚步声远了,连燕心里又庆幸又失落,他不喜欢润滑液的感觉,内裤上仿佛都黏黏腻腻的,但一切也可以忍受。今天是个晴天,天气很好,但地上有小水洼,连燕这才意识到昨晚吵醒他的可能是雨声,今年夏天雨水不多,连燕不喜欢夏天的雷雨,但希望多来几次,他好有理由缩在沈平格怀里。一楼都是阳光,金色的,连燕走下去,看到沈平格坐在那里,身前的茶几上摆着一盘草莓,他听见了脚步声,轻飘飘地抬起眼看着他,连燕心跳剧烈起来,坐在他身边,侧过身搂住他的脖颈,半埋在他的胸口处,听着他的心跳声。“怎么了,”沈平格低下头,问他,“不嫌热”沈平格肯和他说话,连燕感觉想哭,他跨坐在沈平格的腿上,手指碰他的脸颊,试着和他接吻,光线于他而言不利,沈平格逆着光坐着,以至于连燕看不清他的神色,自己又被光刺的睁不开眼,他听见沈平格叹息一声,“小燕。”连燕同他接吻,含住他的下唇,舌尖深入唇齿间,沈平格没有再拒绝他,右手揽住他的腰,连燕习惯在接吻的时候睁着眼,可这次沈平格遮住了他的眼睛,他丢失了言语和视力,软软的瘫在沈平格的怀里,他怀疑自己的润滑液挤多了,都流到内裤上了,又浑身发烫,好像生了重病。可沈平格没有吻他太久,连燕大口呼吸着,眼前的手仍没放开,他想再和沈平格吻在一起,甚至将亲吻扩大为生存的基本意义,可沈平格只是用指腹抚摸他的湿润的嘴唇,好像在笑:“你买了避孕套”连燕茫然的看过去,满眼昏黑,手指不自觉攥紧了衣角。“在街边的那个小超市买吗拿了两盒,不放在自己房间里,故意落在这里,”他听见沈平格说话,声音低低的,勾着他,他轻轻咬了咬连燕的耳朵尖儿,“买的时候在想什么”连燕强烈的想要落泪,手又拿开,他们又吻在一起,尽管还是在客厅,落地窗没有拉上遮光帘,万物都可来偷窥他们,空气窒息,亲吻能够救命,连燕晕晕乎乎的被他攥住手腕,压在身下,露出的脖颈泛红,迷茫的望着沈平格,伸出舌尖,要沈平格亲亲他。“告诉我,”沈平格说,“你在想什么”连燕用唇形说:想做爱。又说:想你要我。“这么怕我离开你,”沈平格垂下眼睛,声音听不出喜怒来,手拢住他的脖颈,连燕要喘不过气了,眼睛湿乎乎的看着他,又露出笑来,听着他说,“所以要我操你,你才有安全感,是吗”沈平格很少说那么粗俗直白的话,连燕害羞起来,脚勾住他,笨笨的缠住他的腿,甘愿做一场完全的囚徒,衣服被解开了,却不脱下来,松松垮垮的挂着,沈平格低眼慢慢地用指腹碾着小小的乳尖,这让连燕觉得自己像个女生,又奇异的察觉到快感,他喘息着,挣扎着去解沈平格的裤子,手指伸进去。在二楼的床上,或者在卫生间洗澡的时候,他们常常那么做,沈平格会搂紧他,命令连燕缠紧他的腰,或者以要他跪趴在柔软的床上,炙热的阴茎从他的腿间摩擦,摩擦得发烫发疼,又带来矛盾的快感,连燕觉得自己对他是熟悉的,可他没有力气去取悦沈平格了,他像是要融化掉。“我有时候觉得我是了解你的,我只要看你一眼,你就会朝我跑过来,又乖又听话,”他们又胡闹到了地上的毛毯上,沈平格捞住他,抚摸他的背脊,指尖划过蝴蝶骨,薄薄的皮肤裹着骨,是在战栗,“可有时候我又觉得你像你知道枯叶蝶吗看起来像是枯萎掉的叶子,可其实是蝴蝶,或许它也自以为是肮脏破落的叶子。你不知道你多漂亮的。”没人去拉帘子,空气赤裸,金色的阳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成了一块块的光斑,烫在白衬衫上,凹陷的腰窝处,潮红与浪漫填充在眼睛里,连燕彻底裸露出来,没法儿再去伪装一片枯叶子,他觉得自己在哭,隔着内裤去蹭沈平格的阴茎,眼睫湿了。手指摸到他的内裤里,揉着他白腻的臀肉,湿热的穴口让沈平格惊讶了下,他目光晦暗下来,惩戒般拍了拍他的屁股,连燕躲闪,又无处可躲,只能藏在沈平格的身边,狼狈地被进入,手指试探般揉着深红色的穴,慢慢进入,连燕咬住手指,浑身颤抖得厉害,潮湿地看着他。“你要的,”沈平格又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清晰地看见连燕湿润的眼角,可怜又委屈,他漫不经心地开口,“要是疼了怎么办你不会说话,疼了也只能咿咿呀呀的叫,躲也躲不开。”不怕疼的我不怕疼的连燕想说,但他的确说不出口,只能徒劳的盯着沈平格的眼睛,讨好地亲吻他的皮肤,塌了塌腰,乖乖让沈平格更深地进入他,润滑液挤多了是有好处的,穴里紧致,进入却没太困难,连燕听着“咕唧咕唧”的细微声响,几乎要跪不住了。“但你好像需要疼痛,是吗”沈平格说,手指在穴肉里动,微微蜷缩指节,碰着了敏感的软肉,连燕脑中空白,前头硬地流出透明黏液,“接下来再疼,我也不会放过你。”别放过他,弄疼他也没关系,连燕感受到又多了一根手指,沈平格似乎在这方面更多一点耐心,耐心的帮他进行扩张,另一只手又慢慢地摩挲他文在背脊的叶子或者残破的蝴蝶。连燕要看着他,他抱着自己的腿,颤巍巍地看着沈平格拿出他买的避孕套,垂下眼用牙齿撕开了,套在阴茎上,阴茎一点点挤进后穴里,这太疼了,疼地让连燕冒了冷汗,可他还是痴痴地看着沈平格,夏日沸腾,蝉鸣又一阵阵响起来,吵死人了,沈平格明明说好不管他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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