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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世浮影 分节阅读 95(1 / 1)

d“父王”看着赵重承阴晴不明的神色,赵敏启犹豫片刻, 咬了咬牙还是继续而道:“如今之计, 我等是回援还是强攻都位城”“这”赵重承面露难色, 看向严佑安,却见他别过眼,目光落在别处, 不愿与自己对视, 于是,冷哼一声, 思忖片刻,重新看向严佑安, 提高声调而道,“你特奉军令来此袭城,本王的意思是尔等与我明日强攻都位城,如此,没有问题吧”听着,不禁想起刘云飞临行前之言,让自己需等勤王之师到齐方可攻城,否则,这便是羊入虎口的义气之举,想着,不禁眉头紧锁,想着自己应该如何敷衍赵重承“嗯”看严佑安如此迟疑,赵重承也能猜出他的心思,心中甚为不满,但此是用人之时,也就不好发作,而是拉长声调提示于他,上扬的尾音偷着一丝为王的威严见赵重承如此针对自己,严佑安自知不表态他定然不能让自己出了此门,于是,犹豫了一会,便反问而道:“贤王莫不是想以己之力攻城”“不可”赵重承眯了眯眼,冷眸一扬,“据我探报,城内燕军人数为数不多”“不多是多少作战最忌猜测,如今都位城城门紧闭,城墙高耸,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完全是与世隔绝的状态,末将想问,贤王爷的探报是从何而来亦或是信口开河自欺欺人”不信任之话毫无掩饰,听着,赵重承顿显尴尬不已,脸上都有点挂不住。“大胆你一个无名小卒胆敢出言不逊,冒犯贤王爷”副将见严佑安不愿出战还咄咄逼人,心中不满,于是厉声而道。可是,话音未落,却又被严佑安抢道,“末将只是就事论事,分析战况,如此还说是出言不逊,如此强势高压,又如何能集思广益这是为将之弊如此义气用事,严某难从其命”说着,乘机佯装不悦,挑帘而出这是之前就已猜到的结果,赵重承也明白其中厉害曲直,但是想起皇兄临死之言和被困城中孤立无助的皇侄陛下,也是难以取舍,不禁扶额皱眉,良久,突然抬头,眼里透出一股森冷杀气,“传我军令,全军整装,明日卯时攻打都位城不息一切代价”“父王”赵敏启还欲再劝,却被赵重承冷冷打断,“本王心意已决,不必再劝,是祸是死决不后悔”说完,也不管所有愣于当场的副将和三个王子,起身拂袖而出不觉已是昱日丑时,此时都位城的城墙之上依然有不少巡逻的兵士,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而一条黑影也在此时出现在城墙的一角,衬着两队交班之际,将八爪胶绳固定在城墙一角,随后抓住绳子,纵身一跃飞身而下,脚下几个轻点,不失片刻便到了城墙脚下,他抬头看了看城墙之上,轻轻拽了拽绳子,上面便有人将绳索收起,黑影见状,转身一跃,身形一轻瞬间如巧燕一般掠过护城河朝对岸飞去,借着夜色的掩护,施展轻功朝赵重承的赵军勤王大营掠去没出半个时辰,黑影便到了赵营之外,看守营的侍卫高举,竟然并不害怕,而是从腰间摸出一块金色腰牌递了上去,守营侍卫见状,接过来略加察看,只见而腰牌背面阴刻的麒麟并非常人所能用得起的,再看正面虽没有什么花纹,但“承安殿”三个字异常醒目,这代表什么,在赵国没有多少人不知道,侍卫看着,不敢慢待,轻言一句跟我来,转身便带着黑影朝营内走去。此时虽是大战前夕,大帐内却异常安静,只有赵重承一人静静地坐在大案后面,却不是在看地图也不是看兵书,确实,这样的战争,实在是不必费任何心思,攻得下攻不下全凭士气和实力,现在,对于自己,赵重承实在没有信心,无论是实力还是士气都没有,想着,不禁扶额,眼神泛醇出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力不从心。“既然没有把握,却为何还要作此一博尔等能来勤王已是为数不多的忠贞之臣,不攻亦无人敢妄言半句,更何况,有成王、历王的不仁不义在先,贤王又在此担心犹豫什么”看赵重承如此纠结头疼,来人不禁而道。“刘公公,你怎么会在这里陛下呢”来人虽然身着黑衣黑袍,但面容清瘦俊美,白暂得近乎透明的脸上只留下一丝淡淡的岁月痕迹,想是保养极好。这样一副模样,赵重承并不陌生,所以,虽然来人打扮不同以往,他还是第一眼便认了出来。“多谢王爷千岁操心陛下很安全”刘公公淡淡而笑,并没有受制于人的感觉。刘公公说完,停了一下,从衣袖中拿出一纸密信,交给赵重承,道:“这是陛下吩咐我转交给王爷您,陛谅您的不易,曾坦言于我说过,如果贤王叔您不管他,他也并无怨言。”说到这,刘公公看赵重承启开密封,便不再多言,自顾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静静的看着赵重承赵重承打开信笺,一行行熟悉的字眼幕入眼帘:贤皇叔,也许尔见到这封信定是倍感意外吧想来皇叔们定然无法接受寡人如此窝囊,自暴自弃但寡人现在反而觉得极其轻松,不置可否,这十数年来,寡人受摄政皇叔肆意摆布,早已心力憔悴,寡人现在的位置,说白了就是毫无能力的傀儡,我连自己所爱都保护不了,又何德何能保家国万民所以,当寡人听闻摄政皇叔被燕国设计而死,心下既有一丝窃喜,当看到他的头颅出现在寡人面前,甚至觉得很解气所以,虽然不想承认,但却是不折不扣的事实,寡人就是如此不争气而又不可理喻的一个人,贤皇叔,你的忠和义寡人都认可,但你没有必要把它们用到寡人身上,因为,为一个傀儡至此,不值自古以来,为王为君者,当心系万民才是明君,寡人虽是一介傀儡,却也心系万民,寡人私下与燕国的昊月王爷达成一致,如兵不血刃,他必不会屠城劫掠,也不会伤我的性命,而我也听闻昊月王爷虽杀伐决断,但却是言而有信之人,同时 ,寡人也听得贤王叔是只知前来,成王叔、历王叔和王叔都没来勤王,如此看来,以贤王叔之力,若想取胜,实难如登天,贤王叔护寡人,救寡人之心,寡人也早已领悟,所以,寡人希望,贤王叔放弃攻城,撤兵返回封地。赵旻晔的手书,看来起似乎云淡风清,却也让人隐隐感觉到这淡漠背后的无奈,但一切也都是以民为重,赵重承看着,也顿感两难,于是,抬头看着刘公公,问道:“陛下果真无恙”听见赵重承问及自己,刘公公本是半瞌的双眸微微抬起,目光落在纠结而担忧的身影上,“老奴以性命胆保,陛下无恙而且,以贤王千岁您的心智,应该不难猜出,如果陛下真遇不测,城内早已惶恐,又怎会如此安宁”说话间,刘公公见赵重承微微颔首,于是又道:“洒家冒如此险境出城,便是为陛下也是为城内百姓求个安宁,事情已至如此境地,还请王爷千岁不要执着”刘公公走后,赵重承从中帐出来,心中抑郁,不知不觉便走到营寨前沿,看着前面远处高耸的城墙在夜幕下泛着幽幽的淡光,像身披银甲的战士。看着,赵重承心中不禁感慨,自己力排众议,前来勤王强行攻城,未曾想却是别人不需要的,圣意,真是难以琢磨想着,不禁幽幽叹了口气,唤过候在一则的副将,道:“传我军令,明日不攻城了,所以人等收拾行装,准备撤退”昱日一早,溪玥刚出驿馆便被告知,赵国唯一勤王的贤王后院起火,已开始撤退听罢,溪玥心中暗喜,疾步登上城楼,只见前方不远处的赵军营寨军帐已然开始减少,想必是赵军贤王所部开始撤退,看着,溪玥虽然脸上并无异色,心中却已狂喜内容提要:一、赵重承满心期待成王和历王和自己一样,不余遗力的勤王,没想到他二人打的却是自己的主意,藩城被围,赵重承陷入两难的抉择;二、刘公公到访,传达了赵国陛下赵旻晔之意。第146章 南下伐赵十四溪玥依在城楼上, 看着远处拆营撤退的赵军,心中却没有太大的喜悦,只是静静地看着, 远方青天下白云朵朵镶嵌在柔美的霞光中, 一切都是如此的安静, 亦如时间流淌的声音,静谧却又执着。“王爷, 您看他们都退了。”云青晟也站到城墙边上,抬眸扫了一眼溪玥,瞬间又旋转目光眺望远方, “王爷您仿佛一点也不觉得高兴”溪玥笑了笑, 笑容温润,如美玉一般,在晨煦的阳光下, 温婉而淡然, 抬眸间,刚好看着青灰色的城砖上摇曳的芦苇, 于是道:“你看那芦苇, 看着摇摆不止, 但无论多大风它依然在这里,对吧”说着,又冲着云青晟淡淡一笑, “就像现在的我们, 他们叫嚣他们撤军跟我等并没有太大关系,我们依然在这里, 静静地看着他们”说着,溪玥细腻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上城砖上的苔痕, 青苔暗滋生长,漫漫一片,“你看,它们都长这么多了,依然长得那么好”声音很轻,似乎是说给自己听,但云青晟离得近,依然听得真切,心情突然变得霎是微妙,仿佛心尖上有羽毛在轻轻拂过,而本来有的话乎之欲出,但却始终没有说出来此时的赵军严佑安营帐里,他一脸严肃,眉头紧锁,贤王也会退兵,这是让他万万想不到的,如今以自己之力攻城是不可能的,更不可能跟着贤王走,而返回赵军刘云飞处也有诸多不妥,想着,扫了一眼帐内一言不发的兵将,兀自叹了口气,“尔等有何建议否”说话间,眼神却带着一丝期许。“严将军,这贤王一走,此处我等必不能久待,我等驻扎之处是都位城通往洛水郡等地的必经之路,所以,燕军定会引兵来犯,以我等现在的实力,实在难以拒敌”“当然,想必这都位城内的燕军是不会轻易出城的,他们不出,我等守在这里完全没有意义,但是,如果说攻城,那更不可能”有人开了头,众兵士便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了。说得多,无非就是此地不宜久留,而别的地方不能去,还就只能退回洛水附近的刘云飞处的话。既然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严佑安也担心燕国的援军会来,那样,自己将会腹背受敌,难以招架,想着,严佑安便不再纠结,下令休整准备,明日拔营返回洛水岸边的赵军大营此前,韩铁城率领的燕军数日前没有阻截到严佑安率领的赵军前锋营,跟据帅令便没有再次前进,考虑到飞鱼道形式险峻,不适于粮食辎重补给,强行驻扎,如果赵军扼住粮道,自己便只能等死,于此,韩铁城便率领所部退回燕军大营领罪与此同时,赵军主力也已离开洛水,回防至飞鱼道外数里的一处高地安营扎寨,居高临下,扼住飞鱼道这一狭窄官道,易守难攻,且兵力雄厚,瞬间处于有利地位。这日,刘云飞收到战报,得知贤王已经退兵,勤王无望,于是,紧急召集部将分析对策,而众兵将深知,都位城解围,燕国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也都焦虑不已。此时的赵军大营的帅帐之内,主帅刘云飞已没有了往日的自信傲然,岿然地坐在大案后面,长案上放着此役的的作战地图,而他的目光,此刻却并没有落在地图上,而是带着些许茫然地看着帐外,一脸严肃却没有说话。帐内众将士看着刘云飞,想着京城丢失,陛下被掳,心下郁闷,都也不敢多言,顿时,帐内静谧而压抑“尔等没有什么话要说吗”还是刘云飞打破了宁静。知道此时不是拖延所能解决的,步兵营的领将胡学思忖片刻,上前一步而道:“燕国此时已渡过洛水,在飞鱼道上方十里处安营,说明他们深知,如果他们越过飞鱼道安营扎寨,那粮食辎重的运输必是隐患,但他们水路运粮不如陆路,车马不能行,因此,燕军的粮秣输送一定滞后不济。而我等因为朝廷不济,已无后续补给,如果无粮,我军定会不攻自破,所以,我自愿带领奇兵三万,从燕军前方处渡过洛水,从小道出击,切断燕军粮道,将它辎重营堵在洛水边,进退不得,以此夺取燕军辎重”“胡将军此计不妥”胡学话音刚落,又一副将不禁而道:“我等驻扎飞鱼道,扼住天险,以逸待劳,放如此天时地利不用,却渡洛水主动出击,进入燕军地界劫粮,这是兵法大忌”“没错,现在我赵国京城失守,我等便是燕军的下一个目标,我等不利用有利地形,以逸待劳,而是主动出击,甚为不妥,燕军此时士气旺盛,“其锋不可挡”,如果败了,那士气更会一蹶不振”右军中郎将伍明禛度到大案前,指着赵军大营所在位置,又道:“我等现在北靠洛山,居于飞鱼道天险,如燕军要进取京城,这是必经之路,我等营寨深沟高垒,可坚壁不战,如燕军敢入飞鱼道,即可利用天险歼灭他等,如此天险,就算有逃出生天也无力与我等的二十余万大军相持周旋,不出十日,即可彻底消灭燕军。所以,以我之见,以这一战法,可使燕军求战不得,后退无路,却不得不战如果燕军退我等高枕无忧,虽然我赵国京城沦陷,待燕军退去,即可回援京师,以我二十多万兵力围攻燕军昊月军的两万,十倍兵力还愁拿不下京城吗”无疑,伍明禛的拿下京师打动了刘云飞,就如今的状况,自己统领大军却畏首畏尾没有及时回援,以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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