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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世浮影 分节阅读 25(1 / 1)

d处死,那种心理的折磨是不言而喻的我想这些年来,你的事是萦绕她们心中的一根刺,痛彻心扉却无能为力当然,我不想利用你,但是却没有办法,溪玥你会不会认为我利用你没有底线”“没有,暮羽哥哥,我之前就说过,你对我做任何事我都不会微议半分,更何况,此事是为了昊月王府,我就更不会多说什么了”溪玥静静地看着秦暮羽,眼底温柔尽现没过几日,朝廷的诏令就到了,让昊月军回防云京,昊月王爷回京复命,溪玥领旨不敢怠慢,于是,安排军队拔营启程返回云京。到了云京郊外,稍作休整,于是勒令队伍原地安营候命。溪玥自己换过朝服只带了一对府兵返回京城。第40章 见面如此以少胜多的大捷, 早已在云京传得沸沸扬扬,现在听说昊月王爷回京复命,得胜门内, 道路上早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京城百姓。虽然人很多, 但是百姓们还是让出了宽敞的道路给队伍通行。道路两边的百姓睁大眼睛看着队伍最前面的昊月王爷, 她身着四爪蟒袍,青丝高绾, 烟眉入鬓,一对杏眼楚楚动人,而唇红齿白, 肤白如雪又让人感觉一种分不出性别的美丽, 与此同时,骑在马上那种泠然不可侵犯的气质又让人不禁心生畏惧。百姓们偕老带幼,在道路两边议论纷纷, 脸上呈现着打了胜仗的痛快感。看着昊月王爷过来, 京城的百姓们响起一片叫好声。“好样的”“昊月军最棒了”“再也不用受晋国的冤枉气了”“昊月王爷威武”听着,溪玥骑在马上, 拱手朝周围的百姓行礼。这样的阵势, 以前只无数次看见, 现在,第一次如此令人注目而受到京城百姓的拥戴,溪玥羞涩之余顿感微微激动不多时, 溪玥只身一人步入燕庭皇宫大殿, 此时大殿内群臣位列两边,具都注目着由外而入的溪玥。溪玥看着青砖朱粱以及两边巨大的金丝楠木宝柱, 瞬间思绪万千,再平凡的人心中皆有抱负, 溪玥虽为女子,但身负家仇与秦暮羽的爱意,所欲更甚,现在,自己突然被置于如此高的位置,不禁莫名的泠然,心潮澎湃溪玥就这样胡乱想着,脚步随思想迁移,略显不平稳,直到一旁宫女轻声咳嗽了一声,思绪方才转圜回来。想起昊月王爷的身份,于是,她挺直了腰杆,疾步走到金銮宝坐之下。只见她身着黑色广袖交领长袍,衣袖处绣有燕国特有的龙云纹,猛然一看,略显清贵尔雅,衬得身姿修长却并不不文弱,而前后襟的四爪蟒纹又让她透着丝丝不可侵犯的威严。整套衣裙黑红相织,衬得溪玥的肤色更加白皙,眉宇清秀,修眉杏目,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剪影,衬得那漆黑而明亮的眼睛也更加深邃起来,似有一汪皎洁的月光碾碎其中,镜花水月般美焕不可触摸。溪玥抬目注视着金銮宝坐上的誉安帝,虽见他棱角分明,一身黄缎透着冷然。看着,溪玥一步上前,行三叩九拜大礼,然后将战报举过头顶,道:“出征四月,虽略有小胜,但晋楚皆为虎狼之师,如果不是晋庭结党以斗,晋军阵前易帅,我军如想取胜,实难如登天”说话间语气谦虚,略显谨慎,让人丝毫感受不到打了胜仗的骄傲之感,反而让人觉得估计不足的愧疚。“既然如此,为何不向朝廷求援”誉安帝听罢,疑惑而道。“此事都怪我,是我一意孤行,如果不是并州天险,易守难攻,恐已铸成大错这些时日每日深思,心中无比忏愧,恳请陛下治罪”说完,叩首伏地不止。“你首次带兵出征,虽然自认有错,但此役大胜,我也就不责怪于你,希望之后你能吸取教训。但无论如何,此役大挫晋楚锐气,想必短时间不会再对我国发难,你的功劳不小”说完,看了一眼礼部尚书,而后道:“此次大挫晋楚联军,昊月军功不可没,从今日起,昊月王爷代朕犒赏三军,许假三日,昊月王爷赏白银千两,绸缎百匹”“王爷,您先回府吧王妃已经候在门口了”刚从皇宫出来,就有下人过来禀告。听罢,溪玥心中一惊,不禁暗揣:“难道母妃已经感觉出什么端疑”思想间,已经到了昊月王府门口,只见平日清冷的昊月王府,今天挤满了人,所有人具都华衣重彩,大门正中一个锦衣贵妇翘首遥望溪玥骑在马上,按照事先计划好的,穿着广袖长袍朝服,中袍和里袍也是特殊处理过的,如果特意为之,举手投足间隐隐可见手臂上的胎记。快到王府门口,溪玥心中微动,于是崔马上前,刚到门口便一跃而下,而华服贵妇见溪玥也疾步迎出,刚到近前却微微一愣,嘴巴微张,似是欲言又止却没有吐出话来,见状,溪玥心知昊月王妃定然已经感觉到自己不是皇甫少桦,于是也一步上前,举手恭敬行礼,举手间,大袖微微下滑,露出溪玥手臂上的胎记。看到这个胎记,昊月王妃的心中更是震惊,连“平身”也忘了说,心中如五味翻腾。见王妃失态,溪玥于是一步上前而道:“出征这三个多月,想必母妃天天为孩儿提心吊胆,现在突然相见,难道是转圜不过来了吗”说着,搀扶着昊月王妃一起往内庭走去刚到内庭,溪玥便借故和母妃叙话摒退众人。“你是谁”侍卫丫鬟刚一出去,昊月王妃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您先问的我是谁而不是小王爷去了哪说明您的心中已有答案对吗”溪玥行礼跪在地上静静而道。听罢,昊月王妃一步上前,将溪玥从地上拉起,“你真的是你我以为你早已上天怜悯”说着,已经泣不成声。“是我,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必要避讳什么”说着,抬眼看着昊月王妃,眼神灼灼,“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心里也是异常震惊我虽不是攀附权贵之人,但是,您是我生母,我们血浓于水的骨肉亲情我无法忽视,这几个月来,我无数次从心里呼唤您,我渴望有一天你也能轻抚着我,唤我一声孩儿”听罢,昊月王妃拉着溪玥坐在身边,轻轻点点头道:“你叫什么名字”“溪玥,溪水潺潺的溪,玥是意喻明珠的玥。我娘亲说这是一个过路老爷给我取的名字,母妃,您觉得可好”“好”昊月王妃说着,轻叹了一口气,而后幽幽而道:“你心里有怨吗当年不能护你,我和王爷一直有愧,每每想到你被处死,我的心痛无法言述。特别是王爷,至死都在愧疚,后悔当年不能护你。如果他在天有灵,知道你还活着,那得有多高兴呀”说着,轻轻抚着溪玥的背,眼神极具温柔。而溪玥也是自然而然地依着,静静地享受着片刻的宁静。虽然不忍打扰这难得的温情,但有些事溪玥还是觉得有必要告知昊月王妃,于是道:“母妃,您为什么不问少桦的事”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昊月王妃接了过来道:“我知道你不会害桦儿,是吗”“少桦遇刺,虽身受重伤,但无性命之忧,现在,为了我们昊月王府,我只能取少桦弟弟而代之但是,我是早已被处死之人,现在又李代桃僵,所有种种,具都是欺君之罪,所以,我希望母妃谨记,我的身份不能为外人所知我虽很想与母妃您相认,现在却不是时候,我希望母妃您也能如此一般隐忍”说着,依然将头靠在昊月王妃的膝盖上。听完,昊月王妃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抚摸着溪玥的头,眼泪早已湿润,“这些年你过得什么生活你的爹娘是谁他们对你好吗”昊月王妃心急,一股脑问了许多第41章 绝决从昊月王妃处回来, 溪玥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寝房的案前,案上铺满了白宣,溪玥拿着笔却不知道写什么, 只呆呆地看着房间出神, 她怎么也想不到, 自己的人生又从新走进这个王府,似乎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安排“王爷, 天色已晚,是否要沐浴更衣”溪玥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月光如雪若有所思, 突然, 一个温柔的声音询问道。溪玥寻声望去,一个年方二八的小姑娘垂手立在门边,脸上略带一丝羞涩, 静静地看着溪玥等着她的话而不敢多言。而她与生具来的笑眼让溪玥十分喜欢, 她脸颊微红,却掩饰不住那娇嫩的肌肤。“你拿几套我经常穿的衣服过来”“是”丫鬟应着, 开门出去。没一会, 又是一声门开合的声音, 刚才的小姑娘端着一个木质托盘进来。“王爷,是这几件吗”丫鬟怯生生地问道,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自己的主人。“你是新来的吗叫什么”说着, 溪玥觉得气氛过于严肃, 于是调侃道:“你就不能进来点离我那么远我又不是大老虎,有这么可怕吗”说着走到铜镜前面看了看, “我觉得我挺清秀的,并非一脸横肉”听溪玥如此而道, 之前的沉闷气氛一扫而光,小丫鬟也不禁“呼呲”一声笑出声来,“回王爷,奴婢叫飞儿,之前一直在花厅伺候,管家觉得我还可以,就让我来伺候王爷。”听着,溪玥只是点头却未多言,挑了挑眉,抖开一套衣服,这是一件月白色交领广袖长袍,领口平绣了雪青色的云纹,里袍却是黑色窄袖箭衣,箭袖上用银色丝光线绣了些许兰花,整套衣服洒脱中带着丝丝庄重“飞儿名字不错衣服放这吧就它了我明天穿”溪玥吩咐着,看飞儿应着,却没有动作于是又道:“没事了,我不用伺候,你出去吧”然后,看飞儿转身离开,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于是,打开衣裙穿在身上,看着铜镜中英气不乏的自己,溪玥心中不禁腾起一种莫名的思绪,说不上来为何,感觉一股冰冷的气息在她的身上弥漫。溪玥不禁微微一笑,顿时面上神采飞昂,眼神却透着灼如烈火的傲然;全身气宇非凡,一股高贵清冷的王气不禁而出翌日清晨,溪玥没带一个随从独自来到云京的保安堂,这是云京最大的药铺,但是因为是为时尚早,药铺中的人寥寥无几。溪玥看郎中独自坐着,于是疾步过去,刚坐下便道:“给我配几副“凉药””听着,郎中也是一惊,道:“这种污浊之物这里没有”郎中断然拒绝溪玥看着郎中,良久才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听着,郎中又抬眼看了溪玥一眼,“老夫虽然愚钝,这几日市井所谈皆是王爷之事,我又安能不认得你是谁只是,我没有想到,王爷居然会来找我配这种药”说完又冷哼一声,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你居然能认得我是谁,而我能来这里,定然是有人告诉我,你现在说你这里没有如此污浊之物,你就不怕我让云京府衙来此彻查吗私配让人绝育之药是大罪,如何拿捏你自己揣摩”说着,嘴角构着笑意看着郎中,见他已是冷汗涟涟,于是又道:“你还让我告诉你是谁告诉我的吗”“不必不就是几副“凉药”嘛给你就是”说完起来转身配药,看样子已是一副气急却不能发作的样子,看得溪玥却是觉得有意思得很。刚从药铺出来,溪玥便看见江若尘自街角迎面而来,想躲避已是来不及,于是主动迎上去。江若尘看见溪玥从药铺出来,心中不禁疑惑,“王爷,您病了吗”“没有,就是偶感风寒,没大事”说着,微微一笑,笑容却略显尴尬。看着,江若尘也不禁皱眉,“王府真是不小心,生病还要王爷亲自请郎中”言外之意却含着质疑。溪玥是何等聪慧之人,当然听得明白,于是道:“一点小病,不想惊动他人就自己过来了,没什么大事,你不必费心,也不要惊动他人”“嗯”溪玥这样说,江若尘也不便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看着溪玥离开,略加思索,然后朝齐王质子府走去昊月王府溪玥寝房溪玥看着眼前棕褐色的药汤,眼泪再也止不住缓缓留下,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正要端起碗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声音不大,砸在溪玥耳边却异常刺耳,她知道此时来的人一定是阻止此事,于是,端起茶碗门口之人眼见叩门不开,于是,一脚踢开房门,几步跨进房内一把抢过溪玥手中的药碗砸在地上,霎时间,棕褐色的药汤洒了一地,溅得秦暮羽月白长袍上斑斑点点溪玥看着,眼泪再度滑落,但是,她只是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面对秦暮羽,她充满了歉疚,至此之后一生无嗣,她和秦暮羽之间也将会划上句号,现在,她又能说得出什么话“你要代替皇甫少桦,又何必如此糟蹋自己你难道不知道,如此一来将会断送自己一生而且,让你这么做的是我,你让我以后如何自处”说着,抬手轻轻将溪玥眼角的泪拭去,眼睑低垂,眼底却写满怜惜。“我并不想让暮羽哥哥为难,只是我终究是女儿身,很多事情多有不便,而且,我代少桦那是欺君之罪,如果被外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暮羽哥哥您应该很清楚,我活着就是欺君之罪,这件事如果被深挖,不但昊月王府会万劫不复,还会连累无数曾有恩于我的人,虽不是我所为,却是因我而遭了祸事,如此,我又和恩将仇报又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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