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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世浮影 分节阅读 20(1 / 1)

d后退,可是在他后退的瞬间,刀锋已到他的腰间,明白自己低估了纪修德的速度,于是,不再后退,握剑朝纪修德的双手砍过去很明显,纪修德的长刀要砍到江若尘,他的双手也保不住,如果他想要手的话,就必须收刀,为一次比试废掉双手,对纪修德这种公子来说犯不上,所以,江若尘赌他定然会收刀,果不然,看着向自己双手斩来的长剑,纪修德收回了自己手中的长刀,而江若尘见状,不但不后退,反倒欺身追上,接着就是一阵剑花。可是,纪修德也不是吃素的,握着长刀突然平地一跃,一道寒光直接向着江若尘的剑光砸了下去“啪”的一声,两强相交,搽起点点火花,两人具都后退半步,而瞬间,纪修德又握紧长刀,急速超江若尘刺了过来,江若尘挥剑去挡,可是他的剑刚刚碰到长刀就被他巨大的力量,震的向后飞出,狠狠的摔在了一边,而纪修德用力过甚,已经收不住,一下子砍到校场中间的一个巨大木桩,刀锋入木,居然拔不出来与此同时,江若尘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深入木桩的一截刀锋,心里暗暗庆幸,还好自己被震开了,不然可能已经被砍伤,昊月王爷一再强调点到为止,没想纪修德得胜心切,居然我行我素。江若尘看着还深切在木桩中的长刀和旁边提气准备拔刀的纪修宁,心想,他居然不管轻重,手上功夫也不弱,定不能跟他再多纠缠,想着突然向着纪修德冲了过去,他要阻止纪修德拿刀,他相信没有长刀在手应该能比较快的结束比试。纪修德看着江若尘的动作,心里大怒,看着他面色狰狞的说道:“你好阴险,不过就算是没有这把长刀,我依然能置你于死地”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把薄刃匕首向江若尘冲了过来听着纪修德的话,江若尘不以为然,自己在凝舞山庄之时,师傅就曾教导过,在战斗中只要能赢过对方的那就是好战术,所以他才不管什么什么阴险不阴险的,先解决战斗才是关键,他们俩战斗那么久,体力消耗都非常的大,所以必须尽快解决战斗以前在凝舞山庄的训练中,匕首是刺客常用武器,也是江若尘用得最得心应手的,他虽然不确定纪修德用匕首的功力,但也自信能够胜得过他,而这几日在军营所闻,已经揣摩出皇甫少桦的心性,知道他并不之喜欢纪修德这种人。江若尘看着向着自己冲过来的纪修德,深知战斗之中走神是很致命的,马上回复了思绪,于是,也朝他冲了过去,霎时间,又交战在一起也不知道拆了多少招,纪修德本就是心急之人,而且争强好胜,和江若尘战斗了那么久,他早已烦躁不安,而江若尘的速度极快,纪修德使尽浑身解数,还是占不到半点便宜即使使用了自己觉得最厉害的功夫,也还是奈何不了江若尘,可是,此刻江若尘却并不着急,后面的的战斗他似乎有几次失手,让纪修德有可乘之机,但纪修德无论如何却都是棋差一着,怎么都伤不了江若尘,惹的他更加焦躁。没一柱香的时间,两人又已拆数招,此时,江若尘见纪修德已经亟不可待,于是,佯装心神恍惚,纪修德见状,突然发力瞬间一袭寒光直冲江若尘心脏而来,看到他如此动作,江若尘心中暗喜,持匕首攻击心脏,如果不是游刃有余的高手,那是不理智的,看着,并不主动出击,只在匕首将至近前,却随即将匕首换至左手反握,纪修德的匕首也瞬间从他的匕首和手腕的缝隙间穿过,而江若尘刀锋微转,利刃霎时划开他手腕皮肤,纪修德瞬间感受到一股钻心疼痛,心中一惊,即将刺中江若尘的匕首也掉在地上。虽然卸了纪修德的武器,但江若尘并不懈怠,而是左脚上步向右旋转,同时,右手掳抓纪修德的手腕使劲后拉,左脚同时狠狠踹了纪修德的右膝窝,纪修德右手被劫,动弹不得。瞬间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顿时,胜负即现看输的明显,纪丞相脸上更是挂不住,一阵红一阵白却说不出什么强辩的话,满脸尴尬,而后,看了一眼皇甫少桦,只见他只是赞许地看着江若尘,心中更是失落,于是,满是羞愧的将目光移开。接下来的是文治比试,文武双全之人不多,所以,众士子也是中规中矩不并不奇怪,所以,比试起来并无太大出彩之处不知不觉天已过半,围观的观众已经散去了多半,校场顿时宽松许多,与此同时,台上的大臣将军们也是哈欠连连,显然对无聊的文试没什么太大兴趣。少有几人兴致勃勃的观看的多半是应试士子的亲朋好友,来是想见他们中榜,对他们也都是颇多期许。天色见晚,皇甫少桦看着无聊的文治比试让不少观看的百姓顿感无趣离开,又扫了一眼案子上的成绩,又看着天色渐晚,于是道:“今日且到此为止,此次比试非常精彩,今日之后我会跟众考官仔细评判,然后交由陛下裁定,希望各位士子耐心等待”说完,看了一眼纪文忠,只见他还是满脸通红,又羞又气的模样,不禁玩心又起而道:“纪修宁并非此期士子,却表现甚佳,堪得我心,不知纪公子是否愿意入我昊月军”说着浅笑着看向纪修宁。没想到皇甫少桦会这样说,在场众人皆是一愣。纪修宁听罢,刚要说话,却听见纪文忠冷哼一声,于是再不敢多言。溪玥本就对纪文忠印象糟糕,又见他如此压制纪修宁,心中更是不悦,思忖一会于是将口袋里的桃花耳环换上,然后,在皇甫少桦耳边细语道:“我有办法让纪修宁答应入昊月军,您可信任我”言罢,见皇甫少桦微微颔首,于是道:“听说纪公子学识非浅,今日又见您武功骑射甚佳,都说男儿志在四方,为何不答应王爷之邀”听着到熟悉的声音,纪修宁穆然一惊,抬眼看去,只见两朵熟悉的桃花在夕阳下泛着幽幽红光,居然眼眶一热,微微哽咽而道:“姑娘所言不错,男儿志在四方,我虽不才,愿意跟随王爷保家卫国,征战四方”“好决断如流我喜欢,明日卯时三刻随我一起去云京郊外的昊月军营”说完,转头看着纪丞相,“您不会说我不经你同意就强行让你儿子从军吧不过,我可听说你很不待见这个儿子,与其让他在你面前让你看着心烦,还不如让他跟着我,反正我看他不烦,你说呢纪丞相”说完,微笑地看着纪文忠,眉眼间的笑意友善而真诚,让人无法拒绝。“犬儿能得王爷抬爱,那是他的福分,只怕他不成才,气着王爷,我倒是无所谓”说完,冷哼一声,而说的话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来一般,可见,他心中有多生气却又不敢发作,他虽然不喜欢这个庶子,却不想他给皇甫少桦效命,可能是偏心使然吧皇甫少桦倒是不看纪文忠的脸色,听他答应,于是微微颔首而道:“本王爱才,那就多谢纪丞相了”说完,看着站在旁边的江若尘,想着秦暮羽那天所说的话,不禁感慨,早闻齐王太子不济,自暴自弃,没曾想手下却有如此优秀的人才,真让人琢磨不透想着,于是道:“江若尘,你今天表现甚得我心,武举需要陛下裁定,但是,我的赏银倒是少不了。”说完,皇甫少桦想想觉得这样说不妥,于是又道:“看你使剑,我前些日子刚得一剑穗,你看你是要银子还是剑穗”说完微笑着看着江若尘,眼含赞许,心想:既然是练剑之人,定然是要剑穗吧银子哪都有,剑穗甚是特别,又是王爷恩赐,这种荣耀能让多少人眼热听完,江若尘犹豫了一下,而后道:“剑穗既然是王爷新近寻得,我不该夺你所爱我还是要这三百两银子吧”说完,上前谢恩拿过银子。江若尘的行为,让皇甫少桦瞬间一愣,但他说得有条有理,却也无法多言,只道了句:“君子不夺人所好好吧你是真君子明日卯三刻在王府门口候着别忘了”柳絮繁华馆门口江若尘怀揣着拿到手尚未捂热的三百两银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因为已经入夜,柳絮繁华馆里早已人头攒动,莺莺燕燕之声不绝于耳。看着旁边不停走过的香艳,江若尘并不留恋,而是径直朝中楼而去,寻着老鸨,也不拐弯抹角而道:“徐倾城多少银子一天”“公子好雅兴,徐倾城才貌双绝,不愧是我柳絮繁华馆的头牌,价钱当然不菲,不知公子可舍得银子”说着,老鸨露出猥琐的笑容,看得江若尘一阵恶心,“别卖关子,到底多少钱”“他可不便宜,一两银子一天”老鸨的话还没有说完,江若尘便拿出三百两银子放到桌上,道:“这是三百两,你说话算数,我包了徐倾城三百天”说着,他不禁攥紧了拳头,心中暗忖:“云青晟,你是官奴,我奈何不得,只能帮到你到此。”想着,便转身缓缓朝外走去才到门口,却有人从后面追了上来,一边跑一边道:“继文哥,请留步”听着熟悉的声音,江若尘也是微微一愣,随即转身,只见眼前一个身着浅白色梨花齐胸襦裙,外披淡绿色广袖软纱衫,矇含春水,肌若凝脂的娇艳身影,猛然一看,都会让无数女子自惭形秽。“继文哥,谢谢你如不嫌弃,请至房中一叙”说完,云青晟微微一笑,看江若尘并不说话,于是道:“你既然认定我是云青晟,为何如此犹豫不决”听着,江若尘猛然回过神来,“我我不知道怎么说,高兴还是震惊好了,听你的,去你房里说”说完,拉过云青晟朝后院走去刚到房中,江若尘扳过云青晟的肩,静静地看着他,良久才道:“我回云京就一直找你,可是,却寻不着,如果不是那日上天可怜,我们难有相见之日”说到这,不禁眼眶一热,而后轻轻拉开云青晟的外披,看着眼前纵横交错的伤疤,眼泪瞬间滑落,哽咽而道:“这些年你受了多少苦”听着,云青晟反而浅浅一笑,“都过去了,不是吗接下来三百天我是自由的”说着,静静地看着江若尘,满含感激。“嗯”江若尘应着,“我入了昊月军,以后我把军饷都攒着,我要尽我所能护你一辈子”说着,不禁陷入沉思,“曾经年少不识愁滋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一生会如此坎坷,如果不是在燕山北脊遇到秦暮羽,自己的命运可能更甚于云青晟”“继文兄,坐下喝杯茶吧”被这么一提醒,江若尘回过神来,于是拿起茶杯,刚珉了一口便又道:“你家怎么了”“我爹是御使大夫,不仅是修文攥纪而已还可劾奏不法的大臣以及奉诏收缚或审讯有罪的官吏。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十多年前,昊月王爷长郡主被赐死,加上云京一个时辰被密杀婴儿不计其数,这件事我爹一直耿耿于怀甚至认为是自己没有尽到规劝之责而使那么多生灵枉死,于是,多次进谏,后来,终于惹怒誉安帝,加之小人陷害,我云家一日之间家破人亡,我姐姐不忍入官奴,辱没我云家百年书香,上吊自尽,我那时只有十四岁,我娘劝我不可断了云家香火,我才隐忍不发,云家一百余口或是被处死或是没入奴籍。无一幸免”说着,泪眼涟涟,哽咽不已。看如此,江若尘放下杯子,正待要站起身来时,正好看到云青晟对视的目光,在那沉沉的目光下,他终于又败下阵来,于是,轻叹一声,“没想到你们家会如此你当时才十四岁,这些人真下得了手”说着,不禁怒目,拳头也缓缓攥紧。“我爹得罪的那些小人”说着又是一阵哽咽,良久才微微平缓,“我开始也是不从,可是,这是官妓,老鸨也是较其他妓坊更有后台,我家败落,而且得罪的是誉安帝,他根本就不怕,于是,被他命人打得体无完肤的情况下才被迫接客的。而且,有时“夜唤三次,一次应迟,明日便是三十皮鞭,一下也不肯饶。其间如果说微有怨言或是稍微动一动,便又从新打起,有时在我口内灌了香油,只要漏出一滴,又要加责十鞭。如此,我既不敢出声,又不敢动,久而久之,竟如行死走肉一般而我娘的期念,我可能早已不能”听着,江若尘已然听不下去,疾步上前,道了声“万恶”于是,紧紧地抱着云青晟,良久,心绪难平第33章 救人从柳絮繁花馆出来, 已经入夜,江若尘远远便看着见“家”中微微朦胧的橘色烛光,心中不禁感慨, 双亲虽然是秦暮羽安排, 却对自己甚好, 父亲是铁匠,母亲给人洗衣, 虽然生活清苦,却对江若尘很好,有点什么自己舍不得吃都留给了江若尘, 想着, 摸了下空空如也的口袋,于是,微微忏愧。刚进家门, 却见桌上放了一碗红烧肉和一碗白米饭, 二老坐在旁边,看见江若尘进来也都站了起来, 脸上带着淳朴真诚的笑意:“若尘, 你回来了, 今天我们去校场看你比试,你真的很棒,回来时街坊邻居都在夸你, 说你打得好, 有出息我和你娘听了甭提有多高兴了”江父不善言谈,但言语间满含发自内心的真诚和喜悦之情, 如此一来,江若尘更是无地自容, 心想,他们既然去了校场,定然知道我得了三百两银子,现在身无分文,实在尴尬,于是道:“你们对我那么好,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报答你们,我”话还没说完,江母便走回里屋,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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