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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嫁 分节阅读 183(1 / 1)

d寻人打听,可是没人知道,只有一个还算要好的伙伴告诉她,让她别乱打听,当心惹祸上身,说她那个同屋坏了规矩,被处置了。坏了什么规矩,被谁处置了,李尚宫都是后来才知道的。从那以后李尚宫更加谨慎小心,她特别惜命,绝不想为了一时的迷惑、冲动枉送了性命。也许男欢女爱自有其好处,但李尚宫知道这辈子,这种事都和她无缘。李尚宫作为安和宫掌事尚宫,在安和宫的地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嗯,所以四公主带回来的那些画像,很快李尚宫就看见了。和曹皇后的感觉差不多。李尚宫也觉得画上这些少年都不错。这个好,那个也好。高大的显得英武,瘦削些的则文质彬彬。李尚宫问桂圆:“公主对哪个更注意一些”桂圆也挺茫然的。“公主好象没有特别留意哪一个,这些张画里头的,公主和三公主都说过几句,不过说起陆参判的时候,好象公主挺高兴的。”李尚宫摇头:“那是因为陆参判是熟人的缘故。”既救过公主,上次还替二皇子解了围,算是全了皇家颜面,很能干的一个人,李尚宫觉得,说不定他将来在官场上能走得很远,很高。跳过陆轶,李尚宫问:“其他人呢公主没有特别在意哪一个吗”桂圆摇头,不过她很快想起来另一个。“有,还有一个。”桂圆说:“叫做王芝,是湛州王家的子弟,进京来赴考的,李姑姑还记得上次公主拿回来一张画儿,现在还挂在书房里的。”李尚宫点头:“知道。”那张画就挂在书房里,李尚宫也瞧见过。她当时还多问了一句,这画是谁画的。“就是这个王芝画的。今天公主看见他的画像的时候,还说这个人象是以前就见过的,似曾相识。”“公主不是喜欢他的画吗应该是见过他的吧”桂圆认真想了想:“没有,公主应该没有和这个人照过面,我这几回伺候公主出门,都没有遇见过。”李尚宫看着这画上的少年。他侧身站着,头向后转,似乎有人在身后唤他。他手里拿着一柄折扇,那眉眼,那气度,确实不俗。李尚宫也觉得画上这人有那么几分似曾相识,不过那种感觉仅仅是短短一瞬间,她今天看了不少画像,这些少年们都如此出色,在某些方面有几分相似也不足为奇。“生的是很好,”而且能进京赴考,说明才学不错。他画的画公主还喜欢,挂在书房里头呢:“湛州王家我对他们家倒不太熟悉。”“奴婢也不怎么熟悉,毕竟湛州太远了,他们家里自从出了一个有名的硬骨头王襄之后就一直没听说有什么人出仕,京里也没有他们的族人。不过王家听说在湛州人也不少,住的那一片地方成了一个大镇子,镇上姓王的人差不多上千口子呢。”“嗯,那出身也算不错了。”桂圆凑近了些,小声问:“姑姑觉得这个王芝会成咱们四驸马吗”李尚宫摇头:“这可不敢说。不过呢,年轻男女见面,不管是喜欢也好,讨厌也好,总归得有点儿印象。倘若见一面两面连对方长什么样都记不住,那肯定没戏。”桂圆觉得李尚宫说的话总是特别有理,她一定得记住,这将来肯定都有用。“咱公主脾气好,没有那些个骄纵蛮横的脾气,要是谁做了这个驸马,那一准儿是上辈子积了德。”这宫里就没什么秘密,刘琰拿回来几张画像这事儿,隔壁麓景轩当晚上就知道了。冯尚宫就有些羡慕,又有些心酸。这样的待遇,也就安和宫会有了,皇上和皇后那个架势,真是恨不得把天下所有适合的青年才俊排成一排,任四公主一个个的挑。这可不是她夸张。京城本来就是天底下最繁华的地方,所有优秀拔尖儿的人才本来就有一多半都聚在京城。而且明年就是春闱,这会儿该赴考的也都进京了,这京城的加上外来的,全天下的好男儿就算没有十成在京城,也总得有个七八成了吧只要四公主说声喜欢,只怕皇上和皇后立马就能点头给她指婚。自家公主可没有这份儿恩宠。到时候多半也就圈出两三个人选,让五公主过过目,走个过场似的挑一挑就算了。那也叫挑吗不过是矮子里面拔将军,人家四公主这才叫挑呢。冯尚宫感觉自己特别心浮气燥,也许是屋里炭盆儿烧得太旺了,逼得人火气直往上窜,心怎么都静不下来。唉,可是自家公主这亲事且急不来,身子还没调理好呢,她再眼热四公主,五公主也变不成皇后亲生的。第三百九十七章 挑捡冯尚宫心不在焉,可晴提醒了她一句:“冯姑姑,颜色错了。”“哦,”冯尚宫低头看了一眼,果然绕错线了,只好把刚才绕上去的再拆下来。可晴体贴的说:“姑姑是不是累了我去打水来姑姑洗了脸早些歇息吧。”冯尚宫倒不累。熬过了那一年的禁足之后,日子现在一下子又优裕起来,冯尚宫反倒不习惯象以前一样事事甩手,她还保留着那一年养成的习惯,手边总要有些活计做着。似乎这样一来,心里会更踏实一些。可晴虽然不象其它几个大宫女那么机灵,但是能在宫里待到现在也不是傻子。她小声问:“姑姑是在想四公主的事吗”冯尚宫手里的线缠成了一团,解不开了,只好拿剪刀都剪断:“四公主这份儿恩宠真是独一无二,羡慕也羡慕不来。”“是呢,我也听说了,四公主将来的驸马一定是千挑万选出来的,比前头几位驸马都不会差。”何止不会差那是强远了孟驸马出身才学相貌都还好,可他是个病秧子啊。当初福玉公主是急着出嫁,年纪大了,前头三次定亲都不成,所以没得挑选。到于鲁驸马,出身不错,身板儿更好,但是才学就谈不上,相貌嘛上次冯尚宫见他的时候就是皇上寿辰那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天天待在军营里,脸黑的简直都找不到五官在哪儿了,真心话,二公主配他是委屈了。至于三公主家的那一位,大家都知道那是个不理俗务的,一心只有画画,据说新婚不到一个月的时候,他就整日的泡在自己的画室里,都不回新房睡觉。这三位驸马的缺陷都很明显了。可是四公主不一样啊,四公主那可是皇上和皇后的亲生女儿,这天下最尊贵的夫妻俩一定会挑个四角俱全,十全十美的才俊做四公主的驸马。而五公主和四公主年纪相近,跟在四公主后头议亲的话,那不是只能捡四公主挑剩下的吗冯尚宫没有直白的把这话说出来,可话里隐约透出了这个意思。可晴却没想那么多,她一面收拾线轴一面说:“那不挺好的,咱们还沾了四公主的光呢。”冯尚宫被她说得一噎。是,可晴说的是大实话。四公主再挑,也只能选一个驸马,那么多青年才俊呢,五公主正好跟在后头,可以说是捡了便宜了。可冯尚宫心里就是有点儿委屈。不是她自己委屈,是替五公主委屈。要说以前呢,冯尚宫对五公主更多是利用攀附,指望靠着她过上好日子,后半辈子有所依靠,那时候五公主也虚荣,浮躁,刻薄寡恩,对于身边的人毫不在意。但是经过了禁足那件事之后所谓患难见真情,那段时日她们相依为命,五公主摔了那么重的一个跟头,现在已经和从前全然不同了,她待冯尚宫和可晴她们也亲近宽厚起来。冯尚宫也是真心希望五公主能过得好。养好身子,寻一个好驸马,以后好好过日子。“姑姑平时还说我们,遇事要放宽心不要斤斤计较,我看姑姑是钻了牛角尖了。咱们公主本就是最小的,不管什么事儿都要排在姐姐们的后头。驸马是人家先选,府第也是人家先挑,孩子人家也会先生出来要是想争先,那除非公主重投胎一次,变成所有公主的姐姐才行。”冯尚宫都让她给逗笑了。可晴想事情就是简单。这哪里只是长幼的事儿。世人都生着一双势力眼,见风使舵,拜高踩低还算轻的,更多的时候他们还会落井下石,趁火打劫。尤其是这宫中,谁有宠,谁没宠,谁过得好,谁过得不好,那些人看得清楚着呢。同样是公主,份例明面上都是一样的。但真能一样吗一样是樱桃,送到四公主那儿的又大又圆又水灵,一个坏处虫眼儿都挑不出来。为什么那自然是送去之前就有人精心的挨个挑选过,能送去的都是尖儿。而麓景轩呢虽然不至于给你坏的烂的臭的,但是凭你怎么看,也就能看出“平常”二字来。不出什么毛病应付得过去就行了,人家不会给你卖力气。因为你没有好处给人家。不仅是吃的,穿的戴的用的都一样。同样是珠钗,人家更光洁浑圆,给你的就难说了。一样是布料,人家花样颜色都是娇艳华贵,到你这儿不是素淡就是老气那些都是细枝末节,选驸马可不一样。那可是要过一辈子的人,怎么能不好好选。看人家四公主这派头,必定要选个才貌双全,文武兼备的,品德要好,家世更不会差。到了他们公主这儿,肯定不可能越过四公主,大概也就是个平庸、过得去的人物就敷衍过去了。嗨,人活在世上真要计较,可计较的地方多了。“姑姑别担心了,不会的。”可晴可比她想得开:“咱们到时候托托人,给宜兰殿的几位姐姐送点东西,让她们帮着在皇后娘娘面前给说说好话。或是请大公主、四公主她们帮忙挑个人选,想来她们不会不帮忙的。”“你这丫头”冯尚宫摇头:“人家凭什么帮你啊”“可是这事儿对她们来说又不是大事儿,动动嘴而已,又不费力气也不花什么本钱啊。”可晴认真的说:“而且奴婢觉得,大公主为人公道也厚道,四公主对人也从来没有什么歪心眼儿,她们就算不出力帮忙,也不会故意使坏”“快别说了,你这张嘴啊。”冯尚宫赶紧拦她:“当心让人听见。”麓景轩现在新补的人手,冯尚宫可不敢担保个个都老实听话。经过上次的事情,说不定这些人里就有皇上,皇后,或是旁的什么人安插的耳目。平心而论,冯尚宫也明白。五公主上回做的事情确实出格,安插人看着她,也是防患于未然。但是平时说话行事,冯尚宫都格外当心,生怕出个错处被人抓住。第三百九十八章 满月进了腊月,刘琰发现大家话里话外不离过年。过年好啊,过年这个月都会加恩赏,全宫上下都能多领一套冬衣,一份赏钱。这钱当然根据地位不同而有多有少,各宫各处的主子还会额外发赏。比如安和宫,惯例多发一个月的月例。就算不为了赏,过年也是件让大家高兴的事儿,过年的时候能吃平时吃不上的东西,比如饺子,这样儿东西宫人太监们平时是吃不着的。还有过年主子会赏的糖糕和肉饼,宫女们破例可以用脂粉,戴绒花,戴耳坠子。虽然还没到年下,但是已经有人悄悄的把头绳换成了新的,耳坠也已经戴上了。掌事的尚宫和大太监们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并没有要喝斥责罚的意思。一年里也就这几天能松快,再说主子们在这时候尚且很宽容,他们何必夹在中间作恶人呢。宜兰殿的大太监闵宏闵公公也换了一身儿新行头,平时石青的袍子换成了枣红缎子的,靴子也换了一双新的,头上的帽冠也换了顶新的,整个人看着喜气洋洋,再加上他那满脸的笑容,让人看着也觉得喜庆。刘琰笑着说:“要是天天这么高兴就好了。”李尚宫说:“哪能天天跟过年似的呢,一年里能有这么些天就该知足啦。”要是天天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那就不觉得快活了,人嘛,总是贪心不足的。李尚宫给刘琰系好斗篷上的带子,递给她手炉,又吩咐桂圆:“一定要当心伺候,别让公主吹了风,觉得热也别轻易脱衣裳。”桂圆一一都应下了。刘琰坐上了车,桂圆赶紧把脚炉也给她摆上。“还没下雪呢,没那么冷。”桂圆想了想也是,在车里捂得太暖和,下车的时候反而更觉得冷,就把脚炉摆到车厢的角落里。刘琰的指尖一圈一圈的描绘着手炉上莲花的纹路,轻声问:“核桃这两天是怎么了病了吗”因为快到年下,宫人即使生病也不敢说,往往就是弄点姜和红糖煮水喝,硬扛过去。“那倒不是。”桂圆想到这事也有些替核桃难受:“她娘过世了,家里托人给她捎来了信儿,这些日子她都没睡好,她同屋的菱角还听见她梦里哭着喊娘。”“是这样啊我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她哪敢把这样的事情说给公主听。”想想也难怪核桃这么难过,自小离家,进宫之后与家中就难通音讯了。亲娘去世,她最后一面也见不着,更无法送终、祭拜。“你替我记着,回头放赏的时候,多给核桃一份儿,这事儿你经手就行,不必让旁人知道了。”桂圆连忙说:“奴婢替核桃多谢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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