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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嫁 分节阅读 155(1 / 1)

d没记住,那就暂且用小狐狸精代称吧。就算那个狐狸精真有孕了,生了个儿子,可是一个奶娃娃,要长到可以袭爵,还那得多少年溱王妃用得着怕他吗退一万步说,就算溱王脑子不清楚,这袭爵不袭爵,溱王自己说了也不算,那得皇上点头的。所以溱王妃急什么她跑来找皇后娘娘又图什么难道皇后娘娘还能去管溱王的后院下旨申斥、杖责一个无名无分的妾室那也太给她脸了。刘琰放下茶盏站起身:“行了,咱们走吧。”听到这儿事情的前因后果她也明白了,后头也没什么新鲜的了。无非是溱王妃又哭又求,曹皇后怎么不耐烦也得安慰她几句,当然替她出气是不可能的,不过少不得要从别的方面安慰她一下,比如,赏点儿东西。其实溱王妃八成自己也明白曹皇后不会给她撑腰,但她进宫一趟也不是白进的,起码回去以后她可以对溱王和那个小妾炫耀一把,说皇后娘娘替她撑腰,让溱王别那么放肆,也让那小妾老实安分点儿,别觉得肚子里揣了孩子就有多了不起了。刘琰觉得母后也很不容易啊,身为皇后也不可能事事顺心,比如溱王妃这样的人,总在眼前蹦跶,也不能让人把她们堵了嘴拖出去。溱王妃这样的人吧,你说她蠢,其实她心里也有算计,甚至可以称得上狡猾。说她聪明,可她过去的经历和眼界都决定了她聪明不到哪儿去。她要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就该好生教导儿女,而不是极力纵容,把孩子都养成了废物。刘毓就不说了,她品性不端,溱王就象扔什么脏东西一样把她随便许了户人家远嫁了。至于溱王妃那个儿子刘继,和他老子一样,只会吃喝玩乐,宫学的功课从来都是应付差事,要动笔的全叫伴读、小厮替写,到了学弓马骑射的时候就装病,今天头疼明天脚疼的,实在推托不了,到太阳下站不到一刻钟就装中暑。有句俗话说,富不过三代,这眼见着溱王府第二代就已经成了这样的废物,真不知道第三代会成个什么样。这王位又不是可以子子孙孙一直传下去的,每传承一次就要减一笔,若出点什么意外,犯点什么错,直接除爵也不是不可能。就他们这作派,皇上要认真计较,这些宗室王府谁家没过失一个两个觉得姓刘就了不起了。可父皇能登基,跟这些亲族根本没什么关系,那些年父皇征战南北,这些刘姓族人都出了什么力现在他们倒一个两个抖擞起来,话里话外好象没他们支持父皇就得不了天下,一个两个都把自己当成了功臣。刘琰一点儿都不喜欢刘家这些人。以前刘琰不太明白,为什么父皇母后非得叫她们读书,还叫程先生她们务必严加管束,她又不是皇子,将来又不会为官理事,程先生却那么严厉,动不动就罚,功课多得要命。何必呢她不是只要好吃好喝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路玩儿到大等着出嫁就行了吗不过后来她慢慢明白过来了。读书让她眼界开阔,让她明辨是非,让她懂得道理让她不至于有一天变成溱王、溱王妃这样的人,享受着滔天富贵,可是没有与这权势地位相配的才德和心性。倘若一个小人物无知、愚蠢、贪婪,刻薄,他也没那本事祸害许多人。可是当这个小人物突然间一夜醒来成了王爷、王妃,他们就开始不可一世耀武扬威,不把别人当人看。别看溱王妃现在哭的好象很可怜,可是溱王府这些年也没有别的庶子庶女生得出来,这可不是溱王不能干,而是溱王妃太能干了。晚膳时刘琰觉得鱼的味道很不错,真是太鲜美了,鱼肉那么嫩滑,刘琰从头吃到尾就一截尾巴没吃。她觉得鱼尾刺实在太多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专喜欢吃鱼尾巴。宜兰殿还送了一道汤来,这汤居然是用豆角做的。刘琰平时是不吃豆角的,尤其是老豆角,嚼不烂。但这个豆角是嫩豆角,掐下来最嫩的,切丁,滚了面,过油炸,然后再烧汤。这么做的豆角一点儿豆腥味儿也没有,搁在汤里味道极美。刘琰喝了两大碗汤,小肚子撑得鼓鼓的,坐着难受,只能出去散步消食。外面天色已晚,两个小宫女挑着纱灯在前面照路,刘琰晚上其实不大出来东苑这么大她到现在也没有逛遍,虽然已经在宫里住了好几年了,她还总是觉得这儿不算是家,这是别人的地方,她只是借住的客人而已。其实这么说也不算错,毕竟她是要嫁出去的人,东苑就算再美,她也住不了几年了。所以她才说将来的家不用太大太大了就不象个家了,在自己家里还会迷路,家里的下人仆佣都不认得,说起来固然可笑,可是那样的家,住着会让人觉得安心吗大约也会象现在一样,只觉得是借住在别人家里头,那是住不踏实的。阴了一天,这会儿终于落雨了,雨丝细细的也不算大,桂圆早有防备,忙把预备的杏花伞撑起来。这伞也是今年京里流行的,闺秀们人手一把,刘琰这里当然也有,且不止一把。她不止有杏子红色的,还有水红的、正红的、杏黄的,雪青的,一个月里天天换着打都不带重样的。雨初时还小,等刘琰回到安和宫就变大了,等她洗漱歇息的时候,外头雨声哗啦啦的象爆豆一样,在殿内说话都要尽量提高嗓门儿,不然就听不见说什么了。第二天雨还没停,刘琰先听见殿外的风声,松一阵紧一阵的。用过早膳之后她又听到一个消息,说那个芳雨楼才选的新花魁宝霞死了。第三百三十五章 和离正巧刘雨也在,最近宫里头关于二皇子的笑话特别多,就算曹皇后使人查禁,那也禁不完的,刘雨当然也听说了。“死了”刘雨转头看看一旁宫女玉茹:“她有二十岁没有”“没有,听说也就十六七岁吧。”玉茹还有话没说。在宝霞她们那个行当里,二十岁的女子都算年纪老大了,一般来说,她们那里要的就是一个鲜嫩,很多买进去就开始干活儿,大的姑娘们出来唱曲子跳舞,小的就跟着抱个琴、倒个茶,等十三四岁许多人就已经开始待客了,听说还有更早的,等到二十出头那已经是残花败柳,该谋个后路了。玉茹见过教坊的老妓其实也不太老,将将三十,不知道为什么却象一般四五十的人一般满脸皱褶,神气衰败,老尚宫说她们那是“花开得早,自然也凋得早”,说是早年太折腾了身子亏损的厉害。但这个宝霞死在这个时候,实在太不是个时候了。“是怎么死的”“说是跌死的了,昨夜风雨那么大,也没人听见什么动静,早上才有人看见她跌死在楼下,或许是半夜起来去关窗子不当心才出了事吧。”谁知道她是怎么出的事呢但是不管她是怎么出的事,死在这个当口儿,着实太不巧了。二皇子才放过话说不叫人家好过,人家转头就死了,这不是他干的也是他干的了。那是不是二皇子干的呢刘琰对外面那些事情一知半解,她既不太懂刑律,也不会堪验查案,但她了解自己那个二皇兄。要说他这个人,好人算不上,坏又坏的不太到家。如果芳雨楼真不给他宝霞,曹皇后又没有训斥,多半他会派人把芳雨楼砸了,把宝霞硬抢走,这才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杀人他是不会的,一块鲜肉还没吃到嘴里他是舍不得杀的。但旁人可不会象刘琰这么了解他。桂圆可不乐意公主琢磨这个事,赶紧另挑了一件事禀告:“奴婢才刚去膳房回来,听说二公主进宫了。”“二姐姐进宫了”刘雨也说:“今天不初一不十五的,她怎么来了。”倒真稀奇。赵语熙从出嫁之后很少进宫,不象福玉公主,三天两头总要进宫请安、说话,送东西,有了女儿之后,曹皇后很喜欢这个外孙女儿,时常叫带进宫来给她看看,连宜兰殿的人都常说笑,说大公主这跟没出嫁的时候差不离儿,天天能见着面。但赵语熙一出嫁就跟远嫁了似的,除非到了请安的日子,又或者有什么节庆大家都要进宫的时候,那才能见着她。刘琰问:“二姐姐进宫是为了什么事”桂圆摇头:“这个奴婢还没来及细问呢。”总不好二公主还在宜兰殿她就去瞎打听,总得等人走了才好说啊。刘雨回了麓景轩,冯尚宫也说:“听说二公主今天进宫,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儿想求皇后娘娘了。”刘雨难免觉得有些好笑。这就是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的坏处了。且不说这么临时求人人家肯不肯应,让旁观者一看就知道她出了事,脸面很难看。冯尚宫跟二公主也没什么交情,只是借着这个又劝劝五公主:“公主不要跟她学,皇后娘娘那儿还是要多去。平时不恭顺亲热,有事时再去求人这说不过去。”“姑姑怎么知道二公主一定是来求人的呢”冯尚宫端上来一盏温茶:“不是求人难道是来说闲话的或是来报喜的她有什么喜可报这么些年来一直端着架子,好象姓赵多了不起多光彩似的,有本事架子就端到底,别走到半路架子又倒了,这多招人笑话。”刘雨把书一合就笑了怕弄脏了书,所以喝茶说话的时候她还是习惯把书合起来:“照姑姑这么说,那我不也是一样以前我也不驯,吃过亏才会向皇后娘娘低头。”冯尚宫说:“那不一样。”当然不一样了,刘雨再作腾她也姓刘,赵语熙姓赵。一家人怎么折腾也没事,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外人哪来的这个情分客套面子情儿都没了那还剩什么冯尚宫也悄悄让人去打听,二公主进宫是为什么。是跟人争田了受了鲁家的气反正公主们能有什么麻烦无非就是这些,总不会赵语熙被人告谋逆吧要真是这样求皇后娘娘也没用啊。料来不至于此,谁被告也轮不到她被告,她多会明哲保身啊。二公主没到午膳的时辰就出宫了,刘琰和刘雨过来没见着人。曹皇后没等她们行礼就说:“免礼,”又问她们:“外面雨可停了没有”“毛毛雨,不撑伞也没事。”不过两位公主当然淋不着,自有人给撑着伞。曹皇后又问过了刘雨的身体。刘雨一直在调养着,对太医的的叮嘱也都听从,汤药膳食也不敢乱吃,气色是眼见着好起来了。这个年纪的姑娘,花一般的颜色,一养好了,看着就让人心里喜欢。更何况她现在乖巧得多了。曹皇后一人给了她们一盒钗子,贝母碎玉拼嵌的珠花,很别致,不过曹皇后这个年纪是不适合戴这样的东西了,给她们小姑娘们正好。刘琰拿出一枝钗子来在头上比划了一下,示意桂圆替自己戴上,一面问:“二姐姐来做什么母后没留她用膳”“嗯,鲁驸马要与她合离。”刘琰和刘雨一起愣住了。“真的鲁威宁他怎么能”刘琰想到前两次见这对夫妻,确实已经恩爱全无,形同陌路了。可是驸马跟公主提合离,这也太胆大了。“鲁家什么意思二姐姐自己什么意思呢”曹皇后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鲁家的意思,就是鲁二妄为,鲁家实在管束不了他,只能请罪了。”“想管还能管不了”刘琰不信:“鲁家这意思就是不想要二姐姐这个儿媳妇了呗。二姐姐自己呢”“她刚才进宫,说她想请驸马回去,把误会分说明白,只是她让人请了,没请着人。”第三百三十六章 劝和“她是想请母后给她说和”曹皇后点了点头。刘琰也不觉得意外。曹皇后很得人敬重这是天下公认的,她检朴,贤惠,待人以诚,宽和大度,就没人能挑出她有什么不好的。如果曹皇后替她说和,那保不齐鲁威宁真会放弃和离这个打算,都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亲嘛,虽然刘琰对于拆庙没什么心得,但是一门亲事有多少牵扯瓜葛她现在明白不少,鲁威宁尚公主,这更不是寻常人家的的亲事可比的,这门亲事不光是亲事,结亲的时候不只是他们两个的事,能不能散伙也不是他们两个就说了算的。更何况曹皇后不光是个德行令人钦服的长辈,她还是皇后这个身份本身就有莫大的说服力了。“母后答应了吗”其实刘琰觉得给夫妻俩劝架吃力不讨好,不管劝和还是劝分。人家夫妻要是和好了,也不念你的功劳,那是人家自己一日夫妻百日恩,和旁人有什么关系至于劝分了那不用说,这个中间人肯定是最招人厌的一个,不光人家夫妻不会感谢你,亲戚朋友街坊们都会说这人不厚道,怎么好好的要劝分呢曹皇后摇了摇头:“我只应下她,可以让鲁驸马回府一趟,两个人有话就说一说,有误会趁这机会能解开也好,至于劝和这事,我就没有应了。”刘雨现在在宜兰殿也没那么拘束了,她说:“娘娘说得,他们夫妻的事情谁对谁错只有他们自己清楚,别人都不好劝。”话是这么说,但是在场三个人都不认为这夫妻俩真会合离的。年轻夫妻打闹不合的很多,但真的合离了的几乎百中无一,打着闹着,日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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