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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嫁 分节阅读 34(1 / 1)

d很快林夙就悔不当初。这俩货不但坑自己,还专门坑朋友,尤其是赵磊,喝了两杯酒就开始有醉态,嘴上少了把门的那是什么都敢说。“嘿,林夙当年学武的时候可笨哪”林夙大人很想把手里的米糕塞进陆四的嘴里。“那梅花桩就是给初学者用的,离地不过三尺多,他死活不敢上,非得缠着大人把那梅花桩锯短,留个一尺就成”“我还记得他当年看人家使软鞭特别神气,自己非得要改学鞭,结果不但把屋里抽得稀巴烂,还把他自己的头给抽破了。”三位公主哈哈大笑。连林夙带来的几名侍卫都忍得难受。笑吧,怕被上司记恨,不笑吧,实在是林夙默不作声,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反正今天这脸早已经扔地上捡不起来了,扔一回和多扔几回也没区别。“那你们怎么认识的”看起来三个人年纪有差,林夙应该最年长,陆四怎么着也得比他小,这位赵公子应该更小。“我那会儿和他一同习武啊。”赵秩指了指自己:“林夙当时的师父就是我爹手下头号高手,我当时和他一块儿拜师,不过学了两年就算了。”“为什么”刘芳问。“师父后来战死了,林夙又换了个师父又接着学,我就没学,学武实在太苦了。”刘芳眨了眨眼,没有继续追问林夙的事。毕竟林夙的事情后来大家都知道。他全家都死了个光,轮流寄住在旁人家,现在他已经成年,皇上又很器重他,他现在用不着寄人篱下了。“那赵公子呢”“我是跟赵兄学画,后来才认得林大人的,林大人对我颇多照应。”唔,对了,这位赵公子也是个孤儿,境况与林夙可以说是同病相怜。刘芳看着他们仿佛从来没经历过阴霾的笑脸,心里忽然若有所悟。她也懂得那种无依无靠的感觉。虽然她父亲还在,可是她早就明白,父亲和她不是一家人了,他有妻儿,后来又生了一个女儿,根本不记得还有一个长女。皇上与皇后对她是很好,但那毕竟只是她的叔叔婶婶,不是她的爹娘。她总觉得这世上象她这样的人很少,没人懂得她的孤苦。可这世上还有许多人和她一样。酒喝得高兴,陆轶又取出他的笛子吹了一曲。当年众人说他拜伶人为师大概是真的,他笛子吹的真好,闭起眼睛仔细聆听的时候,那声音似远还近,一时象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时又象是在耳边。好象不是一个人在吹奏,是许多个人一起在吹笛子。刘琰喝的是玫瑰露,那是不会醉人的。但是她觉得自己象喝醉了一样,下楼梯的时候脚步都发飘。那笛子吹得真好。喝了一壶石冻春,赵磊随着笛声就跳了起来。他跳的还真不错,一举手一抬足都显得很有章法,袍襟散开来,袖子挥动的时候象要展翅的鹤。一首笛曲没有吹完,起舞的这个就一头栽倒在林夙身上,不会动弹了。回宫的车上刘琰就睡着了,梦里头好象还一直闻见玫瑰露的香气。曹皇后见她们三个脸红扑扑的,吃了一惊:“你们在外头喝酒了”刘芳连忙解释:“娘娘放心,并没有喝酒。这酒气多半是在席间染上的。”她闻闻自己自己袖子,确实有些酒气。曹皇后招手让她们三个走到跟前,每个人都仔细看过,刘琰还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你们中午在哪儿吃的”“在紫云楼,林副统领带我们去的,菜做的好吃,歌舞也好看。”曹皇后对林夙是很放心的,他这人远比一般年青人稳重,有他看着,公主们自然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行了,在外面疯了大半天了,都回去歇息吧。晚上让人做些清淡的,可别积了食。”别人回去做了什么不晓得,刘琰回去了以后可没能舒舒服服的睡个下午觉。小津捧着书册立在门前,轻声提醒:“公主今日的功课还没有写。”刘琰捂着耳朵装听不见,小津就一直站在门前不走。看样子,刘琰要是不应,他就打算这么一直站下去。豆羹远远看着,巴不得这小子惹怒了公主,不管是挨顿训斥还是被赶开,总之公主以后不会再看重这小子了。这小子在安和宫又没根基,只要公主不待见他,豆羹整人的办法可多着呢。可是没多会儿,公主竟然换了衣裳出来,去书房写字去了。这可把豆羹惊得不轻,几乎想抬起头看看今天这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儿出来的。公主这性子几时听过人劝啊而且她性子倔安和宫上下谁不知道越是劝,她越不会听。更不要说是写功课这样本来她就不爱干的事情。这个小津他有什么本事竟然让公主改了主意这人不会是个妖怪变的吧要不然他哪来这么大的本事看着桂圆出来倒茶,豆羹赶紧上前去,姐姐长姐姐短,将桂圆一阵恭维。桂圆被他缠的无法,:“行了行了,你有什么话就问吧,我这得赶紧沏茶端进去呢。”“姐姐,好姐姐。那个小津是不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来头姐姐你告诉了我,我绝不对旁人说。”“他哪有什么来头”桂圆一面开柜子取茶叶,一面说:“你这毛病也该改改了。难道他没靠山没背景,你就能欺负人了”“姐姐别瞒我,他来时可是闵公公特意给送来的。”“那你去问闵公公啊。”豆羹赶紧陪笑:“姐姐快别取笑我,我打小进了宫,没遇着个好师父,也没人肯教我。幸好在安和宫这两年姐姐肯教导我,我才懂些道理。姐姐看我哪儿做的不对,只管骂我打我,可千万别不管我。”桂圆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的说:“你就是嘴甜。”嘴甜也是一样本事,但是想在宫里安身立命,光嘴甜可不行啊。桂圆觉得公主这会儿多半也不急着喝茶,索性在茶柜前坐下来:“你和我说说,你为什么非得跟新来的过不去”第七十章 请客这还用说吗豆羹眼都不眨就能说出一串理由来。比如新来的底细不明,一来就兜揽了公主去,要知道公主平时连尚宫的话都当耳旁风,居然能听了他的,长此以往,这人要是个包藏祸心的,那公主岂不糟糕又比如但是在桂圆面前,豆羹忽然明白过来说那些套话毫无意义,桂圆不会信,说出来不过是浪费两个的时间而已。“我不想被他顶下去。”豆羹说了实话:“他样样都比我强,比我生得好,又识字,听说是胡公公的亲戚,还有闵大总管当靠山”比他强出太多了,豆羹都明白,尽管他不愿意承认。对方什么都不用做已经压过他了,豆羹除了资历久,人面熟,没别的优势。而人面熟这也不算什么优势,小津再待些日子,马上就会在这上头也超过他。这么些天他处处找茬,其实都是色厉内荏,没底气,更可怕的是他发现也许别人都看出来他没底气。“我我怕他。”这句话不知道怎么就说出来了。而开了这个头,后面的就好说了。“我就是有些怕他。这个人和我以前见过的人都不一样,我从来都猜不着他在想什么,想要什么。有时候面对面站着,我都觉得他没在看我不,他看我的时候好象我不存在,是个死物”桂圆倒茶的手微微一颤,随即稳住了。豆羹这回说的都是实话,掏心窝子的。他确实是慌了,也找不到人能帮他。但他说的第二条理由,桂圆也有感觉。不象豆羹的感觉那么鲜明,但有时候桂圆也能感觉到,这个新来的小太监,他看似温和低调,其实任何人都没有被他放在眼中。包括公主在内。这一点也让桂圆不安。“你不要再有意同他过不去。”桂圆说。豆羹顿时有些急了。桂圆抬手止住他要出口的话:“我会帮你安排,只要公主离开安和宫,就全部让你跟随伺候,而小津他能伺候公主的时间只有一两个时辰,还不是每日。”豆羹顿时满脸放光:“多谢姐姐多谢姐姐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姐姐的大恩大德。”“我不是图你的谢。”桂圆说的是也是实打实的真话。桂圆和豆羹不同,她并不怕有人会把自己挤下来,她是已经打定主意要接李尚宫的班的,而安和宫的其他宫女,大多数都是想要到年纪出宫,甚至能提早出宫回家的。桂圆既然打定主意要在公主身边长长久久的待下去,那公主好她才会好。这个小津,身上有一种让人不安的东西。即使一时半刻桂圆看不出他的真实目的,也不能让他和公主太过亲近。比如,现在书房那边就有四五个人伺候,除了屋里两个宫人,屋外廊下还有两个听候传唤的。桂圆端着茶去了书房。小津一点没有要笼络公主的意思,站在书架旁。廊下的小宫女小声告诉桂圆,这半晌他一个字也没说。桂圆点了下头,端茶进了书房。这让她心里更是疑惑。这宫里谁不尽心的巴结主子巴结主子往上爬才是所有人该干的事。突然冒出一个不这么干的,怎么想都反常。茶放到桌上,刘琰还是坚持写完了这一页纸,才搁下笔摸茶。没办法,这几天写得勤,写得多了,她也渐渐摸到一些诀窍。以她现在这水准,开始写的半页都进入不了状态,起码要写到三页之后才能渐入佳境,笔意什么的不敢说,起码字体均匀。如果这一页过半,她喝个茶停住了,再接着写,准保和前篇接不上了。外面豆羹小跑进来,就在门边回话:“公主,四皇子派人来说,请公主明儿晚上过去用膳。”“小哥请我”刘琰第一想到的就是小哥又得着什么稀罕吃食了。宫中的规矩是,一些不常见的东西不能进御膳房,吃出问题来算谁的“好,跟小哥说我明儿一准去。”嗯,不好空手去。刘琰琢磨了一下:“上次母后给我的那盒墨放哪里了”桂圆还得想一下,小津已经说:“收在后面柜子第二个抽屉里头。”“去拿来吧,回头给小哥送去。”那么好的墨,给她用白瞎了,白搁着又可惜,还不如给它寻个好主人。桂圆看了小津一眼,没说什么。豆羹则是很高兴,因为桂圆说话算话,伺候公主出门的差事果然点了他。虽然这不是出宫,只是去四皇子处用晚膳,豆羹也高兴。现在住在宫里的只有四皇子一个了,三皇子嫌宫里憋屈不自在,虽然还没有成亲,王府也没完全修好,他已经住宫外去了。四皇子刘敬不是单请刘琰一个,他把四位公主都请去了。“小哥你要请我们吃什么”刘敬在门口迎她们,妹妹是不必迎,但二公主三公主是姐姐,比他要年长,那是要迎一迎的。他现在腿好得差不多了,站着并不吃力,可二公主她们还是催着四皇子赶紧进殿坐下。“又没有外人,不必闹那些虚礼。”刘敬笑着说:“我这儿难道热闹一回,别人看不看见我不管,反正礼数我得做足了。今天有人送了我些鲜菜,还有些好酒,我想请姐妹们一起尝尝。”对着刘敬,连刘雨都会变得乖巧许多。不过在用晚膳前,刘敬还取出一张画。这画还没有裱上,刘琰她们来之前,画就摊开放在刘敬的书案上。“这是赵磊托我拿给你们的,说是答应了要画这个,画完了还要给你们看看。”当时赵磊喝的正高兴,虽然说要画,可是大家都当他是随口关于,谁也没当真。结果他真画了。这是刘琰头回见识到赵磊的画技。上次那扇面,赵磊十分宝贝,可因为怕沾水,她们谁都没有看见。眼前这画只是个半成品,纸上用墨线勾了轮廓,还没有上色,可是倾颓的破庙,荒草枯井,过路的书生,假扮狐仙的姑娘,全都活灵活现,赵轶所描述的那一幕情景跃然纸上,纹丝不差。第七十一章 赏画更妙的是,那画上的书生形容与赵轶十分相似,换个不认识的人来看可能没多大感觉,可四位公主里,三位都见过赵轶,对他的那份儿倜傥不羁印象格外深,看着这画,就觉得格外象了。“形似容易,神似就很难得了。这画上的人称得上形神皆备,没想到那个赵公子看着疯疯颠颠的,画技倒是不俗。”刘敬也笑:“说他疯疯颠颠倒真恰当,正经人可画不出这样的画来。”更不会更出来以后送给未出阁的姑娘看。刘琰问:“他也在熙丰堂念书吗我好象没有见过他。”“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总是请病假,其实都是逃学,不过他家里既没有人管,学里的师傅又管不过来,只能每回压着他按时交功课。”刘芳问:“他不好好读书,那将来怎么办”“谁晓得呢,不过他这脾气,就算做官也只会得罪人,倒不如不做得好。”刘敬虽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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