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舌尖上的诱惑> 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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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1 / 1)

祁岑的耳朵是敏感位置,这一小口咬得她跟触电似的,有点舒服,但之后就是说不清的空虚和难受,你说话不算话,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进行这种接触了。祁岑有些计较地说。祁绯这次听话,是只进行了一下,但却额外咬了一口,岑小姐似乎很不喜欢。祁绯身体憋的难受,一吻结束就起身道:我去洗澡了。身体太难受了,希望可以洗去所有。倔强的身体不肯屈服,越洗越热,祁绯靠着墙壁,突然有点想哭。两个人的身体接纳和融合度,是两个人的关系基础,祁绯注重身体交流,如果岑小姐讨厌别的都能改,哪怕感情也可以慢慢累积,但是身体交流却不行。岑小姐抗拒,祁绯就不能强迫她,连最基本的亲吻都不能接受祁绯有点无措。祁岑躺下许久不能入睡,她起来喝水,听见浴室的水流声还在。这是洗了几个小时啊?祁岑敲门没人应,祁岑拧了一下门把,竟然没锁。祁岑轻手轻脚推开门,最先看见的是乌黑的发丝如水藻铺开盖住了白皙的肌肤,祁绯偏着头睡着了。目光下滑,透明澄澈水面下,柔美的身体呈现出莹润的亮色,黑色的发,白色的肌肤,黑色的粉红色的祁岑深吸一口气,她第一次看见除了自己意外的女性身体,那感觉说不出的奇怪。但是,人睡着了,总得叫醒,现在的小孩子,真是叫人不省心。祁岑始终提着一口气,抽出浴巾蹲在浴缸旁,祁祁。祁岑轻轻推了推祁绯。祁绯嗯了一声,却没有醒来,祁祁。祁岑稍微用力。祁绯悠悠转醒,瞬间的茫然,她舔了舔唇,红唇亮润。回房睡。祁岑放下浴巾,起身出去了,人也终于松了口气。祁绯呼了口气,竟然睡着了,身体没那么难受了,欲望并没有消失,而是藏到更深的地方去了。祁绯拖着疲乏的身体裹着浴巾跌跌撞撞回了房,祁岑坐在床头等着她,祁绯倒地就睡,岑小姐晚安。祁岑看着躺在地板上蜷缩一团的人,湿漉漉的发丝还在淌水,真是小孩子啊。祁岑认命地起身,拿来毛巾和吹风机,祁绯躺在祁岑的大腿上,似乎真的睡着了。祁岑给她擦头发吹干之后再次叫醒她,上床睡。不去。祁绯翻了个身,上床我会忍不住。她没说忍不住什么,祁岑坚持道:让你上床睡。语气不怒自威。祁绯爬起身,眯着眼望着祁岑,岑小姐上床睡。祁绯上了床,祁岑替她盖好被子,我去侧卧。祁绯身子僵在床上,所有的睡意消失地无影无踪。后半夜,叶清听见了匀称的呼吸声,她悄无声息起来,指尖刚撩开傅青辞耳边的碎发,傅青辞身子一翻平躺,睁开眼,问:不睡觉做什么?你在装睡?你也是吗?叶清回身上了床,没再起来过。接近黎明时,陆思羡仍是睡意全无,既然睡不着,不如干活吧。这次陆思羡吊着顾澜笙的胃口,顾澜笙身体每次都在接近巅峰时跌落低谷,如此反复,顾澜笙终于难受地委屈,眼角有泪水滑下来。※※※※※※※※※※※※※※※※※※※※陆思羡:还好意思委屈?顾澜笙:呜呜。【哭唧唧】----------下章预告:放声大哭。第222章 软肋陆思羡以为自己看错了, 所以在欺负顾澜笙时盯着她的脸,那是一种奇特而又刺激的感觉。事实证明,陆思羡没有看错,有只小团子欲求不满, 哭唧唧了。也太可爱了吧,陆思羡心疼又好笑,想要就醒过来告诉我啊~小团子变成湿润润的小团子了,陆思羡决定每天都要欺负她,或许没等到苏里给她做催眠, 小团子就会因为太想要而醒来呢?当然,这也只是陆思羡的猜测, 本来顾澜笙有所反应是好事, 问题是在特殊的情况下,陆思羡不知道要怎么和叶清分享小小的喜悦。大年初一的饺子, 是傅青辞早起买回来的,怎么没叫醒我?叶清黎明时做了梦, 这一睡就天亮了。干嘛叫醒你?傅青辞笑着说:我都买好了, 换好衣服咱们去煮饺子吧。在酒店餐厅煮饺子时, 叶清的目光总是会在傅青辞的耳朵上逗留, 她轻声问:耳朵还好吗?或许是煮饺子咕嘟嘟的声音大吧,傅青辞似乎没听见, 没有回答。傅青辞。叶清略微高声叫了一次, 傅青辞猛回身, 你刚才叫我了?叶清抿唇, 没做声,傅青辞抬手揉了揉耳边的发丝,难道她听错了?她佩戴的已经是最好的助听器了。也就是说,现在充满美妙声音的世界,是她的最大限度了,也是她余生里每一天最美好的存在。按照医生的说法,她的听力会越来越差,直到完全丧失,不过那时候孩子们应该都好了,她也就无所谓了。如果能在最后的时候听见羡羡说原谅了她,如果还能再听见羡羡叫她妈妈,如果能听见叶清说算了,算了,傅青辞轻轻摇了摇头,别自讨苦吃,她不配希冀什么。活好当下,让周围她深爱的人都能开心幸福,那就值得了。事业呢?哈~傅青辞盯着锅里翻滚的饺子轻叹,事业曾经是她最爱的,她也一直以为自己事业巅峰时一切都会好起来。可是,现实让她知道,事业有所成的时候,她失去了她的女儿,她看着自己时,眼里杂糅了太多的情绪,而那万千情绪中,唯独没有爱。我的羡羡,不爱我。傅青辞轻呵一口气,呼,她用现在所有的一切能换回羡羡的爱吗?能吗?傅青辞不知道,或许她可以想办法去了解,她的羡羡,最想要的是什么。耳朵失聪,语言丧失,曾经苛求完美的人是无法接受另一个无助无力的自我,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她该好好想想了,之后的路要怎么走。买的饺子,终究不如自己包的好吃。只是,眼下也没有挑剔的余地,一家四口,三个人吃了饺子,一个人闻闻味道。一个新年,过得没有滋味。年后,陆思羡如期给苏里打电话,没人接。连着几天都是如此,好嘛,是在躲着她吗?陆思羡决定亲自去北.京找苏里,跟苏里好好说。叶清在机场嘱咐,陆思羡嗯了一声。傅青辞在病房里守着顾澜笙,等叶清回来,咱们两轮流着来吧。我还不累,在这坐会。叶清坐下,两个人对着床上的人各自凝神。良久,傅青辞突然说:你说,报复一个人的最佳方式是什么?叶清挑眉,怎么突然问这个?你也知道,商场如战场,坐到我这个位置,都有敌人。叶清啊了一声,她对企业竞争不甚了解,但也能感受到企业间的激烈竞争,之前傅青辞的华信集团也被找过麻烦,每个人都有软肋吧,攻击软肋,会最致命。叶清虽然性子温和,但是有自己的底线,如果有人触犯底线,她会给予还击而不是忍气吞声。软肋傅青辞沉吟着,除了软肋呢?如果不知道对方的软肋呢?那总有所喜欢的吧?叶清觉得,一个人的喜爱什么是会外露展现的,即便她有所尝试克制,还有什么比拿走对方最在意的更让人痛心?也对。傅青辞笑了笑,叶清,对你来说,什么最重要?我么,家人。恩。傅青辞点头,你觉得对我来说,最重要的顺序排位是什么?排序?叶清认真思考几秒,应该是羡羡,事业,健身?如此说来,叶清发觉自己并不了解傅青辞,她不知道傅青辞喜欢什么。傅青辞半晌没做声,叶清问:我说的对吗?傅青辞点点头,差不多。陆思羡在医院没找到苏里,问了医生办公室的其他医生,都说苏里是请病假了。苏里的住处,院里的人知道大概,但不知道具体的。被逼无奈之下,陆思羡联系沈青訸,说明来意后,沈青訸叹口气,今天才初三,你就来北.京了?沈总,我实在等不了了。陆思羡每天活在煎熬中,她一天都不想等了。你先别急,我先去看看苏里,你等我电话。沈青訸赶在中午沈绛年睡觉的时候去了苏里家,她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人应,她一度以为家里没人。咔哒,门半天才被拧开,沈青訸推开门,昏暗的房内有浓重的酒气。苏里步履摇晃,走到沙发边又躺下了,沈青訸拉开窗帘,阳光射进来,苏里身子蜷了蜷。苏里。沈青訸俯身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厉害,你发烧了。没事。苏里闭着眼睛,我只是有点累睡不着,所以喝了点酒。地上倒着几个空酒瓶,却看见任何吃的,你空腹喝酒了?苏里眯了眯眼眸,不记得了。沈青訸闷头捡起酒瓶,苏里蹙了蹙眉,放在那,我晚点自己收拾。沈青訸没做声,收拾好房里的卫生,她去厨房做饭。苏里的状态不佳,沈青訸煮了粥,半小时后端着粥碗坐到地毯上,我来喂你。苏里睁开眼直直地望着沈青訸,泪水渐渐充盈眼眶。沈清放下粥碗,抱起苏里柔声安慰:想哭就哭出来,想我曾经在你面前那样,没有任何顾忌地大哭。压抑的哭声渐渐放肆,苏里放声大哭。※※※※※※※※※※※※※※※※※※※※作者角色里有没哭过的银吗?读者:连作者自己都哭,你还能指望什么?--------下章预告:敢battle吗第223章 最强曾经她治疗过的人, 现在在治愈她,这是沈青訸的成长,也是她的退步。苏里不愿承认,她确实害怕、自责、痛苦陆思羡因为相信沈青訸, 选择了她,而她自信地以为她可以运筹帷幄,没想到,现实残酷给予她痛击。苏里的梦醒了,她并没有那么强大, 她开始怀疑自己。沈青訸打电话叫秦舒过来,给睡着的苏里打针。秦舒也是忧心但也无能为力, 上海的老专家跟她说过, 顾澜笙的情况,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并不是对症治疗。还是得靠苏里自己。秦舒轻声说, 自己摔倒了,就得自己爬起来, 她不想起, 别人扶不起来, 即便扶起一次, 之后还是会再次摔倒的。道理,沈青訸比谁都懂, 只是曾经经历过万难, 她知道迈出第一步有多难。挑战自我, 是世界上最难以坚持的事, 遭遇困难每时每刻都想放弃。如果不是沈绛年的存在,沈青訸也不会走到今天,但是苏里的身边没有类似沈绛年的存在,也就是苏里只能靠自己。沈青訸将陆思羡之前的提议跟秦舒说了,问她可行性,秦舒不敢贸然说得太满,我不了解陆思羡,据我所知,意志力太强的人,不容易被催眠,被催眠了也容易醒过来。不过秦舒比苏里想得乐观,其实,说是找顾澜笙,这种事只有陆思羡被催眠这后才知道结果,她走回记忆,一定会再见到顾澜笙,陆思羡至少可以圆了当时的梦,和顾澜笙一起过生日,没准还能阻止那场火灾,至于顾澜笙醒来,我觉得只是时间问题吧。只是,无限期的等待,总叫人烦躁,陆思羡等不了。回到过去,真的能找到顾澜笙?真的能叫醒她?沈青訸听来,也是奇幻。如果双方的意识足够强烈,我觉得或许可以吧。秦舒无奈地笑,青訸,你应该知道,世上许多事,用科学都解释不清的。所谓的逻辑,推理,不能适用于所有的事,所以自古以来那么多的魑魅魍魉。说到底,是一种冒险,陆思羡不怕,但苏里怕。陆思羡将苏里逼得太紧,只会让苏里更加退缩,沈青訸点点头,我会和陆思羡再联系,确定她的意思后再和苏里沟通。秦舒只叹,沈青訸总是忙着,自己的事好不容易解决了,朋友们又有事。陆思羡的态度很坚决,她不怕醒不来,她最怕顾澜笙一直昏迷不醒。等苏里睡醒,沈青訸已经回过一趟家,给沈绛年做好了饭又过来了,秦舒准备告辞,沈青訸道谢。苏里的烧退了,人还是精神萎靡,粥勉强吃了几口,苏里,我们能聊聊吗?像你曾经帮我的那样。苏里嗯了一声,却半天没动静。你曾经鼓励的我的话,还记得吗?沈青訸牵起苏里的手,浅笑着说:你说,只要我迈出一步,无论方向是哪里,都比停留在原地好。苏里说的话,太多了,沈青訸不能一一都记得,但有些句子却是印象时刻的,你还说,事情本身没有任何情绪的,是我们看待事物的态度给我们带来了相应的感觉,开心,难过,恐惧苏里太熟悉那些句子了,她亲口说出的,此刻慰藉自己,效果甚微。青訸,我怕。苏里捂着脑袋痛苦地摇头,我导师说,再也不让我给任何人催眠,我真的怕了。最敬重的人给予的否定,是致命的。啊症结在这里,沈青訸没再劝苏里。沈青訸听苏里絮絮叨叨说了许多,直到人累到睡着,沈青訸悄悄关上门,离开了。翌日,沈青訸给苏里的导师打电话说明情况,您这是好心,但对于她来说,是过分的压力,她现在连医院都不去了。导师听了叹气道:我也是为了她好,就怕她再失败,她会自己走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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