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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1 / 1)

没了?李将军一愣。前段时间,翼国皇宫那边着火,一场大火,让那地方已经成了废墟,再过不了不多久,恐怕就连废墟都会被拆除。南门修苦笑。那皇宫所在的位置是极为繁华的城都,地段极好,翼国的事情过去后,必然会有精明的商人把主意打在那块地上。就算这几年之内不会动,再过个十年二十年,总有一天,那里连废墟残骸都不会生。哈哈哈李将军听着听着,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得开心,可开心之间,南门修却又听出几分疯狂。李将军与他,也有几分相似之处。李将军算来算去,甚至不惜叛国,可到头来呢?将军的位置没守住,反而变成了阶下囚。若真要问他后悔不后悔,恐怕李将军自己都答不上来。李将军一直在那笑个不停,南门修站门外站了许久,他这才转身离开。经过街道,回到宫中,南门修才回到自己住的那宫殿院中,司风宿就已经迎面走来,怎么样?南门修自己去见李将军,司风宿到底还是有些紧张的,他也怕那李将军在说什么刺激到南门修。南门修想了想,刚准备开口跟司风宿提要放李将军离开的事情,门外就有传信兵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报。出什么事了?司风宿看了过去。南门修也朝着他看了过去。王,天牢那边传信过来,说是前李将军在牢中悬梁自缢了。看守发现时,已经来不及救。传信兵道。听着那传信兵的话,南门修和司风宿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特别是南门修,他都已经在想着要怎么跟司风宿开口了,李将军这时候居然自杀。南门修心情瞬间变得沉重,李将军刚刚在牢房里时那放肆的笑声,仿佛还回荡在他的耳边,也许他就不应该去见李将军。原本没有见到他,李将军虽然过得浑浑噩噩,但心底大概还是有点念想的,还是有些希望的。是他的出现,是他的那一席话,让李将军彻底没了生的念头。南门修想明白这些,他回头朝着天牢的方向看去。他本来是想让李将军离开这个漩涡,让他远走。结果却变成了灭了李将军心中最后那一点念头的冷水,成了他悬梁的那绳子,成了害死他的人。南门修沉默,司风宿挥退了那传信兵,看了过去,这件事情与朕无关,不是朕下的手。司风宿倒是想要亲手杀了那李将军,可他还没来得及出手,事情就变成了这样。南门修点了点头,我知道。别想太多。司风宿来到南门修身边。南门修扯起嘴角对着他笑了笑,想要让司风宿放心。他也不算无辜。司风宿道,因为他的叛变,翼国死了不少人,虽说这不是他一个人的过错,但他也绝不算无辜。真要算起来,那些死掉的人,最该恨的人应该是他才是。思及至此,司风宿笑了笑,不甚在意。他早就已经把这些抛出脑外,他眼里心里就只有面前的南门修。早在做这些之前,他就应该已经想好了后果。司风宿永远知道南门修在想些什么,虽然他不清楚两人到底聊了些什么,但他看得出来南门修脸上神情的变化。南门修看了过去,看了看司风宿,他又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天空。天色阴沉,不如夏日的清朗蔚蓝。事已至此,已无回头路,他们都是。回去吧!司风宿的声音传来。南门修点了点头,向着屋内走去。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周游 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039章 挺甜的001.李将军在天牢自杀的事情, 并没有引起什么反应。朝堂当中倒是也有人知道,只不过李将军早就已经没有了价值, 众人自然也就不怎么在意。南门修与司风宿说了,让他找人把李将军送出去安葬了一切结束,就如同入水的石子,水波都没荡起几下,便彻底无踪。随着李将军的事情的结束, 深秋也转为了冬天。契国和翼国有所不同, 翼国的冬天更加暖和一些,虽然很多地方也会下雪, 但是下雪的地方毕竟是少数。契国却不同,契国大多数地方一旦到了冬天就会下雪, 这边的天气要比那边冷得多。才入冬,南门修的房间当中, 就已经被安排摆上了不少的火炉。南门修经常坐着看书的那个茶几下方,也已经摆上了暖炉,他坐在那里时脚不会冰凉。南门修以前住在翼国, 第一次在这边过冬,司风宿怕他不适应这边的气候,会被冻到。冬天到来,寒气入侵, 南门修在这些暖炉的包围之下倒不觉得难熬,可司风宿的病情,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恶化着。以前司风宿还只是偶尔咳嗽, 但自从入了冬,他经常都能听见司风宿咳嗽的声音。司风宿之前让人去找的那些大夫,最近一段时间都被接入了宫中,正轮流替司风宿看诊。南门修也在一旁看着,但从情况来看,似乎并不怎么理想,给他看诊过的大夫几乎都是摇着头离开。最后一批给司风宿看诊的大夫,也都摇着头离开之后,南门修眉头随之紧皱。到了冬天,天气就一直是那种阴沉沉的感觉,今天也不例外。许是受了天气的影响,南门修的脸色也比平时更多了几分阴霾。司风宿注意到,他眉眼间的冰冷化开,笑着说道:不用担心,这些年都这样过来了,早已经习惯了。对于南门修的关心,司风宿自然是喜极的。南门修闻言,正准备说点什么,那一头才安慰完他的司风宿,就已经转头咳嗽起来。他们此刻正在司风宿龙寝外的大厅中,这地方比起南门修住的地方要凉一些,风一吹,就有些刺骨。嗅着那冰凉的空气,司风宿咳得有些厉害,听着便叫人揪心。他咳嗽完时,南门修还在他捂着嘴的那丝巾上面,看见了一些猩红的血色。见到那一抹红色,南门修眉头本能地皱了起来,司风宿却是把它握成一团,藏进了袖口。处理完,司风宿回头,朝着南门修看来,他正准备说话,面前的南门修却已经对着他的喉咙伸出手来。司风宿学过武,武功还不低,平时十分的警醒。察觉到有手向着自己的脖子而来,他本能地抬手想要拍开,但看清伸手的人是南门修后,他僵住了身体,忍住了躲开的冲动。司风宿的手温度有一些冰凉,被他的手摸在脖子上,司风宿的身体忍不住的轻轻颤了颤。察觉到司风宿的颤抖,南门修抬起头来看了司风宿一眼,很难受吗?不会。司风宿道。南门修手指冰冰凉凉,摸在脖子上的感觉有些怪异,但也很舒服。南门修闻言,眼神暗了下去。他手指触碰的位置,是之前司风宿为他挡刀时留下的那伤疤的位置。那里已经结痂,纱布也已经拆掉,但是却留下了一条有四指宽的伤疤。伤口很接近喉咙的位置,看着十分的触目惊心。南门修看着那伤口,想着司风宿刚刚咳嗽时难受的模样,他很想问司风宿曾经后悔过吗?为了他,司风宿已经不止一次差一点就死掉。想着这事,南门修心中不由生出几分心疼与动容。他抚摸着司风宿脖子的伤口,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南门修眼神温柔,动作亦是如此。感觉着他的动作,看着他的眼神,就站在他面前的司风宿不争气的就红了脸。他心跳快了起来,砰砰的一下一下的,如同击鼓。南门修发现的时候,司风宿一张脸都已经红到脖子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当中,更是已经氤氲出一层淡淡的水汽。那眼中带着几分期待,又带着几分喜欢,那眼神更是灼热无比,好像要把他面前的人都融化掉。南门修与他对视,看着他眼中的那些喜欢,一颗心动摇。他像是被蛊惑了似的,上前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司风宿察觉,他微微侧头,喉结却上下滑动起来。南门修的手指就放在他的喉咙上,司风宿的动作他自然再清楚不过,察觉到指尖喉结的滑动,南门修一颗心也跟着变得滚烫。那份滚烫,像是把他体内的水汽都蒸发了似的,让他变得口干舌燥起来。南门修微微低头,试探着轻轻碰了碰司风宿微粉的唇瓣,尝到那冰凉又清甜的味道,南门修在他的唇上停留得更久了一些。他并没有急于侵略城池,而是细细的感受面前的人因为他的举动而呼吸不稳,心跳加速的感觉。喜欢一个人的事情是藏不住的,也没有办法假装。司风宿虽然努力的想要维持镇定,可是感觉着南门修的亲吻,还有他的靠近,他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轻颤了起来。他大脑早已经空白,身体只能本能的随着南门修的动作颤抖发烫。南门修都吻得很浅,动作也很慢,让司风宿有了一种那一瞬间,仿佛用了一万年才过完的感觉。当南门修的唇离开他的唇瓣时,司风宿已经有些头晕,因为他一直不曾呼吸,大脑中都已有些缺氧。一吻结束,南门修看着近在咫尺的司风宿的脸。司风宿一手拽住他的手臂,正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微卷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好几次想抬眸看南门修,最终都没能鼓足勇气。见着这一幕,南门修本就砰砰跳动着的心脏,跳动得越发有力,也有了几分瘙痒的感觉。那瞬间,他想要一把拥住面前的人,然后用唇瓣去吻他那轻颤着的睫毛。南门修呼吸沉重,他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司风宿,恍惚间已有了几分不知所措。在他面前的这个人,他刚刚吻的这个人,是一个和他一样的男人。在此之前几十年的时间里,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主动吻一个男人。甚至就在不久之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喜欢着他,他心中还不可抑制的生出无尽的愤怒与厌恶。两人都没有动作,好片刻后司风宿总算抬起头来,他看了一眼面前的南门修,然后退后了一步。南门修脸上都是不知所措,那神色让司风宿心头一颤,让他心中多出几分苦涩,也让他冷静下来。天气有些凉了,我送你先回去吧!司风宿道,莫要吹了风,感染了风寒。说话间,他向着一旁走去,要领南门修回去。我南门修嘴巴动了动,他想要拉住司风宿,但伸出去的手却迟了,与司风宿错过。司风宿听见声音,并未回头,他有几分失落却还是说道:你不用太在意,朕知道这只是个误会,不会放在心上的。他知道南门修说不出口,所以他替南门修说了。面对这样的情况,司风宿并不是没有预料。其实他早在几年之前,发现自己对南门修生出了这不该有的龌鹾之情时,就已经想明白,南门修不会喜欢他。且不说他和南门修之间的那些事,就算南门修真的把那些事情放下,不再计较,南门修会喜欢上他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毕竟,他们同样都是男人。这世界,男女之爱才是天理,可从未听过什么男子相守的。司风宿深吸了一口气,走吧!再晚天气就更凉了。刚刚那些大夫替司风宿看诊花了不少时间,此刻天色都已经有些暗了下来。头顶黑压压的一片,如同乌云压顶。南门修怔怔地看着他,看到他走远,南门修才苦笑着跟上。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说他喜欢司风宿?可他自己都还有些分不清对司风宿到底是喜欢还是其它。说刚刚只是一时冲动?那还不就是和司风宿说的一样。而且,他对司风宿也并不是没有一点心动回到宫殿,南门修嘴唇轻动似图说点什么,司风宿就已经先开了口。司风宿并未久留,他借口御书房那边还有事情,急匆匆地离开了。司风宿走得急,他的背影没多久就消失在了门外。南门修看着他离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刚刚碰过他喉咙的手,一时间也有些弄不清自己到底想如何。夜里,南门修如往常一般坐在镜子前,他想着司风宿的事情,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越发有些茫然。就算他真的喜欢司风宿,他皇兄那边他们两个如今虽然是两个人,却有着同一个身体,很多事情,多少也会有所不方便。而且,若他当真喜欢司风宿,那就代表着他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这种事不容于世,还不知道他皇兄能否接受。002.第二日再见司风宿时,南门修还在苦恼,司风宿却好像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他照往常一样搬了许多奏折过来,在屋子一旁占据一角,然后开始批阅。一边批阅奏折,他也一边与南门修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南门修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他手中拿着新的书,注意力却总也忍不住地跑向司风宿那边。司风宿总是如此,他什么都替他着想,从来不在他面前表现什么。哪怕是这种事情,他也一样。这里的天气虽然冷了一些,但也别有一番风味,等稍晚些时候下雪了,朕带你去观雪。司风宿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面前的奏折,一边说道。嗯。南门修应下。话音落下,南门修又想起了昨日那些大夫的事情,你的病,还是没有办法?这一次司风宿叫了不少人进宫来,进宫之前那些人听说是给司风宿看病,一个个的都大夸海口,说是一定要到病除。可真的进了宫,站到了司风宿的面前,这些人一个个的却都又做起了缩头乌龟。这病本就不容易治。司风宿道。他脸上笑着,脸色却极为难看,细看之下还能发现最近都清瘦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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