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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1)

那时候的南门修正在争取太子之位,每日事情繁多。除了要忙朝中的事情,也还要学习许多东西,帝王术不过其中之一,所以那时候的他也没什么心情去关注司风宿。但现在想来,司风宿会的那些东西,恐怕都是在那时候学会的。那之后南门修就忙着太子之位的事,一晃便是一年多过去。等他太子之位坐稳,再想起司风宿的时候,司风宿已经变了许多。将近三年的时间过去,他比刚到翼国时长高不少,大概是因为没人敢再欺负他,他身上也多了些肉。这些再加上他本就白皙的皮肤和那出众的五官,以及有些怯生生的性格,让他格外的惹人喜欢。南门修现在都还记得五年期满,司风宿要回国时,蹲在角落拉着他衣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那一幕。司风宿甚至还哭着问过他,他能不能留下来?就算给他端茶倒水也可以。南门修记得他那时候还蹲了下去,与司风宿平视,然后安慰了他许久。送走司风宿,南门修便又再次开始忙他自己的事情。他于司风宿虽说是动了几分恻隐之心,有几分照顾之意,但也并不曾多亲近,那之后他也只偶尔才会想起司风宿。次年,他从太子成为了帝王,地位逐渐稳固,一切顺利。紧接着,契国便传来消息,司风宿成了契国的帝王。刚开始听到这名字时,南门修还以为自己听错,直到确认登基的人就是当初他身后的那小跟班小尾巴,他才望着契国所在的方向露出惊讶的神情来。然后,南门修还没能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边关就传来告急书信,司风宿下令发动了攻击。那之后,便是长达两年的战争。最终翼国不敌,败得一塌涂地,而他也被囚于契国皇宫。南门修站在走廊当中,看着面前脸色惨白有几分当初影子的司风宿,恨得牙关发痛,恨得眼中充血。他当初若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司风宿的事情,司风宿如此对他,他无话可说。但他当初什么都没做,甚至是对司风宿照顾有加,到头来司风宿却如此回报他,这让他怎么能不恨?南门修恨,恨不能回到当初,恨不能把面前的人撕成碎片!南门修也不能明白,到底是什么让当初那个因为要离开他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变成了现如今这疯子一样的存在。南门修满眼恨意,司风宿却笑了起来。司风宿眼中的苍白与轻颤未消,笑起来时带着几分凄惨,是吗,那还真可惜,你回不到当初,也杀不了朕。你难道不是?别说回到当初这种可笑的话,你现在甚至是连自己的生死都不能自己做决定。司风宿眼中除了凄惨,还有着一些南门修看不懂的东西,那东西沉重而绝望。南门修看着他那双眼,原本满心愤怒的他,只觉一颗心都被那份沉重占据。那种感觉异常的难受,就好像身处于茫茫深海之中,四周没有光,也没有方向,更加没有空气。他看不见东西,也分不清自己在哪,甚至无法呼吸。他想要逃,却逃不掉。看着如此的司风宿,南门修脑海中猛地有什么东西一抽,痛得他不经皱起眉头。那瞬间,他隐约觉得面前的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曾经有什么人也曾用这样一双眼看着他。南门修仔细去想,却又想不起来。南门修走神,司风宿却已经收起了眼中刚刚溢出的那些情绪,他表情还有些不自然,但已又是往日的阴冷。来人,把他送到朕的寝宫。司风宿道。司风宿话音落下,旁边立刻便有人围过来。南门修后退一步,避开那些人,他看向司风宿,怎么,你还想再来一次?想到之前的事情,南门修再看向司风宿时,眼中都带了几分毫不掩饰的挑衅。上一次他还只不过是把司风宿压在床上,司风宿就被他吓得夹着尾巴逃走,如今这是还想再来一次?南门修嘴角勾起,露出暧昧却冰冷的笑意,看来倒真的是银剑的身子,不能缺了男人。你司风宿一张脸瞬间涨红,有羞有恼,更多的却是狼狈,别以为朕真的不敢动你。哦,是吗?南门修笑着上前一步,站到了司风宿的面前,与他胸贴着胸面对着面。南门修的靠近让司风宿本能地退后一步,气势也瞬间矮了下去,他张了张嘴,却半晌没能说出狠话来。南门修见状,再次跨前一步,逼至司风宿身前,他伸手拽住了司风宿的衣领,强迫他看向自己。那你倒是动啊!南门修道。南门修靠得太近,让司风宿本能的屏住呼吸,对南门修的举动他面露怒气,可脸上的红晕却已爬至耳尖爬至脖子。南门修于他是毒,根本由不得他。只要南门修一靠近,司风宿便立刻失去了自控的能力开始面红心跳。司风宿深吸一口气,他正准备再说点什么找回主控权,唇上便是一痛。南门修用力地吻了上去,那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啃咬,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可即使如此,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司风宿,大脑还是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手脚都不知应该如何摆放。感受着唇瓣上的动作,嗅着属于南门修的气息,司风宿体内血液疯狂流窜起来,让他只能听见自己心脏怦怦直跳的声音。作者有话要说:评论区显示虽然暂时关闭了,但还是可以评论的哦,后台能看见。ps:红包也会继续发,么么啾~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上京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南音 2瓶;stony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009章 朕当真是昏君?让司风宿回神的是唇上传来的一阵疼痛,南门修把他的嘴都咬破了皮。南门修的吻本就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对于司风宿,南门修的眼中没有那两个字,有的只有厌恶。回过神来的司风宿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眼,读懂他眼中的厌恶,只觉得心中一震,一股酸涩与疼痛立刻醒来。司风宿狼狈的退后一步,他推开了抓住他衣领吻着他的南门修。两人分开,司风宿抬手抹了抹自己被吻过的唇,在手背上抹出一片艳红。看着那刺眼的红色,司风宿只觉一颗心越发难受起来。他早就已经知道南门修肯定恨他入骨,但真的面对这样满眼恨意的南门修,他却根本无法维持计划之中的淡然。被南门修那一双猩红的眼瞪着,司风宿身体微微轻颤起来,他的骨头他的血液都在叫嚣着难受和逃跑。怎么样,这样满意了吗?南门修抬手抹去下唇上的血,看着面前的司风宿,笑得无比嘲讽。司风宿刚刚的反应南门修全部看在眼中,他知道司风宿因为他的吻而动情,也越发的觉得厌恶。你!司风宿咬着牙,看着面前把他放在脚底用力连踩着的南门修。还是你觉得不够?南门修上前一步,又要逼近司风宿。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没有转身逃跑的司风宿,在他这一举动之下,立刻连退两步,下一刻,他转身便狼狈逃走。司风宿逃跑,南门修抬起手,用衣袖擦干净了唇上的血,他动作粗鲁,把自己的嘴唇都擦红。一旁跪着的李将军还有那太傅见司风宿离开,两人抬起头来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他们之前一直以为司风宿把南门修关在宫中,又让他侍寝,是在折磨羞辱于南门修,但现在看来却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两人心中皆骇然,他们站起身来后再看向南门修的眼神中,都更多了几分顾虑与凝重。因为这一层顾虑与凝重,两人并未再为难南门修,而是在深深看了南门修一眼之后一并转身离开。离开南门修所在的走廊,李将军当即停下脚步来看向身后的太傅,你不是说他死定了吗?那太傅姓王,已四十来岁,面相看着倒是谦和,但性子却不然。当初他们两人选择背叛翼国背叛南门修,那王太傅出了不少力气在里面。这件事情我也很意外。王太傅道,我本以为他落到司风宿手里绝对活不成,没想到司风宿这疯子却把他留了下来,而且看样子看样子什么?李将军问,他不能活着,只要他还活着对咱们就是威胁。李将军常年征战在外,对明刀明枪的战场他丝毫不惧,可这种不能放在明面上,需要背地里暗里动手脚的事情,他却并不精通。王太傅面色凝重,他摇了摇头,没说话。你倒是说句话啊!李将军见状急了,对于南门修他很是忌惮。你没发现他们两个都有点不对劲吗?王太傅还在想着刚刚的事情。你是说他们李将军想说刚刚两人接吻的事,可是一想到两个男人接吻,他就恶心的有些说不出话来。王太傅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说这个,司风宿不提,你没发现南门修好像有点王太傅不知道应该怎么说那种感觉,但他总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听王太傅这么一说,李将军也眉头紧皱的沉默起来,他刚刚和南门修在走廊当中争执时,南门修脸上的表情,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哼,谁知道他又在耍什么花招。李将军咒骂,总之得想个办法,不能让他还活着。王太傅吁出一口气,他还是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但是李将军说的话也没错,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能让南门修继续活着。他们本来一开始就想直接杀了南门修的,如果不是司风宿一直在千方百计插手阻拦,南门修早就已经死在翼国宫殿里了,又怎么可能活到现在?走廊之中,南门修看着司风宿和那里将军他们先后都离开后,又看了一眼紧跟在他身后的那两个士兵,转身回了他住的地方。他脚步飞快,也有几分逃离的意思。他也确实是想要逃离,在这宫里,他片刻都已呆不下去。回到宫中,南门修让身旁跟着的大宫女送来了水,漱了许久的口之后,他回到屋里,有些脱力地跌坐在凳子上。他身上的伤还未好,高烧也才退,这一番折腾下来身体已有些疲倦。但让他更觉难受烦躁的,却是李将军他们之前的态度。他一直以贤明先帝为榜兢兢业业为国为民,他不敢说自己如何贤明如何爱民如子,但也觉得自己绝对和昏君这个词扯不上关系。从李将军口中听到这个词时,南门修甚至觉得他就是故意气他,所以才满嘴胡言。可后面李将军脸上那份愤怒却那般的真实,真实得南门修都有些怀疑起是否当真有此事?想着之前发生的事,南门修只觉实在难以咽下心中那口气,他看向了一旁静静候着的大宫女。这大宫女之前是跟在司风宿身旁照顾他的,南门修住到这边之后,她就被派来跟着南门修。对于翼国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南门修开了口。大宫女没想到南门修会主动与她说话,抬眸看来时,眼中都带着几分惊讶,您指什么?南门修看向了一旁门外的庭院,契国的风景与翼国截然不同。南门修之前在走廊中看到的那大红的花,这院中也有,只不过种的位置偏僻,所以南门修之前未曾看到。关于朕,外界的评论。南门修听见自己的声音。大宫女闻言,脸上的惊讶越发浓郁,但她并未回答南门修的问题,而是低下头去,道:您就别为难我们了。这种话她怎么可能在南门修面前说?在被调遣来这边照顾南门修之前,司风宿就已经把这院中所有的人叫到一旁交代过。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南门修,包括他自己,也绝不允许任何不妥的言辞出现在南门修面前。对于南门修,这殿中的人还不怎么畏惧。可对于司风宿,这整个皇宫之中甚至朝中百官,却是无人不惧。你但说无妨。南门修道,朕不会告诉任何人,更何况事到如今,朕又能奈你如何?。如今的他几乎已经是个废人,别说杀掉司风宿,就连这屋里的宫女太监都未必能杀得了。这你若不说,朕立刻就在这里咬舌自尽。南门修逼道。大宫女闻言,眼中有几分慌乱闪过。见她如此,南门修立刻就知道自己猜对,司风宿又怎么会让他自杀得逞?可王那边你放心,今日之事只你我知道,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情。南门修保证。南门修嘴上说着,眉头却已轻蹙,这大宫女的犹豫让他心中有几分不舒服。你如实告诉朕,在外人眼里,朕当真是个昏君吗?南门修问道。大宫女迟疑片刻,但南门修的威胁显然还是有作用的,她犹豫片刻之后,一咬牙,道:外界都传,翼国谨王登基之后便施以□□,且手段极其残忍,甚至还有传当年先帝会病逝也是因其投毒所致。满口胡言!南门修一掌拍在一旁的茶几上,气得脸色铁青的他站了起来,怒瞪面前的大宫女。朕何时施以□□?又何时手段残忍?而且先帝南门修胸口快速起伏,气得胸腔都像快要爆炸开始的痛得厉害。一想到他无比敬畏喜欢的父王,在外人眼中竟是被他投毒所杀,南门修就气得说不出话来,气得脑子都有些晕。您没事吧?大宫女见南门修难受,连忙上前搀扶。她一靠近,却立刻被南门修推开。出去。南门修撑着茶几才没让自己倒下去。他身上的伤被牵动,不断传来疼痛的感觉,身体里血液亦翻滚,然而最让他难受的是却不是这些,而是开始抽痛的脑袋。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关于他父王皇兄母妃的事情,想着那些画面,他脑袋便不断的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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